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神造

第7章 晶晶流産

晶晶流産

裴偉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天花板上，有一個控制絲線的怪物，這個怪物長着黑色的蜻蜓翅膀，帶着笑容的臉，手裏拿着細線，裴偉上樓那個怪物看了一眼他繼續控制着絲線，裴偉：“我現在要做什麽才能回到現實中？”

裴偉拿着手裏的書，看書，可是想要看清卻十分難，或許這就是精神病的現象，裴偉放下手，自己要回到家裏，我不想再進入精神病院了！我也不想連累家人，我還年輕還有自己的夢想盡管被夢想摩擦在地上，自己也不會放棄夢想，雖然一個連高中都沒有讀的人，很差，但是學歷不能決定所有……

裴偉不相信這一切，他睡在床上，在床上，他閉着眼數星星，裴偉：一定要好好的，我的餘生不想在精神病裏度過，裴偉睜開眼睛，發現在一張普通的床上醒來，裴偉站起來，他的媽媽說到：“裴偉起床吃飯了！”

裴偉驚喜地說道：“知道了！”

他下樓看着母親，母親笑意吟吟地說道：“你現在好許多了，如果一直保持這樣就好了。”

他的姐姐說到：“你現在已經長大了，控制一些不要住院。”

裴偉讷笑：“嗯。”低下頭，可是自己花着父母的錢，又能說什麽呢？

裴偉：有一天我一定會成為一個成功人。不讓父母掏錢，為了他，四處奔波。

他吃完飯，拿起書開始學習，他的爸爸有些反對他讀書，現在讀書有什麽用，之前，不好好讀書現在讓人看笑話嗎？

裴偉皺了一下眉，繼續看書，他要實現夢想需要看書，等病好些的時候自己就會去找一份廠裏的工作，賺錢。廠裏的工作雖然辛苦但是他需要這一份工作，裴奪每天按時吃藥，他會做家務，他的病會還有一點不好，比如晚上的時候會聽見幻聽，這樣的日子，經歷多了的人會越來越強大，裴偉就是這樣的人，裴偉起床發現自己來到了豪門世家裏，他的大哥，帶着一個女孩進來，女孩很有禮貌，還帶了禮物。

裴家父母，“晶晶，來了還帶禮物！”

晶晶，“肯定的！”

晶晶注意到了樓上的一頭粉色頭發的裴偉說道：“小偉也在，下來一起玩吧。”

裴偉慢慢下來，晶晶愣了一下，繼續熱情地給裴家父母，談論。

裴偉看着晶晶，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麽他們會這麽開心？

裴偉說到：“哥哥看起來很高興。”

父母：“這是業資的未婚妻，從小青梅竹馬，能不高興嗎？”

裴偉：未婚妻？

之後裴青憂和裴友進來，裴友說到：“大哥就要修成正果了。裴偉你有喜歡的人嗎？”

裴青憂：“你要把他喜歡的人列出來嗎？”

裴偉，自己喜歡男生，還是不要列出來好些。

裴父：“你們還要拖到什麽時候才結婚了？再拖就三十五歲了。”

晶晶，“我有一件開心的事要說，我現在懷孕了!”

裴偉：懷孕了！

父母：“什麽時候懷孕的快坐！”

晶晶一雙有神的眼睛看着肚子，“我想給我的孩子起名，叫裴培安。一輩子安安全全的。不需要多富有，但是一輩子，都快快樂樂的。”

一向高冷的大哥，鮮少出現了笑容，裴偉看着手上的生和死，孩子生是生，什麽是死？

在晚上，突然傳來了一聲尖叫，這聲尖叫是晶晶的，全部人都醒來，燈光之下，躺在血泊裏晶晶說到：“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快救救我的孩子！”

他的母親驚恐不知道為什麽發生這樣的事，張開雙掌在臉龐，嘴巴張大，瞳孔緊縮。

裴業資抱起躺在血泊裏的晶晶，去了醫院。

裴偉看着手裏的死，這兩個字合成了成為了無間。

裴偉說到：“哥哥……”

到了天亮，裴業資回來，他的母親說到：“孩子怎麽樣，不對，她人沒有事吧！”

裴業資一雙瞳孔黑沉沉的，“孩子流産了，人沒事。”

裴母：“人沒有事就好。我去看看晶晶，叫她別緊張，這都是女人的……”

裴父：“你現在去就是給她壓力！”

裴母：“我去說說，沒有孩子也不要緊的，可以……”

裴業資沉重地說道：“晶晶要和我分手。”

裴父：“她懷的是你的孩子，不是她一個的責任……不會因為她流産了就不要她了！我們不是這樣的人！”

裴偉回到房子裏，打開盒子，拿起五子棋，擺好，四面都不能下，怎麽下？

外面開始下起雨，虛弱地躺在床上的晶晶哭着說到：“我的孩子！都是媽媽不好，培安！你還沒有出生，就去世了都怪媽媽！”

大概過了幾個月，他從父母口中得知，裴業資的青梅竹馬，得了抑郁症，坐在醫院裏，每天吃藥，人也不愛笑了。

裴偉看着棋局，這一副棋怎麽下都是死。

裴偉笑着摸着自己的額頭，他拿起書，繼續讀書，在學習完會寫小說，靠寫小說，一個月不上萬，對于他這樣的家庭來說就算沒有出息，但對于裴偉的真正家庭一個月六千，對他們來說，已經是最好的工作了。

裴偉沒有寫小說，他或許知道這步棋怎麽下了。

精神病院的裴業資抱着晶晶，“你不要擔心，我們以後會有孩子的。”

晶晶眼睛空洞。裴業資拿起勺子，給晶晶一勺一勺的喂飯，裴偉說到：“我們以後老的時候，一起看夕陽，一起攜手走。”

裴業資一下一下，一點一點，喂了半小時，晶晶終于說話了，“業資，放棄我吧。”

裴業資：“我和你會一直在一起的，沒有孩子你就沒有了活不下去了嗎！”

晶晶苦笑着說道：“沒有孩子我還有什麽用？”

裴業資：“我們領養一個吧，我們把他當做自己的孩子一樣看待。”

在屋子裏，裴偉看着這一步棋走了起來，最後盤棋，平局。裴偉擡頭，一個黑色的長着蜻蜓翅膀的怪物渾身黑色，他看着自己，裴偉說到：“一定是幻覺。可是已經待了幾個月，這裏怎麽可以回到現實？或許……”

裴偉來到了公司，其他人看着裴偉竊竊私語，裴偉沒有理，傅今朝說道：“裴偉？”

裴偉：“我想和你說說話。”

裴偉和傅今朝出去，裴偉說到：“你知道什麽？”

傅今朝：“我……什麽都不知道。那件事我并不是故意帶你去那裏的，我也不知道。”

裴偉：“我問的不是這個！你在假裝什麽！”

裴偉突然從傅今朝後面看見了那輛車，裴偉跑過去，那輛車開走了，裴偉跑過去，追上去，前面有紅綠燈。裴偉拍打窗戶說到：“要怎麽回去！”

車窗打開，裴偉看着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說到：“你倒貼嗎？”

裴偉離開，這時候紅燈了，兩輛相同的車開走，裴偉懊悔地閉上眼睛，然後睜開眼，攔了一輛車，裴偉：“跟着前面那輛尾號為12***的車！”

在一棟叫時間旅游館的房子面前停下，裴偉進去，在看見裏面的時候裴偉愣住了，裏面放着許多人物模型，這些人形态各異，對方停下來，裴偉說到：“傅今朝？”

傅今朝說到：“這些都是你。”

裴偉：“我？”

傅今朝，摸着其中一個人物模型，那個人物模型生動起來，他親吻着傅今朝，裴偉瞪大眼睛，“你？”

傅今朝：“你忘記了嗎？”

他看着滿屋子的模型都向他們靠攏，裴偉：“不會的這一切都是假的，我要回家！”

裴偉感覺到體溫越來越低，那些模型吸收人氣！

裴偉出去，他搭車，離開。

在車裏，裴偉想起了那個荒誕的情景，久久不能安心。來到了裴家，在裴家裏，裴家母親說到：“你出去幹什麽了？”

裴偉：“我沒有什麽，我先上去了。”

裴偉上去，拿出枕頭睡在上面，第二天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張紅色的床上，裴偉穿上鞋子，來到了鏡子邊，這時候門開了，裴偉站起來，花千恨：“舞臺結束了，你還在這裏。”

裴偉：“什麽舞臺？”

花千恨，“人生就像一場戲，這樣的你不是其中的一個角色嗎？”

他看見了地上出現了水幕，上面有制作人，演員配音……

裴偉睜開眼的時候他的媽媽說到：“睡得好呀，八點鐘了，吃藥吃飯！”

裴偉笑着說道：“姐姐呢？”

媽媽：“姐姐還沒有起來，等她起來都下午了。”

裴偉說道：“嗯。”

他看着那棵樹，看起來并不像人臉，裴偉轉身，突然又回頭，他感覺樹木在笑！

媽媽：“快下來，看什麽只是一棵樹，你看見什麽？”

裴偉：“沒什麽。”

裴偉下樓，樓下的的房子被熏的發黑，裴偉夾菜，菜掉在地上，腦海中出現了一個聲音，“爸爸，菜掉在地上了，真浪費！”

裴偉：又是幻聽！

那個聲音：“我們才不是爸爸的幻聽！”

裴偉手一抖菜有掉在地上，一只貍花貓，走到下面，吃了起來，裴偉吃完開始寫小說，媽媽：“看來我要養你呀！”

裴偉看着媽媽故作輕松地樣子，“我幻聽好點了，就打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