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第67章
宗像禮司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列入了黃金之王的繼承人的選擇。
不過在上輩子黃金之王死後, 他的确代行了一段時間的職責,也由此認清了鎮壓德累斯頓石板需要多麽強大的力量。
初出茅廬的綠之王敗走在黃金之王手下并不是個巧合。
綠之王希望能把白銀之王拉到他的那一方,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在他在黃金之王面前暴露了他對德累斯頓石板的野望的那一刻開始, 國常路大覺就不會允許綠之王比水流跟白銀之王阿道夫·威茨曼見面了。
宗像禮司能把白銀之王诓騙下來, 全靠對方僅剩的那一點責任心和對黃金之王的友誼。
看未來的白銀之王僅有的兩名氏族成員——夜刀神狗朗和NEKO就知道, 想要打動白銀之王需要足夠的真誠和熱忱。
白銀之王走下飛艇并非因為解開了心結,既然如此, 對方就不會拖延行事。不出宗像禮司所料,沒過多久, 阿道夫·威茨曼就在非時院成員的護送下來到了Scepter 4。
宗像禮司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等待阿道夫·威茨曼的到來。
“威茨曼閣下。”宗像禮司親自走出來迎接這位前輩, 身後還帶着淡島世理,“歡迎您的到來。”
阿道夫·威茨曼友好地淺笑着說:“中尉說,宗像君把Scepter 4管理得很好。”
“感謝禦前的誇獎。”宗像禮司不動聲色地說, “吾等恭候您多時了。”
宗像禮司将阿道夫·威茨曼引入會議室, 淡島世理在會議室外停住腳步, 順理成章地将跟着阿道夫·威茨曼非時院成員也攔在了會議室外。
會議室中, 灰原哀、江戶川柯南、貝爾摩德跟秋山冰社四個人正在等待着。
出于禮儀的考慮,宗像禮司沒有為貝爾摩德戴上手铐。秋山冰社正是為了看守貝爾摩德才留在這裏。
等待的時間中, 灰原哀和江戶川柯南防備地盯着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坐在沙發裏,似笑非笑地看着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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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的門被打開, 四個人一起看了過去。
宗像禮司和阿道夫·威茨曼走了進來。秋山冰社朝着兩人的方向鞠了一躬, 走出了會議室, 關上了門。
宗像禮司作為主人對阿道夫·威茨曼介紹道:“威茨曼閣下, 這是宮野小姐、溫亞德女士、工藤君。”
白銀之王的服飾跟黃金之王如出一轍的古樸典雅又威嚴, 灰原哀、江戶川柯南、貝爾摩德看着他的目光都帶着謹慎克制的好奇。
阿道夫·威茨曼看向灰原哀, “你就是宮野研究員嗎?我是阿道夫·威茨曼。”
阿道夫·威茨曼對于灰原哀很熟悉。研究員之間,看過對方的研究報告也算是一種另類的神交已久了。
“阿道夫·威茨曼博士?!”灰原哀是他們中表現得最驚訝的一個,貝爾摩德也神色一變。
江戶川柯南看着阿道夫·威茨曼,小聲問灰原哀,“灰原,他很有名嗎?”
灰原哀神情複雜地看了阿道夫·威茨曼一眼,目光掃過衆人,扯了扯嘴角,向房間裏唯一一個不明真相的江戶川柯南介紹道:“在二戰時期的德國,克洛蒂娅·威茨曼和阿道夫·威茨曼姐弟被并稱為雙頭科學家。”
江戶川柯南敏銳地抓住了重點,“二戰時期?!”可是阿道夫·威茨曼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
他的目光掃過貝爾摩德,恍然。江戶川柯南驚詫地看向阿道夫·威茨曼,青春永駐,從這麽早就……
“你知道?”阿道夫·威茨曼的眼神飄忽了一瞬,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姐姐的名字了。他們的名字以這種方式流傳下來,姐姐會開心的吧。
灰原哀有點緊張地抿了抿唇角,盡力保持沉穩地說:“我讀過您的論文。”
“你竟然真的不會老……”貝爾摩德目光銳利地盯着阿道夫·威茨曼,臉上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喜與悲并存的憤恨神情。
“所以是真的嗎?”阿道夫·威茨曼淡淡地嘆了一口氣,悲哀地說,“這個實驗的開端是因為開啓實驗的那個人知道我的存在。”
“哈哈哈!”貝爾摩德嘲諷地笑了。她閉了閉眼睛,輕聲問,“你看到我的頭發顏色了嗎?”
江戶川柯南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貝爾摩德的銀色長發上,跟阿道夫·威茨曼如出一轍。
就算不是科研人員的宗像禮司和江戶川柯南也明白,研究會尋求擁有與成功品相似的特征的實驗體。
這種實驗竟然真的在她身上成功了,之後只會變本加厲。
灰原哀低着頭,輕顫着深呼吸了一口氣。怪不得,怪不得,黑衣組織的目标會是這麽的天方夜譚,偏偏Boss深信不疑。
原來如此……
宗像禮司推了推眼鏡,這就是他暫時沒有答應太宰治的幫助的原因之一。阿道夫·威茨曼的存在足夠讓他們從莎朗溫亞德口中挖出一切了。
貝爾摩德畢竟是奧斯卡影後,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只是顯得比之前多了一種花開到糜豔,豔到馬上就要凋零的顏色。
阿道夫·威茨曼憐憫地看了對方一眼。但是在七十年前,他也不是沒有進行過人體實驗。
他今天過來,主要是研究莎朗溫亞德身上的變化與德累斯頓石板是否有關。
順便在查看貝爾摩德各種資料和數據的時候,跟灰原哀做一些關于研究方向的交流。
宗像禮司沒有打擾研究者們之間的談話,只是看着他們走神。
他在想中原中也。
本來今天他想了想要不要讓中原中也見白銀之王一面,中原中也的重力異能跟白銀之王的能力更有相似之處。
跟貝爾摩德的身體更偏向于藥物導致的變化不同,中原中也是人造異能的産物。
後來宗像禮司放棄了這個想法,白銀之王想要研究莎朗溫亞德的身體的異常之處,總不會只來一次,到時候找機會再單獨讓中原中也跟白銀之王見一面更加妥當。
認真做事的時候時間是過得很快的,白銀之王不會住在Scepter 4。
天色漸暗的時候,宗像禮司适時地提醒阿道夫·威茨曼時間的流逝。
“啊……”阿道夫·威茨曼伸了個懶腰,“那我先告辭了。”他看着宗像禮司,“麻煩你今天陪了我這麽久。”
宗像禮司眼也不眨地說:“理應如此。”
宗像禮司将阿道夫·威茨曼送走的時候,在Scepter 4的走廊上只有兩個人在的情況下,貌似不經意地問:“威茨曼閣下,我對德累斯頓石板的功能很是好奇。它是如何選擇人來賦予異能的?賦予的異能又有什麽規律嗎?”
阿道夫·威茨曼并不意外。他當初對這一點也很好奇,“德累斯頓石板選擇人的标準被不清晰,賦予的異能力也相當随機。”
“有可能出現相似的特殊能力嗎?”宗像禮司好似随意舉例道,“比如預知能力和能看到未來的預知夢?或者德累斯頓石板只能賦予人特殊能力嗎?它是否可以讓人在夢中看到不屬于自己的記憶片段呢?”
阿道夫·威茨曼還沉浸在研究氛圍中,實事求是地說:“「預知」能力并非一定與預知夢相同。德累斯頓石板可以賦予被選中的人精神系的異能力,但是它應該不具有入侵人的夢境的能力。”
宗像禮司快速地挑了下眉,在阿道夫·威茨曼發現之前恢複了平靜,“原來如此。”
宗像禮司若有所思。
那麽,周防尊的夢屬于哪種類型呢?那個夢會跟德累斯頓石板沒有關系嗎?除了德累斯頓石板有什麽其他東西能做到這一點?一個能讓人做預知夢的異能力者?
吠舞羅中,周防尊并不知道他那天随口一句話讓宗像禮司記得這麽深刻。
他對那個夢依舊耿耿于懷,不過不是因為那種像是預知夢的形式,而是因為夢的內容。
宗像禮司說他沒哭過,但是又對後來五柄達摩克利斯之劍同懸于天的場景表現的十分忌憚。所以那個夢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的?
還是說,就像夢的前半段是他經常夢見的情景一樣,宗像禮司哭了的場景也應該歸到前半段?
問題又來了,所以他到底為什麽會夢到宗像禮司哭?
周防尊難得這麽糾結一個問題,在別人說完‘我喜歡你’之後夢到對方哭了這算什麽?
但是,目前,周防尊把這個問題暫時放到一旁,今天是新人加入吠舞羅的儀式。
周防尊坐在吠舞羅中屬于自己的沙發上,看着面前熟悉的兩個少年,一個紅發一個藍發,是八田美咲和伏見猿比古。
八田美咲的臉上興奮與緊張交織,他躍躍欲試地看着周防尊,眼睛亮晶晶的。
伏見猿比古看着周防尊,臉上的神色也有點緊張,不過更多的是在關注八田美咲的神情。
周防尊默默地盯着兩人看了一會兒,問伏見猿比古,“你考慮好了?”
聽到熟悉的問題,伏見猿比古愣了一下,不知為什麽,眼前出現了一瞬間的幻視,好像見到了那天邀請他加入Scepter 4的穿着藍色制服的男人。
伏見猿比古看了一眼身旁的八田美咲,抿着唇角,堅定地說:“我已經想好了。”
周防尊深深地看了伏見猿比古一眼,他不會幹涉別人的選擇。
剛剛那個問題已經是看在宗像禮司,以及和伏見猿比古上輩子的交情的份兒上了。
周防尊開口道:“伸手。”
他伸出了雙手,分別握住了八田美咲和伏見猿比古的一只手。
紅色的火焰從周防尊手上延伸到另外兩人身上,留下赤之氏族的刻印。
周防尊聽着耳旁響起的歡迎新人的歡呼聲,想,等伏見轉而加入Scepter 4的時候,八田又要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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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新章發在另一篇文裏了【呆滞】我的全勤獎orz
以後我們還是晚上十點前更新吧,這樣有挽回的餘地。幸好隔壁下周一就要完結了QAQ
之後會努力專注雙王感情戲,尊糾結宗像為什麽哭這件事糾結得夠久了
感謝在2022-03-09 23:59:06~2022-03-11 00:24: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安然之夏、kt 20瓶;黃煩煩才不煩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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