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0章
◎給火焰杯塞名字,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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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嗎?”馬涅一手揣着兜,走得很慢。昨天晚上玩到很晚,兩個人都沒睡夠,所以顯得很累。
慢慢悠悠地吊在德姆斯特朗的隊伍後頭,倒也沒有什麽奇怪的。
“賭什麽?”克魯姆牽着她的另一只手,配合她的步伐。
“賭,你還是我,成為德姆斯特朗的勇士。”
“我賭你吧?”克魯姆笑意漣漣。
馬涅嬌俏地瞪了他一眼,難道不是心照不宣都賭自己嗎?
“行吧,那我賭你做勇士。”馬涅笑出兩顆虎牙,雖然她更自信自己能成為勇士,“機遇與風險并存,威爾。”
馬涅晃了晃他的手:“來吧!你的賭注是什麽?”
“我的飛天掃帚收藏?任君挑選的那種?”克魯姆撓了撓下巴,感覺胡茬冒出來有點癢癢的。
“我缺飛天掃帚?”馬涅嗤之以鼻,“我想要拉普蘭魔火。如果我賭贏了,你被選做了勇士,你就得和我一起去取拉普蘭魔火。如何?”
“取?怎麽聽着怪怪的呢?”克魯姆老實人,大腳丫子在地上啪嗒啪嗒,“那不就是偷嗎?”
馬涅負氣起來确實可愛:“勇士的事,能叫偷嗎?再說了,你可是‘勇’士!可不得勇敢點兒?”
“你就這麽自信啊?”克魯姆拍了拍馬涅的腦瓜,頓時感覺奇怪的自信心增加了!有自己在前,怎麽還能輪到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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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覺得很刺激,很有趣嗎?”馬涅野心勃勃,看上去是個一肚子壞水的小東西。
“怎麽聽着都是我吃虧?”克魯姆覺得自己是個憨批,“如果我賭贏了,你做了勇士,在霍格沃茨的地盤上,你就得聽我的。怎麽樣?”
“這個絕妙的主意,你的小腦瓜子是怎麽想出來的?可會獅子大開口了呗?”馬涅捏了捏克魯姆臉上的軟軟肉。
“唔~”克魯姆臉被拉變形了,此時被奇怪的姿勢拽着,上樓梯都不好走路,兩個人本來就走得慢,差點一個拐彎沒跟上隊伍。
旁邊畫像裏的人,嬉笑打鬧着還不忘打量着他們,叽叽喳喳地議論着這群從另一個魔法學院來的學生。
幾乎是頭發絲兒都讨論出個七七八八了,克魯姆還聽見他們讨論馬涅脖子上露出來一絲絲的草莓印記了。倆人尴尬地腳趾扣地,差點沒扣出個魁地奇球場加一百二十層連座來。
“我錯了我錯了!”好漢立馬道歉,克魯姆連聲求饒,“就,就你陪我霍格沃茨探險就行。”
“好好,快跑快跑!”馬涅連聲答應,把長袍打底又往上拉了拉,挎着克魯姆就想追上隊伍。畢竟沒有人受得了像蒼蠅一樣嗡嗡嗡的八卦畫像,地精都沒她們八卦恬噪。
大禮堂的門廳很快就到了,火焰杯被乖巧地安置在三角凳上,地板上有個金色的細圈,這應該就是年齡限制魔法。
機智的卡卡洛夫教授可能相當讨厭被一群小兔崽子圍觀,所以一大清早就讓他們集合來投名字了。本來周六早上人就少,還挑了一個這麽令人昏睡的時間,可能貓頭鷹還在熬昨晚的夜呢?
寫有名字和學校的羊皮紙被拉普蘭魔火吞噬的時候,馬涅一點感覺都沒有,比起給壁爐添柴更加平和。
她更想要一點拉普蘭魔火……來研究,來征服?她自己都講不清,但就是覺得拉普蘭的魅力就是甚于其他魔火。
“你現在就像一個對着肉流口水的三頭犬。”克魯姆把自己的羊皮紙丢進火焰杯,藍白色的火焰肉眼可見地歡快地舔舐了起來。
“我覺得我要贏了。”馬涅說,“火焰杯更喜歡你哦?”
“想多了,沒有的事。”克魯姆投完後,德姆斯特朗的代表就算是都投完了,“你想在霍格沃茨的禮堂吃還是回船上吃?”
“我們可以在禮堂吃?卡卡洛夫允許?”
倆人心照不宣地看了眼卡卡洛夫陰沉沉的臉色,嗯,還是回船上吃一樣的。起碼在卡卡洛夫看的見的地方順從一點他的臉色會更耐思。
“希望自由活動吧……”馬涅活動了筋骨,她今天早上沒去鍛煉,感覺渾身不得勁,主要還是昨晚累了點,“吃好早飯陪我去黑湖邊跑步嗎?”
“我更想去圖書館。”克魯姆實話實說,又貼心提醒,“你湖邊跑步注意安全。”
馬涅的關心更實在:“你別迷路了就好。快!我要回去幹早飯了!”
“我一會想吃點培根——”克魯姆被打斷了。
“同學,你好?”馬涅一臉交際達人的模樣,笑盈盈的,面對着迎面走來的、明顯是一對兒雙胞胎的兄弟倆發出了友好問詢。她的英語不錯,沒什麽口音,“我想知道——”
“美麗的小姐!歡迎來到英國。”左邊的紅頭發說着,誇張地鞠了個躬。
“漂亮的小姐!也歡迎來到霍格沃茨。”右邊的紅頭發說着,紳士地鞠了個躬。
“我們是韋斯萊。”哥倆好地勾肩搭背起來,“我是弗雷德,這是喬治。咱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看的眼花缭亂,馬涅被逗樂了,不顧形象地哈哈大笑起來。雖然她本來也從不端着什麽架子。
“好好。我是瑪拉·馬涅,很高興認識你們。”門廳外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容貌更勝,笑起來更是靈動,“你們知道霍格沃茨的魁地奇球場在那兒嗎?”
“這你就問對人了。”喬治得意地說。
“我們兄弟倆在格蘭芬多魁地奇隊裏做擊球手嘞。”弗雷德驕傲地說,“如果你下午有空,我們可以帶你轉轉。”
“咳咳。”克魯姆見馬涅差點和其他男生跑了,有點急眼。他英語很不上臺面,聽還行,真講起來,怕把胯給拉傷了,只能用德語和馬涅小聲講:“我們該走了?小瑪?其他人都走了!?”
“啊!這位是——”
“克魯姆!!”雙胞胎倆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我們是你的粉絲,能給我們個簽名嗎?”
“一個不夠吧,兩個行嗎?”
“你帶羽毛筆了嗎,喬治?”
“誰腦子中風會周六早上帶羽毛筆,弗雷德。”
兩人都在急吼吼地翻自己的衣兜,面色激動的和頭發一個色兒了。
“真給我找着了!弗雷德。克魯姆,你簽這兒行嗎?”喬治接過弗雷德遞過來的一片看上去百遭磨難的羊皮紙,還遞給克魯姆遞上一只歪歪斜斜的羽毛筆,毛都快掉光了。
克魯姆用眼神質疑它到底好不好用。
馬涅對這個場景已經見怪不怪了,她只是看着克魯姆用這只羽毛筆的時候,出墨斷斷續續的,看着難受。
“我們的小弟弟羅恩肯定會眼饞的。”弗雷德說着,由掏出了一個幹淨的小本子讓克魯姆簽名。
但如果看着別人用口水舔好了筆,再送過來給她用,她恐怕會更覺得頭皮發麻。可以,但是,真沒必要,馬涅自顧自地想着。
“我也覺得。”喬治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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