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異能大佬懷裏的兇萌喪屍(14)
第14章 異能大佬懷裏的兇萌喪屍(14)
司淩墨眸色一冷,說:“我沒別的意思,之前對他不怎麽照顧,現在都是隊友,希望大家以和為善。”
祁深意味深長的道:“你最好別生出什麽心思。”
司淩墨:“我很直。”
祁深冷笑,“希望如此。”
拿過司淩墨手中的餅幹,撕開袋子塞自己嘴裏,從後座拿了一罐黃瓜味薯片,打開後一片片喂進小喪屍嘴裏。
乖巧吃飯的模樣,又讓司淩墨晃了神。
南黔吃飽了,将衣服往上掀,給祁深看他白滾滾的肚皮,鼓起了一個小圓坡。
李大奎頂着腫臉,眼睛放光,真白。
別看名字魁梧,人長得糙,大奎今年才二十九,還沒步入三十的門檻,末世來臨前,就找不到媳婦。
末世後,又沒覺醒異能,給別人幹苦力都不要,別說媳婦了,就是看一眼美女飽飽眼福都沒機會。
小喪屍雖然是個男孩子,但他白啊,肚皮軟軟的,看起來就像剛出爐的小面包。
大奎兄斯哈斯哈羨慕祁深。
還是個治愈系。
真尼瑪寶藏。
早知道這麽漂亮,就該省下自己的口糧,分他一半,讓他記住自己的好,這樣就能天天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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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深察覺幾道視線。
立即将小喪屍掀起的衣服放下去,繃着臉唬他,“不準在外面掀肚皮。”
黔黔也不知道聽進去還是沒聽進去,故意還是無意,慢吞吞地繼續掀,圓鼓鼓的小肚皮一起一伏。
像只白皮小蛤蟆。
祁深臉黑,擡手正準備拽衣服,黔黔伸出那只戴滿金戒指的手,推開大掌,眼神雖沒變化,但他的動作就是态度。
就要露肚皮。
太陽剛剛好,适合曬。
祁深築起一道土牆,不給他們看,但牆的斜影把黔黔的光給遮住了。
慢吞吞爬起來,一步步挪到空地,呈大字型躺着,小肚皮在太陽光下白的發亮,十分顯眼。
祁深:“……”
李大奎:(′`)
司淩墨垂了垂眸,遮住眼底的情緒。
周恒幾人只是出于欣賞,倒也沒生出旁的心思,只有白蓮跟黎正良,摻雜着那麽幾分嫉妒之意。
特別是白蓮,因為是女孩子的緣故,身材纖細瘦小,皮膚在隊伍裏也算是最好,平白無故有個人把她比下去,心思多少有些扭曲。
有些人就善妒成瘾。
總覺得自己天生就是聚光環,但凡光稍微有點偏移,都能嫉妒的發瘋。
也不針對白蓮的性別,男女都有,只能怪這是一本言情,小喪屍誤入。
祁深過去,從口袋掏出一把軟毛刷子,對着小喪屍的肚皮就開始刷,本以為他會癢,誰知,舒服的打起了盹兒。
祁深臉一黑,把刷子丢開。
幹脆讓他曬。
他換個目标找麻煩。
司淩墨在他動的一刻很快收回視線,最遲鈍的實屬大奎兄。
在祁深舉起拳頭的那一刻,吓得雙膝跪地,捂臉恐叫,“別打,別打,我不看了還不行嗎?”
祁深也沒真打下去,吓唬吓唬。
其餘人也不敢看了。
整理好手上的物資,準備坐車離開,司淩墨望着還在地上躺着的小白蛤蟆,張了張嘴想說什麽,祁深先他一步把人給抱起來。
幾人開車往臨城去。
越野還能放音樂,祁深開車無聊,小喪屍又不會說話,點了首純音樂聽。
黔黔不喜歡。
越聽嘴巴越往下垮。
扭了扭座椅下的小屁股,學着祁深,解開安全帶,再慢吞吞的去點屏幕,他真的很慢,急性子看到都能急死。
動作大概比零點五倍速還慢一點。
龜速黔黔在一番努力下,終于切換了音樂,還是不喜歡,又繼續慢慢點,祁深空出一只手,揉了揉小喪屍的腦袋。
把他頭發都給揉成雞窩了。
白白嫩嫩的小喪屍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只知道耳邊的音樂不好聽。
我點,我點,我點,我再點。
祁深由着他玩。
直到南黔點到一首山歌,那調調一下就愛上了,上頭。
祁深聽着歌詞,一整個腦袋大。
老司機帶帶我,我要上昆明,老司機帶帶我,我要進省城……阿裏裏阿裏裏……
祁深眼皮直跳,好不容易把歌詞熬完,自動播放下一首,黔黔想把音樂切回來,但他不會,又切到下一首歌去了。
翻半天翻不到,急得他掉眼淚。
從喉嚨裏蹦出好幾個音,聽着哭腔,祁深猛踩剎車,一聲哧音,差點讓後車主角團撞上。
祁深也是後怕,南黔把安全帶解了,要不是手比腦子快,用力按住,慣性會把他往前帶撞上玻璃。
祁深見人沒事松了口氣,胳膊有點酸,甩了甩。
黎正良在開車,氣的不行,猛按喇叭,降下車窗伸頭出去喊,“你有病吧!大馬路上亂停車!”
把音樂調回去,小喪屍才乖乖坐回副駕,眼圈紅紅的,鼻子流有鼻涕,祁深拽過紙幫他擦幹淨,眼淚也擦了。
拽着手,親親手背,哄道:“乖,不哭了。”
黔黔閉上眼睛,眼角發紅,膚色雪白,老漂亮了。
黎正良将車往前開了點,平視祁深,按着喇叭,怒道:“你沒事亂停什麽車!有沒有素質!”
現在很多交通工具都停止了運行,有時候一條馬路三天也不見一輛車,錯歸錯,但祁深絕對不會給黎正良好臉色。
降下車窗,“四條車道不夠你跑?非追我車屁股?”
黎正良:“你管我走哪條道!”
祁深冷笑,“你管我剎不剎車!”
說完升上車窗,一腳油門疾馳而去。
皮卡吃了越野一尾氣。
把黎正良氣的夠嗆。
回回被氣,回回招惹。
越野車裏循環播放上頭山歌,祁深開了一路,見小喪屍都沒聲,小心喊道:“寶寶?睡着了嗎?”
跟着又小心推了推。
南黔沒反應。
祁深趕緊把音樂關了,結果滿腦子都是阿裏裏阿裏裏……
魔音環繞。
受不了。
剛還睡跟死豬一樣的黔黔,在音樂關了的一瞬,睜開眼睛,他的腦子跟人腦不同,音樂一關,想象不出來。
沒了‘催眠曲’,小喪屍不開心。
眼神明明不聚焦,方向卻朝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