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
第 10 章
回到公司,不用妖妖彙報,趙總跟導演他們都已經知道連播結果了。
這一次播出的結果....沒有。
因為秦淵說我有部分是真的。
王導當看不見趙總鐵青的臉,拍着大腿哈哈笑:“天助我們!你看看他之前的這些視頻,給他剪輯起來,落實他的話,咱們贏穩了!”
王導說的之前的視頻是秦淵的一個采訪節目。
主持人問他:“這世上有沒有鬼?”
秦淵微微頓了一下,說:“這世上萬物皆有它存在的意義,磁場不同而已。”
“道家有句名言:道生一,一生二,三生萬物。衆生皆平等。”
“前幾日的新聞想必大家也看了,中微子...”
秦淵連例子都舉出來了。
主任人也笑着說:“是的,這世上有很多我們科學解釋不清的東西,要有敬畏感。”
這個視頻一出來就爆紅。
趙總還在生氣,他那頭紅發感覺要炸起來了。
王導終于看到了,他咳了聲,拍他的馬屁:“趙總,雖然這個秦淵非常可氣,但是有他這句話咱們阿久就能穩穩的坐穩這個top 1了。”
趙總更氣了:“怎麽,沒有他的時候,我們阿久不是第一嗎?!她沒坐穩嗎?!我沒有好好供着她嗎!我沒有把她當祖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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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導敷衍的結巴着:“供了,供了,咱祖宗能看見的……”
趙總氣的揮袖而去。
王導等送走趙總後搖了下頭,跟我說:“你們都看清了吧,越是有錢的人越信這個!都想供着點兒什麽,這就是為什麽秦淵這麽吃得開的緣故了。
給人算命改名,選他們祖宗選陰宅庇佑子孫後代,然後再給活着的人改風水,讓他們大發其財。于是財源滾滾越滾越多!”
他越說越激動,好像跑題了,他是贊美秦淵嗎?
他又繼續說:“秦淵有這麽大的本事他掙錢應該很容易!有錢人都把他奉為座上賓,可惜這家夥竟然是個死腦筋,不掙身外之財,呵呵,什麽叫身外之財,他是傻缺了吧,攢那麽多功德難道要長生不老?呵呵窮的長生不老,我寧肯早死!”
他說的義憤填膺,我啊了聲:“導演,你千萬不要想不開,他們說你當導演也能掙很多不義之財!”
王導臉色青白不定,變了好幾變,指着我手都在發抖:“你以後能少說話就少說話知道嗎?”
我閉上了嘴。我不知道說錯了什麽,他們都是這麽說的。
王導還在深吸氣:“今天的節目我怎麽跟你說的,讓你去了後少說話,當禦姐,你可好,你都弄了些啥?你現在就差腦門上貼張字條,把“胸大無腦”寫上了!你這樣怎麽嫁豪門?!”
妖妖忍不住提替我辯駁:“導演,你能不能別提這一茬了,秦淵已經傷了阿久了,你不知道他給給阿久算的有多過分!你還把秦淵誇的跟花一樣!照我看他就是一個包裝好的騙子!你不知道直播時他一直盯着阿久胸看,一停播他竟然想扣下阿久!”
“真的?”王導狐疑的問。
我重重點頭。
王導摸了下他的地中海頭發:“不可能啊,真迷上了?他竟然喜歡阿久單純的樣子?不喜歡禦姐?”
他嘀嘀咕咕的懷疑人生的樣子。最後感嘆一聲:“真是奇了怪了,真是人心比鬼還要可怕。猜不透啊!”
我問他:“這世上真的有鬼嗎?”
他立刻搖頭:“當然沒有了,你別被他吓到,你想休息一天是吧,給你一天休息。”
我要三天。
王導說我現在還會耍心眼了,但還是給了我三天假,說三天後給我策劃一個大的。
就是我今天晚上的這個鬼宅。
我想了好多好多,把這幾天所有跟秦淵有關的都想起來了。
我現在後悔沒有聽他的話了,他說的是真的,我不應該來這個鬼宅。
我跟他說我害怕。
他又重複了那一段話,那段被刷上去的話。怕被刷走,他連發了三遍。
可我正準備按照他說的方法找角落蹲起來的時候,突然聽見老張喊我了:“阿久。”
太親切,太自然。就像是在我身後喊我一樣。
我忘了秦淵囑咐我的話了,我本能的答應了,且還回頭了,可後面什麽都沒有,撲面而來的是一股很涼很冷的氣息。
大晚上如果在你背後喊你的名字,千萬不要答應,一旦應了它就會跟你回家。
這是我腦海裏最後的想法。這是我昨天給我的粉絲讀故事讀到的,可為什麽到了我自己身上我什麽都忘了呢?
我真是個笨蛋,死了也活該。
再後面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等再醒來的時候,我渾身發沉,盤坐在地上的腿都是僵硬的,我怎麽是這個姿勢呢?
不過我膝蓋上包上了一塊白布,我昨晚摔到過。
我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看着我所在的地方。不知怎麽看起來像是祠堂。
一個個牌位,黑色的,尤其吓人。現在已經有光亮了,我不知道在這裏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誰把我帶過來的,是那個跟我長得很像的女鬼嗎?
這麽想着我覺得我後背生寒,有若有似無的涼氣在我耳邊。
我尖叫一聲猛的往上起,結果一下子撞了一個東西,只聽見那東西悶哼了聲。
聲音...挺熟悉,那種有磁性又略冰涼如泉水般的聲音。
我有點兒傻,就僵住了,由着攬在我腰上的手把我再拉回去,我坐好後擡頭去看秦淵,他被我狠狠的撞到了下巴,疼的眉頭都擰到一起了。
仰着下巴,能看見他修長脖頸上喉結滾動,那應該是疼的不輕......
我知道我剛才那一下多用力,我擡手去給他看:“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你沒事吧?”
我摸着他下巴,摸到了短短的胡渣,有一點兒癢,我又忙把手收回來了,秦淵低下頭看我的時候,我有點兒慌張:“我不是故意的,我應該撞不壞你!”
我其實不是想說這句話的,但不知道怎麽就這樣了。
好在秦淵沒有在意,他輕聲說:“沒事,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我腿有點兒疼,我試着動了下,把秦淵攬在我腰上的手晃下去,雖然他剛才拉住了我,但是男女授受不親。
秦淵也很自然的把手放在了盤坐的腿上。
仿佛攬着我腰很正常一樣。他不會這麽攬着我一個晚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