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異能大佬懷裏的兇萌喪屍(27)
第27章 異能大佬懷裏的兇萌喪屍(27)
踩死剎車,将手剎拉上去,奪了南黔手裏的對講機扣了電池,他家小貓又開始瞪他,嘴巴一動一動的,好像要呲牙咬他一樣。
祁深捏着他嘴巴親了口,聲音放溫,摸了摸蓬松的小腦袋,“好了好了對不起,原諒我。”
黔黔噘嘴。
祁深又前傾親了口,笑眯眯的望着老婆,“不生氣了。”
黔黔點頭。
祁深眼看喪屍追來還有一段距離,溫柔的握着小喪屍的手,說:“小寶,司淩墨就不是好人,你看他身邊的人,個個兇神惡煞,我們離他遠一點。”
說完又親了口,希翼地望向南黔。
祁深又順又親,哄好了,黔黔勉強同意,乖乖點頭。
眼見喪屍圍過來,祁深拉下手剎,油門踩死,車輛疾馳飙出。
來到步行街的車道,前方喪屍太多,司淩墨他們已經被逼下車了,有人往商場裏奔,也有人往小道裏跑。
祁深拿上槍跟背包,抱着老婆蛋趕緊離開。
沒一會便混戰了。
祁深把小喪屍放在一處安全地,走之前親了口臉說,“一會記得來支援。”
南黔點頭,從右手食指摘下一枚金戒指,塞給祁深。
祁深看了眼随手放進口袋,摸了摸小手後,把喪屍引開。
Advertisement
主角團同樣在擊殺喪屍。
白蓮拿着槍,就在她扣動扳機時,腦中忽然閃過一個想法。
眼睛快速搜尋南黔的位置,人頭太多,半天也沒找着人,倒把自己給逼進一處死角。
靠着異能暫時抵擋逼近的喪屍。
最後終于掃見影,擡槍準備打。
南黔像是後腦長了眼睛一樣,拽過身旁的喪屍,替他擋了一子彈。
他沒有使用特殊異能。
祁深還能打,不需要他的場外援助。
白蓮見沒打中,砰砰連開幾槍,南黔抓喪屍當護盾,眸底拂過一抹冰色,快速鎖定目标,灰瞳微眯,危險十足。
白蓮有種被餓狼盯上的錯覺。
但她找不到,喪屍又沖破異能,逼的她不得不躲進空間。
南黔見突然原地消失的白蓮,眉心一擰,在原地愣愣站着,不一會祁深那邊需要援助,小喪屍才動。
靠近祁深,眼神立馬就乖了。
黔黔愛發呆,但瞳孔可以聚焦了,看起來也就不那麽愣了。
祁深摟過小寶貝的腰,手掌順着腰肢滑到pg,拍了拍,一個小時的近身攻擊,讓他呼吸有些不穩,略顯粗重,比起大喘大吸,倒也勻稱。
抽空調戲他家小喪屍,“小寶貝真漂亮。”
黔黔贊同點頭。
祁深殺了不少喪屍,南黔釋放異能,他們所站區域的喪屍頓時退出三米空地。
祁深撿屍體,挖晶核。
不一會就把小袋子裝滿了。
主角團那邊一刻不敢松懈,更別說挖晶核了,祁深不要臉靠老婆撿漏,挖個盆滿缽滿。
屍潮都是一波一波,最短會持續一小時,最長可能會幾天幾夜,李大奎純拼武器跟搏鬥,很快就扛不住了。
胳膊被撕下來一塊肉,就在他以為今天要去見太奶時,他‘奶奶’來了。
小喪屍彎腰看他。
臉上沒什麽表情,杏眸看起來有點呆。
李大奎一臉髒污,胳膊被咬了一塊,鮮血直流,一個大糙漢見被人救,當場就哭了,喊:“寶啊,來的真及時,我要不行了嗚嗚嗚……”
祁深從後面繞過來,踢了他一腳,“別裝死,趕緊起來!”
李大奎麻溜的爬起,捂着直流鮮血的胳膊,龇牙咧嘴,笑的憨厚,“爺爺。”
祁深:“……”
李大奎想握南黔的手解解毒。
小喪屍見他手上粘的不知道是屎還是血泥,嗖一下躲開,拽着祁深衣服往後縮,生怕被他碰上。
李大奎:“寶,我被咬了,快救我。”
祁深聽他一聲聲寶,刺耳煩人,一腳将人給蹬開,“他叫祁子衿,以後喊名字!”
南黔:????
祁子衿是誰?
李大奎:“祁?怎麽跟你一個姓?”眼看祁深臉色不好,連忙補充了句稱呼:“爺爺。”
祁深:“我的人跟我姓怎麽了?”
李大奎傷口疼,還有心情在心裏腹诽:哪有男孩子叫子衿,這名字叫你給起的,稀巴爛。
嘴上卻陪笑,“說的是,子衿好聽。”接着苦哈着臉,“被咬了,求求治療一下呗?”
黔黔拒絕。
祁深:“你手抓屎了這麽髒。”
李大奎定睛一看,趕緊把髒手往身上蹭,他身上也不幹淨,越蹭越髒,傷口又疼的厲害,擔心發熱,急聲哆嗦,“bao……”
屁股被踢了一腳。
李大奎立馬改口,“子衿。”
下一秒又挨踹了。
李大奎瞪祁深,“不是你起的名字嗎!”
祁深:“祁。”
李大奎急了,感情這傷不在他們身上不知道着急,“祁子衿,祁子衿,救命。”
祁深這才把他手用水澆了又澆,留給他一包紙巾,擦幹淨,黔黔才給他治,被咬沒病發,異能也能提前阻斷病原體。
但祁子衿這個名字,黔黔不喜歡。
他有名字,祁深瞎起什麽?
黔黔越想越不高興,收了異能,喪屍靠近,祁深我靠了聲,扛上老婆,正好不遠處有個臺子,一個飛步,從高臺躍上二樓。
李大奎根本反應不過來,就算反應過來他也爬不上去,你媽的這麽高,壁虎啊?
沒出意外他又被啃了。
打不過只能靠推。
被咬就被咬吧一群屬狗的。
一會跟寶會合,讓他給治治。
這場屍潮持續了整整六個小時,不僅是司淩墨,所有人都打的筋疲力盡,身上沒一處幹淨。
到底都是異能大佬,司淩墨雖狼狽,至少身上沒抓痕咬痕,其餘隊友也就金可,挨撓了一下。
李大奎比較慘,後期完全靠力氣推,手背手掌包括臉,全是咬痕,哭着來找南黔,“子衿哎,救救我~”
那聲音跟哭錯人‘我的二大爺哎’,有那麽幾分相似。
黔黔努了努嘴不動。
李大奎把髒爪子洗幹淨,用力握住小喪屍白淨的手,真軟,娘們唧唧……秀氣,秀氣。
握了兩分鐘後,李大奎這傻逼玩意兒舍不得松手了,寡了二十多年,眼見就要奔三十了,連女孩的手都沒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