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乖張二代的學霸老攻13 只怪他定力不……
第13章 乖張二代的學霸老攻13 只怪他定力不……
陰森的背景音傳來,服務員是個影視愛好者,聽出是什麽後,頓時眼睛一亮。
就在她回想現在劇情應該進行到哪一步時,就看到老板滿臉驚悚地退了出來。
服務員疑惑:這麽吓人的嗎?到底是哪段啊?
孫皓驚魂未定。
剛剛進去,他就看到兩人抱在一起啃,還想着:我兄弟真乃色中餓鬼!用恐怖片當BGM調情,還挺刺激,以後可以試一試。
他也沒覺得不好意思,不過就接個吻,又不是辦事兒,有什麽大不了的。正在他這樣想的時候,被他兄弟壓着親的那位忽然擡眼,目光直直地看向他。
亞洲人的眼睛很少有純黑色的,偏偏秦疏的那雙眼黑的驚人。不僅黑,仿佛還透着寒光,配上背景音裏的鬼哭狼嚎,媽耶,他都有些分不清誰是人誰是鬼了。
孫皓又打了個激靈,趕忙摸着胸口壓驚。
服務員看他如此表現,八卦之魂熊熊燃燒,面上卻是職業化的微笑。
孫皓輕咳一聲:“裏面的人不叫你,不要進去。”
服務員腹诽:老娘可是專業的。嘴上卻說:“好的,老板。”
影音室中,陳尚想要索吻,卻被秦疏躲開。
他有些不解,秦疏為什麽要躲,他能感覺得到,秦疏他明明已經~情動了啊!
陳尚再度上前,秦疏困住他,制止了他的動作。
陳尚看着秦疏的眼睛,那裏冷靜中潛藏着懊惱,陳尚的熱情忽然如潮水般退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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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身坐到旁邊,深吸了口氣,質問道:“你什麽意思?!”
秦疏努力平複着呼吸,啞聲道:“克制些。”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如此經不起撩撥,如果不是孫皓闖入,他是不是……
秦疏連忙掐斷那些荒唐的念頭。
陳尚卻已經火冒三丈:“我他媽褲子都要脫了你跟我說克制,難道剛剛是我在強迫你嗎?”
秦疏想說,是因為在外面所以才要克制,可這樣說就好像是在提醒對方可以回到家裏繼續一樣。
而且,陳尚說的叫什麽話,什麽叫褲子都要脫了,這個家夥怎麽總是說些沒羞沒臊的話?!
更讓他不能接受的是,他剛剛竟然跟個毛頭小子一樣抱着陳尚不撒手,在一個随時會被人撞破的地方和對方吻得難舍難分。
這事不能怪陳尚,只怪他定力不足。
現在陳尚在生氣,秦疏試圖和對方講道理,“這裏随時都有人進來,不安全。”
陳尚揮開他伸過來的手,嘲諷道:“哈~讓別人看到你和個男人搞到一起丢人是吧!”
秦疏頭痛:“我沒那樣想,我說過要和你一輩子的。”
陳尚的自尊心受到一萬點傷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麽想的,你就是覺得我放浪!”
秦疏:“……”确實是有些放浪了。只是,他自己也不清白,錯不在陳尚,在他。
秦疏看他眼圈都紅了,知道剛剛他的遲疑讓陳尚多想了,趕忙解釋:“我只是覺得,咱們認識的時間還太短,需要更深入地了解。”
“行,我今天就想和你好好地深入了解,你現在就跟我回家。”陳尚意有所指地看向他的下半身。
秦疏一開始還沒明白深入了解和跟他回家有什麽關系,對上他的目光,耳根都開始發燙。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也是為了咱們的将來。”
秦疏從來沒有哪天說過這麽多的話,只是陳尚在氣頭上,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只揪住一個事兒不放:“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家?”
秦疏抓住怼到眼前的指尖,放到唇邊吻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睛認真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也想要和你親近,可我更不想随随便便地對待你,那是對你的不尊重,也是對我們感情的不尊重。”
陳尚聽他話說的誠懇,又被他這個親吻撩到了心尖上,火氣頓時消了幾分,心情指數明顯上升,秦疏松了口氣,順勢将人拉到懷裏,安撫他爆炸的逆毛。
陳尚別別扭扭地說:“我如果哪天痿了一定是你害的!”
秦疏整個都要裂開了,為什麽這麽漂亮的嘴巴會說出如此粗俗的話來。
可之前的事情已經讓他得到了教訓,生怕哪句話說錯懷裏的人再度炸毛,當下只道:“都是我的錯,我會注意。”
門外的服務員原本聽到裏面爆發争吵,還在想着要不要通知老板,正在她猶豫的時候,裏面就又安靜下來,前後不過兩三分鐘。
果然是熱戀中的小情侶,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咱們的事,總也要家裏同意了才行,我還沒有去府上拜訪。”
陳尚看他一臉嚴肅正經,吐槽道:“還府上拜訪,都什麽年代了,你怎麽跟個老古董似的?”
秦疏他雖然是個老鬼,可是三界連通,他也緊跟時代步伐,哪怕來到人世也适應良好。
也許是他在陳尚面前太放松了,所以才會說出這樣古不古今不今的話來。
他本來就是個老古董,也不覺得陳尚這樣說有什麽難堪。
婚姻是締結兩姓之好,陳家舅兄将陳尚撫養長大,現在他想要和陳尚白頭偕老,總要見過陳家舅兄,将兩人的關系過了明路才好。
還有三媒六聘,現在雖然不講究這些,可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禮物也要提前準備起來。
想到這裏,他才發現,除了那個公仔,他竟然從未送過陳尚禮物。
秦疏想着心事,手下的動作開始變得機械起來,陳尚感覺後背的布料都快被他磨漏了,擡眼一看,這家夥已經開始魂游太虛了,不高興地問道:“你在想什麽?”
秦疏無意識地回答:“聘禮。”
這兩個字一出,兩人都愣住了。
半晌過後,陳尚手指輕點着他的胸膛,笑盈盈地道:“好啊,那你說說,打算給我準備多少聘禮!”
秦疏被難住了,他的陰壽大概能兌換五千萬貨幣,可今後養家還要有支出,A市消費水平中上,可也保不齊以後會前往其他的城市。幸好沒有教養子女的支出,否則養家會更加艱難。
在這一刻,秦疏有些明白投胎名額緊張的原因了。
秦疏是個窮學生,又能有多少錢!不過陳尚看他認真思考的模樣,卻覺得心裏滿滿的,這個人是真的在認真考慮他們的未來。
這樣的人現在都快絕種了吧!幸好他下手快,若是便宜了別人,他得哭死。
陳尚看他這樣就想要逗逗他,于是故意蹙着眉道:“我哥是不會允許我嫁給你的!”
秦疏知道他早就出櫃了,陳家大哥不允許,難道是因為他家世不顯?可他已經給自己選好了家世背景,想要更改會十分麻煩。
陳尚強忍着笑意,繼續道:“要不,你入贅吧!”
秦疏從未想過要入贅,一時竟有些愣住了。
陳尚:“難道你不願意?為了我委屈一下不行嗎?”
秦疏其實不大願意,做贅婿的大多出身不好,秦公子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和這個詞有什麽關聯。可是,陳尚想——
秦疏糾結半天,憋出一句:“入贅也需要帶嫁妝的。”
陳尚見此,知道秦疏是真的很認真地在考慮這件事,頓時整顆心都像是被浸在了沸水裏。他剛剛不過是在開玩笑,怎麽就這麽傻呢!
雖然入贅什麽的并不是陳尚的本意,可秦疏既然沒有表示反對,他就得把這事兒砸瓷實了。
他一副十分為秦疏考慮的語氣:“過日子還是需要細水長流,你現在還在上學,手裏又能有多少錢。不如這樣,以後工資卡上交?!”
陳尚說完,就緊緊地盯着他,生怕錯過他一絲的表情。
有一句話叫男人有錢就變壞,看孫皓就知道了。錢這個東西,他可以有,至于秦疏,還是窮點兒好。
秦疏沒猶豫就點了頭:“這是自然。”銀錢本來就是要交到公中,由妻子打理的。陳尚于經營一道很有手段,由他掌管,自然再好不過。
陳尚見他答應,抱着人腦門就親了幾下,桃花眼更是璀璨奪目。
秦疏猛然想起一事,看着他喜笑顏開的模樣十分為難。
陳尚:“你難道後悔了?”
秦疏糾結過後:“我立過誓願,若是能夠遇到一心相守之人,就會把資財捐出去。”
陳尚不能理解,他覺得秦疏讀書讀傻了,如果不是他在騙自己,那就是被騙了。
因為秦疏答應入贅,就已經是他陳家人了,陳尚心情很好,也多了幾分耐心,于是問他:“你在哪兒立的誓?”
秦疏:“崔府君廟。”
他看陳尚不太明白,還特意解釋了一下,“就是那個左手生死簿,右手判官筆的崔珏崔府君。”
“門神是吧!”
秦疏:“……不是,那是尉遲敬德和秦叔寶兩位将軍。”
陳尚無所謂道:“行吧,那你說說那位崔府君是如何讓你立下這樣的誓言的。”
實話自然是不能說的,雖然秦疏不屑說謊,可如果據實以告,陳尚一定會以為他發了癔症,于是删删改改,說道:“我發下誓願,如若能夠遇到愛慕之人,并能與之長相厮守,就将賺取的錢財捐出去,幫助那些有需要的人。”
陳尚神情複雜,“那你應該去月老廟的!”陳尚覺得他家這位的錢是要打水漂了,求個雕像還不如求他呢!
不過他不缺錢,也不在乎秦疏的錢是不是真的要捐出去。總之,工資卡在他手裏就行。
而且,陳家每年在慈善方面都要捐出一大筆錢,秦疏這樣做雖然有些傻,卻也很有陳家人的風範。
他又不缺錢,秦疏喜歡捐那就捐出去好了。
兩人既然都已經談婚論嫁了,陳尚就更想将人拐回家了,只是陳持的電話卻讓他的計劃中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