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異能大佬懷裏的兇萌喪屍(39)
第39章 異能大佬懷裏的兇萌喪屍(39)
南堯冷笑,從胸口衣袋掏出身份證,姓名一欄,寫着:南堯。
再拿出南黔的身份證,姓名一欄:南黔,旁邊的照片相比現在略帶幾分稚嫩,模樣清秀,一頭小卷發,呆呆軟軟。
祁深拿到身份證就咽了口水,他好像猜出他們的關系了,但他不敢承認。
怎麽辦?
大舅哥好像不喜歡男人。
他跟小寶的感情要遭攔路虎了嗎?
祁深把身份證還回去,冷笑,“世上帥哥都一個模子刻出來,相似也無可厚非,我家小寶沒親人,還是不要亂攀親的好。”
打死不能承認。
他不管。
寶寶是他的。
誰搶跟誰急!
南堯将身份證重新放回口袋,道:“你最好老實點,地下城跟外面的基地不一樣,即便你覺醒所有異能,身手再好,也帶不走他。”
祁深:“你什麽意思?把小寶還給我,我們不進地下城!”
南堯眉眼一冷,“現在不是你進不進的問題,我弟弟我有權利留下!”
祁深攥緊拳頭,媽的,後悔了,早知道這樣,不把人往地下城帶好了,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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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錯人了,我見過小寶父母,已經去世了,他們臨終之前将兒子托付給我,我跟小寶行過夫妻之禮,不可能分開!”
南堯受不了。
他因為那次…本身對男人就沒興趣,現在更是排斥。
南黔跟同性別在一起,讓他一時接受不了,氣道:“你們都是男人,怎麽行夫妻之禮!”
祁深眯了眯眸,忽而笑道:“怎麽不能行?我們不僅行,還天天行。”
南堯一噎,氣急敗壞。
“我不同意你們在一起!如果你不想留在地下城,現在立刻馬上出去!”
祁深:“把我老婆還我。”
南堯:“你閉嘴!”
祁深冷笑,“我不管你是地下城的首領,還是小寶的親人,我的人,我想帶走就帶走,不需要誰同意!”
南堯眸色一涼,“你可以試試!”
祁深盯着玻璃門,他得等老婆出來,暫時不能沖動。
南黔檢查完就被帶去隔離了。
他那雙灰眸,多少是讓人警惕。
地下城不允許出現喪屍。
沒有第一時間擊殺,都是因為南堯。
祁深在外左等右等不見人出來,南堯耳麥傳出聲音,得到消息後,擡步準備離開。
祁深攔人,“你去哪?他們怎麽還不出來?”
南堯冷眼掃視他,“那你就在這慢慢等!”
祁深雖不了解南堯,至少從剛才他的态度中能捕捉一二,他不可能放心自己跟小寶接觸,現在離開,只能說南黔被他轉移了。
于是就出現南堯走一步,他跟一步的情況。
直到走出醫艙,南堯停住腳步,聲音冰冷,“有意思嗎?”
祁深:“沒意思,我進來兩個人,出去一個人,怎麽說也說不過去吧?”
南堯:“跟我有什麽關系?”
祁深想吵,也想打,就怕這真是大舅哥,原本還有商量的事,吵完打完鬧掰了,還得被下通緝令。
只能耐着脾氣道:“就算你真是小寶哥哥,至少也要尊重他的意見。”
南堯:“我們家不允許有人同性戀!”
祁深:“我是變性。”
南堯冷笑:“你覺得我會信?”
祁深:“這不是你問的?”
南堯:“外形不符合。”
祁深:“我最多長得陽剛,內心還是個女人,三年前剛做完變性手術,就迎來了末世,這幾年逃生,曬的皮糙肉厚,像男人不是很正常?”
南堯上下打量起祁深,雖然他很希望他是變性人,至少能證明他弟弟彎的有波折,但很顯然,男人的外向特征,太過明顯。
讓他根本沒法欺騙自己。
“南黔不需要男人!”
祁深見他說不通也惱了,幹脆破罐子破摔,從腰間拿出一把槍舉向南堯,“我不管他叫南黔,還是黔黔,他是小寶,只是小寶!你還不還?!”
冷眸一涼,立馬出手要去奪槍,祁深反應也快,你退我進,一時之間,倒也分不出個勝負。
異能擋喪屍可以,防人類防禦力效果要差很多,祁深遭他不講武德的下屬偷襲,被子彈打中了右肩。
南堯趁他受傷,一個擒拿将人控制住。
祁深有那麽幾秒是失勢的,很快調整過來,肘腕用力,擊中南堯胸膛,接着一個過肩摔,對方反應也迅速,兩人又過起了招。
就在雙方往死裏用拳砸時,一道清聲打斷了兩人的交鋒,“再打,我,跳樓!”
說着推開不遠處的玻璃窗,一只腳跨出去,雖說只是二樓,到底也是危險,祁深先停手,臉挨揍了一拳。
也顧不上去摸傷處了,大步急促的過去,攬住小喪屍的腰,把人往回拽。
“跳什麽樓?不聽話!”說着拍了下小喪屍軟彈的屁股。
黔黔癟嘴,看到他肩上的槍傷,灰眸一瞠,“受傷。”擡手去捂他傷口,神色急匆,“治療,包紮。”
祁深臉色煞白,卻還是笑着寬慰小喪屍,“沒事不疼。”
黔黔哭,“疼,治傷!”
祁深最見不得老婆哭了,除了C上,心疼的安慰,“好好好治,不哭了小寶,心都碎了。”
南堯過來,神色複雜的喊:“黔黔。”
南黔惡狠狠的瞪了眼南堯,像老鷹護小雞一樣護着祁深,說話也連貫了,像只兇猛的小野獸,朝敵人嘶吼,“不準你碰他!”
南堯着實被他眼神傷了下,喉嚨微哽,“黔黔,我是哥哥,你不記得了嗎?”
南黔重複:“不準碰他!”
祁深痛,卻壓不住上翹的嘴角,沒白疼啊。
南堯順着弟弟的話:“好,不碰。”
南黔:“找醫生!包紮!”
墨眸越過南黔,冷掃祁深,小喪屍又說了遍,語氣似乎要急眼一樣,南堯連忙道:“好好好,找。”
取子彈包紮花了半小時。
臉上被揍的淤青也用冰袋敷腫。
南堯一直想找機會跟弟弟說說話,南黔冷着一張臉,就是不搭理。
“黔黔。”
“還記得哥哥嗎?”
“你說句話。”
小喪屍(╬皿):“不準傷他!”
南堯見他終于願意搭理自己了,又氣又難受,那男人給他灌了什麽迷魂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