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男神武力值超高(12)
男神武力值超高(12)
“咚、咚、咚咚……”長廊裏面不知從何處傳來拍皮球的聲音,就連燈光也跟着開始閃爍了起來。
伴随着燈光的閃爍,外面的世界似乎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季節聞聲停下腳步,轉身打量着眼前的走廊,前後不過幾秒鐘的變化,走廊俨然已經變成了另一副模樣。
忽明忽暗的燈光在滋啦的一聲電流中徹底熄滅,走廊裏面陷入一片黑暗。在宋清宛為感受到危險來臨之際,季節已經敏銳的察覺到不對的地方,拽着她的衣領開始一間一間的推門。
身後的冷風變得越發的陰冷,似乎貼着他的腳跟向上綿延,盤旋在他的心口讓他忍不住皺起眉。
但他已經無暇顧及,只能急匆匆地踹開一間房門,轉身匆忙将門堵上。兩個人都貼着門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望着眼前漆黑的一片,耳邊的拍球聲變得越來越響就連寒顫季節也的不由的得緊張起來。
他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麽。但他知道,現在只能前進,申源還在等着他。
“你。”
宋清宛措不及防被季節捂住嘴,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着唯一透露着光的地方,陽臺。
此時她才發現,屋裏面竟然比外面還要暗上三分,像是濃稠墨水傾倒,一切都被墨水遮蓋住一般。
房間裏面彌漫着緊張的氣息,他們兩個人一動不動的貼在門板上,聽見外面花瓶被風垂吹落在地上破碎的聲音更是不由得屏氣,努力分辨着外面的世界現在是什麽樣。
“它走了。”
季節聽了一會兒,幹淨利落地松開手,借着窗口微弱的光打量着房間裏面的一切,看清出角落裏面的事物後,他挑起沒有眉頭,饒有興味地說:“或許我們的挑戰才剛剛開始。”
話音剛落,房間裏面彌漫上來一股潮濕的黴味,原本幹淨整潔的床鋪竟然滋生出一大片黴菌來,并且還在向着他們的方向不斷的蔓延。
看起出那片青灰色的黴菌後宋清宛也一臉嫌棄,捂着鼻子說:“這間房難道是什麽黴菌的世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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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節搖搖頭,脫下身上的外套扔在那片不斷生長的黴菌身上,看看見它被飛快腐蝕的樣子,轉身踹開門,內心不斷地權衡着一切。
“我們現在要出找陶其允他們,這樣才能找到某人的屍體,幫你解救徐潔瑛。”季節的話語沉穩,聲音無形撫平了她此時的焦慮。
宋清宛點點頭站在他身邊指着一樓的大廳說:“現在一樓肯定不安全的,或許我們唯一的出路就是在這裏。”
“為什麽這麽說。”季節想聽一聽她的觀點。
宋清宛将頭發綁起,整個人顯得幹淨又利索,她一邊将自己的衣服紮進鞋子裏面,一邊說:“因為一樓太安靜。空蕩蕩的,可多藏的地方太少,一旦出現什麽問題很難躲藏。”
季節點點頭,比起他的只直覺論,她的分析顯得無比可靠。
“那麽現在……”季節還沒有說完,房門就像是豆腐渣一樣,在一陣風下徹底倒塌。從門的方向逐漸向着他們坐在所在的方位開始侵蝕崩塌。
身後是的具有腐蝕性的黴菌,身前是不斷擴大的黑洞。
在房門徹底消失之後,前面的地板已經出現了一個大洞,從上面向下看一眼看不到底。
陰濕腐臭的味道從下面緩緩升起,讓房間裏面的空氣變得無比惡臭。
如果他們兩個人知道後面的會出現一個帶着屍臭味的大洞後,說什麽的也不會嫌棄之前的黴菌,至少不會讓人産生生理上的厭惡。
季節此時問了一個很是不着邊的問題,“這個房間是不是柳巷廳的。”
“沒注意看。”宋清宛捂着鼻子搖搖頭,當時只顧着跑,根本看不清這是哪裏。
季節蹲下身,看着腳邊的那一小塊肌肉,随手将那塊肉抛向後面,一臉壞笑地提議道:“現在跳下去如何,我感覺他們就在下面。”
宋清宛瞪大了眼睛,“怎麽可能。”
“信不信由你,她的命在你手裏。”說罷季節毅然跳了下去,空氣裏面的腐爛氣息讓他不停地作嘔,剛剛落地,他就扶着牆角開始吐,看架勢是要将所有的東西都吐出來一般。
宋清宛的臉色雖然難看,但她還能接受現在的氣息,只是看見季節一直在嘔吐也跟着幹哕了幾聲,一邊幹嘔一邊查看他的情況,“還好嗎?”
“可能好吧。”季節向前走了一小步,錯開了她的手,看着眼前點着燭火的通道,不由得喟嘆一聲,“她還真是費盡心機。”
宋清宛聽不懂他此時在說些什麽,只知道自己不能說話,亦或者不需要她說話。對于季節而言他不許需要除申源之外人的肯定。
季節也确實不需要她的回應。他說完,便貼着牆壁向前面走去。
突然間他停下了下來,看着腳下的猩紅地毯,用腳尖碾了碾,心裏面有了幾分猜測,又讓開身體讓宋清宛仔細看看。
猩紅的地毯上分布b着不同的腳印,腳掌踩在的上面還帶着水聲,像是被某種液體給浸滿了一樣。
這只是第一張地毯,中間經過一小塊黑色地板,踏上了第二塊地毯,這一次他在上面發現了些許的斷指,上面塗着黑色顏料的指甲,不多不少,剛好是十根。
路不長,走到盡頭,他們一共走過了6塊地毯,上面都帶有掙紮撕扯的痕跡。
站在盡頭的季節看着門上的血手印哈哈哈大笑,笑聲在長廊裏面顯得如此恐怖,就連宋清宛也忍不住退後了兩步。
“不好意思。”季節擦掉眼角的淚水,嘴角挂起一抹悠閑的笑,“也不知道他們此時剩幾個人。”
殊不知在看不見的地方,季節瞳孔被變成了一片黑色,漆黑到詭異,但他并沒有感受到什麽不對勁的地方,甚至覺得自己現在看東西更加的清晰舒服。
即便如此,季節的手指擦過眼角後,捂着眼睛朝着宋清宛揚頭說:“現在我們通過頻道找他們。你就說,你手裏面有一把可以斬殺邪祟的匕首,他們會來的。”
說罷,他從空間裏面掏出來那把匕首,看也不看地扔向宋清宛,好奇地在長廊裏面看起來。
與其說是長廊不如說是一個比較幹淨的地下通道,裏面甚至還能看見牆壁上鑿刻的痕跡。
走了一段路後,季節又擡起手取下牆壁上的煤油燈。裏面的燃料最已經幹涸,上面的燈芯還算長,估計這裏已經很久沒有打開過了。
宋清宛剛剛發過去信息,看見陶其允發過來的定位,十分詫異。
她之前聽那些老玩家說,傳送定位每個游戲只能用一次,很多人都不舍得用,畢竟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他開的傳送定位。”宋清宛說。
季節點點頭,站在他身邊說:“很正常,他們應該沒什麽人了。”
一路看過來,他們之前應該是遭遇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起碼不下三個人死亡。
在進入之前,他們只剩下12個人,刨除他們四個,剩下八個人想要闖出這個空間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你的刀。”
“記住只有咱們兩個人活了下來。”
季節跟宋清宛的聲音重合在了一起,在開啓傳送陣之前,他便将匕首通過游戲送給了宋清宛,畢竟他感覺她更需要。
看見傳送已經被點亮的陶其允捂着自己的手臂,看着純白空間裏面的畫,咳嗽了幾聲,鮮血便沿着他的嘴角滑落。
他的身體現在無比的疲憊,雙眼無神地看着那個穿着宮廷裝用扇子遮擋住自己半邊臉的女人,咧嘴大笑起來,被血染紅的牙齒揭露出他此時的狀态說不上好。
“沒想到在這裏還能看見你,真好。”他看見畫中的女人輕輕提了一下裙擺,話音一轉,“但我更喜歡你不在這裏。你說說你死了多好。這樣我就不用費盡心思的下游戲了。”
陶其允像是用盡了自己的最後一絲力量,感受着自己沉重的眼皮,忽然間頭部用力砸向牆壁。
已經過來的兩個人,看見他自殘的行為也只是當作沒有看見擡眼環顧着四周,正對上牆上的畫。
“申源!”
“瑛瑛!”
季節不爽地啧了一聲,“看來這是一副反應心愛之人的畫啊。還挺神奇。”
但一旁的宋清宛卻如同被迷惑住了一般,身體向着那副畫傾斜,一步一步地朝着畫走去。
“你不阻止她?這可是會死人的。”陶其允努力睜開眼睛,額頭上的血已經流進了他的眼睛裏面無論他此時如何努力,眼前依舊是血蒙蒙的一片。
季節只是笑笑并沒有出言制止,“如果你們兩個都死了,反而我逃生的可能性更大。”
一個白色的空間,唯一的裝飾品便是的牆上的畫,很難不讓人懷疑後面是不是有什麽逃生通道,但偏偏這幅畫有只是帶有迷惑功能,那麽能讓陶其允受傷的存在肯定另有其他的東西。
他現在需要知道究竟後面還會遇到什麽。
宋清宛完全聽不見他們兩個的讨論聲,或許她是想聽但是有人捂住了她的耳朵。
“徐潔瑛”看見她朝着畫一步步走進,臉上的微笑變得更加的燦爛,似乎孤立者她向自己走的更近。當宋清宛的距離與畫之間的距離只剩下一米的位置時,“徐潔瑛”動了。
只聽見她說:“宛宛,我等了你好久。為什麽要讓我的身體的住進其他的女人。難道你是希望看着我活生生死去嗎?還是說,你想用我的身體做什麽壞事。”
後面的聲音配上她含羞的表情透露出幾分調情的意味,她主動伸開手臂想要将的宋清宛擁入自己的環抱,但就在她的指尖即将碰到她的時候她突然間停了下來。
“徐潔瑛”的臉突然拉了下來,看見宋清宛掙紮的神情她按壓着內心的火氣的說:“不要多想,宛宛趕緊讓我抱抱你,我真的好向想你。”
季節看在牆上,看着宋清宛緩緩擡起的手,嗤笑一聲說:“蠢貨。”
只是現場的人太多不知道是在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