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異能大佬懷裏的兇萌喪屍(19)
第19章 異能大佬懷裏的兇萌喪屍(19)
人類換了乳牙的第二次新牙,掉了之後就不長了,這都幾個月了,祁深尋思怕是不會長了。
得找個辦法給他鑲一個。
門牙的位置,鑲金鑲銀都太土。
目前各大城市均已淪陷,三甲醫院關了大片,根本找不到。
還是得去地下城。
找個牙科醫院,給他寶貝鑲個假牙。
酸辣粉泡好。
祁深只放了一小半辣,醋倒是全放了,用叉子叉出一點放桶蓋上,吹吹再去喂,黔黔可乖了,吃一半飽了。
祁深把剩下的兩口吃了,垃圾丢外面,沒事翻了翻房間裏的小抽屜,見有香水,拿出來噴了下。
水蜜桃味,蓋住房間裏彌漫的酸辣粉以及腐屍味。
後面就沒再亂翻人家小姑娘隐私了。
香味飄進黔黔鼻子。
手舉在空中抓了一把空氣。
祁深出去把門鎖緊,卧室門也上了鎖,回來抱着香噴噴的老婆睡覺。
黔黔吃飽喝足不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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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淩晨兩點,祁深困了,将夜視鏡取下放床頭,打了個哈欠,蹭了蹭小喪屍,閉眼睡覺。
南黔盯着天花板,七點才困。
祁深七點十分醒。
黔黔又趴祁深肩膀睡着了。
睡着沒法盤腰,腳垂在兩側。
祁深抱着他也不嫌累。
司淩墨等人在安全點集合,用對講機呼叫幾遍,都沒回應。
墨眸微蹙,道:“回去找車。”
金可:“他怎麽辦?不等了?”
司淩墨:“聯系不上,再說吧。”
等他們回去找車,祁深早開着越野帶老婆兜風了,他把對講機電池給摳了,暫時不想搭理那群隊伍。
出了個老鼠屎,他覺得那鍋湯都是壞的。
去地下城,不認識路,導航系統已經癱瘓了,沒法用,一會還是得把電板插上,靠他們找路。
啧。
被遏制住短處的感覺真不爽。
祁深把副駕靠背往後調整,黔黔身上蓋着粉色毯子,安靜的睡着覺,白皙小臉在初日暖陽的灑照下,精致奪目。
祁深開車時不時瞥一眼,心情美滋滋。
真漂亮。
拿過放在腰腹處的小手,指腹搓了搓手背,軟,喜歡。
有占有就會有yu望。
最開始找不到人,想也只能夢裏想,好不容易找到,一直跟團,找不到機會,昨天又是屍潮,又是那群人逼逼賴賴。
覺沒睡好又困又累,沒心思想。
現在覺補足,屍潮散開,太陽正好,祁深通過後視鏡瞥見後座食物,再看看副駕車距,空間還算大,應該能放得開。
行動比心動還快。
一腳剎車,停了。
周邊是個矮花壇,面積很大,不遮眼,祁深利用木系異能,讓草瘋長,藤蔓交織裹纏,只留了一點縫透光。
他先是親了親黔黔的嘴唇。
嗓音低啞含着難掩的谷欠火,“寶貝,我會負責。”
南黔都還在睡覺。
系統見他在祁深身邊安全,溜回芥子空間,好久都沒出來了,根本不知道它的好大兒,要清白不保。
祁深研究了一會,黔黔醒來。
他不知道祁深在幹什麽,灰眸很呆,表情太過無辜,腦袋還微微側歪,萌的祁深老臉一紅,一時間忽然覺得自己十分xia流,趁人傻,要人清白。
小喪屍嘴裏只能發出一些簡單的本能音腔。
不會說話表達。
他現在對祁深的依賴到達了恐怖地步,難受了,想讓他抱抱,但這份難受就是對方給的,他越是要抱,祁深就會越……
……
……
“前方有異樣。”
周恒觀察四周路況,借助望遠鏡輔助,有月季藤不奇怪,只是那藤怎麽在qifu?
從外形輪廓來看,像……一輛車。
車怎麽會藤爬滿?
随着皮卡靠近,周恒确定了那就是一輛車,而且輪廓越看越熟悉,越野。
祁深?
不确定是不是。
周恒把消息報告給司淩墨。
司淩墨讓李承傅把車開過去。
金可幾人從皮卡後車廂跳下去,靠近時臉色微凝,有點不太對勁,司淩墨跟着下車,還沒靠近就聽一道古怪聲響。
伴随着沉重的呼吸。
司淩墨脊背一僵,心口不知道為什麽狠狠揪了下,有點疼,不舒服。
金可他們互相交流了眼神,摸摸鼻子趕緊走開,司淩墨卻僵直地站在那,聽了一遍又一遍。
腦子裏很亂,隐隐生出幾分嫉妒,想阻止他們胡搞,腳步卻擡不起來,人家是正經對象,他們又沒什麽關系,自己用什麽理由去阻止?
祁深察覺外面有人,退開一小節藤蔓,發現是他們,真TM操蛋,這都能碰上?
藤蔓繞的更嚴絲合縫,阻隔了視線,同時用異能在外築起一面牆,聽都不讓聽。
不知道過去多久。
祁深簡單收拾一番,藤蔓解開,降下駕駛位的車窗散味,小喪屍躺在副駕,閉合的眼角還有淚痕,尾梢映着紅暈,身上不僅蓋有薄毯,腿上還搭着祁深的外套。
祁深下車,此刻他氣息基本穩了,拍拍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塵,滿面春風的走到司淩墨身邊。
看起來心情不錯。
司淩墨臉色陰沉至極,恐怕連他自己都沒注意,祁深笑,“都逃出來了。”
心情好說話都親和了不少,不再跟他們冷言冷語。
司淩墨拳頭攥了又攥,他清楚自己不該說,卻總有股無名火壓在心口,不說他難受。
司淩墨:“他什麽都不懂,你這是強迫!”
祁深冷眉微挑,他說:“跟你有什麽關系?”
司淩墨:“他是我的隊員,我作為隊長有責任監護!你在他什麽都不懂的情況下強迫就是不行!”
祁深聳聳肩,靠着副駕車門,姿态閑散,“你怎麽知道我家寶不懂?他可喜歡了,隊長有那閑工夫,不如把周圍草除了,美化環境還能鍛煉身體,多好。”
司淩墨臉色愈發難看,“他話都不會說,怎麽喜歡!你再趁人之危別怪我不客氣!”
祁深沒憋住嗤笑出聲,“你還直吧?”
司淩墨一愣,随即冷聲道:“當然!”
祁深眸子帶上了幾分意味深長,“是直的就好,我們是夫夫,不管做什麽,道德管不着,法律也管不着,你也管不着。”
司淩墨被他氣走了。
祁深看着男人離去的背影冷呵,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