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21章
這件案子的卷宗最後還是跟其他記錄着十束多多良的名字的卷宗一起彙集到了宗像禮司手中。
他看着卷宗中熟悉的名字,朝着屬下擺了擺手,示意一切照舊。
窗外的紅日向西而行,漸漸染紅了天空,宗像禮司換好常服,走出了Scepter 4。
看着酒吧門上的Homra的牌子,宗像禮司唇邊帶着些許自嘲的笑意。
這是他重生之後第幾次踏入吠舞羅的大門了?
周防……
“打擾了,草薙君。”宗像禮司推開酒吧的大門走進來,跟草薙出雲打了聲招呼,目光快速在酒吧中掃視一周,立刻捕捉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彎唇一笑。
“哪裏,榮幸之至,宗像先生。”草薙出雲看到突然前來的宗像禮司愣了一下,反應很快地說。他看着宗像禮司一身常服,也适時地改變了青王的稱呼,不穿制服就不是公事,“您來找尊?”
周防尊從座位上起身,不客氣地問:“Scepter 4已經清閑到這個地步了嗎?”
宗像禮司一語雙關地回應道:“拜您所賜,的确如此。”
Scepter 4的确比上輩子清閑,畢竟周防尊不知為何改變了對追随者來者不拒的态度,雙方的沖突都變少了,讓Scepter 4有更多的精力放到其他地方。
周防尊說:“你謝錯人了。”只不過是這次草薙出雲篩選得更加嚴格而已,
“我猜也是。”宗像禮司淡淡地說。如果這麽輕易就改變自己也不是周防尊了。“想必是草薙君的功勞。”
“您謬贊了,要是尊不答應的話,我也沒辦法。”
草薙出雲已經習慣了兩個人見面就針鋒相對的氣氛,正站在吧臺後饒有興致地看着兩人對峙,沒想到突然被提到,連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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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像禮司低眉一笑。
此時空曠的酒吧中只有他們三人的存在,吠舞羅是形散神聚的氏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但是空閑的時間就會聚集到一起,是朋友跟家人一樣的存在。
Jungle正好與之相反,除了J級幹部之外都是通過網絡聯系到一起,連面都沒見過,也不存在感情和信念的聯系。
雖然弊端明顯,但是綠之王比水流想要跟發展了七十年的非時院分庭抗禮,也只能用這種方式迅速擴張。
周防尊看着走神的宗像禮司,眯了眯眼睛,開口道:“宗像,你來這裏就是為了發呆的嗎?”
宗像禮司看了周防尊一眼,輕飄飄地說:“哦呀,我過來是想詢問一下,吠舞羅的人就這麽喜歡警視廳的環境嗎?喜歡喝茶的話,Scepter 4完全可以滿足要求。”
草薙出雲嗆了口口水,連忙解釋道:“是意外。”
他說着都覺得有點氣短,撞上那麽多次案子,說是意外和巧合未免太過牽強。尤其是江戶川柯南這個身份有問題……真的很像是陰謀。
草薙出雲按捺住想要扶額的欲望,問:“宗像先生要喝點什麽嗎?”
宗像禮司下意識說:“Bourbon吧。”
周防尊有點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草薙出雲笑了,“跟尊的口味一樣呢。”
他拿出兩個杯子,都倒上了Bourbon,放在吧臺上。草薙出雲給周防尊使了個眼色,自己打着要在開門前去後廚做準備的旗號退場了。
草薙出雲離開後,宗像禮司看着面前擺着的酒杯,說:“是我打擾了。”
坐在他旁邊的周防尊拿起面前的Bourbon喝了一口,“少來了,宗像,你想說什麽?”
當然是有關于十束多多良的安全問題。
有上輩子的前車之鑒,宗像禮司自然不會對十束多多良周圍的異常事件掉以輕心。
沒有足以導致周防尊的死亡的另一位「王」的存在,不代表綠之王就不會出手做些什麽。
——周防尊的赤之達摩克利斯之劍的崩毀不是從弑王開始的。
宗像禮司想起總是同十束多多良這個名字同步出現在卷宗中的三個名字——毛利蘭、鈴木園子、江戶川柯南。
毛利蘭是原刑警毛利小五郎的女兒,鈴木園子是鈴木財閥的大小姐,兩個人從出生開始的生活軌跡一直有跡可循,最近也沒有遇到什麽異常情況。
但是最後這個就不同了,宗像禮司回憶起那份屬于江戶川柯南的資料,在查之前他也沒想到嫌疑最高的會是這個七歲的孩子。
剛從美國回來不到半年,父母都不在身邊,寄住在毛利偵探事務所,從他到來開始,毛利偵探事務所的業績就一路攀升。
江戶川柯南的身份不禁查,剛從美國回來是個好借口,但是這個孩子根本沒有入境記錄。
再看他牽扯進的案子數量,要不然是江戶川柯南的運氣差到慘絕人寰,要不然……
宗像禮司光明正大地讓人去調查江戶川柯南的情報,原因是他懷疑對方是隐藏的權外者。
還是從美國回來的……恩,需要警惕。
但是對于十束多多良他總不能派人監視他,只能讓吠舞羅的人多上心了。
宗像禮司端起酒杯,冰球在杯中晃了晃。他喝了一口酒,對周防尊說:“您不準備讓十束君多掌握一些防身技巧嗎?”
周防尊嗤笑一聲,“一開始拒絕他加入吠舞羅不是更好?”
宗像禮司的眉眼柔和,笑了一聲,“真是狂妄呢!”
“狂妄的究竟是誰,宗像?”周防尊意有所指地說,“像你一樣嗎?”試圖把一切都但在自己肩上。
宗像禮司吧酒杯湊到唇邊,淡粉色的嘴唇貼上杯壁,金色的酒液流入口中。把整杯Bourbon一飲而盡,他沉聲道:“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職責,僅此而已。”
周防尊凝視着宗像禮司的側臉,半晌後,他哼笑一聲,也把自己那杯酒喝幹,“真是記仇啊,宗像。”
當初宗像禮司來學院島阻止他,他說:“我有我要了結的事,你盡你自己的職責,僅此而已。”
如今這個人直接原話還回來,記得還挺清楚。
宗像禮司若無其事地說:“您誤會了。”
周防尊伸長胳膊,把那瓶Bourbon從吧臺後拿出來,又給兩個人把酒倒滿。
他帶着笑意嘲諷道:“你這個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拐彎抹角。”
宗像禮司的唇角彎起,也露出一抹笑容,“哦呀,這不是跟您學的嗎?”
兩個人安靜地喝了一會兒酒,耳邊只剩下冰球和酒杯的杯壁碰撞的聲音。
周防尊開口道:“宗像。”
宗像禮司應道:“什麽?”
周防尊沉聲道:“安娜跟我說……”
“尊,這個工藤新一和江戶川君是一樣的。”
那天的校慶日上,第一次見到工藤新一的栉名安娜摟着周防尊的脖頸,在他耳邊告訴他。
有了栉名安娜這句話,工藤新一和江戶川柯南之間必然存在着聯系。
周防尊繼續說:“工藤新一失蹤之後,江戶川柯南就出現了。”
這個時間點過于巧合,且……
一樣的。
宗像禮司和周防尊對視一眼,都察覺出這個表述的微妙。
宗像禮司紫羅蘭色的眼眸中的醉意已經褪去,留下一片清明,“我會繼續調查。”
工藤新一和十束多多良是同班同學,江戶川柯南和栉名安娜是同班同學,這個世界上哪裏有那麽多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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