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田中敗北
田中敗北
兩天後。
千葉武館的訓練場上,各個武館的學員在熱情的相互切磋。
休息室內。
來自霓虹國各地的武道大師跪坐在茶盤四周,一邊品茶,一邊交流這武道經驗。安排了專門的服務人員添茶倒水和上點心。
宮本一辰作為東道主,自然也要親自招待貴客。
“宮本館長,進來可收到得意弟子?”皇家武館的館長伊藤忠問。
“在下的弟子自然是不如貴館。”宮本一辰謙虛道。
“過譽了,宮本兄的訓練方法是有獨到理解的。”伊藤忠端起茶,敬了宮本一辰一杯。
“皇家武館實力強勁,但你千葉武館也不差多少。”
“大家從各地趕來,可不是聽你們相互吹捧的哦,哈哈!”
周圍的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着。
“宮本兄,你太謙虛了!”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
只見一個寬臉的棕頭發男子走了進來,他半身赤裸,裸露胸部有一條觸目驚心的傷痕,不同于霓虹的主流太刀,他背上背着這一把大砍刀,整個人看起來煞氣十足。
見到此人,武館內的人臉色都凝重了起來,宮本一辰眼中更是燃燒起了怒火。
此人曾因敗于宮本一辰而懷恨在心,在幾年前妄圖殺害了宮本一辰的雙親洩憤,但卻被神秘高手阻止。因此,為整個霓虹武道所不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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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開的武道交流賽是不限流派,不限武器的,但大多數人默認是赤手武道和傳統武士刀流。
于是偶爾在道場就能看見一些鞭客錘客大殺四方的場景。
而今天的這位不速之客,顯然是別有目的的。
“田中!你的武德如此之差,有何臉面在衆多武道大家面前大放闕詞的!?”宮本一辰的臉色很差,要不是宮本芳子拉着,他已經拔劍去砍這個仇人了。
“我今天來,就是來挑戰你這個本州島第一宗師的,我可沒有來搗亂的意思。”田中秀岩奸笑着。
“就是,武道交流,相互挑戰是難免的吧!”一個身着跆拳道服,腰系暗金腰帶的男子走了進來。
“遠坂雄一!”衆人驚呼道。
“帝都的世家都來湊熱鬧了,我井上也來看看,宮本兄,你不會怪罪吧!”井上大笑着踱步到宮本一辰面前。
宮本一辰趕緊迎了上去,緊握井上的手“武道中人,皆是客人,井上兄大駕光臨,實在是我館榮幸!”
看着以往不會出現的武道人物,衆人眼中屬實有些無奈,沒有硬背景的武館本來就靠着這次交流打出名聲,但惹怒了帝都世家,生存都是問題了。
“宮本!聾了嗎?我的挑戰接不接受!?”田中秀岩極其狂傲。
“宮本大師何等身份,你這種品行敗壞之輩又哪有資格讓他出手!”無言一身素白,腰系黑帶走了進來。他目光如炬,步伐沉穩,氣魄從容。
在坐的武者無不驚嘆,這是哪家弟子!
“你是誰?”田中秀岩看向無言。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不會體面地離開了!”無言緩緩拔出太刀指向田中秀岩。
“小孩!狂妄會讓你喪命的!”說話間,田中秀岩拔出砍刀劈了過去。
宮本一辰見此情景,正要出手,但卻被一人阻止。
“相信他吧!”那人說道。
此時,無言和田中秀岩兩人已經較量了十幾個回合。
田中秀岩一開始就進行猛烈的砍劈,以密集的攻勢壓住無言。
但無言自知當前體質和這種五大三粗的刀客去硬碰硬讨不到好處,所以一直以身法進行躲閃。而且砍刀的大開大合,即是進攻,也是防守,沒有很好的進攻角度。
“這個兄弟就知道跑,太窩囊了!”一個初學武者極其失望,他本想看到大師們的對決,再不濟也是優秀武者的決鬥,卻不想看到如此詭異的畫面,一個人奮力的跑,一個人奮力地追着砍。
“你個毛頭小子懂什麽!”一個武道宗師說道,“力量懸殊太大的時候,避其鋒芒才是取勝之道!”
“而且這躲閃也是有學問的,要是你已經被劈死了!”另一個武者評價道。
那個初學武者嘟着嘴,獨自蹲在角落,很是不服氣。
戰圈內,在田中秀岩看來,無言總是能精準預判他的刀法招式,從而做出最優應對。無言是在退沒錯,但在退的過程中,也進行了試探。
兩人已經在空曠的館外草坪上了。
衆人也跟了上去,看着二人的纏鬥。
“砍殺雖剛猛,但靈活性卻遠不如太刀!”無言看着體力下降,鋒芒稍緩的田中秀岩,心中有了計量。
在砍刀砍下的一瞬間,無言憑着太刀的長度優勢,從田中左側揮砍其脖頸。
此時,田中已經不可能進攻了,只能掄起刀鋒向上,慌忙格擋。
太刀與砍刀相碰冒出星點火花,發出呲呲的摩擦聲。
無言不拼蠻力,輕松收刀,随後立即從下往上揮,直取田中的面部。
田中只得一手刀柄一手刀背,向下擋住,卻不料無言的力道在此時爆發,田中踉跄地退了幾步。
但無言那肯田中喘息!狂風暴雨般的刀術招式攻向田中。
一道道揮,砍,刺,在田中氣勢和體力雙重不支下,壓得其無法還手。
在場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此青年俊傑非以力取勝,而是以智謀得勝。
“與武道前輩交手,卻不知尊重,我來教教你怎麽尊重長輩!”遠坂見田中劣勢,便想為其解圍。
“遠坂先生,武道規矩可不是你想破就破的。”宮本一辰旁邊的那人緩緩走了出來,擋住遠坂雄一。衆人一看,卻是星野家族族長星野隆!
武道向來不與世家有太深瓜葛,但今日帝都幾大家族齊至,武道已然是難以獨善其身。
坐在高位的幾個武道元老皆皺着臉,為未來武道風氣深感憂慮。
此時,一聲驚呼把衆人注意力拉了回來。
只見草坪上,無言用刀尖抵着田中的脖子,田中單跪地上,眼睛死死盯着無言,同時喘着粗氣。
無言氣定神閑的站在那裏,仿佛戰勝田中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武道元老皆是滿意的點頭,這種武道敗類早就應該踢出武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