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神造

第5章 戲臺上

戲臺上

傅今朝：“你醒來了？”

裴偉：“我現在在哪裏？”裴偉摸着自己太陽穴。

傅今朝：“還沒有好，你先別摸。”

傅今朝：“我的叔叔并沒有吸毒。”

裴偉應該猜到的，誰吸毒會看電視，還喝啤酒。

傅今朝，“我的叔叔，曾經有一個喜歡很久的人，但是對方死了。

叔叔喜歡的人，為什麽死，因為她是一個緝毒警察，所以不幸被毒販殺死，他很傷心。叔叔等這一天期待了很久，也準備了很久。你沒事就好。”

裴偉：“我在醫院？”

傅今朝：“你為什麽要輕生？”

裴偉轉頭沒有說話，心裏的苦楚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傅今朝：“你明明有那麽愛你的家人。”

裴偉：“你懂什麽？”

傅今朝出去，一群警察進來，“裴偉同志，因為你，我們終于抓到了販毒頭目，朱紅英同志的仇終于報了。”

裴偉：“我想見傅有志。”

傅有志從後面出來，他的之前怯弱都沒有了，一臉深沉。

裴偉：“你為什麽不告訴我？”

傅有志：“我也不想把你好傅今朝拉扯進來，但是……對不起。”

裴偉擡起手搖搖，“現在已經過去了。”

警察：“我知道我們做的有些過分，下次不會了。”

裴偉：“我不會因為這樣一件事陷入危險吧？”

警察：“我們是秘密的。你依舊是無辜人質。”

警察走後，裴偉：“你還不走？”

傅今朝帥氣的臉第一次出現了開心的情緒，“我留下來照顧你。”

裴偉：“你照顧我？不必了。”

傅今朝渾身僵硬，他從桌子上拿出一個蘋果，之後削皮，裴偉想起了關清，如果自己是女人就好了，可是自己是女人也不一定能獲得他的喜歡。

傅今朝削完蘋果，放在盤子裏，一個貴婦進來說到：“裴偉，你這個孩子怎麽這樣不顧及身體？”

裴偉：“媽媽，我為什麽還活着。”

裴母拉着裴偉的手，放在胸前，“只是一百億，你為什麽要當成一回事？”

裴偉：“一百億？”

裴母：“你不擅長管理公司，我們不逼你了！”

裴偉說到：“傅今朝？你怎麽想？”

傅今朝：“你确實不适合管理公司。”

裴偉：“嗯。”

在病好了一些的時候裴偉回到了家裏，他的哥哥們沒有一個人關心他，他的爸爸說到：“你為什麽不死在外面！”

裴偉笑着說道：“爸爸，我也想死在外面。”

他的三個哥哥看了一眼，仿佛對于他的死沒有什麽關系一樣。

裴偉坐在電腦前，但是一個字寫不下來，想起了什麽眼睛裏都是父母的樣子，在小時候被受委屈的時候父母總是給自己撐腰。他的父母雖然沒有現在的父母有錢有勢，但是他們是對自己最好的人，就算自己得了精神病，也對自己不離不棄，對于自己犯病做的事，他們總是用可憐的表情看着他。

裴偉關上電腦，下樓，二哥裴青憂正在樓下彈鋼琴。

大哥裴業資看文件，三哥裴友在寫什麽。

裴偉又進入了自己的房間裏，看着一張床價值五十萬，他坐在上面，“媽媽。”

自己突然感覺什麽東西，從床下面，拉出一個箱子，想打開卻發現有一道鎖，裴偉：密碼會事什麽？

裴偉暫時放下箱子，敲門聲響起，大哥裴業資：“為什麽連這麽簡單的事都做不好？”

裴偉說到：“我……沒有經驗。”

裴業資：“就算是長了一個腦子的人也做不出這樣的事。”

裴偉低下頭，自己就算花十年時間提升自己有什麽用，到頭來還是一個廢物。

哥哥：“現在下來，爸有事要講。”

裴偉站起來打開門，裴業資，走在前面，父親：“你真是要氣死我了！”

父親：“現在你不要出家門一步！”

母親：“暫時！”

裴偉：“嗯。”

父親，“裴業資，聽說你管的房地産開發到各國了？”

父親：“做的不錯，裴青憂你……”

一直說到了一個小時，裴偉只覺得，手腳冰涼，在結束的時候裴偉躺在床上，裴偉：“爸媽，我什麽時候才能見到你。”

突然聽到了聲音，從窗戶裏向下望，下面是……一輛豪車，豪車上坐着，傅今朝？

此時的傅今朝十分氣派，就像霸道總裁一樣，只是他的身邊副駕駛裏，坐着一個看起來可怕的假人，是傅今朝嗎？

裴偉看了很久，直到車開走，那個車上的女人從車窗裏，仿佛看着他，裴偉，太奇怪了。

在晚上裴偉又醒了，他看見了房間了一條透明鯨魚飛在空中，裴偉最後飛進了自己的身體裏，還有貓，一個聲音出現，“你還在做夢嗎？”

裴偉看見了一群白衣服的人，他的鼻子裏插着鼻管，裴偉：我回來了？

白衣服的人：“怎麽又犯病了？”

裴偉：我的媽媽。我一定把病養好我要回家！

裴偉：“不要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事了！”

窗戶裏外出現了一個可怕的娃娃，裴偉看着那個娃娃，詭異地看着他，裴偉閉上眼睛，一切都是假的。

霍金說：“一群金魚在魚缸裏，他們看見的和我們所處的那個是真實？在金魚的世界裏，由于光進入水時發生了折射，在我們看來直線在運動，在金魚眼裏是曲線運動。如果金魚夠聰明，總結出一套物理學規律，雖然這規律在我們看來根本是胡說。問題來了，我們怎麽知道，我們是不是在一個更大的魚缸裏呢？”

裴偉閉上眼，可是那些都是假的嗎？

裴偉看見了一個人，是傅今朝？

裴偉：“咳咳，傅今朝？”

傅今朝疑惑着：“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裴偉：“沒有什麽。”

自己真的只是出現了幻想嗎，那些都是假的，不可能的事！裴偉慢慢的睡覺了，他睜開眼，看見了自己的父母，他的母親對他說道：“你先待一會，只要等你病好了就接你。”

裴偉：“嗯。”

他對爸爸說道：“爸，你還在村裏嗎”

爸爸：“我是在村裏。”

裴偉笑着說道：“我想出院，我已經二十二歲了。不想留在精神病院，我有我自己的理想……”

他的父母笑着說道：“能夠出院我們馬上就接你出院！”

裴偉：“姐姐呢？”

他的父母：“姐姐和哥哥，都在打工。”

裴偉和父母聊了很久，他感覺到了溫馨慢慢地睡覺，在夢裏他夢見了自己成為了某個人的後宮，他變成了男狐貍精，他不想變成這樣，但是對方好有魅力對後宮管理的也很好……

裴偉醒過來白衣服的人說道：“你現在能起床吃飯嗎？”

“嗯。”

食管被拔掉，裴偉感覺舒服多了，食物被端上來，一碗，粉條，他拿着粉條吃了起來。吃完的時候他感覺清醒了，也不和幻聽說話，裴偉慢慢活動身體，走到窗戶附近，發現了一棵奇怪的樹，這棵樹，一個冬瓜還有眼睛。

他看見了一只白色的鹦鹉，停留在上面。

裴偉說到：“真的是幻想嗎，自己另一個世界的家人。”

在晚上，裴偉看見了一只巨人，巨人要吃掉自己的內髒，裴偉害怕地閉上眼眼睛，一切都是假的！

“少爺起床了。”

裴偉看着自己從五十萬的床上起來，裴偉說道：“知道了。”

自己到底是誰？

另一個世界的裴奪記憶也浮現起來，他來到床底，拖出箱子，密碼是：12****

裴偉看着箱子被打開，上面是裴偉藏住的一些東西，一支鋼筆，一副五子棋，一個枕頭，這些東西并不昂貴。“少爺？”

裴偉：“馬上！”

裴偉上好鎖出去，他的父親說道：“你一輩子都是一個廢物。”

裴偉只能一句話不說，他的哥哥也沒有說話，保姆說到：“少爺，你也要替先生夫人想想，先生夫人也是為你好。”

裴青憂看了一眼放下筷子，“我去上班了。”

其他的哥哥也開始慢慢離開，父親看着裴青憂嘆了一口氣。

裴青憂來到了車子裏，一幕幕回憶，“你就算，成為一個頂級作家，也只是一個月一億，這樣的錢，我一天都不用就能賺到！你是我的兒子，我的兒子不需要碰文學，我的兒子……”

裴青憂閉上眼睛。

裴偉說道：“我吃完了。”

母親：“你最近都瘦瘦了多吃點。”

裴偉笑着拒絕：“我先上樓了。”

在樓上，裴偉在在回憶裏尋找，他找了很久才想起來什麽。

這個東西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這個東西，是他買的，過年的時候用十塊錢一樣買的，裴偉拿起東西，這支鋼筆并不能用，鋼筆上畫的是皮卡丘，還有那副五子棋。他腦海中出現，和真正的父母玩五子棋的時候，裴偉：“爸媽，我要回去。”

門打開了，是傅今朝，傅今朝說道：“你現在就想回去了嗎？”

裴偉看着傅今朝，“你說什麽，我會去哪裏？”

傅今朝走近捏住裴偉的下巴，“你現在已經忘記我嗎？跟我來。”

他們走在車上，裴偉直觀地看見了車子上的假人，傅今朝，“我們被困在‘戲臺’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