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我只有你
第68章 我只有你
三輛純黑的轎車,迅速駛入了一座燈火輝煌的莊園之中。
車子穩穩地停在了主宅的門口,葉塵動作利落地從車上下來,走到後面,打開了後車門。
一雙黑亮的皮鞋首先出現在衆人視野中,随後,一雙修長的腿邁出了車門。
緊接着,祁溯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在人們眼前。他身上散發着一種冷峻而威嚴的氣息,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然而,更引人注目的是,當祁溯下車時,他回身伸出一只手,輕輕地擋在了車門上方。
這個小小的舉動,卻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他們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似乎對祁溯的行為感到驚訝。
祁家的生意雖然已經轉移回到了華國,但他們仍然密切關注着祁溯的一舉一動。
最近傳聞說祁溯即将結婚,而且對象是一個華國人。
這個消息不僅令衆多暗戀祁溯的人黯然神傷,也激起了更多人的好奇心。
大家都在暗自猜測,究竟是誰有如此魅力,能讓祁溯這樣冷酷無情、手段狠辣的人甘願步入婚姻?
很快,姚清知就下了車,然後擡頭,對着祁溯一笑。
祁溯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微微側身,輕柔地牽起姚清知的手。
衆人的視線在他們身上游移,眼神中充滿了好奇、羨慕以及難以掩飾的嫉妒。
兩人并肩而行,緩緩走進那高挑明亮的宴會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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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們的進入,原本隐隐約約的音樂聲逐漸變得清晰起來,如絲般缭繞在空氣中。
華麗璀璨的水晶大吊燈灑下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大廳。
在這炫目的燈光下,好幾對衣着鮮亮的男女正在小舞池中翩翩起舞。
大廳的四周設有自助區,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美食佳肴,包括精致的料理、新鮮的水果和琳琅滿目的酒水。
此外,還有許多休息區散布其中,不少身着華麗禮服的男男女女正坐在那裏談笑風生,不時有打着領結的服務生端着托盤穿梭其間,為賓客們提供周到的服務。
姚清知和祁溯走進大廳的時候,周圍的熱鬧似乎停滞了一瞬,若有若無的視線随即飄了過來。
祁溯拉着姚清知一路直行,直至抵達宴會廳的一角。
在這個由幾張極為舒适的大沙發圍成的休息區內,幾名正在交談的男女見到祁溯後,立刻站起身來。
其中一人微笑着打招呼道:“祁,好久不見啊!”
祁溯與他們一一握手回應:“确實好久不見了。”
打過招呼之後,祁溯轉身面向衆人,鄭重其事地介紹道:“這位是姚清知,我的愛人。”
姚清知微微一笑,禮貌地向大家問好:“你們好。”
衆人紛紛回以友好的問候:“你好,姚先生。”
唯有那位身着白色西裝的混血男子,只是漫不經心地上下打量了姚清知一眼,然後略帶調侃地對祁溯說道:“祁,你終于來了,澄澄已經等了你好一會兒了。”
姚清知敏銳地察覺到他眼神中的輕蔑之意,也因為他的無禮惱火,心裏輕哼一聲,以為說意語他就聽不懂了嗎?
同時,他也感覺到了身邊的祁溯,周身的氣息已經冷了下來。
祁溯的态度讓姚清知心裏的火氣少了許多,他不清楚這白西裝的男人是什麽身份,可萬一他是祁溯的重要合作夥伴的話,總不能讓這點兒小事,讓祁溯受損失。
于是,姚清知轉過頭,看向祁溯,臉上帶着無辜的表情,輕聲問道:“親愛的,需要我陪你一起去見這位澄澄嗎?”
他的聲音清越,卻帶着一絲調侃的意味。
姚清知的這句話一出,周圍的幾個人都感到有些意外。他們原本以為姚清知不懂意大利語,但現在看來,他不僅聽懂了,而且還能如此利落的反擊。
而那個白西裝男人也沒想到姚清知居然聽得懂意語,臉色頓時有些難堪。
祁溯的冷意漸漸消退,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回答道:“不用,只是一個見過幾面的陌生人而已。”他的語氣輕松自在,仿佛對這件事情并不在意。接着,他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我也不會去。”
祁溯的回答讓白西裝男子的臉色更加難看,其他幾人則交換了興味的眼神。
姚清知聽到祁溯的話後,燦爛地笑了起來,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我剛才還以為這位澄澄是你的前任呢。畢竟這位先生看我的眼神,好像我是個破壞別人感情的第三者一樣。”
他的話語中帶着一絲戲谑,同時也透露出對白西裝男子的不滿。
祁溯冷冷地掃了一眼白西裝男子,眼中閃過一絲寒意,說道:“我沒有前任,我只有你,現在是,以後也是。”
他的語氣堅定,聽着像解釋,但更似宣誓。
姚清知聽到這話,心裏浮上一絲隐秘的欣喜。
白西裝男人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仿佛能滴出水來。
他緊盯着祁溯,語氣中帶着明顯的不滿和指責:“祁,你和澄澄相識多年,他也喜歡了你許多年,而你卻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結婚了。這讓澄澄怎麽接受?你難道就不想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說罷,他用一種輕蔑的眼神掃了一眼姚清知,一側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在嘲諷着什麽。
然後,他又小聲嘟囔道:“祁怎麽會和這種人結婚呢?真是讓人費解。”
這句話雖然聲音不大,但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姚清知臉上的笑淡了幾分,轉頭對祁溯道:“你的合作夥伴裏怎麽會有這麽沒教養又沒分寸的人?”
“等宴會結束,我就取消合作關系,”祁溯回了姚清知的話後,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冷漠和冰霜。他冷冷地看向白西裝男人說道:“他是我的誰?我為什麽要向他解釋?難道說,只要是對我有好感的人,我都需要一個個去解釋清楚嗎?”
那個身穿白色西裝的男人皺起眉頭,對祁溯說的‘取消合作’心裏一緊,但他覺得,祁溯不可能因為這麽點兒小事,就取消兩家的合作,很快便語氣堅定地回答道:“可是,澄澄他不一樣。”
祁溯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他的聲音仿佛淬了冰一般寒冷刺骨:“在我眼裏,他只是合作夥伴的兒子這個身份,僅此而已,再無其他,也不可能有其他。”
白西裝男人被祁溯的話噎得一時語塞,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麽。他沒想到,祁溯竟然會這麽冷漠絕情,不講一絲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