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黑化天驕的進修老攻9 夫君給你獎勵……
第64章 黑化天驕的進修老攻9 夫君給你獎勵……
巫行雲眼睫扇動, 腦海中閃現飛舟上那次,回想根本控制不住的淚水,身體有一瞬的僵直。
兩人現在靠在一處, 秦疏自然察覺到了。看來, 他也不是完全不記得嘛。
巫行雲抿了下唇, 那裏帶着濡濕的痕跡, 水潤光澤, 就像是無聲的邀請,秦疏遵從本心,一把将人抱起。
秦疏态度一強硬, 巫行雲頓時就軟了。帷帳內,巫行雲被溫涼的大手撫摸着,不受控制地打着哆嗦。身體如同水草, 被随意擺弄成方便的姿勢。
秦疏看他此時乖巧的模樣, 分外喜歡,居高臨下地看着他:“說, 我是誰?”
巫行雲移開目光, 偏頭看向別處,不想和他對視, 秦疏眼裏的光讓他心驚肉跳。他不知道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樣,明明最開始秦疏很聽話的。
可恨他竟然在同一個地方跌倒了兩次。巫行雲有些後悔了,為什麽要去試探秦疏的底線。
為什麽他會說秦疏是無關緊要的人呢?
也許是他潛意識裏篤定秦疏會讓着他, 所以才會恃寵而嬌,他也沒想到秦疏竟然這麽在乎這個,在乎到偏要和他較真。
秦疏看他逃避,也不着急。他們有的是時間,他總會讓他開口, 說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來。
巫行雲見他又來親自己,還以為自己被放過了,結果整個人被吊得不上不下,後來更是被刺激大發了,喉間溢出的全是無意識的音節。
秦疏見火候差不多了,再問:“我是誰?”
巫行雲此時早已被剝個精光,秦疏卻是一副随時能夠起身見客的模樣。見此,巫行雲又羞又氣,抓着對方垂落的衣襟,啞着嗓子道:“秦疏,你是秦疏!”
秦疏看他狼狽又可愛,如果不是還有底線,真想将這一幕錄下來。
“真的好可惜。”秦疏不無遺憾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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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雖然不能刻錄下來留作紀念,他也會将有關妻子的一切收進心底珍藏。
“答案錯誤,要懲罰。”
巫行雲瞪大了眼睛,他真的哭了,是被秦疏硬生生逼迫哭的。
快感變成磨人的刀,在最柔軟的地方反複研磨推拉,就連意識也被撕扯得要斷了線。從罵罵咧咧到胡言亂語,出口的是平日裏從來不會吐露出的文字。
可惡的劍修油鹽不進,巫行雲終于服了軟,聲音委委屈屈:“道侶,你是我道侶。”
秦疏:“錯。”
巫行雲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怎麽還錯,對上對方饒有興味的目光,比之之前的強勢還要讓他心驚,總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要被折騰死。
巫行雲這次是真的怕了他,攀着他的肩頭,讨好地去蹭他的頸窩,“我錯了,秦疏,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在外人面前那麽說了。”
秦疏心裏湧起一種異樣的愉悅,這樣的妻子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他一邊唾棄自己變态,卻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秦疏終于告訴他正确的答案:“記住,我是你夫君。”
巫行雲點頭,在對方強勢的目光下跟着重複:“是夫君,我的夫君。”
“夫人很乖,夫君給你獎勵。”
巫行雲覺得他的語氣和神色有哪裏不對,混沌的大腦分出一絲理智思考:他被這個狡詐的家夥套路了!秦疏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他。
秦疏手段頻出,在對方的主導下,他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那種無力感讓他心慌,卻又忍不住沉迷。
巫行雲在對方的要求下,一遍又一遍地重複着那兩個字。
秦疏就是用這樣一種特殊的方式,讓巫行雲牢牢地記住:他是他的男人。
拉着人各種胡天胡地,于秦疏來說還是第一次,餍足的同時,他也被自己的操作驚到了。甚至開始懷疑起來,他是否是某種不良血脈覺醒了。
巫行雲睡了,眼角還挂着淚痕。秦疏愛憐地去親吻,他知道這個人再次睜開眼睛還會變成原來的樣子,不過他并不擔心。多來幾次,他總會乖乖地說出他是他的誰,再不敢嘴硬。
秦疏猜得沒錯,巫行雲醒過來後,果然又是一副高高在上不理人的模樣。尤其是在秦疏悉心呵護的時候,更是頤指氣使,各種挑刺。
對此,秦疏照單全收。
巫行雲看他這樣,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十分憋屈。
秦疏明擺着是要做他的主,這樣的強悍讓他恐慌,更讓他氣悶的是他自己的不争氣,對方只是在床第間就輕易将他拿捏。這事兒不能深想,越想心氣兒就越不順。
對于巫行雲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挑刺兒,秦疏有些難以理解。其實抛開行雲心底的小執拗,兩人之間簡直不能更和諧,這不是挺好的嗎?
雖然不理解,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再去刺激對方,反而各種伏低做小。
*
巫辰在與臣子商定了有關赫國的事情後,有人上前禀報,說幾位皇親都已經派人過來詢問,仙君是否真的駕臨,他們何時能夠入宮拜見。
巫辰這才想起忘記派人去各家傳話,忙吩咐了下去,翌日讓他們前來拜見叔祖。又讓宮人去布置大殿,務必以最高的規格對待。
等到傳令官從各處府邸離開,各家都熱鬧起來,開始各種翻箱倒櫃,務必要将壓箱底的好東西敬獻給那位。哪怕他們拿出的東西微不足道,也是他們的心意,屆時祖宗一高興,手指縫裏漏點兒就足夠他們餘生吹噓的了。
且不提他們如何忙碌,月落日升,又是新的一天到來。
巫辰解了腹背之患,又見了叔祖,實在是太過興奮,幾乎失眠到天亮,結果只睡了一個多時辰就又醒了。
看着窗外的陽光,他心裏一動,忽然想要看看叔祖現在在做什麽。是不是在汲取天地精華?這個念頭一起,就再也壓不住了。
巫辰擔心貿然前去會打擾,眼睛落在放在枕邊的千裏眼上,頓時有了主意。
他撈起千裏眼就興沖沖地登上摘星閣,找準方向,将千裏眼置于眼前,那個方向的場景就十分清晰地出現在視野中。
巫辰這樣做的時候真的只是好奇,他到底還年輕,巫國也許是血脈問題,每隔幾代就會有身具靈根的人降生,且還是在修真界都十分稀少的天靈根。
巫辰雖然是個普通人,從小聽着這樣的故事長大,對修真界也十分向往,也曾想過,如果他身負靈根,如今會如何如何。
只是凡間連個築基修士都是鳳毛麟角的存在,他想要多知道一些內情也是不能,現在叔祖就和他住在一個地界,他心底對修者的好奇再也壓抑不住。
“這好像是偏院,主院還要往南一點,”巫辰這樣想着,開始調整千裏眼的方向,終于找到了正确的位置,心裏的期待值拉滿,“現在,讓我看看叔祖在做什麽?”
庭院中,玉蘭樹下,巫行雲看着光禿的枝丫有些愣神。記得他第一次來的時候,草木葳蕤,滿樹繁花,和此時的景色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本是自然常理,卻仍不免讓人唏噓,正在他心生惆悵之際,只見蕭條的景色頓時變了模樣,從深秋轉瞬便是陽春。
大片大片的潔白挂滿枝頭,密密匝匝,如綿密的雲,只偶爾能夠看到被掩蓋的一點綠。
這不過是入門級的一個小法術,巫行雲的心尖兒卻像是被戳了一下,軟軟的,癢癢的。
“喜歡嗎?”
秦疏的聲音很輕,也很溫柔。
巫行雲回頭,撞進一雙黑亮的眼。秦疏站在檐下,大片的陽光将他包裹,整個人都像是在發光。那雙眼裏的冰霜也仿佛被春風拂過,單是看着,就讓人心頭暖暖。就連心裏那些莫名的堅持似乎也被這暖意融化。
巫行雲眉頭輕動,緩緩露出一個笑,勾着手指:“夫君,過來。”
秦疏有些驚訝,直覺告訴他妻子要放大招,卻還是被這一聲夫君勾動了魂。
不管他打什麽算盤,都是自己的枕邊人,配合就是了。如是想着,秦疏提步走了過去。
巫行雲見此,唇角的笑意愈發燦爛,就連眼底也仿佛盛滿了光。
巫行雲生來便是天之驕子,他聰明,驕傲,自負,野心勃勃。無論做什麽,都能順風順水地完成。
平生第一次跌跟頭,竟然栽在了一個五靈根廢物的手裏。他氣,他恨,他想盡一切辦法去恢複。在努力掙紮了十幾年後,心高氣傲的他平生第一次做了妥協。
在和秦疏結為道侶前,他就已經想好了要如何讓對方聽話,秦疏起初的木讷寡言也給了他這樣的錯覺,可他再次栽了跟頭。
現在,巫行雲仍然想要控制,想要主導,只是可以換一種方式,一種看似妥協的方式。他巫行雲,總有一天要徹底掌控這個男人。
玉蘭樹下,巫行雲摟着秦疏的腰,靠在他的身前。風吹花落,人心似乎也随着花瓣浮動。
秦疏見他抱着自己就不動了,不知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此時此景,心裏像有蜜糖流動,連空氣似乎都變得黏稠,秦疏擡起手臂,擁住了對方。
感受到背心溫涼的觸感,巫行雲心下得意,慢慢仰起了頭,閉上了雙眼。
秦疏愈發詫異,以往每次行雲主動,目的都十分明确,就是将他當作工具人來用。這還是他第一次單純地想要親吻。
秦疏無法抗拒這種誘惑,哪怕有個不安分的小家夥正在窺探,還是低頭含住了他溫軟的唇。眼睑擡起,看了某個方向一眼。
摘星閣上,侍衛看國主好像有什麽不對,小心翼翼詢問:“陛下,您還好嗎?”
巫辰心頭湧起驚濤駭浪,已經完全失去了表情管理。他放下千裏眼,撫上胸口,胸腔裏一顆心仍狂跳不停。
剛剛,玉蘭樹下的那一幕不停在腦海中回放。他雖然還未大婚,卻也知夫妻之間的門道,叔祖既然和那位是道侶,那和夫妻也無甚區別。他只是沒有想到會親眼看到那樣讓人臉紅心跳的一幕。
在看到叔祖主動索吻的那一刻,巫辰就意識到了不對,身為晚輩,怎能窺探長輩內帷?正在這個時候,一雙幽靜漆黑的眼睛猝不及防地撞入視線,他吓得呼吸都停住了,整個人都被震懾得不敢動作。
察覺到那道視線消失,秦疏專心于眼前。巫行雲被他親了又親,能清晰地感覺到對方直白的喜歡,逐漸沉浸在這種相濡以沫中,連回應的時候也變得溫柔起來。
等到兩人終于分開,秦疏看着他說:“剛剛巫辰在偷看。”
巫行雲萬萬沒有想到,兩人剛剛溫存過,對方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他心頭一梗,随即十分硬氣道:“看就看,他難道還敢到我面前說嘴不成?”
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真的不在乎,他一把拽過秦疏的前襟,用力向下。
秦疏見他此地無銀的行為,擔心他惱羞成怒,只能順着他的力道傾身,識趣地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