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接上文!
接上文!
莫冉彎了彎腰湊到她身邊:“你,在做什麽?”
吓得成十亦“诶”了一聲,猛一回頭轉了個身,将手藏到身後,如果此時民宿來電的話,一定能看到她臉蛋紅撲撲。
“你洗好了?”
“嗯。”
成十亦抓抓頭皮:“那,你躺下。”
莫冉:“為什麽我躺下?”
“喏,我的指甲正合适。”她自信的将手掌伸到莫冉面前給她欣賞。
因為要彈吉他,指甲一直沒有很長,不過來拍戲的日子沒怎麽彈,竟不知不覺生了些尖尖。
她翻遍了包包才想起指甲刀在橙橙那兒,關鍵時刻工具可不能掉鏈子。站起身走到牆邊,一手撐着牆,竟開始在牆上磨起指甲。
莫冉:“......”其實她衣兜有一個指甲刀,不過用牆磨指甲還是第一次見,看看熱鬧也不錯。
一根,兩根,三根,成十亦磨的越來越熟練,在她開始在牆上打磨第四根的時候。
莫冉打斷了她:“你,磨那麽多根幹嘛?”
說的好像有道理:“那我去洗手,你等一下,馬上來。”
莫冉悠悠看着她的背影,她這樣說倒顯得自己很急不可耐,不是,我也沒答應她躺着啊。
洗手間嘩嘩的沖洗聲,成十亦一邊練習剛才的動作,安慰自己:“平時彈琴的時候手指很靈活的,應該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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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屋裏爬上床,莫冉靠在床頭還在悠悠看她。
将手機的手電筒反扣在桌上,又覺得刺眼,随手捏了個提子味兒軟糖的透明塑料紙,覆在上面。
屋頂一瞬映上糖紙可愛誘人的提子圖案。
準備就緒,成十亦急躁躁撲上那柔軟,一手按着她的肩膀,索取的莽撞且賣力。
莫冉輕輕推了她一下,伸手幫她理了理頭發:“喂,你能不能溫柔點?”
手腕兒卻被成十亦用力攥住,按在床上動彈不得。
昏黃的光下,小姑娘水潤眸子裏躁動的情.欲,夾雜着說不清的占有,以及沒辦法對她講明身份的無措。
此時全部聚在她年輕的體內,如火山岩漿般自小腹暗湧。
她一手摟着莫冉,輕吻她的臉頰,舔她濕潤的舌尖,溫潤如玉的下巴。莫冉回應的聲音濕漉漉,把成十亦摟的更緊了些。
她側頭去咬莫冉的耳朵,溫潤的吐息噴在她的耳廓,惹得莫冉原本清淺的呼吸聲,逐漸變得加重。
憑着年輕莽撞的熱情,将自己的臉深深埋了下去。
莫冉剛洗過澡發絲濕漉,糾纏着成十亦的指尖,手指修長柔韌。
她平時對待一把琴,有足夠的耐心和輕柔,稍稍撥弄琴弦,便能摸出琴身的秘密。
月光是偷窺的畫家,描繪屋內的灼熱,覆在手電筒上那張提子口味的糖紙,灼熱裏散着淡淡的果香。
果香纏繞進鼻腔,愈發濃郁,讓人情迷。
成十亦吃過那提子味軟糖,粉粉的一顆圓潤而飽滿,含在舌尖輕按一按,口腔是說不上來的甜蜜和細膩。
莽撞的姑娘像忍了很久的饑餓,吃那糖的時候總是不受控的想咬上一口。
“成十亦,你屬狗的啊?”
“嗯,屬狗的。”
像是早就想好的回複,這種時候,她說她是什麽,就是什麽。
欲.念像個填不滿的空洞,很想被什麽力量填滿,莫冉明明演過數不清的角色,對于這種極致的體驗,卻是一張白紙。
她感覺到心裏一股原始的,近乎觸碰到的需求,正迫切渴望一場甘霖的降臨。
一邊輕抓成十亦肩,一邊期待她能更莽撞和猛烈一些。
很快成十亦就不緊張了,她發現,所有動作根本就不需要提前練習,全靠身體的本能。
身體總是比大腦更迫切的想一探究竟,頻頻逼迫莫冉往後仰着頭,任她擠到雙.膝間。
直到細細密密的吻恩澤般落到每一處,莫冉半眯着眼,昏暗燈光下,屋頂提子糖紙的圖案開始模模糊糊,輕輕晃動。
她阖上了眸子,貝齒輕輕咬着嘴唇,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聲量。
成十亦修長的手指像那支花魄舞裏,浸過水的藤蔓。
清泉靜靜淌在森林的懷抱,終于被藤蔓撥開探得,帶着不知名的清香,汨汨往外湧着。
藤蔓輕顫了顫,裹進這泉裏面。
桌上的手機被成十亦往身邊拽了拽,有些輪廓便勾勒的更加明顯。
世人大多用“女神”來稱呼莫冉,而她此時只想一睹女神情到深處的芳容。
看莫冉一貫冷傲的臉,露出只有她一個人才能得見的,難以抑制的美。
女神此刻甘心與她留戀人間,在她給的微不足道的痛楚中,攀上另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
屋子裏光線暗,指間那一抹淡淡的紅卻顯眼,倒像月光悄悄繪畫時,不小心灑在她手上的紅顏料。
成十亦蹭到床頭,抽出紙巾擦了擦嘴,俯身在她額前落下一個溫柔的深深的吻。
脫口而出的話卻不堪入耳:“感覺怎麽樣?”
莫冉:“......”悠悠看她一眼,将手臂壓在眉目間,不回答。
她推推她的肩膀:“評價一下嘛,對我很重要。”
像個索要好評的商家。
莫冉心裏一陣慶幸,幸虧小姑娘是這時候詢問她售後,假如她是在動作實施過程中詢問,她還能不回答嗎?
不回答,沒準動作就會懸在某處停滞不前,吊人胃口。
“成十亦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在想,之前成十亦沖進衛生間搶救內褲時,臉上明顯帶着嬌羞。
剛剛那些動作雖略顯生澀,下手卻不遲疑。眼下又在追問自己的感受。
這個小姑娘,當真人畜無害的外表下,藏着一顆莽撞又野媚的心呢。
莫冉頓了頓坐起身:“假如,你想知道評價的話,我可以用另一種方式告訴你。”
“快說,什麽方式?”
“你躺下試試。”
嗖的一下,來電了,屋裏燈火通明,長時間的昏暗,兩人都不自覺的遮了遮眼。
成十亦拽着被角,往裏縮了縮,內心吐槽民宿:“怎麽到我成十亦躺着的時候,你就來電呢?”
莫冉越湊越近,吓得她緊緊閉上眼睛,嘴裏念叨:“你指甲不合格。”
“噢?我有指甲剪!”她從旁邊的衣兜翻出一個指甲剪在她面前晃。
成十亦:“......”“那你剛剛怎麽不給我用?害我磨了半天牆。”
“你又沒問我借。”
“咚咚咚”敲門聲。
橙橙來了:“十亦,我剛發現你的數據線在我這,開門。”
成十亦:“......”這個數據線是今天非用不可嗎?她一下捂住莫冉的嘴巴,沖門口喊:“你等下,馬上來。”
匆匆穿好衣服,踱到門口開了門。
“十亦,你的臉怎麽這麽紅?生病了嗎?我進去看看。”
“沒有,我只是熱,謝謝。”迫不及待關了門。
橙橙:“???”她倒沒覺得很熱,這個溫度舒服的很。
被她藏在屋裏的美人兒已經衣冠穿戴整齊,臉上的紅暈也褪了不少,只剩淡淡的粉色在脖頸處。
她往門口走着,同她說:“不早了,我回去了。”
“诶,你,你還沒給評價呢。”
真是個喜歡刨根問底的小家夥,莫冉眉頭微微蹙起,走向房間的腳步也更加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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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場,盛楠和張曉坐在一邊小聲聊着,手裏各自端了一杯茶。是成十亦送張曉的百年老枞。
兩人在聊茶藝,莫冉挨在旁邊坐了下來,瞅瞅盛楠:“你最近倒是對茶文化感興趣了。”
張曉替她回:“她找我聊劇的事,後來聊到了茶。”
“盛楠姐,你今天噴的香水很特別。”
成十亦在她身邊嗅了又嗅:“好熟悉啊,說不上來的香氣。”
那是一股淡淡的木香,夾雜着一點清新的氣息,沉穩又平和。
張曉茶杯抵在嘴邊,眯了眯眼,她這才注意到這個味道,心裏打起嘀咕:“荒野老枞出香水了?”
“我想起來還要和品牌方開個會,我先走了。”盛楠抓起旁邊的手包,大步流星走出片場。
劇組今天安排了上次卡殼的那場戲,舞女被将軍抛到床上之後的戲份。
拍攝倒是前進了一點,比如成十亦順利完成了對莫冉輕舔下巴的戲份。因為她停電那晚也那麽做過。
再往後的戲,就卡住了。她一只手扶上額頭,無奈的看着莫冉,臉紅的像蘋果。
現場的人,太太太多了。
莫冉悠悠看她調侃:“怎麽,只有停電的時候敢?”
停電是壯膽的一方面,另一個原因是,接下來的戲份和那晚正好相反:成十亦所飾的舞女要躺在枕頭上。
張曉很沒眼力見的再次喊了開始。
舞女的房間,床上各種衣服扯的亂糟糟丢在一邊。
“你住手,我的旗袍扯壞了。”
“別動,明天給你買十件。”
直到舞女身上那蕾絲花紋紅肚兜,孤零零覆于身前,一根紅線弱弱的系在頸間。
雪白的肌膚透過細細的蕾絲,若隐若現。
一只溫軟的手繞到後面,輕觸上兩股紅線交織的地方,輕輕一拽,如春風拂過柳絲。
紅線原本緊密相連的地方,緩緩松開。
拽開紅線的手又一扯,那一抹嬌嬌的紅色,在空中飄了飄,落到旁邊。
女将軍的臉,埋進溫婉香甜的頸間。
脖頸盡數接受莫冉呼吸的氣息,成十亦覺得難耐,原本閉着的眼一張開,就看到工作人員扛着攝像機在看她。
她推了推莫冉:“有人在偷看。”
攝像師:“......”我不看的話你讓我怎麽拍?
攝像師離開後,成十亦湊到莫冉身邊,臉漲的通紅:“脖子太癢了。”
這,還真沒辦法解決。
“還有那個攝像師,她老看我。”真是個喜歡和姐姐告狀的小姑娘。
莫冉安慰她:“她必須對着你拍,但是她看的是攝像機啦,你試着調整一下。”
重新開始拍攝。
成十亦忍着脖頸的酥麻,眼神不由自主跟着攝像機移動,盯得攝像師握機器的手指都用了用力。
“Cut”
攝像師無奈的扭頭看了看張曉。
張曉嘆了口氣:“成十亦,你為什麽一直追着攝像機看?不能專心一點嗎?”
被她這一喊,成十亦更尴尬了,往被子裏縮了縮,小聲嘟囔:“我應該看哪裏?”
這确實是個問題,莫冉也不知道怎麽回答她。
休息間隙,張曉将她叫到角落,一臉急迫:“我問你,給你那視頻你看了嗎?
成十亦很認真的點點頭。
“既然看了,你模仿一下啊。”
“我模仿了。”
“你,今天先不拍了,你回去再看看。”
如釋重負,這戲拍的她汗流浃背的,渾身都是汗,可是總這麽卡着也不是個事,總要找到辦法突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