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男神是霸總啊(11)
男神是霸總啊(11)
季節忽悠着盛塬去他落腳的酒店,自己則是順利的刷開房門,悄悄潛進房間。看着裏面整潔的房間,嘴角彎起。
“看來某人不喜歡在酒店住啊。”
他跟在自己房間裏面一樣到處轉悠。看到有意思的事情還會彎下身子,用手機給自己拍一張照片。
床上的那只被疊成海豹的毛巾合一張照,跟床頭擺放的玫瑰合照……就連盛塬喝剩下的半瓶水也要拿起來合照。
小偷在探頭:你猜猜我在哪裏。
小偷在探頭:如果你能抓住我,我就是你的。
“誰稀罕啊。”盛塬氣喘籲籲的站在門口,還沒有敲門就看見了季節發給他的信息,咬牙切齒地說:“等着,今天讓你下不來床。”
不知危險已經靠近的季節,還在慢悠悠地在浴室裏面閑逛,挑選了一條帶着使用痕跡的浴袍。給自己放上一缸熱水,泡在裏面。
一時間所有的煩惱都跟着熱水逐漸升騰消失,來自骨子裏面的那股疲憊感占據了他的身體。
房間裏面過于安靜,讓季節忘記了,他說過的話。
盛塬連忙讓司機回酒店。中間催促過好幾次,勉強是将時間壓縮在十分鐘之內。
柏秋從房間裏面出來,手裏面還拿着劇本。看見盛塬從下面數來,主動攔住人說:“盛哥,正好你在,張導那邊在籌劃新戲,這是劇本。現在看還是稍後看。”
“稍後。”盛塬走出電梯,見柏秋還跟在自己身後,擰眉看向他,“你跟着我幹什麽。”
“啊!”柏秋不明白,盛塬是怎麽問出這麽幼稚的問題的,“你忘了,我就在你隔壁,我們順路啊。”
“你等下在出來。我先回去。”盛塬知道季節此時在房間裏面,不想讓他被其他人看見,索性讓柏秋後面出來,他自己先去房間裏面找一通,看看能不能找到藏起來的“公主”。
Advertisement
柏秋撓撓腦袋,估計是猜到了什麽。目光詫異地目送着盛塬站在門口深呼吸,整理衣服。
變得穩重之後,他才刷開房門,身影消失在房間裏面。
房間裏面幹幹淨淨的,看起來不像是藏人的地方。
盛塬打開手機,按照季節發給他的照片當作地圖。嚴格按照季節的路線開始找人。
玄關的位置多了一雙運動鞋。
床頭的海豹被人的移動了位置,嘴裏面多了一朵紙質的玫瑰。
轉身,旁邊是一個沙發。桌子上沒有喝完的水被扔在了垃圾裏面,桌面上擺放着一瓶沒有開封的水。
再往前走,緊閉的衛生間門成了最具有懷疑的地點。
盛塬啞然失笑,想起來錄節目的時候,季節也是藏在了衛生間裏面,他說:“衛生間有什麽好的,一二再而三的藏裏。不知道還以為裏面有什麽非見不可的人一樣。”
他曲起手指輕輕扣門,沒有聽到裏面的回話。
眉頭蹙起,手指壓在門把手上壓動。滞澀的手感告訴他,門被人反鎖了。
“季節,你在裏面嗎!開門,我找到你了。”盛塬拍了拍門,以為是季節故意捉弄自己。
但當他喊了四五聲還是沒有人應和時,他已經慌了。
電梯口,看着已經過去了兩分鐘的時間,感覺差不多,于是朝着自己房間走去。
路過盛塬門口的時候,一道黑影沖着他的砸來,驚慌之餘又擔心是不是盛塬房間裏面有什麽不法分子,急忙什麽手攔住了黑影,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眼前就是盛塬的腿,背部還傳來絲絲痛意。
剛剛發生了生麽……
匆忙想下樓前臺拿鑰匙的盛塬被柏秋攔住的那一刻,一個幹淨利落的過肩摔,将柏秋撂倒在地上,喪失的理智也逐漸回籠。
急急忙忙地說:“你來正好,季節出事了。”
柏秋不知道季節出了什麽事,第一時間控制住盛塬,拿起手機準備報警的時候,他的電話被盛塬搶過去,挂斷。深吸一口氣說:“他把自己反鎖在了衛生間裏面,我找不到他。”
柏秋不明所以地看着盛塬,這其中是怎麽産生聯系的。而且,為什麽季節會出現在盛塬的房間裏面,他們什麽時候住在了一起。
腦子裏面閃過的一本流量小生神秘男友的小說,手上卻是有條不紊地帶着盛塬去找房間裏面的總控。
床頭櫃下面的保險箱裏面,放着房間裏面所有的鑰匙。區區一個衛生間根本不值得着急。
“對不起,是我心急了。”
盛塬說話的聲音都帶的着懼怕,垂在身側的手指也跟着輕輕顫抖。
柏秋搖搖頭,“這是我應該做的。但我也希望你能夠坦誠告訴我你們之間的關系。”
盛塬開門的動作一頓,他低聲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無法忍受失去他的日子。”
房門緩緩打開,這一次他卻沒有用一丁點力氣。
裏面,感受水失去溫度的季節,慢悠悠的睜開眼睛,聽到衛生間門被扭開的聲音後,裹着浴袍,面帶微笑的打開房門。
雙手一展,将人摟進懷裏,“大明星,你終于找到的藏在房間裏面的私生飯了。”
【你完了。各種意義上的。】傑克蘇好不容易連上線,看見盛塬說不上好的臉色,出于情誼提醒了他一句。
季節:“?”
傑克蘇在說什麽,他怎麽聽不懂啊。
季節後知後覺的發現了房間裏面還有一個人,默默的收緊了環住盛塬背上的手,臉上揚起一抹假笑,“柏經紀人,辛苦你了。您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
柏秋的臉色不是很好,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季節,撂下一句話,“盛哥很擔心你。下一次希望你不要再随便鎖門了。”
“鎖門?我沒……額,可能是我無意識鎖上的吧。真的是麻煩精你了。”季節感覺背後傳來一陣涼意,飛快地轉換了自己的話術,目送着柏秋離開。
只剩下兩個人的房間裏面,誰都不開口。
他們只是靜靜地站在哪裏,擁抱着,傳遞着彼此的體溫。
季節輕輕拍打着盛塬的背,忽然間聽到了細微的抽泣聲。他瞪大了眼睛,雙手捧着盛塬的臉,看見一滴透明的流水直直從眼眶裏面脫落。
破碎的眼神,泛紅的眼眶,還帶着恐懼。
第一次看見盛塬哭的季節懵了,他手忙腳亂的擦拭着盛塬臉上的淚水,“你別哭,都是我的錯。我下次在也不跟你玩這種無聊的小游戲了。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他明白了他們再說什麽,正如傑克蘇說的那樣,他完了。他對于盛塬沒有一丁點的抵抗力。
“你為什麽不回應我!我好擔心你在裏面出了什麽意外,我要是失去你了怎麽辦!”盛塬的手還是止不住的顫抖,他不敢想象那樣的畫面。強硬地控制自己的腦子不要去想,可……可為什麽他還在哭啊。
“不會出意外的。”季節安撫着情緒激動的盛塬,見他還想說些什麽時,側頭吻上了盛塬幹澀唇。
“感受到了我,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什麽也不要想好不好。”
“……好。幸好你沒事。”
說話間,唇瓣摩擦帶來的觸感讓盛塬有些上瘾。他用力收緊手,将季節的身體嵌在自己身上,微微擡頭,感受着他們呼吸相互交織,唇瓣相互擠壓的存在感。
淩亂的發絲中插入一只大手,動作輕柔又強硬,理順了盛塬的頭發,卻攪亂了他的心。
耳垂被捏着,大拇指在耳後摩擦,摩擦的聲音侵占着他的聽覺。一睜眼,就是的他的臉,唇上的溫度占據着他的觸覺。似乎他的一切都在被季節占據着,從裏到外,不留一絲。
“吻我,用力。”
盛塬的身體貼着季節的身體,放棄所有的支撐,讓他成為自己唯一的依靠。
無措與茫然,還有交出身體的恐懼,逐漸被替代,他成為了他的依附。
“嘶!松點,絞的痛。”季節察覺到他的不安,低頭,貼着他修長的脖頸輕輕□□,不敢留下一絲痕跡。
明天他還有個雜志要拍。
盛塬不願,半合上眼睛,蓋住了眼底的朦胧,顯得淩厲不可侵犯。神色冷淡,但那雙的腿卻無比熱情。
到最後也是緊緊勾着的季節的腰。輕輕一動,便會收緊,讓季節哭笑不得。
只能咬着他的耳垂哄着他松開,收拾淩亂的戰場。
【恭喜,你再也不是孤單的法師了。】傑克蘇看着季節由衷的送上祝福。
【謝謝,不過我本來就不是法師。】
季節摟着的盛塬,指尖撚起他的發絲,忽然問了一個問題。
【你今天是不是又掉線了。】
【對。】最近它總是頻繁掉線,它殺了好幾遍毒也沒發現哪裏有問題,它也不想下線的啊。之後要是升職,做任務背調的時候,發現它多次下線,那它還能升職嗎。
傑克蘇:系統升職路漫漫,一個掉線毀所有。
季節閉上眼睛,将手心壓在被子上,【不用擔心,以後不會了。】
【好哦。那我就祝你跟你對象長長久久好了。】
傑克蘇知道季節有他自己的秘密,但他不需要管。彼此相安無事就好,為什麽要去争論那麽多,它也不是一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統。
從業這麽多年,它最清楚什麽該問什麽不該問。
傑克蘇控制着電動窗簾關上,房間裏面最後一絲光也跟着消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互相擁抱着,尋求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