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自閉鄰居被病嬌少年觊觎了(40)
第40章 自閉鄰居被病嬌少年觊觎了(40)
“腿長在我身上,就來就來。”
“你神經病吧!你再這樣我跟裴同學說了!不!我報警!告你騷擾!”
“小子期,你說話好小學雞哎。”裴卿看他炸毛,心情說不上來的好,胳膊抱花抱累了,再次遞給少年,學子期推開。
裴卿:“你拿着我明天就不找你了。”
學子期一頓。
裴卿:“騙你是小狗。”
裴卿:“但你要不收,我不僅明天找,我下午晚上都來。”
确确實實受夠了裴卿的騷擾,猶豫片刻向男人确認:“真的?”
裴卿:“騙你是狗。”
學子期:“好吧。”
伸手接花。
裴卿遞過去,笑得可開心了。
本身就是狼狗痞帥那一類,笑起來十分晃眼。
只可惜學子期的确是直男一個,又因為被煩夠了,對裴卿印象可謂是低的不能再低了。
“拜拜小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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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子期惡心的要命,死gay!
等人在視線內消失,直接把花給丢垃圾桶了,雖然覺得很可惜,可這花是那個死gay給的,收了會長痔瘡!
第二天裴卿确實沒來了。
中午上完課,學子期去醫院,好消息,姑姑情況轉好,再觀察兩天就可以轉出ICU了。
中午他看見表哥跟裴同學。
南玉裹得嚴實,跟裴寂身後,像個小媳婦一樣,學子期不知道該怎麽說,感覺自己也不好發言,可他們這樣真的很明顯。
他爸馬大哈,不怎麽在意。
可他媽心思細膩啊。
光他瞥見,他媽就已經看了他們好幾眼,眉頭還微微鎖着,說沒想什麽,根本沒人信。
低頭給裴寂發消息,“我懷疑我媽都已經懷疑你們了。”
裴寂壓根也沒看手機,學子期走他面前,笑着打了聲招呼,背對着父母,用眼神示意他看手機。
沒了盲區,他看見南玉左手中指戴了枚戒指,詫異地看向裴寂。
裴寂瞥了他一眼,看了手機,也僅僅只是掃了一眼,根本沒有回的意思。
南玉身體原因,沒法多待。
他們走後,學母說是帶倆孩子吃飯。
為避免南梨梨聽到不該聽的。
到食堂,讓小姑娘吃上。
她才把兒子拉到一旁。
問:“小期,你跟媽說實話,你哥跟那個男孩到底什麽關系?”
學子期哪怕有心理預設,直接被問,後背也是一陣發涼,表情略顯不自然,“怎麽了媽?”
學母:“昨天路過幾家燒烤店,進去看了,客人多,忙得熱火朝天,身上都是油污。上次那男孩說你哥不能見太多人,會應激,做燒烤店,一個月好幾萬,肯定天天忙,你哥身上沒有油煙味,細皮嫩肉,都不像幹活的。”
學子期拿不準他母親的态度,只能暫時幫表哥說話,“那他們出門還能不洗澡啊?在後廚又不用見客人。”
學母不太想亂猜忌。
畢竟外甥已經很不容易了。
哪怕心裏犯嘀咕,學子期這麽說,她也只好把腦中那點疑惑給撇開,選擇相信。
“希望吧,去看着點你小妹,我給你爸帶一份,就不跟你們一塊吃了。”
“好。”
南梨梨很乖,學子期來她乖乖喊:“哥哥。”
少年摸了摸女孩的小腦袋,笑:“快吃吧。”
比起南玉,學子期更像小姑娘親哥,尤其是這一年多,南梨梨不見哥哥,已經開始有了陌生感。
南玉社恐,看誰都緊張。
南梨梨又不是很親他,燈芯也抗拒。
南母情況一天比一天好,第四天轉去VIP病房,住的越好,舅媽就越亂想,抽空去問了護士,病房一天多少。
兩萬。
她之前一個月工資才三千多,後來因為照顧南梨梨,換了份輕松活,一個月兩千出頭,一晚上的住院費,抵她十個月……
舅媽實在沒法想象南玉怎麽賺。
就算有醫保報銷。
住幾天也得不少錢。
南母醒來,先是感激弟弟,弟媳,看了一圈,沒見着兒子,表情有些不對勁。
舅舅趕緊解釋,“姐,小玉忙,你都不知道這孩子現在可能幹了嘞,你住院費我們一份沒操心,還給你找好醫生。”
南母聽南舅舅這麽說,臉色好像更難看了。
動了動嘴,卻什麽也沒說。
學子期給裴寂發消息說姑姑醒了的事。
裴寂回:一會過去。
南玉穿穿衣服,換換鞋,跟裴寂一起去醫院。
他們住的地方離醫院也不遠,很快就到了,舅媽帶着南梨梨準備回去,媽媽沒事了,小姑娘當然要回去上學。
南母在南玉到達前,跟舅舅舅媽聊的都很好。
他一到,南母臉一下就沒了笑。
看得學子期膽戰心驚。
作為唯一一個知道表哥‘真實情況’的,父母跟姑姑的一舉一動,都會給他帶來不小反應。
南母眼睛落在裴寂身上,嗓音不冷不淡的問:“這位是?”
裴寂:“我姓裴阿姨,您可以喊我小裴。”
舅舅笑:“姐,多虧了這小夥子人脈廣,把你弄來大醫院,沒幾天就好了,人家還是小玉老板。”
南母笑笑,卻不達眼底,“是嗎,老板?”
南玉感覺母親怪怪的,又說不上來。
點頭。
他不想暴露在人群,就這麽幾分鐘,腿腳已經快站不住了,下意識往裴寂身後挪,尋求安全。
“小玉,媽想單獨跟你談談。”
裴寂眸色一凜,瞬間警惕。
主動道:“我也留下吧阿姨。”
舅媽見此,拉着小外甥女跟丈夫,順便把兒子也喊出去了,關上病房門,裏面一時間安靜的詭異。
“媽不同意。”
南母說。
南玉擡頭,很快又低下去。
南母見他們兩人站的近,似乎不願再看,把頭撇到一旁,再次重複,“媽不同意。”
“聽到沒有?”
“您不同意什麽?”裴寂明知故問。
“不同意你們在一起!”南母嗓音重了不少,說着同時眸子落回兩人身上,那是一種平靜的惱怒。
裴寂:“我們沒有在一起,您是聽誰說的?”
南母皺眉,“沒在一起?”
南玉下意識攥住裴寂後腰,擡頭,表情像是要哭了一樣,少年手伸後背,在南母看不見的地方攥了攥老婆手腕,很快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