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贅婿龍傲天去死(1)
第33章 贅婿龍傲天去死(1)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勸你們別狗眼看人低,莫欺少年窮!”
“姑爺,你真是莫名其妙!什麽河東河西的,咱們明明是在講道理!今日小姐已經準備了壽禮,你不用再準備一份的。你就算非要準備,也不能拿塊爛石頭去啊,這不是打人家的臉嘛!你還,還把湯潑了人家老壽星一身!”
“住口!我跟我夫人說話,哪有你這賤婢插嘴的份兒,小心我把你賤賣了!哼,我勸你們寧家別太嚣張了,否則有你們後悔的那天!”
“你——你一個贅婿還敢如此張狂!”
“我呸!區區寧家,我彈指可滅!”
“你——”
寧秀睜眼就在一個古香古色的庭院中,假山奇石,錯落有致,景色挺賞心悅目的,不過氣氛卻火藥味十足!
一個青年男子和一個丫鬟打扮的女子正吵得不可開交,那男子吵架還不忘露出一副“衆人皆醉我獨醒”的樣子,仿佛能站在這兒跟她們說話,都是給了她們天大的面子,讓人看了就氣不打一處來。
地上扔着個盒子,裏面是塊比石頭好不了多少的下等玉石,給人當壽禮是絕對不夠格的。
趁兩人唇槍舌劍時,寧秀打開原劇情。
這回五兒靠譜了,給她找的原身也叫寧秀,這裏是大盛朝,原身出身大家族,可惜父母早亡,這一房只剩下原身了。
好在大盛朝女子的地位不低,寧家族人也厚道,不會因為她是孤女就被貪墨財産,将她這一房吞沒。
不過她為了維系這一房的臉面,習慣了處處要強,偏偏她的贅婿丈夫淩日一直将她的臉面丢到地上踩。
原身自幼和淩日定了親,可惜淩家幾年前敗落了,不但家業喪盡,人丁也沒剩下幾個。
聯姻本就是兩個家族的事,淩家既然不具備聯姻資格了,寧家問過原身的意思,找到淩日提出退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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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淩日同意,雙方就退回信物,寧家還會給他一筆錢。
淩日也知道婚事不成了,就答應下來。
誰知他進屋取信物時,突然倒地抽搐,抽得直吐白沫子。
寧家族長一看,好嘛,合着你還有毛病,那更不能把寧家姑娘嫁給你了。
但淩日好歹是條性命,總不能見死不救啊,他們就請來郎中為淩日救治。
過了半天淩日才醒來,然後就變了卦,說父母說定的親事,絕對不能更改。
寧族長說他身有惡疾,讓他不要害人,他就讓郎中診脈證明,說剛才只是傷心過度才昏過去了,他絕無惡疾。
總之他就要跟原身成親,就算他拿不出聘禮,哪怕拼着入贅,他也要履行婚約。
寧族長火氣上來了,說那你就做贅婿吧。
即便這裏女子地位不低,贅婿也是非常讓人看不起的,跟賣身當下人差不多,寧族長這麽說,是故意為難他,想讓他知難而退。
誰知淩日一口應下,答應的那叫一個脆生。
條件是寧家開出來的,人家應承了,而且咬死了就是不退親,寧家也沒辦法,只能同意淩日來做贅婿,把他“娶”進來。
若是淩日過門後安安分分過日子也就罷了,偏偏他到處生事,給寧家丢臉,還毫不悔改,總是一副拽到不行的樣子,好像他實力超強,只是給寧家面子,勉強忍耐而已。
讓人看了就想削他,寧家人也真這麽做了。
而淩日仿佛樂在其中,不斷在寧家人雷區上蹦迪,好像一天不挨三遍削,他飯都吃不下去了。
就這麽削着削着,突然有一日,淩日竟然鹹魚翻身了。
他跟出身極高的母親相認,還在大庭廣衆之下公然宣布休妻,說他護衛寧家許久,可寧家不識好歹,他堂堂男兒豈能受此羞辱!
原身幾個堂兄弟當即大怒,跟他動起手來,被他生生打成廢人!
打完人他揚長而去,從前武力值低到不行的他,竟然搖身一變,成了頂尖高手,而且變得越來越強!
他的名聲變響,地位變高,女人也多起來,很多不明真相的人都笑原身有眼無珠,還罵寧家滿門都是捧高踩低的小人!
淩日雖然沒再出手對付寧家,但他經常提起原身,好像未能忘情,又念叨在寧家所受的種種羞辱,再大度的表示“算了”。
于是,有女人争風吃醋,來找寧家麻煩。
有淩日的小弟為他出頭,來找寧家麻煩。
有淩日的對頭在他手下吃了癟,也來找寧家麻煩。
幾次下來,寧家竟生生被滅了族,原身也死在混戰中。
淩日聽了,只是嘆息,說離了他的庇護,寧家果然自取滅亡了。
但凡寧家稍微懂得惜福,也不會落得這般下場!
可若沒有他,也根本沒人對付寧家啊!
一切災禍分明就是他帶來的!
時日長了,真相埋沒。
人們提起寧家都要啐一口,怪他們有眼不識泰山,沒人知道淩日那些惡心的言行。
原身變為靈體後才知道,原來淩日當初昏迷,是因為他綁定了一個“贅婿”系統,必須入贅,然後忍常人所不能忍,經常被妻子家人毆打,才能幫他打通奇經八脈,掌握至上武學。
所以他故意激怒寧家人,是為了幫他練功。
可笑不少人看他挨打,還為他不平,覺得寧家人不厚道,寧家嫌丢人,也很少把他做的事往外說,就生生背了這黑鍋。
只有跟寧家走得近的人,才知道淩日挨打實在是自找的。
但這些人在淩日發跡後,要麽臣服與他,要麽被打壓,真相也就被埋沒了。
原身的心願很簡單,就是報複淩日這塊狗皮膏藥!
寧秀穿過來時,跟寧家關系密切的一位長者過壽,原身已經準備了壽禮,可淩日背着原身,竟又準備了一份兒。
還是那麽拿不出手的壽禮,而且特意挑着人齊全,氣氛最好的時候,當衆拿出來獻禮。
後來還非要給老壽星盛湯,然後借口拿不穩,給人家兜頭澆了一身,簡直是把原身的臉扯下來放地上踩。
原身百般道歉,然後匆匆回家教訓淩日,淩日卻振振有詞,說他灑了湯也不是故意的,他都道歉了還想怎麽樣。
他送的禮物雖輕,卻是他用僅有的私房錢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