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乖張二代的學霸老攻11 老公你好兇啊……
第11章 乖張二代的學霸老攻11 老公你好兇啊……
秦疏是不愛說話,卻不是任人揉搓的面團。他确定,他是不喜歡和霸道的人相處的,陳尚比之霸道還多了一絲肆無忌憚。
曾經有人妄圖壓制他,結果被他反将幾次,見到他都繞道走。
可是,同樣是想要他服軟,他對陳尚的容忍度卻出乎意料地高。就連他的壞脾氣也能看出幾分嬌憨可愛。
也許是心态不同吧!對待妻子,總要多幾分寬容的。
秦疏對自己說:“親就親吧!親完這位祖宗就高興了!”
校門口,兩個女生路過,其中一個黑長直指着那輛低調的保時捷,對閨蜜道:“剛剛咱們過去的時候它是不是就在這兒?”
蘑菇頭茫然臉:“有嗎?我沒注意啊!”
黑長直十分無語:“你是金魚嗎?還是你提醒我上車的好像是秦疏,你忘啦!”
蘑菇頭繼續茫然:“啊?是這輛車嗎?”
黑長直:“……”算了,心累。
……
歡快的音樂打破了一車的旖旎。
秦疏将人從身上撕下去。
“艹”
陳尚簡直怨氣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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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連着車載藍牙,看着上面的名字,他直接按了接聽,開口就是輸出:“你打電話怎麽不挑時候?!”
孫皓懷疑他吃錯藥了:“是你說要帶小情兒過來我才組的局,結果九哥都到了你還沒來,不就是接個人嗎?怎麽的,半路生了?”
陳尚嗤笑一聲:“我倒是想生。”
孫皓忽然拔高音量:“卧槽,你剛剛不會正基情四射呢吧!”
陳尚:“呵呵,你再這麽來幾次,我怕自己就射不出去了。”
耳邊聽着陳尚狂言浪語,秦疏簡直無地自容。陳尚到底是怎麽面不改色地将這麽羞恥的話說出口的。秦疏知道世界變了,可還是會懷疑人生。
陳尚挂電話的時候還不忘提醒:“秦疏是我男人,別他媽小情兒小情兒地叫,下次再讓我聽到,我讓你再沒心思找小情兒!”
孫皓看着宋九神情凝重,“完了,那個大學生絕逼是個男狐貍,這才幾天啊,就把陳二迷得神魂颠倒,咱們得想想辦法?”
宋雁回:“我勸你別作死!”
……
陳尚挂斷電話,就看到秦疏閉眼靠在那裏,耳根都是紅的,顯然羞得不行。
襯衫也不複平日的齊整,上面兩粒扣子被他扯開了,領口微敞,露出一片鎖骨,頭發有些淩亂。
這姿色絕了,簡直能蘇斷腿。
陳尚暗道:“我男人真他媽帥!”沒忍住,湊過去就想嘬一口。
秦疏睜眼,後撤,警惕地看着他,生怕他又做出什麽突破下限的事兒來。
陳尚看他這樣,更想看他炸毛的樣子,于是将手伸到他腰腹的位置,眼神暧昧,秦疏寒毛都豎起來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這個沒羞沒臊的究竟想幹嘛?!
陳尚看着被禁锢的手腕也不掙紮,眼泛桃花,軟着聲音撒嬌:“我還想要個親親。”
秦疏移開眼不去看他:“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陳尚又把臉怼到他面前:“我好好說話是不是可以獎勵個親親?”
背後教妻,秦疏覺得,陳尚簡直反了天了,不教是真不行了。心裏已經長篇大論安排上,對上那雙近在咫尺的桃花眼,最終也只是硬氣地吐出三個字:“不可以!”
陳尚哀怨:“老公你好兇啊!”
老公?這是什麽鬼稱呼?
秦疏覺得自己完了,他枉讀聖賢書,卻被男色所惑,被人叫公公竟然也不生氣,簡直色令智昏。
也許是秦疏身上的氣息太過沉重,陳尚終于恢複正常,他掙了掙雙手,無辜道:“我只是想要替你系安全帶而已。”
秦疏帶着他的手放回方向盤,“我自己來。”
陳尚不情不願地啓動車子。
他都有些後悔了,他不應該在車裏,也不應該答應什麽組局,他應該在床上。
意識到內心的饑渴,陳尚把他自己都震到了。
難道,他是這些年憋得太狠了,觸底反彈?!
……
路上,陳尚和秦疏介紹了他兩個發小的情況,秦疏靜靜聽着。
“我和孫皓沒上幼兒園就認識了。他也是我們三個裏面家世最好的一個。
我家原來也不錯,後來我爸媽出事,我哥那個時候還年輕,底下人心大了,就有些艱難。
不過我哥做生意很有一手,眼光也好,這幾年公司也在做大。只是畢竟耽誤了幾年,和孫家比還是差上一截。”
“宋雁回他們家比較複雜。他爸是典型的暴發戶,土皇帝。煤老板你知道吧,他爸就是做這個發家的。平生最大的志願就是賺大錢,娶美女。而且身體力行的踐行這兩條,掙下了偌大的家業。幾任太太全是大美人,還給他生下了一堆兒女,家裏就挺亂的。
宋雁回排行第九,比我和皓子大兩歲,我們就管他叫九哥。
宋雁回他親媽曹女士是個高智商,搞科研的。當年嫁給宋老頭目的十分明确,就是宋老頭保證會給她的研究不停地投錢。
曹阿姨平時挺忙,擔心兒子讓人給害了,就把九哥送到A市,交給他外祖家撫養。
遠香近臭,宋老頭對九哥其實還挺好的。”
“我、皓子和九哥是在初中認識的。九哥的那些兄弟挺損,把宋家的事兒透了出來,我們念的是個貴族學校,一樣的爹生娘養,偏要排出個三六九等。
他那樣的家庭在學校就是個挨欺負的命,偏偏九哥的技能全加到腦子上了,武力值不行,身手菜得很。被揍了幾回,也陰了別人幾把。
有一次正好讓我和皓子趕上,就幫了他,之後一來二去地就熟了。九哥心眼特別多,是我們三個人裏的狗頭軍師。”
陳尚說了半天,秦疏一句話沒有,就偏頭去看身邊的人。
秦疏這個時候也在看他,眼睛幽深,陳尚卻讀出了其中的意思,分明是在問他:怎麽不說了?
陳尚笑出聲:“我還以為把你講睡着了呢!”
秦疏:“我在聽。”
聽他這樣說,陳尚又笑了起來,秦疏不知道他在笑什麽,有些苦惱。
陳尚繼續道:“這些年身邊來來去去也認識了不少人,最鐵的還是我們三個,我們真就是過命的交情。
高中畢業那年,我和皓子拉着九哥一起去畢業旅行,跑到澳門玩了一圈,結果就被人盯上了,還被綁架了。
那個時候真的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做事全憑一股瘋勁和狠勁,竟然還真逃了出來。
因為怕被人報複,我哥那時候又太忙,就把我送到了國外。”
車子在一家會所前停下。
泊車小弟上前接過鑰匙,陳尚帶着人往裏面走,邊走邊介紹,“上次那家子夜時分是宋九的産業,盛世朝陽是孫皓的。他做生意是真厲害,而且還有賺錢的運道。這裏原本只是玩票,沒想到如今成了A市最高級的會所,說是銷金窟也不為過。”
秦疏聽他說到這兒,就不想進去了,這和秦樓楚館有什麽區別?
陳尚走了兩步,才發現人沒跟上來,停下等他。“怎麽不走啦?”
秦疏神情鄭重:“我們已經在一起了,去這樣的地方不合适!”
反應過來他說什麽後,陳尚頓時笑彎了腰,看秦疏有些不高興,就過去摟住他的肩膀,“你到底在想些什麽啊!銷金窟不是你以為的那個意思,這裏還算是幹淨的,裏面只提供常規服務。”至于其他,離了會所,就不是他們能控制的了。
後面的話陳尚雖然沒說,秦疏卻也能猜到。不過有這層遮羞布總比沒有強。
陳尚牽住他的手:“下次咱們不來這兒了行吧!快點兒,我想把你介紹給他們。”
秦疏到底還是跟他進了門。
孫皓早就等急了,看到他們進來,一疊聲地吩咐:“快點兒上菜,餓死了都。”
宋雁回起身,伸出手道:“自我介紹一下,宋雁回,你可以跟他們一樣叫我九哥。”
秦疏握住他的手:“九哥。”
孫皓也跟他去握手,“我是孫皓,你叫我皓哥吧!”
陳尚:“叫他皓子就行。”
孫皓啧啧兩聲:“哎喲,這就護上了!”
宋雁回看出秦疏不是習慣開玩笑的人,拽着孫皓坐下:“差不多行了。”
孫皓這個人怎麽說呢?就是有點修狗的屬性在身上的。他認定了秦疏接近他兄弟別有用心,立志于要在他兄弟面前揭露秦疏的真面目。
秦疏察覺到了他隐隐的針對。
果然,孫皓坐下第一件事就是加微信,加完後就開始大呼小叫:“你們都是情侶了,竟然沒有用情頭。”
秦疏壓根不知道他在說什麽,十分具有求知欲地問孫皓:“什麽是情頭?”
孫皓一時有些搞不懂,他到底是真不懂還是在裝傻,這年頭竟然還有人不知道情頭?更加認定秦疏是在裝純。
于是解釋道:“情頭就是情侶頭像啊,別人一看就知道你們倆是一對兒。”
秦疏受教地點點頭,肯定道:“我們用的就是情頭。”
孫皓有些不明白,然後就聽秦疏說:“熊貓吃竹子,竹林裏有熊貓。”
陳尚笑着補充:“我把你吃進肚子裏,你把我護在懷裏,真的是至死不渝的浪漫。”
秦疏對他提要求:“這樣的話不要說,至少不能在外人面前說。”
陳尚不幹:“我就說。”
秦疏握住他的手,眼神懇切。
陳尚反手握住秦疏的,也提了個要求:“你如果以後一直牽着我的手,我就不說。”
秦疏十分痛快地答應道:“行!”
孫皓有些搞不懂了,事情為什麽和他想得不一樣。包廂裏的氛圍實在是古怪,總讓他覺得自己很多餘。
他輕咳一聲,招回了其他人的注意,“秦疏,我剛看了你的朋友圈,竟然一片空白。現在的小情侶都會在朋友圈秀恩愛,哪對兒會像你們這樣,簡直是一潭死水。”說完還把自己的朋友圈亮出來顯擺。
秦疏自然是知道朋友圈的,只是他覺得是在浪費時間,從來沒有關注過。
現在看孫皓的朋友圈裏,有文字、有配圖、有視頻,确實很豐富。
只是,将自己的私生活分享出去,真的好嗎?
陳尚卻是來了興趣,他打開前置攝像,将下巴擱在秦疏肩膀上,和秦疏臉貼臉,咔嚓就來了一張。
包廂裏燈光明亮,兩人親密地靠在一起,簡直不要太般配!陳尚十分滿意。他自我欣賞一番,然後拿着手機就開始編輯起來。
秦疏有不好的預感,問他:“你要幹什麽?”
陳尚正在打字,眼都沒擡:“我們都在一起這麽久了,也得讓大家知道知道。”
秦疏提醒:“五天,沒有很久。”
“我想要記錄下我們的美好!怎麽,你不願意?”
聽他這樣說,秦疏就閉了嘴。
陳尚發完還給他看。
只有一句話和剛才拍的照片,那句話是:你是上天送我的最好的禮物!
秦疏心道:“不是上天,是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