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二胎結局[番外]
二胎結局
第二天，縣衙。
“大人，李四媳婦和孩子都沒事，今天早上醒了，一直吵着要見你，情緒很激動。”陸成趕緊過去。
房間內，李四媳婦急切地想起身，可是自己渾身虛弱無力，手撐着床用力幾次自己的身體都紋絲不動，急得她滿頭大汗不停咳嗽“咳咳......”又翻身繼續嘗試。雙手撐着床全身都在用力，身子總算慢慢直起來。還未完全坐起來，突然肚子一陣抽痛“啊啊！”李四媳婦疼得停下來，雙手瑟瑟發抖即将支撐不住。
陸成進來看到此景趕緊上前扶着李四媳婦。“你這是何苦呢？”“大人，李四真的是為了我......”
那天，李四與妻逛街，張三趁李四不在調戲其妻，李四怒毆之，失手致死。
陸成意外，竟會有兩種說辭，孰言為真？
“我明白了夫人。”“大人，我丈夫不能死啊，要是死了我的孩子就沒有爹了。”李四媳婦看着自己的肚子，眼淚止不住地流下。陸成有些心軟，緩緩走出去。
衙役來報，這幾天詢問兩人鄰居，得知張三好賭素來輕狂，而李四老實，很少與人吵鬧。陸成覺得為難，按常理李妻之言屬實，但其他證人皆言李四主動殺人，無旁證如何證實李妻之言？陸成站在走廊上，此刻大雨傾盆，陸成看着灰暗的天空更加憂愁。
晚上，依然大雨，偶有閃電劃過天空照亮黑夜。
陸成在書房依舊在思索着這個案件，突然聽到兒子哭聲，到房間看到陸羽緊緊抱着小雲的肚子哭泣。“兒子不哭，爹娘會保護你的，什麽妖怪都不怕啊。”
陸羽抱着小雲肚子，騰出一只小手握着陸成的大手慢慢安靜下來。
陸成一直握着兒子的手直到他睡着。“小孩子總是害怕這些，還好肚子裏這個沒被吓到。”小雲看着兒子摸了摸肚子。“長大後就不怕了......有了！”陸成眼前一亮。“想到什麽了？”“娘子和兒子幫了我大忙。”陸成摟着小雲親她臉。“哎呀，萬一吵醒兒子怎麽辦。”小雲臉紅撲撲的很害羞，一邊擋陸成的臉一邊護着肚子，看着陸羽怕他醒來。
兩天後，陸成升堂審案。
“李四，你認罪嗎？”“我認......”“你殺人害命本應斬首，可是念你事出有因，可免死罪，然活罪難逃，關押三年以示懲戒！”
“大人，俗話說殺人償命，他害死我表弟怎麽還能活命啊？我表弟可是個老實人啊，光天化日被人殺了，兇手卻不能償命，他死得冤啊！”張三表哥不服，趴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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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成非但不動容反而惡狠狠地瞪了表哥一眼。“此案已結，退堂！”“威~武~”
陸成到後堂喝茶十分惬意，回想昨晚的事。
昨晚，陸成傳喚證人。
“你們好大膽！竟敢僞報案情欺騙本縣，此舉按從犯處理你們知否？我現在就可以對你們用刑！”陸成讓人把刑具拿過來。
膽小的直接求饒。“大人饒命！張三蠻橫我們也讨厭他，那天他調戲李四媳婦我們也勸了可他不聽，李四打死他我們都覺得他活該，可是張三表哥給我們錢要我們推到李四身上，我們見錢眼開才那麽說的，大人明察啊。”陸成得意地笑了。“你們簽字畫押，把那些錢交上來，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
三天後，李四媳婦聽到有人敲門去開門，張三表哥帶着兩個人沖進來。“你們......”李四媳婦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抱住，張三表哥和另一個人進去打砸家具。“住手！你們不能這樣！”“安靜點，不然弄死你的孩子！”那人把手放在李四媳婦肚子上，吓得她不敢亂動。
李四媳婦被帶到房間裏，家裏一片狼藉，張三表哥狠狠打她一巴掌，李四媳婦一下站不住摔倒在床上。“李四不給我表弟陪葬，那我就讓他的孩子陪葬！”李四媳婦捂着肚子，惡狠狠地瞪着他們“他調戲我，我丈夫殺了他是他罪有應得。”
“還嘴硬，我讓你嘴硬。”張三表哥又打她兩巴掌，然後讓人按住他，自己解開腰帶“我表弟沒做的事就讓我做吧。”“你們這些禽獸！”張三表哥慢慢靠近她，手用力撫摸李四媳婦的肚子。李四媳婦突然擡腿狠狠踢了一下張三表哥的□□。“哎喲！”張三表哥捂着裆部跪在地上。“給我狠狠打她肚子，把她孩子打死！”
“住手！”陸成帶着幾個衙役沖進來帶走他們。
陸成看周圍一片狼藉嘆了口氣，拿出幾塊碎銀。“先把家裏打理好。”“大人......”李四媳婦拿着銀子感動地哭了打算跪下，陸成眼疾手快一下托住她“萬萬不可，好不容易保住胎兒，要是出了什麽閃失李四出來怎麽交代。”李四媳婦覺得有理。“大人對我們家有大恩，以後給大人燒高香。”
一個時辰後，縣衙。
“汝前日花錢令人虛報案情，今日又毀人財物甚至想殘害孕婦，此等劣行實難饒恕！判汝流放兩千裏明日即行！其他人賠償李家紋銀二十兩。”
第二天縣衙門口，百姓觀而議之。
縣中賭徒聞之皆懼，不複蠻橫于市，民稍安。
晚上陸成很高興，彎腰臉貼着小雲的肚子，添油加醋地把這個案子從頭到尾對着小雲的肚子說了一遍。小雲無奈地笑了笑，拍了拍陸成的臉。“孩子沒出生呢你就跟孩子說這些真的好嗎？”“當然了，要是又是兒子提前教教他也好。”“那要是女孩呢？”“那也沒事，多聽聽爹爹的聲音不是壞事。”
“你啊，唔......”孕肚被陸成貼着的地方凹陷下去。“嗯？孩子是不是聽懂我說的話了？”“可能是吧，呼......”小雲雙手扶着腰，肚子整個凹陷下去又恢複原狀。“爹爹知道你聽懂了，早些安歇。”陸成摸摸小雲肚子側面安撫胎兒。小雲雖然覺得難受但覺得很幸福。“孩子在肚子裏就跟你親，出來後還不得天天粘着你。”小雲笑了笑。
秋，五谷熟。
小雲在房內産子。“唔嗯......”房間裏斷斷續續傳出叫喊聲。
小玉站在門口聽裏面的聲音有些着急，急促地喘着粗氣。“我進去幫幫她吧。”陸成拉住小玉的手。“你還懷孕，還是別進去了，你帶孩子們出去玩，別讓他們過來這裏。”小玉低頭扶着腰摸着肚子，肚子微微凸出有些尖，腰比較粗。“這孩子來得真不是時候。”“懷孕是好事，別想太多，去帶孩子吧。”小玉慢慢離開。
房間裏，小雲還在生産。“嗯嗯......”小雲抓着枕頭用力，産婆慢慢推小雲的肚子，小雲順着産婆不停用力“疼啊......”“看到頭了，再堅持一下。”小雲點點頭，微微擡頭繼續用力。“不行好疼。”小雲疼得停止用力，大口喘着粗氣，臉紅撲撲的。
陸成在外面看着天空推算時間，下人端着水盆進進出出“裏面怎麽樣了？”“啊！”還沒等下人回答小雲又叫喊，下人匆匆進去。“應該會沒事的......”陸成心裏默念着。
房間裏，小雲握着下人的手生産，慢慢弓着身子往下用力，更加用力地握着下人的手。“嗯嗯......”“快出來了快出來了。”産婆雙手放在小雲肚子上使勁壓。小雲感覺到肚子一陣陣劇痛，緩緩擡起上身用力，産婆往外拉胎兒。“啊啊......”小雲疼得叫出聲，眼角流下兩滴淚。
下人拿毛巾讓小雲咬住，小雲咬着毛巾緊閉雙眼大口呼吸。“唔嗯嗯......”小雲擡起上半身一直用力不敢停下，額頭和後背汗如雨下。小雲疼得意識開始模糊，頭暈腦脹，但是為了孩子不能昏過去。小雲如此想着，非但沒昏過去反而更加精神猛地咬住毛巾用力，上半身幾乎坐起來。
小雲迷迷糊糊聽到孩子的哭聲，一下放松昏了過去。“生了，是個女孩。”産婆出來報喜。陸成張嘴大笑“哈哈太好了！大擺筵席，家裏所有人放開了吃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