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南堯X季逾.番(53)
第53章 南堯X季逾.番(53)
——【黃明忠】——
“媽的!居然吞不了!”
黃明忠手裏拿着珀玉,面容猙獰。
他費盡心思從王樂那小子手裏奪來的東西,卻不想自己天生做不了異能者。
王樂跟他一樣,吞不了珀玉。
據說司淩墨隊伍裏有輔石,黃明忠在确定後,殺了王樂,而後跟莽夫李大奎進入主角團。
他故意把人往臨城帶,想要借此解決一衆人,強者太多,又有治愈系喪屍,他也猶豫過。
可當一個人極度想變強,能力又不匹配時,總會頭腦發熱,想要孤注一擲。
他一再小心,讓自己避免染上病毒。
卻無法阻止南黔救治衆人。
明知道進入死局,依舊撞破頭的前進,在遇屍潮時,祁深的一舉一動讓他恐懼,他害怕,想先發制人,殺了他,卻不想自食其果,讓自己送了命。
*
*
——【季逾X南堯】——
——【哥哥強制愛,不喜可跳】——
季逾左右等不到人,獨自潛入地下城,摸到南堯的住處,好似幽靈般躲過了所有人,看着空蕩整潔的房間,唇角微揚。
闊步走到床沿,握起被褥一角,放在鼻翼下輕嗅,灰眸陰森一笑,小寶貝想往哪躲?
南堯在外累了一整天,回來随便洗洗,倒頭就睡,只要工作把他時間占據,就不會過度去想那段不堪之事。
夢裏,一條巨蟒壓在南堯身上,蛇信怼臉,無論他怎麽掙紮,巨蟒都不肯放過他,神經一刺,驀然驚醒。
見腰上壓有黑影,身體幾乎立即作出反應,也是在此時發現手腳被繩索捆住,讓他不得動彈。
夜裏無法清晰視物,只能從輪廓辨別性別,見是男人,南堯驚恐,“誰!”
季逾從喉嚨發出一聲低笑,南堯羞憤又難堪,更多的是恐懼,掙紮反抗,“這是在地下城!你敢!”
季逾俯身想親南堯,卻被他躲開。
季逾開始還能跟他欲拒還迎,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辱罵反抗,也氣笑了,大掌鉗住男人下颚,強迫扭向自己。
對着唇吻下去,南堯瞳孔一緊,手腕掙紮勒出紅痕,張嘴咬住對方,直到雙方口腔傳來濃郁的血腥味。
季逾好似不知道疼一樣,笑聲中帶着幾分森冷感,嗓音低啞,“寶貝,等你快一個月了,怎麽不親自去找我,嗯?”
“滾!信不信老子殺了你!”
南堯此刻像極了一頭暴怒的獅子,他想殺人,卻無法掙脫囚籠枷鎖,一身的蠻力只能靠嘶吼洩憤。
“寶貝別生氣,咱們正常履行夫妻義務,我又不是吃了就跑的渣男,只要你願意,我會負責。”
指腹在男人鎖骨間摩挲,灰眸夜裏能視物,同樣,他能清楚看到南堯的每個表情變化。
他越是恐懼,他越喜歡。
“我只有你一個,寶貝,不怕。”黑瞳布滿血絲,俯身貼在南堯耳邊似毒蛇吐信般危險。
清晨。
南堯怒火攻心。
咳吐了血。
渾身力氣瞬間卸去,眼睛一閉,季逾一驚。
探了探鼻息,稍稍松了口氣。
還以為把他弄死了,還好。
他跟南黔不一樣。
血液帶有傳染病菌。
季逾還挺怕未來老婆出事。
先不說其他,南堯可能都存在變異的危險,季逾說是報恩,對南堯來說,更像報仇。
不管他願不願意。
季逾洗洗,坐在床沿等人醒。
男人五官俊朗,鼻梁翹挺,雖比不上他弟弟乖巧,卻給人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季逾看着他入了神,連人發燒也沒注意,直到對方呓語,內燒逐漸将皮膚燒紅,身體滾燙。
季逾這才慌。
趕緊把人抱去浴缸放冷水泡。
泡了半小時。
一點用也沒有。
季逾擔心他燒壞,戴上帽子去找南黔,小喪屍正擱家四仰八叉的睡大覺,祁深上班掙錢去了,正好給季逾溜窗進來的機會。
季逾看着熟睡中的南黔,晃了晃他肩。
南黔迷糊中推開季逾,翻了個身,腦袋蹭蹭枕頭,換個姿勢繼續睡。
季逾又去晃他。
南黔有起床氣,強制他開機情況更嚴重,一巴掌甩去,沒省半點力。
季逾沒讓他打到,南黔手背拍床沿了,疼的他當即從床上一個鯉魚打挺,抱着手一臉痛色,身體跪蜷,頭抵床板。
痛得淚眼汪汪。
“醒了。”
南黔一聽聲音不對,快速擡頭,見季逾,吓得朝後一躍差點從床上跌下去,“你怎麽在這!”
“你哥發燒了,需要醫生。”
南黔一愣,随即皺眉,匆匆下床穿鞋,外套都來不及拿,想想還是來氣,跑回來給了季逾一巴掌,又嘚嘚嘚出門。
南黔看着浴缸裏昏迷不醒的南堯,趕緊讓人找醫生。
一番檢查後,醫生滿臉愁色,季逾躲在浴室,只聽醫生對南黔說:“指揮長的伴侶在不在?”
南黔掃了眼浴室,道:“不在。”
醫生推了推眼鏡嘆氣,叮囑:“好吧,你代為轉告#@¥%要節制&*@#¥指揮長的情況有點嚴重¥%#@。”
黔黔撿‘重點’聽,拳頭攥的咯咯響,咬牙切齒:“好。”
醫生點頭,“已經打了退燒針,等指揮長醒來可以給他熬點粥墊墊胃。”
醫生剛走,季逾就出來了,匆匆來到床沿,望着昏睡的南堯,眸色複雜。
南黔見他還有臉出來,擡起右腳将拖鞋拿在手裏,鞋底板直接往季逾身上抽,“你強迫我哥哥!”
季逾後背被鞋底板拍痛,剛要發火,昏睡中的人醒了。
南堯身體提不起力,腦袋昏沉難受,卻在視線聚焦,看到季逾的一刻,宛如被踩了尾巴的貓,用盡力氣嘶吼着讓他滾,眼中充滿憎恨,手臂因過度憤怒而痙攣。
小喪屍心疼哥哥,遇到這麽個缺德怪。
把季逾狠狠推開。
跑過去抱住南堯,握着他的手,“哥哥,我幫你教訓他,我讓深深把他腦子切下來,給你當下酒菜!”
南黔的關心并沒有讓南堯情緒緩和。
在痛苦崩潰中,顯得尤為難堪,這種事被弟弟知道,他一輩子也擡不起頭,不敢去直視南黔的眼睛。
季逾站在床尾,嫉妒心作祟,言語跟着放冷,“指揮長大人,你是自願的對嗎?我怎麽樣無所謂,那資料。”
話說一半留一半,任誰都能聽得出威脅。
小圓眸死死瞪向南堯,“少威脅我哥!有本事你撕了!不就幾張破紙!”
越說越氣,張大嘴巴要過來咬人。
南堯握住南黔胳膊,阻止了他的行動,不得不說,季逾捏到他軟肋了。
作為領導人,肩上的責任堪比天重,他不能為個人,讓整個人類面臨困境,季逾手裏的幾張紙,別說讓他承認自不自願,就是讓他自殺,也得照做。
情緒過于壓抑,胸口悶堵,咳嗽不止。
季逾見他們兄弟倆還有肢體觸碰,又冷着聲說了句:“老婆,我沒逼你吧?跟弟弟好好解釋,免得影響我們感情。”
南堯忍着眩暈,以及身體傳來的不适,對南黔道:“你回去咳咳吧,我沒事。”
南黔不走。
季逾用完人,不需要了,又嫌他礙眼。
不走,就用手刀将人劈暈,扛回去。
很快回來,南堯不想看見他,一直閉着眼睛。
季逾盯着他看了會,去外面買了份熱粥,回來人睡着了,直至晚上才醒,粥都涼了,拿去微波爐熱。
用勺子舀起一勺喂,南堯将頭撇開,季逾偏要往他嘴送,南堯直接把碗給砸了。
聲帶受損,導致聲音嘶啞,“資料!”
季逾笑,倒也不在意他的态度,“急什麽,咱倆感情還沒培養成功。”
南堯冷笑,不想再理他。
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是一邊拿着東西要挾南堯,說培養感情,實際上做的事全是強迫,一邊又無條件縱容。
季逾看得出他的違心。
瘋批一般對別人瘋對自己更瘋。
他控制喪屍攻進地下城,在混戰時,讓南堯落單,自己則故意被祁深傷,再撐着虛弱的身體救走南堯。
他深知南堯對他恨意更多。
在幾次危難間,瓦解動搖對方後,把資料完完整整的交給他,南堯要殺他的心猶豫時,季逾再自殘。
他說他明白了喜歡不是一味的強迫。
不奢求南堯在他死後原諒自己,只希望他不要再記恨,攻身又攻心,幫助異能者,驅散喪屍,幫人類恢複家園,治理水患等等。
只要南堯勞心的事,他都會去摻一腳。
南堯恨他不假,卻也不得不承認,在發生這麽多事後愛上他的事實,季逾太會釣了,對自己是相當下的去手。
直到最後,他抱着必死的決心來賭自己南堯心中的位置。
賭贏了。
南堯不像他弟弟,動不動就跟祁深撒嬌,要親親,他雖然是下面那個,卻很理性。
季逾後期裝好男人,裝的他兩個星期吃不到一頓肉,卻不敢吱一聲。
天天看着祁深他們秀恩愛。
眼睛都快酸出泡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