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想你
第50章 想你。
166.
上班聽同事講八卦,說有一個人是全公司都讨厭的。
吃飯的時候我看到大家都在說八卦,氣氛不錯,就問了一下:全公司都讨厭的人是誰啊?
喜提全員沉默。
呵呵,又戳大笨了。
原來這個職場是規則類怪談副本,差點被害死了。
167.
想Z女士了。
上班想一想,下班還是想一想。
我感覺我幹出最喪心病狂的事情就是給領導謊稱我要去看精神病請假一天,實際上是準備那一天都和Z女士狠狠視頻!
不過那一天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到來,所以心裏栓栓的。
看到超話的大家玩得蠻開心,所以非常幸福地想要寫下來對大家的感謝,諸位上天神女們,請保佑朕早日見到朕心所愛吧!
168.
Z女士回憶大放送篇章二!
Z女士:
首先我不是很滿意Z女士這個稱呼,如果以後上班了,脫離學校,我想換一個稱呼,如果那個時候小寶還在寫這個随筆的話。
(小寶,嘿嘿,小寶,朕是小寶,嘿嘿,大膽!)
之前寫了初中的印象,因為印象太深刻,所以覺得有一定的紀念意義。我寫東西很慢,像寫論文一樣,邊寫邊要去企鵝號查看一下我曾經的說說和日志。
我翻到有一條日志是這麽寫的:我XXX最喜歡XXX。
毫無疑問,應該是陛下讓我發的,因為那條說說的日期十分久遠了。
這件事的細節我不是很能記清楚,太久了,久到我看到那個說說去問陛下的時候,陛下說她也不記得,而且堅決否認是她讓我發的。
但我記得不是。
那個時候似乎是因為她的F4朋友分崩離析,吵架後陛下心情郁悶,于是讓我發一條我最喜歡她的說說。
我甚至都沒有手機,是她拿她的手機登錄我的企鵝號發的。
她是個很害怕寂寞的人,我不知道寫這種會不會被她删掉,但是我還是寫一下吧。
她每次和朋友吵架都哭,我非常不能理解,如果吵架了那麽道歉就好,為什麽要那麽傷心呢,難道她受了什麽很大的委屈嗎。
我試圖問過,這種事情沒有明确的時間節點了,因為她哭的時間很多,看小說也會哭。
(呵呵,我高中的時候看同學買的大冰老師的書也看哭了,先天淚失禁體質罷了。)
有一次上生物課,我記得生物課是因為生物老師當時懷孕了,一直站在她旁邊講課,生物老師帶着一個擴音器,像是某種喇叭,很多老師都會用這樣的物品。
那天陛下上課原本好好的,可是上了十幾分鐘,陛下就開始哭了,生物老師很驚慌,可是又不能停下來關心同學,只好匆忙地把課程講完,然後讓大家自習。
陛下哭的時候很有臉面,她會先流淚,無聲地盯着某個地方,因為眼淚太多,而開始抽鼻子,等到鼻子抽完,她就要開始嘔吐,這不是她能控制的情況,聽說小時候也會這樣,情緒上頭的時候身體反應會很明顯。
那天她開始嘔吐的時候,生物老師帶着她去了醫務室,但是醫務室的老師說沒什麽問題,我當時跟在她後面去的,同桌就是有這種古怪的義務,反正當時生物老師扶着她離開的時候,我本來巋然不動,可生物老師狠狠地剜了我一眼,那一刻應該是我人生中情商峰值最高的時刻吧。
我們一起在醫務室談心,不過可惜的是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被吓着了,陛下哭得像要變異一樣。
這件事的起因是陛下的朋友誤會她弄丢了什麽東西,具體是什麽我不知道了,陛下說不是自己弄丢的,但是那個朋友不相信,于是她們就吵架了。
生物老師是個很好的女老師,雖然一直嘲笑着陛下的哭聲,但非常細心地沒有指責陛下,只是安慰陛下,不過我不是很清楚重慶人的安慰,因為那種話在我聽起來,不太像安慰,那個老師好像是這麽說的:“哭啥子嘛,沒得出息!朋友這麽多,在找個朋友噻!耍朋友沒得嘛?啥子啊?朋友都沒耍到啊,那是要哭一哈了。”
(這是朕補充的,因為這個老師跟我媽媽認識,現在有時候遇到了還會打招呼,她曾經驚世駭俗地問我媽媽:你娃兒要不要喝奶。我媽媽說要啊,一直都喝的。于是生物老師就把她多餘的人奶送來給我媽媽了,我媽媽不知道那是人奶,只知道生物老師說那個奶喝了好得很,增強免疫力,我媽就強迫我喝,我一口下去差點吐了,這輩子都無法忘懷那個味道……)
生物老師的安慰效果不大,人家又懷孕了,不方便停留太久,要回去休息,于是就讓我陪着陛下恢複情緒。就是這一次,讓我産生了這輩子都無法磨滅了陰影。
(沒辣莫誇張吧姐姐。)
我先是問她:“你還想哭嗎?要不要紙巾?”
陛下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十分地驚慌,于是我又問:“那你弄丢的東西找得回來嗎?找不回來我幫你?”
陛下停止了哭泣,擡起頭說:“不是我弄丢了,是她自己弄丢了的,非要怪我。”
我說:“那什麽東西啊,再買一個可以嗎?”
陛下說:“就是一個小寵物。”
我說:“那……要不再買一個賠給她?”
陛下說:“不是我的錯。”
我說:“那現在也沒辦法……”
陛下說:“不用買,是我家裏的本來就有的,我今天還帶了,但是我不好意思拿給她。”
我說:“沒關系,我幫你拿給她吧。”
陛下說:“也可以,那你待會兒去教室悄悄地,不要告訴別人。”
我說好的。
陛下情緒好了很多,也不哭了,我陪着她回到教室,走路都悄悄地,生怕有人知道我要去幫陛下送禮,我那個時候簡直像個大內太監,一路小心尾随着陛下,點頭哈腰地接受了陛下的吩咐要送給某位女同學的禮物。
陛下從書包裏取出一個黑乎乎的盒子,然後讓我把手伸出來。
我就伸出來了,然後感覺手心被放了一個軟乎乎的東西,溫熱的,有點可愛。
我看着那個毛都沒長齊的粉色的小團,驚訝的同時也很意外,我說:“這是什麽呀?”
陛下說:“耗子娃。”
我說:“什麽?”
陛下說:“就是耗子的娃兒啊,耗子的崽子!”
我起碼花了十分鐘才想明白那是個什麽,那是家養的耗子的子嗣……
當時的我就這麽僵硬地捧着那個不知道有多少細菌的耗子娃,在陛下殷切的目光下,機械地走向了她的朋友,那天下午的夕陽很大,我仿佛走向了生命的終結。
她的朋友很高興的收下了,竟然就這麽直接揣進了兜裏。
我去廁所洗手,洗了三四遍,還是覺得不幹淨。回來後陛下喜滋滋地跟我說她跟朋友和好了,還問我說:“你人真好,你要不要耗子娃?”
我不敢回答,因為她已經把耗子娃放在我臉上爬了。
害得我回家後又洗了三四遍澡。
後來我跟陛下說這件事,陛下拒絕承認,她堅持說那就是倉鼠的寶寶,但是她家裏就一倉鼠,而且她的年紀和當時的智商,絕對想不到倉鼠配種之類的操作,所以我很難想象一只倉鼠怎麽自己生出耗子娃,太難為倉鼠了吧。
我後來确定肯定這是下水道品種的老鼠崽子,是因為陛下後來跟她的朋友灌輸豢養耗子娃方法,她是這麽說的:“你不要冷着它了,要放到衣櫃裏,我媽就是從衣櫃裏抓住它們的。”
不知道那個女同學回家有沒有被打一頓,只能說陛下确實是一個衆生平等的人才。
(沒有被打!因為那個耗子娃很快就被她捂死了,她媽媽只是讓她再也不要和我玩而已,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