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哥哥我錯了(删)
第47章 哥哥我錯了(删)
伽聞聽外頭腳步聲漸遠以為人走了,用盡全部力氣起身拿起床鋪上外套,丢進衣櫃。
無邊無際躁動流通五髒六腑,這一次比以往來的更加兇橫,他坐在床尾肩背下彎
短袖下雙臂弓起一條條粗長青筋,在又一次xxs控制不住時,穩住身形起身開門朝書房方向走。
抑制劑。
然,門剛開一具冰涼的軀體便猛地撲了過,像烈日下一汪清泉,突如其來接觸讓他沒忍住悶哼了聲。
伽聞眼神還尚存一絲理智,揮手便要掀開,卻在看到宋時予绾起袖口的針孔時心瞳孔驟然一縮,不可置信地伸手,掐住對方纖瘦胳膊。
“你幹了什麽。”
“哥哥。”宋時予撲在男人身上,雙臂死死環住人腰身,用力往床鋪上砸,小臉和手臂都白得吓人,冷的像冰塊。
宋時予難受得全身都在打抖,仿佛有一千只螞蟻在身上爬,它們順着血管蠕動,沿着神經肆虐,不斷肆意占據他每一處感官,啃噬進骨髓深處,讓他發狂。
還不夠,不夠。
他發瘋似的摟住對方腰身,眼底全是迷離:“別推開我哥哥,別...”
伽聞壓制着身體裏蠢蠢欲動的惡念,用力扳開Beta身子。
“宋時予!”
他反身将人壓在身下,快速拽起人全身上下查看,眼中是藏不住的焦急擔憂,像在看什麽破損無法修複的實驗體。
在看到胳膊上青紫針孔那下,男人眼神幾乎是頃刻就冷下來,額頭青筋蜿蜒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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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幾針。”
“我...”宋時予全身冷的厲害,像被浸泡在一缸融化的雪水裏,才貼上滾燙肌膚一會,就被強硬剝離。
雪虐風饕的冷,讓他上下牙打顫根本不敢作答。
“回答我,到底打了幾針!”男人臉色徹底沉下去
兇狠語氣裹挾着冰刃,吓得宋時予身子骨抖的更顫了,在人逼視下不得不說出情況。
“三,三針。”
他仰起的頭還在裝可憐湊上去:“哥哥,好冷。”
“抱抱我好不好。”
伽聞胸腔劇烈起伏,他強撐着身子,肌肉偾結手臂一把扯過宋時予手腕往書房帶。
确保對方話沒錯,抽屜只剩一支加強抑制劑後,手指莫名抽動。
快速折回房內撥通研究所電話。
宋時予全程被拽得踉跄,臉色白如紙張,毫無血色。
可他不敢出聲,他确實有小心思,心底快糜爛的欲念讓他上頭。
所以在看到包裝上方“加強抑制劑”幾個字的時候。
根本不管其他,直接一股腦三支全打在胳膊上。
他想陪他度過易感期,願意被他咬,願意給他解瘾。
在他看來,打在自己身上再還給他不是一樣嗎?
沒想到對方會怒不可遏成這樣。
搞不懂,他到底在忍什麽,怕什麽啊。
宋時予将心虛慌亂掩進眼底,悄悄用餘光看向Alpha。
男人還在竭力壓制氣息跟電話那頭詢問,太陽穴筋脈随着每一下開聲鼓動。
都在彰顯此刻戾氣有多重。
“三針”
“不間斷打入。”
“對。”說完伽聞又拽起宋時予手臂嚴缜細致地查看:“全部在左手手肘上方外臂處。”
“好,确保不會影響之後實驗是嗎?”
宋時予聽這突兀古怪的話茫然擡起臉,手不自禁拽動對方袖绾:“哥哥,什麽...”
男人瞥了眼,直接無視:“嗯,知道了。”
“好,我會注意。”
電話挂斷,伽聞緊繃皮肉這才徹底松懈,額頭湧起青筋也逐漸随呼吸變得平緩。
他松開手,未給宋時予任何眼神,徑直往床頭走,丢下手機坐下。
窗外一點靛藍穿透白紗灑在床尾,宋時予無措立在門外,他能窺見對方還有些起伏不定胸膛,以及懸在鼻尖上的汗珠。
素日扣緊在最上方紐扣敞開幾顆,丢棄往日保守和禁欲,露出修長白淨脖頸。
散發別樣誘惑。
他咽動口水,手拂在涼到刺骨皮膚上,躊躇半天後,緩緩挪步走到男人身前,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蹲了下去。
“哥哥。”宋時予小心去牽男人擱置在膝蓋上手指,也不敢過線逾越,只輕輕觸碰一根。
扒拉不放。
“你剛剛說的實驗是什麽呀。”那通電話讓他沒由來心悸,總覺得有什麽隐隐的危險正四面八方吐出絲線纏繞全身。
他盡量把聲線拉得平淡問男人
“哥哥,是學校的實驗嗎?”
伽聞轉頭看他,眼神很是冷漠。
宋時予觸及這森寒又冰冷的視線,緊張地咽了咽喉嚨,身上冷意都被凍結。
但很快,他便理清明細,知曉對方是在為抑制劑的事生氣,趕忙放下身段,柔下嗓子說。
“哥哥,我只是想和你待在一起,所以才...我不是真的想用掉你的抑制劑的...”
“真的。”
“......”
沒有人回。
宋時予吸了吸鼻子,悄悄窺Alpha緊抿唇線,感知到手指輕微想要撤出時,立馬像咬了鈎的魚攥緊不放。
語氣更急了:“我錯了哥哥,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說着說着眼底淚花閃現,含淚帶怯:“我只是想陪你過易感期,想你不要推開我,我真的不敢了。”
“你怎麽罰我都行,別不理我。”
“哥哥...”
伽聞食指輕慢敲打在褲腿上,輕瞟。
狹窄的空間,沉默的無聲,和窗外呼作狂風一起前後夾擊。
宋時予被這一下下似死亡行刑的敲指吓得胸腔心髒跌宕,挺拔陰寒身姿讓他第一次産生一種插翅難逃的恐懼。
他幹咽口空氣,忍下快要停滞的心跳,單手撐地慢慢跪在男人分開雙膝裏,扯下裏頭衛衣領口,手牽起男人手腕觸碰脖頸。
“哥哥,你別生氣了,只要你願意,你可以任意支配我,懲罰我,或者用你的手掐斷我的喉嚨都行。”
“我的一切都屬于你。”
“別生氣了好嗎?”
這話讓上方人眸色暗了暗,平靜瞳孔裏裂開般翻湧着癫狂暗流。
“哥哥...”
貼在白嫩脖頸的冰涼觸感,蝕骨銷魂般不斷往大腦神經沖,暴虐怒火和Alpha本能占有掠奪不斷在五髒六腑腦神經裏低吼,喧嚣,似殘卷狂風過境将一切攪的天翻地覆。
瓷磚的處的男生仰起頭乞求,附滿水光看着他,他乖巧聽話又豔麗妖靡,如同渴求降下福音的信徒
而自己是他造物主,是他的主宰,他的神明。
怪異又病态畫面讓伽聞眸色黑沉得可怕,好不容易清明下來的眼又冗上血絲。
他輕撚視線,掌心在一下下引誘中抓緊脖頸,逼的身下人仰起頭輕嗬。
“是該好好懲罰。”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