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人魚文裏的炮灰工具人15
第49章 人魚文裏的炮灰工具人15
連夜的大雨幾乎要将城市淹沒,不僅僅是降雨,海岸上的海浪也是大的驚人。
“海神不會真的要降臨了吧。”趴在門框上看着海岸上的滔天巨浪,格雷文有些憂心忡忡。
而另一邊正提着桶正将店裏倒灌的海水清掃出去的約翰,将自己手裏的桶丢到了格雷文的腦門上。
“快點幹活笨蛋格雷文,一會海水把旅店淹了就完蛋了。”約翰看着一臉擔憂地格雷文,實際上他同樣也十分擔心,這家旅店可是從自己爺爺的爺爺的爺爺輩傳給自己的,要是真的完蛋了,自己就成了整個家族的罪人。
在約翰和格雷文在拌嘴的時候,一位穿着巫師鬥篷的人悄悄出現在了旅店門口。
先注意到那個神秘人的是格雷文,“別打了,別打了哥,來客人了。”格雷文話畢,那人已經走到了旅店面前,卻一把掐住了約翰的脖子。
“你身上有他的味道,說他在哪裏!”那神秘人惡狠狠地目光看着約翰,而被掐住的約翰更是一臉迷茫,眼前的這人是誰,他要幹什麽,他要找誰?
随着吸入的空氣逐漸稀薄,約翰的頭腦有些轉不過彎來,被神秘男人一腳踹倒在地的格雷文拉住神秘人的褲腳,口中還噴着血沫說道:“您是不是找一位巫師,我知道在哪裏。”
聽到格雷文的話,那人松手将約翰放了下來,轉頭看向格雷文,被那人眼神注視到的格雷文臉色被吓得煞白。
但還是強忍住身體的疼痛說道:“那位巫師大人在尋找一位曾經在海邊流浪的美人,他現在應該在皇宮之中。”
皇宮?涅瑞斯看着眼前的人,料定此人不敢對自己說謊,便命令道:“現在帶我過去。”
回答涅瑞斯的是一陣沉默,看着眼前一個被自己掐的幾乎暈過去的人類,還有一個似乎在吐血,涅瑞斯不禁在腦海中吐槽,人類就是脆弱,然後擡手朝着面前兩個人施展了一個治愈術。
幾乎是一瞬間,原本以為自己要見上帝的兩人滿血複活過來。
約翰大口喘着氣,似乎剛剛窒息的感覺只是自己的錯覺,他擡眼打量着眼前的男人,雖然和時伊大人一樣穿着巫師袍。
但是這人并沒有刻意遮擋自己的樣貌,極其俊美的容貌很容易讓人被迷惑,忽視掉眼前這個人是多麽可怕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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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路。”涅瑞斯不想和眼前的人過多的溝通,他現在只有一件事要做,就是立刻馬上到時伊的身邊,然後永遠永遠不能再放這個人離開。
沒有任何的等待,在約翰和格雷文的帶路下,涅瑞斯極速的趕往着皇宮,他的情緒越發的不穩定起來,而這瓢潑大雨也愈演愈烈起來。
海水似乎馬上就要倒灌入整座城池之中。
看着涅瑞斯要直接闖入這皇宮,約翰出聲提醒道:“巫師大人,皇宮之外有着歷代皇室法師的法力加持保護,一旦進入渾身的法力便會瞬間被壓縮。”
聽到約翰的話,涅瑞斯嘴角勾了勾,輕聲道:“是嗎?”
說話間,涅瑞斯一擡手便破壞了這皇宮之上百年來的法陣。
皇宮法陣被破壞,第一個意識到的人便是維爾德,但是此時的維爾德并沒有心思理會這件事,他的腦中想的全是如何讓時伊趕緊将自己知道的關于禁咒的一切告訴自己。
被浸泡在真言藥水的時伊一直處于昏睡狀态,根本沒有辦法回答自己的任何問題,這讓維爾德十分的頭疼,但是無論如何,為了佩西自己一定要撬開這該死的章魚嘴。
維爾德伸手将真言藥水中的時伊拿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離開水中的時伊,章魚的身體失水後開始有些幹巴。
就在此時艾倫推門進來,被打擾到了維爾德有些不滿地皺着眉頭,轉頭看向艾倫,但是還沒等艾倫說什麽,維爾德便看到門口的艾倫被人狠狠地踹飛在地。
“該死!!!!”涅瑞斯一進門便看到了被維爾德放在桌子上的時伊,時伊脆弱的肢體甚至有一部分被切下泡在奇怪的藥水之中。
目眦盡裂的涅瑞斯只想當場殺掉維爾德,為了他的時伊,看到涅瑞斯的維爾德知道眼前的人就是那傳說中的海底巫師。
沒有來得及任何想法,維爾德立刻開始了逃跑,看到逃跑的維爾德涅瑞斯并沒有立刻沖出去追殺那人。
比起殺死那賤人,涅瑞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小心翼翼地捧起奄奄一息的時伊,畫出一個水泡将時伊的章魚身體放進水泡之中。
似乎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時伊擺動了一下自己的大腦袋,但是依舊沒有睜開眼睛。
涅瑞斯像摟着珍寶一般帶着時伊離開了,只留下了皇宮裏的一衆人在宮殿門口,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攔住那神秘人。
這時,趁着皇宮裏亂作一團偷跑出來的佩西,看到了正抱着時伊的涅瑞斯。
涅瑞斯的眼球轉了一轉,好像就是眼前這個人害得自己的時伊,變成如今這個樣子,幹脆一起殺掉就好了。
看到涅瑞斯擡起手,佩西臉色微變,他感覺到了一陣殺意朝着自己襲來,只是一瞬,他便看到涅瑞斯手中的魔法球朝着自己襲來,來不及多想,佩西便迎看上去,只是不知為何,那魔法球發生了一絲偏移,擦着佩西的臉頰飛了過去,只在佩西的臉上留下了一道傷口。
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涅瑞斯沒有在朝着佩西扔去魔法球,他同樣用水球包裹住了佩西,只是不同于時伊,佩西被涅瑞斯狠狠地拖拽在地上。
一行人就這樣離開了皇宮,沒有一人敢出面阻攔。
沒有知道那個神秘人是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一時間謠言四起,有人說是海神降臨懲罰了維爾德國王當年弑父殺兄,也有人說是維爾德在海邊強行掠奪了一位法力強大的巫師的夫人。
一切謠言像瘋長的野草,無論維爾德怎麽去堵住那悠悠衆口,都沒辦法堵住他們的想法。
陸上的雨越來越大,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連夜的大風幾乎要把整個王國的港口淹沒,大臣和民衆的抱怨越來越多,此時的維爾德甚至顧不上去想佩西,眼下只有先穩住整個國家,才能進行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