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屬于榮臻的味道
第65章 屬于榮臻的味道
第六十五章
Alpha是自負, 傲慢的,淩駕于Omega之上的,很少有Alpha會将腺體毫無保留的展露在Omega面前。更不可能讓Omega去标記它。
哪怕是只有這樣的動作, 不構成任何标記的效果。
對Alpha而言都是一種侮辱,傳出去都會被其餘的Alpha恥笑。
向木然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 榮臻是她的妻子, 而她也同樣是榮臻的伴侶。兩人的關系是相互依附, 共生共存的。
她把榮臻這樣的行為, 看作為榮臻對她的占有欲。
紊亂期恢複平穩的Omega,越發的冷靜克制, 而她希望能看到榮臻失控的一面,對她難以自持的喜歡, 會令她的精神與身體都達到極致的歡愉。
可,眼下,快要失控的人,好像還是她。
Alpha後頸的腺體鼓脹的像是充氣的小球,她抵了抵發脹的犬齒, 升起想要标記Omega的念頭。
榮臻溫順的貼着她, 紅唇挨着她的後頸, 一點點的,緩慢的緩和着她的不适。
柔軟的卷發與她濕漉漉的長發交織在一起, 搭在榮臻纖白的後背上,她的肌膚光潔如玉,散發着誘人的體香。
好好聞。
不單單是信息素的味道, 那是屬于榮臻的味道。
令她瘋狂, 失去理智。
她抵着犬齒,像是要陷入易感期般, 紅了眼。随着榮臻的退開,身體的暖熱消失,心口像是缺了一塊,空落落的。
這就完事了?
把她當做三歲小孩一樣,敷衍了事。
向木然眯了眯眼,像是沒吃到糖果的孩子,直勾勾的盯着榮臻,表達着自己的不滿。
“你的腺體,好像越來越紅了。”榮臻深吸了口氣,嗓音發顫,她發現自己的安撫不但沒有讓Alpha平靜下來,反而起了反作用,再這樣下去,Alpha恐怕會陷入為期三天的易感期,到時候,她們只能退出這個比賽了。
“抑制劑。”向木然意識到不對勁,說道。才發現,她的嗓音沙啞的,像是被火燎過喉嚨。
“等等。”榮臻拿浴巾裹住身體,走出淋浴間,翻找着抑制劑。
當她拿着抑制劑準備返回淋浴間時,被ALpha至後摟住,将她帶上了行軍床。
鐵質的行軍床,支撐不了兩人的重量,發出吱呀的聲響。
榮臻輕呼了聲,對上向木然發紅的眼眸,心咯噔的一跳,眼前的Alpha是,沒控制出,直接進入易感期了嗎?
“向木然。”榮臻試着輕聲喚了句。像是在試探,看眼前的人,理智是否尚存。
“唔。”唇被向木然堵住,長舌探入,帶着Alpha強勢的傾略性,海洋信息素濃郁的席卷而來,令Omega招架不住,眼尾泛起淡淡的淚光。她抵着向木然的肩,被她壓彎了腰。
可她還顧忌着向木然右手的傷,好在向木然只是單手扣着她,另一只手虛浮的擱在行軍床上。
唇齒交纏,吮吻的聲音,暧昧的在榮臻耳邊響起。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向木然,哪怕是在Alpha易感期時,向木然也沒有這般,像是渴求着遙不可及的珍寶。
她熱烈又直接。
引得榮臻心跳的更快了,她的指腹摩挲着向木然的後頸,像是縱容,又像是隐忍。
舌尖交纏之下,她能夠感受到Alpha的腺體不安的跳動着,述說着對她的肖想。她的Alpha好喜歡她。
喜歡到,想要徹底占有她。
喜歡到,想要終身标記她。
在這裏,被向木然終身标記嗎?榮臻感知到自己的體溫随之逐漸升高,像是進入了熱潮期般,變得情難自控。
舌尖舔過向木然的犬齒,輕輕勾了勾,濃郁的海洋香被她勾帶了出來,像是上漲的海水,慢慢将她淹沒,她沉浸在大海之中,像是魚鳔一樣,浮浮沉沉。
淡淡的血腥味彌漫在向木然的口腔中,将她所剩不多的理智拉了回來。
她的目光落在榮臻的唇瓣上,紅唇被她吻的發腫,唇峰處溢出一顆小小的血珠,何況暈染開,讓榮臻的唇瓣越發妖豔鮮紅。
“抑制劑。”向木然扣着榮臻的腰,用力咬破了自己的唇。
“別傷到自己。”榮臻用手指抵着向木然的唇,避免她傷害到自己。她的理智在此刻回籠,她居然一瞬升起荒唐的念頭,讓一只手受傷的Alpha終身标記自己。
簡直太瘋狂了。
冰冷的液體注入向木然的後頸,像是一盆冰水将她從頭淋到腳後跟。苦澀的味道令她有些難受,被Omega心疼的擁在懷裏。
榮臻柔軟的指腹輕輕摩挲着她的後頸,幫她緩解着抑制劑帶給她的痛苦。
“不疼了。不疼了。”榮臻的嗓音溫潤,像是哄孩子似的。
一瞬,向木然感覺自己回到了幼年時期,榮臻就是這般溫柔的哄着她。
那雙明媚的桃花眼,像是清晨第一縷陽光,難得又可貴。
理智緩慢回籠,向木然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剛才被榮臻□□腺體,差點進入了易感期。以前她的克制力不會這麽差,大抵是左手受了傷,信息素也變得不穩定。
甚至她還升起過了要終身标記Omega的念頭。
要知道,被終身标記後的Omega會陷入七天七夜的熱潮期,與Alpha抵死勾纏,直到精力全數耗盡。
這段時間,也是AO孕育屬于自己結晶的最佳時期。
向木然抵了抵消退的犬齒,苦澀的抑制劑在她口腔裏殘留不散。就像* 是吃慣了山珍佳肴,突然送來野草鹹粥,讓她只覺得寡淡無味。
“不舒服?”榮臻撫摸着向木然耳鬓的碎發,溫聲問。
“嗯。”向木然無奈的撇了撇唇,目光落在榮臻嬌豔欲滴的紅唇上,飽滿的紅唇,被她咬破,止住了血,卻留下了一小道細痕,有一種莫名的破碎感,暧昧又誘人。
她滾了滾喉嚨,想用Omega甜膩的信息素,消散口腔裏的苦味。
“姐姐疼你。”榮臻攬住向木然的肩,将她拉入自己的懷裏,用哄小孩的語調,低聲哄着自己的Alpha。被抑制劑壓制信息素的感覺,她太了解。
以往的歲月,她都是靠抑制劑,痛苦又孤獨的活着。
向木然感受到一股暖香襲來,臉上蒸騰起一股燥意,榮臻的身材姣好,只穿着輕薄的內衣,雪白的溝壑與她的臉貼合着,嫩滑如水豆腐,她後頸的腺體又開始躁動不安了。
抑制劑快要失效了。
榮臻感受到空氣中苦澀的氣味混雜着海洋型的信息素,她猛地一怔,放開了懷裏的向木然。
對上向木然意味深長的眼神,榮臻的臉也跟着紅了起來。她沒有想要引誘Alpha,她只是想要安撫向木然。
“我去洗澡了。”榮臻像是受驚的小兔子,從行軍床是站了起來,潛藏在發絲下的耳根微微發紅,呼吸起伏間,連綿的雪白,像是起伏的山脈。
嫩白的肌膚在向木然的視線下,泛起淡淡的粉色,像是天邊染紅的雲朵。
害羞的榮臻,好可愛。
向木然滾了滾喉嚨,強行讓自己別開視線,再這樣下去,恐怕,又要激起她的易感期了。
淅瀝瀝的水聲響起。
隔着淋浴簾,勾勒出榮臻曼妙的剪影,她烏黑的長發随着落下的水,濕漉漉的搭在肩上,纖白的手舉起,落在她的的身上,指尖滑過肌膚,往下。
向木然只覺得帳篷內的空氣都變得稀薄,她快要被這種若隐若現的畫面,壓抑的喘不過氣。
正因為當下危機四伏的環境,調動了她更多的情緒,腎上腺素的飙升,分不清是榮臻帶給她的,還是因為當下局勢的焦灼。
一念生,一念死。
何不趁着今日做個快活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向木然這般想着,站起身,快步朝着門簾後走去。
“啊。”榮臻小聲的喊了句,被向木然用完好的左手捂住了唇,水沿着她的臉頰劃過,Alpha貼着她的身體,将她抵在屏風上。
“姐姐,我還是很難受。”
“可以不要忍耐嗎?”
“像上次那樣,在後山的樹林裏那樣,我會很溫柔的對姐姐的。”向木然吮吸着榮臻發紅的耳尖,沿着她的耳廓,慢悠悠的含住香甜的耳垂。
幽蘭香在她口中擴散,消除了抑制劑帶來的苦楚。
她的犬齒蠢蠢欲動,捂住榮臻的手指在她的唇齒間緩慢的攪動着,抽出時,指尖還帶着暧昧的銀絲,在空氣中被輕輕扯斷,黏膩在榮臻的唇角。
“姐姐,好不好?”向木然手指緩慢的移動,像剛剛榮臻清洗身體般那樣,觸碰她的肌膚。
榮臻眼尾發紅,像只被獵人擒獲的小兔子,乖順又溫柔。
如天鵝般的頸項微微仰起,用行動縱容着ALpha。
淋浴間的門簾,勾勒出兩人的身影,親密無間,像是共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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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帳篷的燈逐一熄滅。
向木然和榮臻收拾好了行囊,趁着夜色,上了一輛吉普車。駕駛座的嚴武扭過頭,看向她們,與她們打着招呼。
“向大小姐,榮教授。”
“事情都辦好了嗎?”向木然看向嚴武,問。
“放心,除了我們這輛車,沒有車能開出安全屋。”嚴武晃了晃匕首,在月色下泛着銀色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