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異能大佬懷裏的兇萌喪屍(31)
第31章 異能大佬懷裏的兇萌喪屍(31)
放唇邊蜻蜓點水般的碰了下,看着牙印,小喪屍歉意的望向老公,嗓音輕輕的,“對不起。”
祁深笑,手指夾住他臉捏了捏,跟着将手放回方向盤。
望着路說:“我是祁家收養的孩子,在祁家長到六歲,爸媽生了甜甜,寶寶她是我妹妹,也是你妹妹。”
“我不偏心她,咱們只管她吃喝行嗎?遇到危險救一救。”
黔黔癟嘴,蓬松漂亮的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不行!祁深只屬于他!
他不可以對自己以外的人好!
如果非要照顧祁甜甜,自己可以代勞,祁深不準碰。
祁深暫時沒跟他思想挂鈎,嘆了口氣,只想着一會到城鎮,再好好跟小喪屍解釋。
他們來到一個農業大省下的一個小縣城,全世界都在爆發喪屍病毒,這裏就像當初的臨城,街邊叫賣,人來人往。
從外看樓,陽臺還有不少戶人家晾着衣服。
司淩墨下來問才知道這是個小型基地城。
但外面沒見任何武.裝巡邏。
路人讓他們順着這條道往zheng.府大樓去。
他問的一些問題他解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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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他們找領導了。
司淩墨去了解,才知道不是沒有武.裝巡邏,而是時間岔開,他們進來正好是交接班的空檔。
基地允許旁省人來。
沒有卡的很嚴。
但不會給他們提供住處,這裏家家都有人,不能向別的地方随意沖進去,司淩墨一行人去找酒店。
末世錢就是廢紙,他們誰也沒有。
結果這地方還就收錢。
司淩墨拿晶核兌換都不要,倒讓幾人懵了,黔黔慢吞吞的從脖子上取下一條小金磚,遞給祁深。
祁深眼睛一亮,對,黃金。
他家小寶貝可真會囤。
問前臺:“沒錢,黃金可以嗎?”
黃金不管什麽時候都是通用貨幣,前臺工作人員道:“可以,不過需要先驗一下。”
有不少外地人逃來安城,多數都沒錢,用黃金抵,工作人員哪知道真假純度。
開始還挺麻煩。
後來随着人數增加,久而久之酒店也就衍生出這麽一抵法。
墨眸落在小喪屍身上,黔黔鼻梁上架有大框墨鏡,将那精致小臉遮了大半,順着臉往下看,白透光的頸脖,戴了許多黃金細鏈。
白玉般的細指,也都杵滿了戒指。
手腕一樣琳琅滿目,有镯有環也有鏈。
可富庶了。
祁深把小喪屍給他的小金磚遞給前臺,驗完後确定真金,畢竟是末世,黃金不能按常價來算,低至二百元一克,小金磚有八克,一千六。
單間一百八,标準間二百四,豪華間四百到上千不等。
祁深開了一個單間,兩個标準間。
其中一個标準間給她們兩個女孩子住。
剩下的一間,司淩墨五人擠。
大家也都沒意見,畢竟出錢的是祁深。
白蓮站在最角落,頭上的帽檐壓的很低,擔心被祁甜甜認出,雖然是遲早的事,但遲一刻算一刻。
一塊小金磚三間房,也只能住兩天,祁深他們倒是可以再多住一天。
有過一次教訓司淩墨擔心,他問祁深,“這裏會不會是下一個臨城?”
祁深牽着小喪屍,另一只手剛将房卡貼上磁鎖,只聽一聲咔噠鎖開,側頭道:“臨城可沒這麽熱鬧,放心睡,死不了。”
說完摟着老婆進去,關門。
司淩墨見他們倆進一個房間,眼酸卻無可奈何,标間兩張床,個個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一張床睡兩個會擠。
五個人,其中一個只能打地鋪。
司淩墨不願跟他們睡一個被窩,讓酒店工作人員多拿了兩床被褥,再拿一個席墊,鋪開休息。
祁深這邊自然是餓狼撲食。
淋浴間很小,但強者從不抱怨大環境,狼擱哪都能吃到肉。
氣氛最詭異的可能就屬白蓮這邊了。
白蓮坐在床沿都想好了下一步,如果祁甜甜敢鬧,就別怪她了。
祁甜甜沒有衣服,裹着酒店大浴巾出來,濕漉漉的杏眸漂亮惹憐。
她糾結好一會才主動跟白蓮說話:“不好意思,可以借件衣服穿嗎?”
白蓮聽她陌生語氣微微一愣,随即不動聲色的将人打量一遍,祁甜甜除了局促,好像沒什麽其他情緒。
怎麽?裝不認識?
白蓮垂了垂眸遮住眼底的陰毒,揚唇笑,“好啊。”
拿過背包将拉鏈拉開,一枚圓形素戒拴着紅繩露了出來,白蓮忘了裏面有戒指,背包打開那一刻,整個人都慌了。
匆忙将戒指往書包裏塞,随即擡頭看祁甜甜,小姑娘朝她溫婉的笑着,“謝謝你。”
白蓮皺眉,随即扯唇,拿了件T恤跟短褲給她,戒指放車墊下她不放心,思來想去還是放回了背包。
祁甜甜剛才看見怎麽沒有反應?
真不記得了還是別有目的?
白蓮決定試她,等小姑娘換好衣服出來,她過去伸出右手,“你好,我叫白蓮,你叫什麽?”
祁甜甜不知道為什麽不太喜歡面前這個女孩,可是她對自己釋放善意,又借衣服給自己穿,她壓下心底的不适。
甜甜一笑,将白蓮的手握住,“我叫祁甜甜,謝謝你借我衣服啊。”
白蓮笑,“不用謝,你是哪裏人?為什麽會突然從山林裏出來?”
祁甜甜腼腆的抓了抓頭發,“我不知道,很多事都不記得了。”
解釋為什麽出現在山林時,小姑娘情緒陡然下降,“我認識一個小哥哥,一直保護我,可他大前天被人殺了,喪屍追我,我就一直跑,鑽進了山林。”
“半夜聽到狼嚎,我很怕,就一直跑,然後遇到你們,小白姐,你人真好,謝謝你借我衣服,等我衣服洗幹淨晾幹,我再把身上這件洗幹淨還你。”
白蓮聽她話語裏的陌生,還是不敢放下警惕心,想:難不成真失憶了?
白蓮:“你腦子受過傷嗎?”
祁甜甜擡手摸上後腦勺,抿了抿粉唇搖頭,“不清楚,應該吧。”
祁甜甜以前是個話唠,總是跟沐沐說好多好多話,但現在唯一能依賴的人離她而去,也沒了分享的欲望。
就不太想跟白蓮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