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自閉鄰居被病嬌少年觊觎了(14)
第14章 自閉鄰居被病嬌少年觊觎了(14)
裴卿收了臉上震驚的表情,道:“你情哥哥真足不出戶?”
裴寂皺眉:“怎麽了?”
裴卿:“你媽剛才打電話來說,他去你家找你了,沒你說的那麽誇張吧?上次不也出來了,就知道你這小子誇大其詞。”
裴寂聽了後立馬掀開被子。
拿過裴卿手上的手機,奪門而出。
纏上繃帶的手腿也不裝了。
速度快的都可以沖刺一百米。
裴卿想阻止,手都擡一半了:“哎!……”人沒影了。
裴寂打了輛出租,給南玉發消息。
HAXYG:小玉哥,你找我了?
HAXYG:我現在回去了
HAXYG:沒事吧?
HAXYG:對不起啊哥,我也沒想到會發生意外
HAXYG:你現在怎麽樣?
HAXYG:小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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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XYG:對不起
HAXYG:你現在還好嗎?
HAXYG:我一會就到家了
手從吊頸繃帶拿開,坐在後座解小腿繃帶,醫院離別墅近,很快就到位置了,裴寂一路狂奔,到家都喘着粗氣。
也不敢大聲喊,怕南玉應激。
“小玉哥?我回來了。”
南玉縮在一樓房間拐角,手機丢在床腳邊,他回來太慌張根本拿不住,被絆倒後就忘了。
角落是他安全的港灣,蜷坐着,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腦袋也埋進膝蓋了。
“小玉哥?”
裴寂放輕腳步上樓,敲門,小聲喊道:“小玉哥?”
“哥?”
“你還好嗎?”
“我能不能進?”
“不說話我當你同意了?”
“我數到三。”
“一。”
“二。”
“三。”
“我開門了哥哥?”
裴寂試探性喊道,手卻已經搭在了門把手上,說完後等了兩秒小心翼翼開門,輕手輕腳進去,結果發現人不在。
當即挺直了腰背,涼汗直冒。
心髒差點漏了一拍。
又去浴室。
還是沒發現人。
把每個房間都翻了一遍。
下樓。
聲音急促多了,“小玉哥?”
打開樓下那間房,發現角落裏縮着的身影。
少年腳步一頓。
小心翼翼地喊:“小玉哥。”
聽到熟悉聲南玉沒像之前身顫想躲,擡頭,精致小臉紅透了,眼角濕濕的,一看就剛哭過,看到裴寂,見他沒缺胳膊斷腿,情緒更繃不住了。
腿軟站不起來,濕紅着眸盯着裴寂看,小表情可委屈了。
把裴寂心都看化完了。
小心靠近。
生怕南玉應激。
距離兩米他就不敢動了,彎腰,溫柔又小心地望着南玉,嗓音輕輕的,“小玉哥。”
南玉猶豫擡手,朝裴寂伸。
裴寂眼睛一亮。
兩步跨南玉身邊把人抱住,溫軟的觸感讓他不願撒手,大掌撫上青年濃密的發絲,一下下摸着,滿足的喊:“小玉哥。”
南玉控制着自己顫抖的身體。
把臉埋少年肩窩。
十分鐘……一個小時……
整整五個小時。
豔陽高照到夜幕降臨。
雙方只聽得到彼此的呼吸。
誰也沒動。
裴寂腿麻的都快沒知覺了。
過于安靜的環境,一點點動靜都能放大無數倍,南玉卡哼了聲,似乎想說話,但嘴巴長久沒有張開,聲音吐出來被嗓子裏異物給卡了一下。
裴寂小聲喊:“小玉哥。”
南玉回應:“嗯?”
裴寂:“餓不餓?”
南玉搖頭,又過了好幾秒才開口,“傷……”
“沒事,別擔心沒受傷,對方小蹭一下,破了點皮,近兩天不能沾水,不礙事的哥。”
南玉委委屈屈的嗯了聲。
把他吓慘了。
他把裴寂想象成那種半身不遂,被壓碎半條腿,這才不顧心理加生理不适,跑去隔壁。
他以為自己能借着那股沖勁,知道裴寂位置。
交流了後才發現根本不行。
“哥哥。”
聲音太蘇了,南玉眼睛紅紅,耳朵也紅了,害羞不語,身體其實還是有點排斥。
但他熟悉了裴寂,就像金龜一樣。
裴寂把人抱起來,由于腿麻,一個踉跄抱着青年朝前撲去,手在緊急時刻護住南玉後腦,位置的問題,摔倒那一瞬,唇瓣相貼。
裴寂發誓,這真的是意外。
雖然想占南玉便宜。
南玉也愣了。
有點疼,嘴巴麻麻的,裴寂牙磕到他了。
推開裴寂,捂着嘴爬去角落,剛想把自己蜷起來,腳踝就被一只大手攥住,身體被後拖,跟着就騰空了。
反應過來,南玉已經被壓在床上了。
裴寂像極了一個溫柔瘋子。
手背貼着青年白皙臉頰上下輕撫,唇角勾的笑很淺,眼睛卻能讓人感覺他真在笑,“初吻沒了,哥哥,你要負責哦。”
南玉先是一愣,臉再一紅。
什麽啊?
沒有啊。
他們明明是意外。
小燈芯委屈,蜷了蜷手指,“我沒有,是摔倒,還是你貼我嘴的。”
少年尾梢的笑意更明顯了,瞳孔的占有欲也愈發濃郁。
“哦?那倒是我的都不是了,剛才那個是我初吻,也是哥哥初吻嗎?”
小燈芯一聽更委屈了。
以前他還在天道身邊當燃燒的燈芯,大人時常會看一些小世界的話本子,小機器讀,他聽,久而久之也了解一點情愛。
由于古代世界較多,把小燈芯腦子都給看封建了。
初吻,初吻算親密接觸了。
未婚燈芯被占便宜是要被浸豬籠的!
(灬)
“是嗎?是哥哥的初吻嗎?”
裴寂好像不得到答案誓不罷休一樣。
小燈芯羞憤咬嘴,委屈的直掉眼淚:“我沒跟別人親過。”
裴寂喜歡看他哭,老婆好美。
哭起來更漂亮了。
“我也是哥哥,我們再親一次好不好?”
明明年紀小的是裴寂,卻總給人一種壞壞大灰狼的感覺,小白兔手足無措,眼神左閃右躲小嘴癟着,好可憐哦。
“你嘴巴看起來軟軟的哎,我想嘗嘗像不像果凍,可以嗎小玉哥?”
小燈芯肯定是拒絕的,推:“不軟,不親。”
裴寂微微一笑,下一秒只見他把胳膊重新放回挎脖繃帶上。
嘶了聲,“哥哥我好痛,醫生說骨裂了。”
“還讓我養好心情,初吻沒了,我現在心情有一點點點不好,小玉哥~”
眉眼微耷,肩膀低垂,要多可憐有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