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這個朋友一定很重要
第20章 這個朋友一定很重要
第二十章
“在這裏?”向木然掀起眼皮,唇角幹澀,喉嚨滾了滾。她原本只想抱抱榮臻,述說一下自己的委屈。
榮臻提出了的請求,令她心跳陡然快了幾分。
“你不想嗎?”榮臻泫而欲泣,嗓音輕如煙,劃過向木然的耳廓。把問題抛給向木然,腦海中出現上次在樓梯間與榮臻标記的畫面,令她浮想翩翩。
她的耳膜嗡嗡作響,像是耳鳴般,讓血液流通的速度都快了起來。
狹窄的衛生間內,兩人貼靠在一起,體溫透過單薄的衣服傳遞給對方,榮臻的身體綿軟溫熱,散發着香甜的味道。
不明亮的光灑在榮臻的身上,被向木然蹭弄過的肌膚緋紅一片,像是要燒着般。
Omega後頸處,輕薄的抑制貼,早已濕漉漉的,鼓起的腺體紅得發脹。
空谷幽蘭的花香散發出來,沉醉迷人。
S+Omega的信息素一旦洩露,整個機艙的AO都要遭殃。
“你又熱潮了?”向木然眼皮跳了跳,她從不知Omega的身體這般敏感,而且榮臻的熱潮期似乎過度頻繁,亦或是從未從熱潮中降溫。
可她這次,并沒有散發出任何屬于ALph息素的氣味啊。
“幫幫我。”榮臻呵氣如蘭,尾音發顫,她将向木然抵在門上,抱住。扣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緩緩的往她後頸處移去。
只是輕輕摁了摁,向木然的指尖帶着屬于Alph息素的氣息,侵蝕着她的腺口。像是被一盆冰涼的海水沁潤,緩解着身體的躁。
砰砰,指尖的溫熱像是連通心髒,向木然的心髒劇烈的收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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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ga的腺體極度私密,而眼前的Omega對她出奇的信任,将那裏毫無保留的讓她觸碰。榮臻手掌的溫度很高,扣着她的手腕,一下一下的引領着她去觸碰,連帶着她都跟着熱起來。
像是清晨的雨露,滴落在慢慢綻放的花瓣上。她能感受到熱熱的跳動感,像是在觸碰極富生命力的心髒。
酥麻感蔓延至她的全身,嗓子幹涸的冒煙,她滾了滾喉嚨,卻緩解不了這樣的渴。
過道裏,餐車碾過地毯,發出沉悶厚重的聲響。
機艙內開始發餐了,而她們還在閉塞的衛生間內。
Omega比她略矮一些,Omega渾身軟弱無骨貼着她,跟水似的。一碰就化。
榮臻微揚着下巴,貼着向木然的耳廓,輕輕的含了含。
向木然嗡的一下,覺得腦子快要炸開。
“張嘴。”榮臻拖着向木然的臉頰,低語哄着她。桃花似的眼眸過于深情,以至于向木然深陷其中,乖乖張開嘴巴。
榮臻瑩白的指腹沿着Alpha的薄唇,輕輕探了進去,沿着犬齒伸長的方向,若有似無的碾了碾。
“唔。”向木眼眸驟然撐大,犬齒像是野蠻生長的野草,瘋狂的竄了出來。
她反客為主,扣着榮臻纖細的腰肢,在她後頸處,印下屬于自己的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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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向總,你看到榮教授了嗎?”向木然擦着手上的水漬,回到座位上時,齊歡探身問道。
“說是去找胡教授了。”向木然掀起眼皮,淡淡的回應。
“是嗎?”齊歡疑惑的掃了一眼。榮臻的手機還扣在桌子上,人卻不見了。
就在剛剛,榮臻做了升艙,被标記過的Omega,在洗手間緩了很久,模樣看上去正常了不少,榮臻還是擔心被齊歡看出端倪。
離落地還有一個多小時。
向木然看着身邊空空無也的座位,只覺得沒見到榮臻的每一分鐘都很難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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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機場,幾人共同乘坐一輛商務車。
齊歡眼神頗有深意的落在向木然和榮臻身上,兩人并排坐着,雖說上車後誰也沒理誰。
可兩人的距離明顯超過了正常AO的安全距離。
暧昧的氣息在彼此間流動。
齊歡了解榮臻,對任何Alpha都是疏離冷漠,每次拒絕相當幹脆,不留一點餘地。
她帶過的研究員也全是女beta。記憶中,榮臻只喜歡和女生接觸。所以,向木然這樣出色的女Alpha,是不是很得榮臻的心意。
來到下榻的酒店。
“小向總,和我們訂的一個酒店。”胡楊下了車,看向向木然。
“明天的醫學研讨會,主辦方邀請了我作為嘉賓參與。”向木然耐心解釋道。
“那正好可以聽聽榮教授的講座。”胡楊不忘誇一下,他們實驗室的臺柱子。胡楊拿了房卡,準備給大家分配房間。
“你們的房間怎麽分配的?”向木然故作不經意的問道。
“榮教授,齊教授一間。我和另外兩個研究員一間。”胡楊道。因為科室裏研究經費緊張,他們經常就是兩人一間,三人一間的住。搞科研的不講究那些物質上的東西。
“哦。”向木然擡眸,目光落在榮臻身上。榮臻和齊歡正在聊天,看起來挺親密的,齊歡是個beta,個頭不高,來星河的時間比榮臻長,兩人認識很久了。
注意到向木然在看自己,榮臻停下話題,目光飄向向木然。向木然推着行李箱走了過來,路過榮臻時,兩人肩膀挨蹭到了一起。
“我先上去了。”向木然低語了一句。
“好。”榮臻輕應了聲。
幾人簡單吃晚餐,就回到房間了。
榮臻打開電腦準備明天演講的課件,一張不屬于她的房卡從她的背包裏滑落了出來,掉到了地毯上。
榮臻下意識的擡眸。齊歡正在浴室裏洗澡。
她拾起房卡,燙金色的卡面,房號8888,是這家酒店的豪華總統套,她剛才留意過,是向木然的房間。
這張房卡不知向木然什麽時候放她包裏的,她都沒察覺。
齊歡洗完澡,擦着頭發出來。
見着榮臻合上了電腦,換上了外出的衣服。
“榮教授大晚上要出門?”齊歡眨了眨眼,好奇的問。
“見個A市的朋友。”榮臻淡淡的道了句。
“那這個朋友一定很重要吧。”齊歡意味深長,悠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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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的房間裏,向木然洗完澡,天全黑了。
她開了瓶紅酒,坐在窗前獨自喝着。
她和榮臻現在在A市,遠離X城的煩心事,減緩了她的焦慮。向署把貞環瑩和向天言送去了M國。一來是讓他們母子兩去散散心,二來是公司裏還有關于向天河的那麽多爛攤子,他們打算全丢給向木然來處理。
這母子兩這些年缺德事做太多了,只要他們不做出傷害榮臻的事情,向木然也都可以忍下來。只要不觸及她的逆鱗,她打算學老家夥一樣,睜一只眼閉一眼張。
窮寇莫追。
滴,房間的門開了。
榮臻緩步走了進來,看到月光下的向木然。
V字型領口的睡袍敞開着,露出細致白皙的鎖骨,烏黑柔順的長發披在肩上,一張冷豔的臉透着慵懶的醉意。
向木然沒帶眼鏡,狹長的眼眸上揚着,不如往日銳利,有一種缥缈的朦胧感,高挺的鼻梁,被紅酒染成酒紅色紅唇,豔麗的像一朵在月下綻放的玫瑰。
帶着荊棘和刺。
“要不要陪我喝兩杯?”向木然纖長的手指把玩着酒杯,笑起來的模樣,又野又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