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古代文裏的炮灰路人甲5
第19章 古代文裏的炮灰路人甲5
江令舟聽着裴玄的話,心中一陣絞痛,自小他便能看出婉晴對于裴玄的情意,而裴玄對婉晴也是如此情意,那麽自己呢,自己的情意又算的了什麽?
不過,這些想法只是在江令舟腦海之中閃過一瞬,便忘記了,畢竟裴玄是一國皇子,而自己不過只是一個靠着父輩的官職的世襲。
“裴兄放心,我江令舟當婉晴如同親妹一般,絕不會讓他受一點委屈。”江令舟向裴玄保證着。
來一場茶宴,喝茶的人各自懷着其他的秘密。
春寒料峭,時伊的王府之中婢女面露着喜色,或打掃着院內的環境,或兩三個聚在一起交談着,但是話題都圍着時小王爺。
病了一整個冬日,時伊的病症終于痊愈。
從宮內被宋君臨派來為時伊診治的沈太醫搭完脈,向時伊拱手作揖道:“恭喜王爺大病初愈,只是京中春日氣溫不高,王爺還是得保管好自己的身體,切莫出門吹風。”
聽着沈太醫的話,時伊點了點頭,開口問道:“陛下近日可好?”幾乎是一整個冬日的渾渾噩噩,時伊始終提不起精神來關注皇宮的事,也是許久許久沒有見過那個人。
沈太醫聽到時伊的問話,斟酌了一下開口道:“陛下身體康健,也十分挂念王爺,只是近日小太子多病,陛下有些煩心。”
時伊聽到沈太醫說着宋君臨身體無礙心下放心下來,聽到那句小太子的稱呼,整個人如同掉進了冰窖之中,久久不能回神。
根據原劇情,這天元國的确有這樣一位太子,只是,只是,時伊有些不甘心,為什麽好不容易見到自己的愛人,愛人卻早已有了自己的愛人,那自己又算什麽呢?
沈太醫的話,時伊沒有再聽進去,每日就這樣靜靜地看着窗外逐漸綠起來的樹枝發呆,有時甚至能發呆一上午也不進飯。
原本因為大病初愈而逐漸圓潤的臉龐逐漸又消瘦下去,沈太醫又來了王府許多次,只是每一次都是搖頭而歸,告誡時伊勿要憂思過度。
521看着日漸消沉的時伊,每日也陪在時伊的身邊。
“521,我想他。”
Advertisement
夜晚,時伊躺在書房的軟榻之上突然說道,聽到許久沒有和自己溝通的宿主大人說話,521有些激動的說:“宿主別傷心,我我偷偷帶宿主去皇宮,不會被發現的。”
聽到521的話,時伊搖搖頭,他想見的是宋君臨又不是宋君臨,時伊自己也說不出自己究竟是要見到誰,只覺得心中無限的哀傷。
而宮中的宋君臨得知了時伊又一次病重的消息再也坐不住了,“庸醫,全是庸醫,整個太醫院竟沒有一人能治得了小伊的病。”
宋君臨一臉的暴躁,時伊病倒的這幾天,他整夜整夜翻找着醫書,眼裏滿是血絲。
“帶我去王府見一見小王爺。”宋君臨站起身來,他的輕功并不比柳信差,在柳信的帶路之下,二人很快便趕到了王府之中。
但是柳信帶着宋君臨并沒有去時伊的卧房,而是去了隔壁院子的書房之中。
書房裏的時伊,剛點燃了一蠟燭,在蠟燭微弱的燈光下寫着什麽,搖動的燭光映照着時伊的身影,忽然他放下手中的筆抵拳咳嗽了幾聲。
宋君臨能感覺出書房裏并無人伺候,他上前一步,推開了書房的門。
聽到書房的門被推開,時伊沒有回頭,一邊繼續寫着,一邊說着:”說了本王不需要有人伺候,先出去。”
聽到身後的人并沒有出去,時伊有些疑惑的轉過頭去,便看見宋君臨站在這燭光之下,似乎有些若隐若現,時伊沒有跪下去,反而上前了幾步,确定了眼前的人就是宋君臨後,剛要跪下行禮,卻被宋君臨扶住了身子。
“微臣多有冒犯,求陛下寬恕。”時伊嘴裏這樣說着,眼神卻始終沒有離開宋君臨的身上。
宋君臨的眉頭緊皺着,他一向讨厭任何人對自己不敬,但只在眼前的人面前,宋君臨看到他的守禮心中卻格外的難受。
“小伊,你不必如此多禮,沈太醫說你憂慮過深,朕便想來見一見你。”宋君臨靠近一步時伊的身邊,便瞥見了時伊在書桌之上臨摹的字帖,上面赫然是臨摹着他自己早年的字畫。
宋君臨看着那字帖笑出了聲,時伊瞬間意識到了宋君臨發現了自己剛剛在幹嘛,臉龐一下子紅了起來,結結巴巴說道:“陛下,陛下的字很好看,所以我才臨摹的。”
宋君臨聽到時伊的話,忍不住逗弄他說道:“早年我還是太子的時候,太傅還說我的字殺氣太過。”
“胡說,陛下的字是天下第一好的字,什麽殺氣太重,簡直胡說!”時伊看着宋君臨眼神沒落的說着曾經的事情,格外的憤怒。
自己在幹什麽啊,君臨明明什麽都沒做錯過,自己還一個勁的埋怨他,只不過是因為自己來的太晚了些,如果自己這輩子注定無法和宋君臨在一起,那麽自己就一定要擁護好宋君臨,保他一世的安穩才是。
直到深夜,時伊睡去,宋君臨這才離開時府,臨走前宋君臨盯着時伊的樣子出神,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了,總是被他天真的話吸引,被他的樣子迷惑,宋君臨搖了搖頭,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大驚小怪,也許是因為太久沒有一個人這樣對自己了吧,所以有一個擁護自己的人,自己變成了這個樣子。
也許是宋君臨的那一番話點醒了時伊,春日一過,時伊的病也徹底的好了起來,雖然沈太醫說過很多次自己的身子已經完全好了,到那時時伊還是有些力不從心,他知道這是那一次任務失敗的後果,但是時伊并不後悔。
最近朝堂之上有了一些詭異的風氣,那就是時小王爺竟帶着一衆世家子弟成了當今聖上最大的擁護者,當然用現代的話來講那就是——“舔狗”。
朝堂之上,底下的張尚書,亦或是林丞相都被這突然出現的時小王爺怼的啞口無言。
漸漸地朝堂之上,竟再無人敢直面與宋君臨抗争,因為他們知道就算是說,自己恐怕也說不過那位時小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