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049
第49章049
國家公務員降谷零,組織成員波本,波洛咖啡廳招牌店員安室透,私家偵探,以及夏洛克·福爾摩斯最信任的助手之一,年僅二十九歲的單身男青年生平第一次獲得了被現役高中生叫媽的機會。
安室透:“……”這福氣給你要不要啊?
他确定了,夏洛克一定是生病了。不過偵探生病和別人也不一樣,正常人生病是衰弱疲憊,大腦反應遲緩的只能在床上休息;而夏洛克是相反,身體誠實地反應出了痛苦,但精神卻比以前更加亢奮。
安室透有些認命地嘆了口氣,不去跟狀态明顯有問題的汐見和音争執不可以管男性叫媽媽的問題,或者說如果真的這麽說了,偵探大概能列舉出二十條項目來論證他的結果是錯誤的。
最終安室透還是決定裝作什麽都沒有聽見,夏洛克今天看上去病恹恹的,走路也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和他發生什麽沖突安室透很擔心偵探會暈過去。
“那麽我們先去餐廳,你應該還沒有吃過早餐吧?”
出乎意料的是偵探十分的聽話,特別乖巧地跟着他到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廳,任憑他說什麽就做什麽,一點意見都沒提。
然而喝了半杯牛奶之後,安室透明顯感覺到偵探似乎是緩過來了,服務生小姐将松餅端上來微笑着請他慢用的時候,汐見和音擡起了頭。
“你男朋友出軌了。”他幽幽地對那位服務生說道。
原來是蓄力呢。
看着服務生小姐震驚的臉,汐見和音拿起旁邊的楓糖漿倒在了松餅上,對她說道,“我不擅長分析女人,但早上他送你上班的時候我正巧路過。”
他的雙手支在桌子上,十指的指尖輕輕觸碰在一起,拱成了一個尖塔。
“你們還沒結婚,但是決定在今天工作結束後去看婚紗照,只不過那個男人在這之前要去和別人約會。如果你中午的時候到皇後酒店的天空卡座,他預約了花和靠窗的位置。”汐見和音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餐刀,準備切他的松餅,“哦,他還是個同性戀,一般少有女孩子叫賢太郎。”
最後他們因為惹哭了女服務生被趕出了店。
“為什麽?”汐見和音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我以為我避免了一樁不幸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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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不是所有人都這麽的理性。”安室透心情複雜,不禁想起了剛認識他的時候的場景,盡力解釋道,“被信任的人背叛,最初都是傷心大過憤怒吧。”
“算了,反正他們都是這樣。”汐見和音看向一旁,說出了有些可怕的話,“今天我已經被趕走第六次了。”
【透子:合着您還不是第一次呢?】
【夏洛克:小瞧我了吧。】
【最近是有什麽福爾摩斯特別紀念篇嗎?今天這個夏洛克原作味也太重了,感覺下一秒他就要無聊到在房間裏開槍了】
【對對,所有福爾摩斯衍生必備的招牌動作,那個指尖相觸的思考表情,真不錯】
【我也喜歡!夏洛克面無表情無差別輸出的時候簡直魅力爆表了,當然輸出的對象別是我就行)】
【是我也行,夏洛克罵我!】
【詭計多端的M】
【草,雖然知道不是,但是我剛剛還以為你在說莫裏亞蒂,一時沒反應過來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我常常會因為自己不夠變态而感覺和你們格格不入】
【但是這次的事情和莫裏亞蒂真的沒關系嗎?莫哥好像還挺有事業心的,會不會是因為看不慣夏洛克整天鹹在家裏的樣子,弄了點什麽東西】
【什麽能讓夏洛克變成工作狂呢?】
【畢竟莫裏亞蒂在酒廠,研究點什麽藥物之類的,然後夏洛克就從鹹魚變成工作狂了】
【資本家快樂藥?】
【但是夏洛克的身體狀況不太好吧,頭暈就特地畫了三次,剛剛還差點平地摔,就算是讓人變成工作狂,除了夏洛克這種腦力工作者,對大多數人都沒用吧。】
【笨拙的夏洛克也好可愛哦……】
【做夢也沒想到夏洛克有一天居然會和笨拙這兩個字聯系到一起】
居然沒用他怎麽引導就說到莫裏亞蒂那裏了?
莫裏亞蒂的性格原因,他實際上是個比汐見和音還要宅一百倍的家夥,空閑的時間就是坐在屋子裏寫信,教別人怎麽完美的制造不在場證據,怎麽成功的達到違法犯罪的目的,不客氣的說,在這座城市裏大部分無疾而終的案件,背後都有莫裏亞蒂的手筆。
如果是夏洛克,是百分之百能夠看出來的,柯南或許能感覺到這其中奇妙的氛圍,但和熟悉莫裏亞蒂的他比還是要差一點。
雖然他可以直接去把莫裏亞蒂的所有他知道的計劃搗毀,但他現在的需求并不是單純的破案,而是難題。
他想要未知的、複雜的謎題,能夠讓他的大腦降溫的保持清醒的秘密,無論是兇殺案還是冤案,只要是能夠刺激他大腦的事件。
所以他現在有些嫉妒福爾摩斯,和他不同,福爾摩斯是真的有個叫莫裏亞蒂的宿敵的。
也不是沒有別的解決辦法,比如他現在就切換莫裏亞蒂的卡牌去做些只能由夏洛克來力挽狂瀾的事,雖然不能讓他有破解謎題的快感,但聊勝于無。
但是他沒有這樣做。
拟似從者是被英靈附體的人類,而在這個過程,福爾摩斯并不是以自己本身的靈基顯現的,而是選擇了将自己的力量借給他。大部分時間福爾摩斯都會保持沉默,但他也難免會受到福爾摩斯的影響。
在比往常清晰一百倍的精神之下,汐見和音很清楚這樣的他變成莫裏亞蒂會有什麽堪比天災的後果,寧願痛苦地到處去找案子,也不能讓莫裏亞蒂趁虛而入。
福爾摩斯是安撫,是平息,那麽莫裏亞蒂就是破壞。
在痛苦的時候,破壞什麽東西會比承受着壓抑舒服地多。流入汐見和音大腦的信息多到爆炸,也沒辦法完全消耗掉精力,身體的無力感無法支撐這樣過度的思考,如果是莫裏亞蒂,在破壞中獲得的快感足以抵消這一切,但他還是沒有這樣做。
用福爾摩斯的方法來解決要慢的多,并且如果找不到合心意的謎題這種痛苦還是會繼續下去,即便如此,他還是堅持了下來。
或許真的像那位同僚說的,他比以前更有人性了,也或許是他只是單純的想反抗。
安室透看着他,偵探離他僅有半個身位的距離,柔順的黑發搭在肩上,膚色蒼白地近乎透明,沉默安靜地看着人群。但就是如此,忽而之間讓他生出了種偵探要消失的錯覺,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卻又讓人感覺到了一種疏離與脆弱感。
也許是偵探以往過于強大,每次出現都是自信且高傲的,就連年紀比他大的人也會忍不住聽他的吩咐。直到這次見到像是生病了的偵探,安室透才注意到,他也只是個普通人,甚至還這麽年輕,他們不能把所有壓力都放在他身上。
安室透現在更沒有辦法扔下他不管了,盯着汐見和音看了一會兒:不就是案子嗎,幹了。
他拿出手機撥給了風見裕也,雖然他從警察廳回來剛剛和這位左右手分開。風間一如既往的可靠,立刻就接起了電話,十分習慣這位上司經常會有事找他。
“我有點私事想辦,可以開車來接我們嗎,風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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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私事,風見裕也也很願意去幫比他年紀小的上司做事。
降谷先生……應該是安室先生,是為十分稱職的公安,光是在旁邊輔佐他,看着他每天要做的事情,風見裕也都感覺已經很辛苦了。所以有可能的話,他也願意讓安室透能夠更輕松些,甚至在工作時間之外,他都是有求必應的。
不過這種工作之外的請求,迄今為止也沒有過幾次,這麽明确的說了私事,在風見裕也的心裏還是第一次。
沒問題,不論是刀山還是火海,只要是降谷先生的要求,他都會盡力去做的!
風見裕也開着車到了安室透所說的位置,然後将車停在了一旁,按照降谷零所說的下車去找他們。
他們……
這個量詞十分的微妙。
降谷零除了他的上司,公安這個身份之外,還在跨國犯罪集團的當了數年的卧底。為了隐瞞公安的身份,他用了安室透這個假名,在外面進行着活動。
而他風見裕也只有公安這個身份,降谷先生打來電話,用如此親近的語氣請他在私事上幫忙,并且使用的是“他們”,難道說有個什麽人同樣知道着降谷先生的秘密嗎?
在附近的長椅上,風見裕也看到了上司顯眼的金毛,以及和他排排坐的,穿着深灰色大衣的少年。
夏洛克·福爾摩斯?
風見裕也一眼就認出了他是誰,一個還沒成年的小孩子,在他們隔壁的警視廳裏大受歡迎,無論是什麽疑難案件只要看一眼就可以說出答案,神奇到了有些玄學的地步了。
而且他也幫安室透查過這個少年的資料,輕飄飄兩張紙,一定是有人故意隐藏了他的信息。這個政府內部的神秘人物,不久之前也被揭開了神秘的面紗,那位史上最年輕的行政官,是夏洛克·福爾摩斯的親哥哥。
但風見裕也不信邪,行政官有能力他知道的,他弟弟也不見得會很差勁,可是那樣的小孩子,居然能讓降谷零當他的助手。
拜托,那可是降谷零啊!
這個福爾摩斯何德何能,讓降谷零當他的助手?總之他風見裕也是絕對不會承認的!至少要過了他這關!
“降谷先生,我……”也許是興致太高昂,風見裕也直直地叫出了安室透的真名,他額頭上出現了汗滴,要挨罵了。
“降谷?”他聽到那個少年重複了一遍他的話,聲音中帶着一絲笑意,“零。”
安室透抓了抓頭發,聲音清亮地說道,“我覺得你應該也知道了,但是從你的口中說出來,有點詭異。”
“那還是叫你之前的名字,安室。”那個福爾摩斯這樣說道。
……什麽?
他叫降谷先生的時候,是直呼其名的嗎?
風見裕也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一個未成年,叫降谷先生的時候,是直接叫姓氏,什麽敬語也不加嗎?他比降谷零還要大一歲呢,都不好意思直呼其名。
恐怖如斯。
“那個東西你帶來了嗎?”安室透完全沒有感覺到風見裕也跌宕起伏的心情,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問道。
“是,降谷先生。”風見裕也又看了偵探一眼,鄭重地回答道,“就在車上。”
他看到偵探小鬼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們,不知道明白了什麽。
偵探這種人果然很麻煩,他總感覺心裏毛毛的。
一起上了車,風見裕也将早就準備好的厚重的文件夾從手提袋裏拿了出來,雙手遞給了安室透,然後看着上司随随便便地給了旁邊的偵探小鬼。
風見裕也:“?!!”
偵探小鬼也毫不客氣,敞着車門坐在了座椅上,一條腿翹了起來,用一種十分嚣張且不夠文雅的坐姿,翻開了那本文件。
“降谷先生,那是近三年來沒有結果的懸案……”這麽給他真的好嗎?
“看着吧。”安室透站在一旁,對他說道。
風見裕也便也無話可說,沉默地站在上司身邊,又沒什麽事做,在降谷零旁邊他也不好拿手機出來看,便也只能看坐在那邊的那個少年。
他最初緊緊皺着眉頭,盯着白紙上的文字,三分鐘左右就翻過一頁,并且好像完全都陷進去了,聽不見外界的任何聲響。
一開始風見裕也還直挺挺地站在安室透身邊,不過沒有多久安室透都不看了,和他說了一聲就去附近的便利店說要買點東西,風見裕也原本想自己去才行,但是被安室透要求在旁邊陪着偵探。
他一直盯着偵探把那個文件從頭翻到尾,然後少年把手伸進了衣服裏面,然後愣住了。
“風間,帶筆了嗎?”汐見和音問道,他今天出門着急,鋼筆忘了放進來。
“啊?帶了。”風見裕也立刻從口袋裏摸出了一支中性筆,遞給了那個少年。
給出去才反應過來,自己未免也太殷勤了吧?而且居然也直呼他的名字……可是剛剛就是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就聽了他的話了。
“謝了。”汐見和音說道,又将文件翻到第一頁,在上面畫着圓圈線條,又寫着什麽字。
這個文件當然是備份,要不他也不可能就這麽拿出來。風見裕也對這點倒是沒什麽怨言。只不過他有點好奇,到底那個偵探在寫什麽?
可是偵探靠在椅背上,整個文件都圈在自己的懷裏,他什麽都看不到。
“昨天的相親很失敗嗎?”偵探冷不丁地問道。
風見裕也:“!”
風見裕也:“你怎麽知道的?”
這、這是什麽情況?風見裕也就像是被吓了一跳的安室哈羅,汗毛都豎起來了。
“只要看就行了……你看不出來嗎?”偵探擡頭望着他,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那還真是抱歉。”風見裕也有些陰陽怪氣地說道,心裏卻有些嘀咕。
“不過也不必擔心,你才三十歲,對吧?婚姻是場噩夢,今天早上我被人趕走了六次,其中有三次是被我指出了感情問題。”汐見和音語氣平靜地說道,這種話和他的外表極不相稱,但溫和的語調讓人感覺十分舒服,不自覺地聽進去了他的話,“簡直無法理解,我為他們避免了人生中一次重大的挫折。”
“比如呢?”雖然對偵探有些隔閡,但八卦是人類的天性本能,風見裕也忍不住問道。
“我告訴女侍者她的未婚夫是個同性戀,然後她居然哭了。”風見裕也看着偵探露出了不解的神情,“安室之前叫我少說兩句,我已經盡可能委婉了。”
風見裕也有口難言,完全不知道該從什麽地方開始吐槽。
“你來看。”偵探忽然朝他勾了勾手,心裏想着誰要理你的風見裕也身體很誠實地過去了,為了配合偵探的高度還在他面前蹲了下來。
“這個案子剛剛過去不久,我還能去現場看看嗎?”汐見和音問道。
風見裕也有些疑惑,他帶來的明明都是有一段時間的案子了,最近的也是去年,正是因為時間過去太久,已經沒辦法找到其餘的線索,才成為了懸案,如果沒有機遇,可能這輩子都會積壓在那裏了。
他困惑地看向了文件,看到的卻不是他整理好的活頁,放在正中間的是一張通知,關于最近的那場國寶級展會的通知。
這是多國聯合的一次世界級的巡回展出,參與的國家都會出三到五件展品,形成了一場繁盛的文化盛宴。
每件展品都是文明的結晶,加上這次的展出是多國合作,所以安全上很受重視。然而,就在上周展品們剛剛到達日本不久,其中來自英國的展品之一,有着三百多年歷史的綠寶石王冠,雖然王冠還在,但是其中最大的三顆綠寶石消失了。
在警戒森嚴的展廳中,沒有任何破壞的痕跡,僅僅是上面的三顆寶石不見了。
這簡直是挑釁,不是盜竊王冠,而是刻意地拿走了上面的寶石,知道了這件事之後,不論是誰臉上都很不好看。主辦方那邊是國際影響,日本這邊也是,在別的國家都展出的好好的,來到他們這裏就失竊,這不就是在說日本警察的無能嗎?
展會推遲了一周,在這一周之內,他們一定要給主辦方一個交代。如此重大的國際影響,就算是這件事和公安沒有什麽太大的關系,風見裕也同樣收到了戒嚴的通知。
原來他随手放進去了嗎?
“福爾摩斯君……夏洛克。”風見裕也叫了一聲,怎麽都覺得很奇怪,最後還是叫了他的名字,盡可能溫和地說道,“這件事是官方的案子,影響很大,你可能不太方便參與。其他的案子呢?這些應該也夠你看一陣了吧。”
迎接他的是将文件夾合上遞給他的偵探,汐見和音平靜的說道,“你看看。”
風見裕也愣住了,翻開了那份文件,第一頁上有個人的名字被圈出來了,旁邊是偵探飄逸優雅的英文備注,“murderer(兇手)”,又往後翻了一頁,這次沒有名字,但是有偵探寫的備注,“查監控,6月12日15-17時,穿藍色高領毛衣的男人,左撇子,戴女士表。”
……該不會是他想象的那樣吧?
之後的每一頁都有類似的備注,要麽是直接給出了兇手的名字,要麽是給出了嫌犯的範疇,這些案子風見裕也以前也看過,看到之後隐隐約約有種感覺,偵探是對的。
“怎麽可能?”風見裕也愣住了,看着偵探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這才多久?而且你都沒有親自去看過……”
看到風見裕也吃驚的表情,似乎是滿足了虛榮心,汐見和音彎起眼睛笑了起來,“犯罪行為是有相似之處的,只要辦過的案子夠多,你給出的線索足夠清晰,這都找不出答案的人是笨蛋吧。”
不僅自己被說了笨蛋而且同事也正式成為了笨蛋的風見裕也:“……”
“這些案件果然也太簡單了,給我謎題,給我案子,給我秘密,我需要更複雜的難題。”汐見和音躺在了車座上大聲抱怨道,警察廳下發的那張通知被他蓋在了臉上,随着他說話呼出的氣息輕輕的晃動着,然後降低了聲音,用相當可憐的語氣說道,“我好難過。”
被狠狠碾壓了智商的風見裕也,看着整個人縮了起來看上去好像被欺負了的偵探,心情十分的微妙。
但也好像不完全是裝的?風見裕也小心地觀察着他,臉色是不太健康的蒼白,呼吸也有些粗重,眉頭也一直蹙着,他原本以為是對案子的疑惑,可是他解決的這麽快,這些東西應當不會讓他感到為難才是,那麽應該是頭痛?
“我知道了,如果降谷先生同意,我就帶你過去。”風見裕也的聲音下意識地放輕了,盡可能溫和地對他說道,“可以嗎,夏洛克?”
“行。”汐見和音勉為其難地說道。
風見裕也:等等,不是你求着我帶你去現場嗎?怎麽感覺反過來了?
安室透提着便利店的袋子回來的時候,看到那兩人的氣氛變得很和諧,無聲地笑了笑,“我回來了,怎麽樣,相處的還愉快嗎?”
“很好,風見和你還挺像的。”汐見和音在風見裕也說話之前回答道,“風見剛剛說要帶我去展會現場,查綠寶石王冠的案子。”
風見裕也:!!!
“這些都解決了啊,早知道多帶點過來給你了。”安室透像是毫不驚訝,對風見裕也說道,“你長進了不少,都可以帶別人去現場了。”
“那個……降谷先生,不,請聽我解釋……”風見裕也連忙擺手,有苦說不出。
他本來是覺得上司和夏洛克關系好,而且夏洛克還有那樣一個哥哥,肯定不會是什麽壞人,加上以前也經常幫警視廳破案,他一個公安帶去個人也不是什麽問題。
但是為什麽被質問的變成他了!
“我沒有責怪你。”安室透拿出了手機,将一封郵件拿出了給風見裕也看,“我剛剛接到上面的通知,讓我帶夏洛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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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的案件原型是《福爾摩斯》中的綠寶石王冠案,除了名字基本沒什麽關系
我就是拿手機發了兩條消息,再擡頭的時候,電腦的文檔裏什麽都沒有了,本地雲端也什麽都沒有,一晚上寫了個寂寞。
我也不記得寫了什麽了,正好也不是特別滿意,就借這個機會重寫了
大半夜重寫真的emotionaldamage,晚上困得不行睡過去幾次,不過總算是寫完了╥﹏╥
補個覺,醒來再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