第44章 不公平
不公平
單純邪惡的拿尼加,約莫是會繼續執行亞路嘉的操作,又不知道如何是好。故老老實實得搢着,反過來一臉純情地請求舒律娅教教自己,發發善心。
狐綏鸨合,是最純美也最□□,最青澀也最放蕩。
若是得不到援助,頂多哭啼一兩聲,比被擩的人還悲切,等閑賣賣幾兩可憐,保準哄得心軟的女仆沒一會就自個坐在他的腰上,主動搖。
到底是哥哥們,和他們比起來,柯特自問沒有半分的優勢。
也不是全然沒有優勢,這不,這會兒,人是他先找到的,首次進攻的獎勵勳章,自當由他所得。
鮮活、純粹的舒律娅,是上天贈予他的獎品,落到他手中,理應他摘取桂冠。
待他消磨掉舒律娅在外邊養出來的野性,便可順當調馴。
他沒有大哥那樣能直接控制人頭腦,從根源處改變人意志,影響人判斷的念能力,只能采取一些保險措施。
以大哥那種無孔不入的高壓控制,尚且能讓舒律娅尋出空隙逃跑,他得多做些保障才成。
舒律娅回來的太不是時候。
她最大的主人尚在如狼似虎的年紀,因多年的禁欲,房事方面抑制到觸底反彈,能将人直截了當地幹死在床上的強度,是一堆幹燥太久的柴火,只要兩三點火星就能全盤點燃。
而她照料長大的狼崽子們,個個長大到了能從狼王底下分一杯羹的歲數。
揍敵客家族成員會暗中較勁,卻不會針鋒相對。他們是血脈相連的親人,打斷骨頭連着筋,撕不開供她漁翁得利,逃之夭夭的缺口,反會由于她曾經的死亡倍加警惕。
掙不脫,逃不開,是舒律娅的運數。要逃跑就不要被發現,被找到了,就休想再次遠離。
枯枯戮山的少爺們心狠手辣,沒有一個不是強欲。被他們盯上的人,在念能力作用下,連哭聲都傳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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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咫尺的朋友沒辦法知曉,被迫害的人求救無門,大概就是不幸入了他們眼的報應。
要說舒律娅新挑選的家人織田作之助,供給她應有的家庭溫馨,放她自由生長,那旋得旋失的揍敵客家族成員,則會剖開女仆的皮囊,剔出內在的血肉,一口一口,不帶咀嚼地吞進喉嚨,藏在髒器,而非靜水流深,滋養脈脈溫情。
下方穿着門戶,上面含着櫻桃,柯特雙手環着女仆,認為都是她不好。
平白無故來招惹他們,不曉得揍敵客家族的成員,是沾上了。這輩子就躲也躲不掉?
明知這點還來到他們身邊,那就是洗淨自己作為祭祀的羔羊,做好了把自己裏裏外外,從軀殼到心靈盡數奉獻給主子們的籌備了吧。
那麽,他就不客氣了。
口腔的整備工作完成,柯特卸掉仆人下颚。
他按着舒律娅後腦勺,朝自己一側靠,粗粝的兇杵擦過硬腭、軟腭,抵達口咽腔,還要頂着她的不适于掙紮,繼續向前進發。
他往昔洋溢着狡黠、精明的绛紅雙眸,游動着酣然的微光。人昂起頭,口齒散開一團冰冷的白氣。平素具有侵略性的眼珠子,在房水的潤色下,竟生出幾分純良無辜。
他嘴裏念念有詞,“別哭呀,興奮起來,都是舒律娅的錯。”
“沒有人說過你的哭相很誘人嗎?現在知道了,舒律娅要好好反思才行。我很高興哦,舒律娅為我而哭的事實。”
要哭得再狠一些,永遠永遠地哭下去才好。最好哭瞎一雙美目,叫她今後成為離不了他的廢人。
眼球是人體含水量百分比最高的器官,負責承擔人類聯系外界的橋梁,有位文藝複興時期的畫家就将之比喻為心靈的窗戶。柯特望着,心有所動。
他偏頭,舔舐女仆眼睑,如同細細描摹戀侶的眉頭。舌尖卷去附着在舒律娅眼睫毛前挑着的淚花,有若手掌虔心捧住價值連城的珍珠。由舌尖含着,送到咽喉,品嘗到海水的味道。
許是上上下下,三竅齊開的滋味,令柯特食髓知味。他尾指、無名指磨蹭着女人下巴,中指、食指指節壓住她舌面,引導人咽下去,聲調輕快優柔,“真乖,好孩子會有獎勵。”
确認她一五一十嗢完,枯枯戮山的五少爺才安回女仆下颌,感慨他可憐的仆人初次溫存,就被欺淩到極點。
當然,他一定不會對自己的行為懷有歉意。
“不就斷個手嗎,多大事,至于哭成這樣子。”初次開葷就三竅齊通的暴徒,輕聲嘆息。
他輕描淡寫着自己的行徑,全無愧疚和憐憫,也沒有羞恥和道德心。
他粉飾自己的行為,“手骨折了,很痛對吧。得到朝思暮想的人,叫我情不自禁,忘了分寸。”接着拍拍精神抖擻的物事,拿出為數不多的耐心誘哄,“自己坐上來,我就幫你正回來。”
“你看,下巴我都幫你安好了,對不對?”
受損的聲帶發不出聲音,被迫吞咽了烏糟糟的東西,女人張口欲嘔,又聽聞喪心病狂的消息。她畏葸退縮,恐懼地搖頭。
這一下惹惱了本來心情暢快的五少爺,柯特收回虛情假意的笑容。
大哥可以,他不可以?
僞裝和善的面具佩戴齊全,不齒地拆除也沒幾秒鐘。“我好心幫你,你不承情就算了。”
揍敵客家族五子語氣冰涼涼的,一雙招子淬了層明火怒焰。好似他是個路見不平,仗義相助的英雄,而不是因仆人的反抗,随意折斷她手臂的惡徒。
“那我就好人做到底,這只手幫你從根源處扯掉,反正舒律娅也不需要!”
柯特是真起了心思,要扯斷女仆胳膊,那甚至稱不上一句威脅,只是一個稀松平常的陳述句。在他屢次犯下的殺人案件內,稱得上是較為溫和體面的做法。
沒了臂膀,痛的不是他,難受、殘疾的是亦是旁人,而他不論舒律娅長什麽樣,都不改喜愛之情。
慣用的右胳膊骨頭,嘎嘎作響。骨頭與骨頭、組織與組織撕裂的痛楚,宣示着行兇者的殘忍,冷酷地宣判着世初淳若是執意一意孤行,他絲毫不會介意讓她從今往後做個缺少胳膊的人。
有同伴在側,仍舊孤立無援的絕望,盈滿世初淳心頭。
她被欺負得狠了,多重折辱徹底摧毀掉晃搖的心态。平白無故地遭遇無妄之災,除了神魂俱裂之外,只能選擇屈辱地服從。
慌不擇路的女生,依照施害者的要求去做。五少爺褒獎地親親她的嘴唇。“這樣才乖。”
第一次開始上路的車輛,行駛到半道就卡殼,別說持續前進,就差連四顆輪子也差被全數卸掉。
心急火燎的世初淳,怎麽也打不起火,生怕對方再作妖折騰。
果不其然,威逼利誘的人,喃喃開,“什麽,坐不下去?舒律娅能做到的,我看到過哦,用這兩只眼睛。”
“是大哥的話就能做到,是我的話就做不到,未免不公平。”
“要自己想想辦法啊,舒律娅。遇到苦難就輕易放棄,太嬌氣。還是說,舒律娅只是在撒嬌,是要我哄哄你?”
“厚此薄彼是不對的。舒律娅說過,凡事要公平,對吧”
被強按上不屬于自己的名稱,還得腆着臉,做根本不願意去做的事情。縱然世初淳竭力地穩固情緒,有心控制住自己,卻仍舊忍不住抱屈。
女生哭得一抽一抽地,不明白自己為什麽要遭受這些。
按在世初淳右肩的手,暗含威脅,明示她再不動作,就會粗暴地扯下她不可或缺的手臂。
行動與理智産生極大的割裂,世初淳恍惚間,不明白自己在哪裏,在做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做。
沒等她整理出個一二,她腰側就覆蓋上兩雙手,一把穩穩地扣住,往下狠狠一壓。
兩顆老鷹球飛躍栽植着果嶺草的高爾夫球場,是個直截了當的一杆進洞。
“沒辦法,我就幫幫你吧。”
“看,這不就做到了嗎”
“舒律娅就是欠教訓,翻來覆去,枉費我們那麽疼愛你。”
見女仆反悔,要起身,柯特雙手壓住她的肩,按死她在駕駛座上,片刻也別想分開。
渾噩的神智被粗壯的棱角撐開一線清明,腹肚飽脹到要下墜的程度。探不着底的女生,臨到關頭,陣陣後怕。她拒絕上路,小腿伸肌發力,抽身要走。
然而,兩肩分別落了只手,退至一半的女生,上不去,下不來,看上去就像是在扭着腰閃躲。
柯特心有不樂,嘴一張,黑白颠倒,“急什麽,這就給你。扭得這麽歡,我就知道你也很喜歡。”
女生吸着鼻子,發疼的喉嚨溢出幾個不成調的音節。透明的淚水剛落到梨渦,就被男性粗糙的舌頭舔光,“還記得早上死掉的人嗎,你想連累你的朋友不成”
“舒律娅好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