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異能大佬懷裏的兇萌喪屍(10)
第10章 異能大佬懷裏的兇萌喪屍(10)
小喪屍垂着腦袋,嘴角鮮血跟口水混合,還在流,老可憐了。
黎正良解釋,“他覺醒了治愈系,你趕緊讓他治療,否則一會發熱很難受。”
白蓮心思千回百轉,看來他們幾個都有發熱的情況,如果自己不碰,怕是不好交代。
聽話握住小喪屍髒兮兮的手,心裏嫌棄的不行,卻不得不忍着。
司淩墨看着她身上還算幹淨的衣服,不知道在想什麽。
*
三天!
整整三天!
祁深都要把那兩字盯出洞了,雙眸赤紅,他想不通小寶為什麽要跑!一聲招呼也不打!
媽的!
別讓老子找到!
一個月後。
H城西街爆發小型屍潮。
祁深躲在樓道隔間,手裏拿着槍,他覺醒了異能,晶核也足夠維持目前的能量消耗,但在末世,主要還是靠實戰積累經驗。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用。
Advertisement
冷峻的臉上布滿警惕與肅色。
耳邊傳來喪屍聚集破壞的聲響,還有多道槍聲,祁深擔心他白白淨淨的小喪屍。
會不會遇到異能者?
腦子有沒有保護好?
艹!真TM後悔,那天就不該睡的跟死豬一樣!
“死了都要坑老子一把!媽的!”
大漢不停的用槍擊打着喪屍,邊躲邊罵咧。
雜亂的眉毛下黃明忠閃了閃眸,随即眉頭緊緊蹙起,淬了口。
順着大漢罵道:“老子算被上了一課!狗娘養的!虧老子拼了命救他!說有人接應,接應的人死哪去了?!”
兩人在躲避過程中跑進樓道,看到祁深黃明忠擡槍指向他。
祁深眸色一涼,剛準備動手,黃明忠聽到外面有人喊自己名字,收槍出去,身邊的大漢拱手,“不好意思兄弟,太緊張了。”
祁深冷嗯了聲,大漢脖子上懸着的一把刀松了,就差那麽幾秒,他們就可以是死人了。
等喪屍離開,祁深搜了幾個房間,沒找到物資,直接從二樓扶廊躍下。
只要出來一刻閑暇功夫都沒有。
不是在跑的路上,就是在逃命的路上。
忽然竄出一只超強變異喪屍,祁深趕緊止步,下腰躲過攻擊,用異能同時扣動扳機。
赤焰猶如一條火蛇,從喪屍腳底自燃,眨眼吞噬,控制住它的行動,身體很快化為齑粉,掉下一顆藍色晶核。
晶核有三階,分三色,藍,紫,紅,變異喪屍腦子裏全是值錢的。
屍潮沒退多久,祁深不過只停留一分鐘左右,低級喪屍聞着鮮肉味重新從四面八方湧來。
拿了晶核,濃眉緊擰,快速掃了眼四周。
沒有載具。
被喪屍追,真的要命,快步跑。
途中看到一輛軍用卡車駛過。
祁深從腰間解下繩索,前端的鐵爪被他用力一甩,勾上卡車上端的鐵棚,确定牢固,加快速度,借助沖力跳上卡車。
卡車後座是有人的。
見祁深是幸存者也就沒開槍,卻十分警惕的握着,開口第一句,“你在逃跑過程,有沒有被喪屍咬傷的情況?”
祁深呼吸略顯淩亂,收了繩索,看了眼說話的士兵,淡聲道:“沒有。”
士兵見他身上确實沒傷,才松口氣。
祁深上車也沒多說話。
到安全點下車。
看着四周陌生的環境,從口袋掏出指南針,一個頭兩個大,不知道去哪找寶寶。
像是無頭蒼蠅一般亂找了兩個月。
南黔在主角團就是個治療工具人,兩個多月仍舊髒兮兮,他們也不幫他洗洗,只知道被咬,用他治療。
司淩墨不管。
也就金可好心每次喂他,他不敢喂肉,怕勾起他吃肉的欲望,每次只喂一點點素食,有時候是蔫菜葉子,有時候是掉在地上的面。
就當農村狗養咯。
末世糧食那麽金貴。
他一個喪屍知道啥啊。
夠填肚子就行。
“可真夠髒的。”
黃明忠拿着棍子戳了戳小喪屍瘦弱的肩膀,完全沒看出來也記不起來,這就是幾個月前他們在報亭見着的少年。
李大奎掀了掀眼皮,嘴裏叼着狗尾巴草哼道:“你倒是給他洗洗。”
黃明忠:“我又沒有水,洗個屁,又瘦又小跟個乞丐一樣,大奎你說他是男是女?”
李大奎白了他一眼,“他有胸嗎?是男是女還看不出來?”
黃明忠:“也是。”
手中的棍子繼續戳了戳小喪屍。
就在他消遣夠了,準備将棍子丢開時,手部突然被一陣難以抗拒的力給拽住,接着鼻梁一痛,然後就……哪哪都痛。
黃明忠還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後哭爹喊娘,眼睛被打的都睜不開了。
李大奎我操了聲,趕緊吐開嘴裏的草,想要阻止兄弟被打,結果就是連帶着他一起揍。
司淩墨聽着聲響過來。
黎正良舉起槍朝空中打了一發,似乎想要吓退男人,祁深他媽氣瘋了。
小婊砸!把他寶寶弄成這鬼樣!
還拿棍子戳,你媽的給你臉了!
司淩墨借助竹林裏的藤蔓,将祁深捆了起來,下一秒藤蔓四裂崩開,司淩墨精神受到波及,揉了揉太陽穴。
心裏多少有些震驚,他的木系已經五階了,不僅被對方掙脫,還被影響,看來來者不善。
司淩墨:“這位朋友,有話好說,你再不停手後果自負!”
祁深打紅了眼,上來一個揍一個,黎正良不爽,舉槍欲打,祁深後腦勺像是長了眼睛一樣,拽着李大奎擋。
大奎朋友白白挨了一頓打不說,肩上又挨了一子彈,疼的他龇牙咧嘴。
黎正良都還沒反應過來,槍被奪去,直抵腦門,只要拉開保險栓扣動扳機,這條命算是廢了。
黎正良吓得臉色一白。
司淩墨對他的速度也暗暗吃驚。
白蓮望着那張冷峻帥氣的臉,捋了捋衣領前的褶皺,她喜歡好看的,也喜歡強者。
祁深剛好達到标準。
如果司淩墨不行,這個也行。
司淩墨:“殺人也得給個理由吧?我們怎麽得罪你了?上來就對我隊友打打殺殺?”
祁深冷笑,推開了黎正良,指着縮成一團的小喪屍,眸底血紅,“他怎麽回事?還拴狗鏈,你們怎麽不栓!一群賤人!”
被罵賤人的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