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哈莳浪正趴着呢,耳……
第29章 第 29 章 哈莳浪正趴着呢,耳……
哈莳浪正趴着呢,耳朵動了動,擡起腦袋就看到沈星棠捧着一截竹子朝他走了過來,竹子裏還裝着綠油油散發着苦味的東西,有點奇怪,哈莳浪警惕的看着沈星棠。
不得不說,哈莳浪表情一本正經的時候還是很吓人的,眼神銳利,看上去随時會撲上來撕咬的樣子,沈星棠看着一動不動的哈莳浪心裏還有點怵,不管怎麽說,面前這家夥是只貨真價實的狼,和褚昭不一樣,沈星棠停在離哈莳浪三米遠的地方猶豫着不太敢靠近。
哈莳浪耳朵動了動,看到沈星棠的神色,立馬就保持表情,眼裏的兇光更甚,裝的特別好,他雖然不知道老大這個伴侶要做什麽,但根據他不多的經驗來說肯定不是好事,哈莳浪得意的想着。
褚昭見了,走到沈星棠身邊,擡爪一巴掌把哈莳浪拍到了地裏,沖着哈莳浪低吼。
哈莳浪爬起來,耷拉着腦袋,他忘了老大還在呢。
沈星棠沖着褚昭笑了一下說:“大黑,我去給這只能吃的狼上藥,那傷口看着怪吓x人的。”
褚昭無聲的點頭,沈星棠就走到哈莳浪面前,想要伸手摸摸哈莳浪的腦袋做安撫,但是又想到之前摸了哈莳浪的腦袋之後哈莳浪瘋跑的行為,沈星棠又收回了手,語氣和善的對哈莳浪說:
“不知道你能不能聽懂,但是你別動,我給你處理一下你的傷口。”
沈星棠一邊說還一邊指了指哈莳浪背上的傷。
哈莳浪外頭看沈星棠,他聽不懂老大伴侶叽裏哇啦的說什麽,于是又去看褚昭。
褚昭簡單粗暴把哈莳浪拍的趴在地上,低吼着命令哈莳浪不許起來,哈莳浪趴在地上,兩只前爪抱着腦袋,心裏想着:算了,就當陪老大伴侶玩。
沈星棠看沈星棠爬着,就端着一大盆芨芨草藥泥走過去,只是哈莳浪很大一只,就算爬着,她也不好上藥,只能爬到哈莳浪身上才行,但沈星棠有點猶豫,她怕爬到哈莳浪身上,哈莳浪又要發瘋。
褚昭似乎看出來了,撇了哈莳浪一眼,伸爪到沈星棠面前,讓沈星棠站在他爪子上,然後擡起爪子,讓沈星棠能夠給哈莳浪上藥。
沈星棠松了口氣,端着藥,看了看哈莳浪血腥的傷口,憋着一口氣,忍着不适把藥泥一點一點覆蓋足足有一米長的傷口。
哈莳浪被草藥敷上去的清涼感冰得一個激靈就像站起來,奈何眼神接觸到了褚昭暗含威脅眼神,頓時不敢爬起來了,很快哈莳浪就意識到了什麽,小聲嗷嗚了一下,身子趴的更低了,及其配合沈星棠上藥的舉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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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哈莳浪配合,沈星棠上藥的動作也更快樂,很快一大盆芨芨草藥就全都敷在哈莳浪背上了,敷完藥,褚昭把沈星棠放下來,沈星棠就走到哈莳浪面前說:
“你別動啊,沒有紗布,一動那些藥就要掉下來了,山洞裏的芨芨草也用完了,別浪費知道了嗎?”
哈莳浪眼神蠢蠢的看着沈星棠,迷惑的眼神表明了他沒聽懂。
沈星棠沒辦法只好看向褚昭,同時十分慶幸褚昭特別聰明,她教了沒多久就能聽懂她說什麽了。
褚昭會意,沖着哈莳浪低吼,哈莳浪明白了,老老實實的趴在哪裏一動不動,他明白沈星棠給他傷口上覆蓋的東西對他有好處,而且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傷口在愈合,被撕裂的肌肉在快速分裂細胞,還有令他很舒服的物質從那堆奇怪的東西裏面分解出來從他的傷口進入身體。
哈莳浪難得聽話,還不忘沖着沈星棠低聲嗷嗚道謝。
沈星棠從哈莳浪的眼神裏看出來了哈莳浪嗷嗚的意思,心裏很開心,沈星棠覺得這很有意義,救死扶傷嘛。
應佻釋在籠子裏吃完了不夠他塞牙縫的肉,他完全沒有不吃嗟來之食的概念,本着不吃白不吃的想法,把東西吃的一幹二盡,主要是他餓了,見到沈星棠給哈莳浪,應佻釋看了看自己腿上快愈合的傷口,還有身體裏并沒有清除的毒素,眼珠子一轉,下一秒就躺在籠子裏,爪子抽搐着發出哀哀的叫聲。
沈星棠回頭看過去,看到抽搐的應佻釋皺了眉,拉着褚昭過去看,她之前看過應佻釋腿上的傷,明明快愈合的差不多,按理說應佻釋除了翅膀斷了,應該沒別的事了,怎麽還會抽搐?沈星棠怎麽也想不到應佻釋是裝的。
褚昭倒是看出來應佻釋是裝的,試圖告訴沈星棠不要離那只狡詐的鷹族,但沈星棠不明白他的意思,褚昭只好悶悶的跟着沈星棠走到應佻釋面前,并且警告的看着應佻釋,
應佻釋能搭理褚昭那他就不是應佻釋了,照樣抽搐着,眼神很可憐的看着沈星棠,還不忘用完好的翅膀抱住肚子,甚至還在籠子裏打滾。
沈星棠迷惑的看着應佻釋,小聲問褚昭:“這只怪鳥怎麽了?腦子壞了嗎?”
褚昭差點沒忍住笑,眼帶嘲諷的看着應佻釋。
應佻釋眯着眼睛看褚昭,又可憐巴巴的看沈星棠,表達自己很難受。
沈星棠琢磨了一下,覺得應佻釋的動作有點人裏人氣,所以大概是真的難受?沈星棠長着褚昭在身邊,走到籠子前面觀察了一會,确定應佻釋腿上的傷确實好的差不多了,本來就不大的一條傷口,就是翅膀還不知道怎麽樣。
應佻釋見沈星棠看他,裝的更起勁了,只要是讓褚昭不痛快的事,他都喜歡,當然,應佻釋也确實有那麽一點不太舒服,體內的毒素雖然毒不死他,但會勾起蟲族留在他體內的吞噬物質,總體來說不太舒服,但并沒有表現的那樣受不了。
沈星棠撓撓頭,她也不是醫生,更不是獸醫,根本診斷不出來應佻釋到底怎麽了。
褚昭勾住沈星棠的衣領把沈星棠往後拖,示意沈星棠別管應佻釋,反正死不了。
沈星棠也不想管,因為她和應佻釋又不熟,撿回來完全就是好奇為什麽應佻釋體型會變化,況且應佻釋看起來和有大病一樣,沈星棠往後退了兩步,毫無負擔的想着,反正撿回來了,萬一沒養活也不能怪她。
應佻釋:?
為什麽溫柔的雌性獸人沒有要救他的意思?是他表現的不夠可憐嗎?
哈莳浪沖着應佻釋發出了嘲笑的呼哧聲,應佻釋狠狠地瞪了哈莳浪一眼,等雌性獸人走了他一定要揍這只蠢狼一頓。
沈星棠伸了個懶腰,和褚昭王山洞裏走,邊走邊對褚昭說:
“大黑,芨芨草用完了,明天帶我去再采一些回來,灰狼身上的傷可能還要用一些草藥,也不知道他怎麽傷的,這麽大一個傷口,骨頭都差點斷了,而且我們也要多存一些草藥,萬一你……呸呸呸,你這麽厲害肯定不會受傷的。”
褚昭點頭,沈星棠搗鼓的那些草都很有用,多采些回來沒壞處。
外面的應佻釋一看沈星棠和褚昭進了山洞,也不裝了,站起來不懷好意的看着哈莳浪,剛才哈莳浪嘲笑他,不是他喜歡大家,他可不是被人嘲笑都沒反應的廢物!
哈莳浪不笑了,瞪着應佻釋,慢慢站起來,發出了警告的呼聲,現在大家都受了傷,半斤半兩,應佻釋還變成了幼态,哈莳浪可沒覺得自己打不過應佻釋。
應佻釋支着受傷的翅膀,另一只翅膀做了個叉腰的姿勢,剛想暴力破開籠子,就想起這籠子是沈星棠弄的,應佻釋猶豫了一會,他還要再沈星棠面前裝一裝呢,應佻釋放棄了破壞籠子,轉而用翅膀靈活的打開了籠子的門。
哈莳浪如臨大敵,沖着應佻釋嗷嗚嗷嗚的叫,警告應佻釋別靠近。
應佻釋冷笑一聲,狂奔到哈莳浪面前要揍哈莳浪,哈莳浪回嘴咬應佻釋,兩個病號打了起來。
沈星棠聽到動靜忙出來看,看到哈莳浪和應佻釋打架,背上的藥都蹭掉了不少,沈星棠應該生氣的,但腦子裏卻莫名冒出來雞飛狗跳這個詞,總所周知,人無語到了一定程度會笑出來,所以沈星棠笑了。
褚昭二話不說,飛身上前,給了應佻釋和哈莳浪一獸一下,兩只獸都老實了,哈莳浪是覺得不能挑釁老大,應佻釋是受傷了不想自讨苦吃。
應佻釋看到沈星棠,計上心來,趁褚昭不注意就跑到沈星棠面前,捂着肚子,一邊用翅膀支着哈莳浪: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溫柔的雌性!那只狼欺負我,把我從籠子裏逮出來,還要吃了我!你快去把他趕走!
哈莳浪難以置信的看着應佻釋,他從來沒想過還會有獸比他更不要臉,這簡直就是血口噴人!哈莳浪忍不了,跳起來就要去打應佻釋。
應佻釋靈活的躲到沈星棠的背後,露出挑釁的目光看哈莳浪。
哈莳浪堪堪停在沈星棠面前一米處,委屈巴巴的看着沈星棠:“嗷嗚嗷嗚!”美食小姐!你信他嗎?這家夥騙你的!我才沒有這麽做呢!
沈星棠撓撓頭求助的看向褚昭,她聽不懂一狼一鳥說什麽,但能明白,這兩個約莫是要找她評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