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尋子哥沖啊
第13章 尋子哥沖啊
謝祭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解釋,但實在不知道要怎麽解釋陸尋機買套他付錢的這個行為。
總不能說他倆關系好到共用一盒套。
看着那直達-200的好感度,謝祭咽了這口黃蓮,微微一笑之後跟着陸尋機離開了商店。
直播間的觀衆們瞬間就不淡定了。
【好一個對抗路真假少爺,我就說這倆怎麽可能相處的這麽和諧,其實表面哥倆好,背地裏都在互相捅刀子是吧!】
【我嘞個相愛相殺啊,磕了。】
【這怎麽磕的起來的?我們陸尋機是流落在外十八年的真少爺,謝祭搶了他十八年的豪門生活,好不容易認祖歸宗了,結果還要接受這個鸠占鵲巢的惡人待在謝家,争奪他親生父母的寵愛,換做是我已經恨死謝祭了好嗎?】
【就是說啊,明明是謝家小少爺,結果卻姓了陸,聽說到現在為止,戶口本都還沒改過來呢,謝祭怎麽有臉跟陸尋機嬉皮笑臉的?】
【笑死了,謝祭這一路上對陸尋機還不夠好?他現在甚至願意掏出五十塊幫陸尋機買套!要是覺得謝祭對陸尋機不夠好的,看看隔壁季時已經被謝祭坑了多少錢就老實了。】
【老師,這場paly是一定要帶我們季時少爺玩嗎?】
【陸尋機剛才說了,這東西是謝祭要用的吧,所以他花錢買不是應該的嗎?】
【難道就我覺得不論什麽關系,他們這樣也太暧昧了嗎?總感覺他們倆晚上可能會出現在一張床上……】
幾人吃完了自己的晚飯之後,接下來便是睡覺的問題了。
商晏和牧堯都購買了床墊,稍微掃一下房間勉強可以湊活,季時和周禾嶼都沒有床墊,不過周禾嶼算是比較能吃苦的,在木質地板上湊活一晚上對于他來說并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季時因為跟謝祭有“共同的秘密”,兩人的關系倒是拉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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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洗漱完成準備休息的時候,季時抱着枕頭敲響了謝祭的房門。
房門被打開,謝祭穿着短袖的奶牛小睡衣,同樣抱着枕頭站在門口。
季時愣了一下:“你這是準備去哪兒?”
謝祭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這麽晚找我有事情?”
季時大搖大擺的擠進了謝祭的房間,撇了撇嘴唇,扔下枕頭盤腿坐着:“連床被子都沒有,躺地板上根本睡不着,硌死人,周禾嶼那哥們兒太逆天了,窩在角落就睡着了,我做不到,所以來找你, 你陪我一起睡。”
“?”謝祭:“我陪你一起睡你就能睡着了?”
什麽奇怪的腦回路?
“睡不着。”季時站起來,擡起手圈住謝祭的脖子,在他剛洗完吹幹的小金毛上揉了一把:“但本少爺不能一個人受這個委屈,看你也睡不着,我就舒服了。”
謝祭:“……”
這萬惡的資本主義。
“誰說我睡不着。”謝祭抱着枕頭,哼了一聲:“我要去找我哥哥了,他的床那麽大,一個人睡一定很害怕。”
季時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你不是跟陸尋機關系十分惡劣嗎?”
謝祭把着門把手,揚着小下巴驕傲的開口:“那咋啦。”
-200的好感度,還不夠惡劣嗎?
兩米的大床,他只需要小小的一米八而已,反正他決定耍賴,陸尋機總不能給他裹個被子扔出來吧?
季時想了想,突然開口道:“陸尋機那床兩米,睡三個人也不是不可以。”
謝祭眨巴眨巴眼:“你也去?”
季時抄起枕頭,勾着謝祭的脖子:“走走走……”
“等等等,如果你去的話,我們就換個計劃……”謝祭附在他耳邊小聲說話。
季時聽了半晌,眼神逐漸變得無語:“拿我當車前卒呗,不行,你先,他要是同意了,我再去。”
謝祭啧了一聲:“我們不是兄弟嗎?人都為兄弟兩肋插刀的!而你,我的朋友,連這點事都不肯為兄弟做?”
季時看着他:“怎麽不是你為我兩肋插刀?不管,你先,不然我揍你。”
謝祭:“……”
在打架這方面,謝祭實在不占優勢,于是他只能屈于季時的淫威,抱着枕頭來到了陸尋機的門口。
夏日的晚間溫度依舊不低,別墅裏的空調系統也并沒有安裝,空氣中都是令人不耐的粘稠暑氣,悶熱的很。
就是在這樣一個連牛魔王來了都得熱的要回火焰山避暑的天氣裏,只有陸尋機的房間門口涼意沁人。
謝祭和季時一人一邊,趴在陸尋機的門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爽!!!!
萬物皆有裂痕,那是陸尋機房間裏的冷氣散出來的地方。
今晚,陸尋機的房間,他睡定了!
謝祭眼神堅定,擰開了陸尋機的房間門。
嗯?
陸尋機居然沒有反鎖。
涼氣沖出來,季時推了一把謝祭:“快去快回,我的好兄弟。”
謝祭抱着小枕頭,反手把門給關上了,蹑手蹑腳的往裏面走去。
等在外頭吹冷氣的季時:“……”
都怪這個煞筆綜藝,他堂堂季家少爺,現在居然要在這裏受這種罪!
謝祭蹑手蹑腳的往裏走,這個房間很大,進門是一個巨大的衣帽間,再往裏走便是一個很大的衛生間,路過衛生間,拐角之後才是卧室。
衛生間裏有隐約的水聲傳來。
陸尋機應該是在洗澡。
謝祭擔心拖鞋踩在木質地板上的聲音會引起陸尋機的注意,于是赤着腳提着鞋,小心翼翼的繞過衛生間進了卧室。
看見那精致舒适的兩米大床,瞬間就撲了上去,還在床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心滿意足的長嘆了口氣。
浴室裏的水聲越來越大,但似乎還有一些其他的聲音。
謝祭躺在床上,豎起耳朵聽了一下。
水聲掩蓋了一切聲音,只溢出斷斷續續聽不清真切的呓語。
下一刻,被霧氣鋪滿的霧面玻璃上出現了一個手印。
修長的手指在燈光下投出黑色的影子,只有幾個指尖印在了玻璃上,骨節分明的指節微微撐起,霧氣凝成水珠,從指尖和玻璃接觸的一點快速的滑下來。
“草……”
不堪入耳的髒話清晰的傳出來,而緊随其後的,卻是在齒關輾轉反側後,方才吐出來的那個名字,模糊的讓人分辨不清。
“謝、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