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金花生 幹死他幹死他,老子有的是錢……
第26章 金花生 幹死他幹死他,老子有的是錢……
第26章 金花生 幹死他幹死他,老子有的是錢……
骨門打開,裏面的景象簡直驚呆了毫無心理準備的雲方。
偌大的場子裏,人和野獸在場中央奮力搏殺,野獸身形龐大,一動一搖之間将面前的小人壓迫的節節後退。可是這人就是不認輸,還在滿場子的亂跑,尋找反手制勝的時機。
張倫淡定的拍拍雲方的肩膀,示意他往看臺上走。
“這是在做什麽?”
“沒什麽,有錢人的樂趣而已。人和野獸打,看看誰能活到最後。一般情況下,人活下來的比較少,鳳毛麟角。”
雲方放慢了腳步,“你怎麽知道的這麽詳盡?”
“呵呵。”張倫笑着看場地裏的青年男人,身姿矯健,一身不服輸的勁兒看的他十分的舒爽,“因為我也曾經在下面和這個人一樣。不用這麽驚訝,我能好好的同你說話,就代表我贏了。”
“你何時?你怎麽會有這種經歷?”雲方邊擡步往裏走,邊裝作雲淡風輕的樣子問道。
張倫撇撇嘴,吊兒郎當的一步跨到了雲方的前面,随手一擋,幫雲方接住了一支場地裏胡亂飛來的利箭,不屑的扔到了地上踩了兩腳,啐了一口,舒了口氣,“我的經歷可豐富了,小方方你要是有興趣,我以後慢慢的講給你聽。”
雲方指着場中厮殺激烈的人和獸,疑惑道:“他們到底在鬥什麽?臺上的人又在打賞什麽?我們進來是做什麽的?”
“小方方,別着急啊啊,一下問這麽多問題,我想想先回答哪一個。不過回答你之前,我先辦點別的事情。”
張倫換回了自己的一身行頭,大呼輕松,“還好還好,可以換回來了。小方方,我們去那邊走,去往看臺的最上方,我來給你講講。”
張倫領着雲方,輕車熟路的沿着人群中并不寬敞的小道兒走上一層一層的臺階,來到了看臺的最高層,找了兩個空位子坐下。
底下的人就像着了魔一樣的大聲呼喊,“幹死他幹死他,老子有的是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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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方側首,等待張倫的解釋。
只見張倫在椅子上自然的翹起了二郎腿,對着身後拍拍手,立馬有個小厮低着頭上來聽候差遣。
“兩盞清茶,一碟子花生,把這些給我拿去兌換了。”
張倫遞給小厮一沓子銀票,光是看厚度就能知道這是個肥豬,不可小觑。
小厮全程沒有答話,但是手腳麻利,不多會兒就把張倫要的東西全都準備齊全送了過來。
雲方尋思,你就裝,我就看着你裝。
張倫把小厮兌換來的元寶擱在桌子,給雲方遞過去一個。
雲方斜睨一眼,接過元寶,“怎麽?懶得和我解釋,直接用錢打發我?你這也打發的太少了點?張公子。”
張倫呵呵笑道:“小方方你喜歡元寶直說啊,回頭我給你準備一屋子,讓你在裏面玩兒個夠。這個不是打發你的,你且看看元寶底下。”
雲方将元寶反過來,底下刻着一行小字。
九排十三。
雲方不解,“什麽意思?”
張倫指了指自己屁股底下的座位,“咱倆這個位子的排號。底下那些人,他們手裏的銀子也分別刻着和他們座位相對應的排號。他們扔下去的一瞬,就是已經下了投注。等着這一場鬥毆結束,能站在場上的,那就是最後的贏家。和一般的賭坊差不多,押對了,按照倍數獲得你的收益。扔一個下去,來,讓你感受一下投注的愉悅感。”
雲方一邊按照張倫說的往場上扔了一個,一邊問:“如何知道你投的是哪一方?我看這些元寶長的都一樣。”
張倫悠然自得的喝起了茶水,“你在坐座位的時候,就已經選好了你是投人還是投獸。不然你以為為什麽大家都在坐雙排,單排的人卻很少?單排是人,雙排是獸。”
雲方一怔,一時間心口有些堵。
“你覺得他們居然大部分都在期盼獸贏,有些難以接受對不對?不過看多了就知道了,這裏面能贏過獸的,真的非常少。所以為了能贏錢,壓獸贏并不是什麽難以理解的事情。”
“你……”雲方想了想,低聲問道:“你當時……”
張倫自豪的挺了挺胸,“我自然是那少數中的少數,我贏了。”
雲方沒來由的松了口氣。
張倫随即苦笑道:“當時那一場有個不要臉壓了獸贏,為了能拿到錢,他立馬把我射殺了,所以那一場沒有最後的贏家,平局。”
雲方深吸一口氣,“我們坐在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看一場鬥毆?等一個勝利者?張公子,我們不是為了出去的嗎?從這浪費時間和……金錢?不合适吧。”
張倫擺擺手,示意雲方不要着急。
他拿起兩個元寶直直的扔下了臺,不忘喊了一句,“加油,弄死那些畜生!”
前排的看客明顯是壓了獸贏的,一臉嘲諷的回頭笑道:“兩個瘋子,居然覺得人會贏,呵呵,不光瘋,還瞎。”
張倫笑眯眯的往前低了低頭,對着那人打了個響指,那人的嘴巴像是被黏膠封起來了一樣,張倫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道:“再惹我煩,我就把你扔下去參賽,你覺得你能堅持多久?要試試?”
場中突然一片安靜。
剛才的嘶吼聲戛然而止。
居然是人贏了。
張倫扭頭對雲方笑道“現在是你問的第三個問題,我們來看看今天的彩頭是什麽。我也想知道,這個鬼東西用什麽東西作為最後的彩頭。”
“彩頭?”
張倫指着場中一個小厮,他正端着一個托盤緩緩走到勝利者的身邊,對着看臺上的看客搞搞舉起一把掀開了上面的紅布。
托盤上一顆金色的小花生,要不是張倫和雲方是不是人,憑借肉眼還真是很難看清那小的可憐的東西居然是最後的彩頭。
張倫見到那東西的當下,立馬發出一聲驚呼:“金花生?”
“金花生!”
張倫側目,“小方方知道金花生?”
雲方笑道:“黃金做的花生,你以為我眼神還不如你?”
“奧,這樣啊,是是是,黃金做的花生。小方方想要嗎?我給你買過來。”
雲方起身,皺眉問道:“不要。熱鬧也看完了,彩頭也看到了,走?找出口?”
張倫點頭,招呼小厮過來吩咐了幾句,“我先去那邊放放水,茶水喝多了。小方方你等我一下。這地方的出口我知道在哪裏,好走。”
雲方難得的沒有揶揄,乖乖坐在原地等候。
待張倫走遠了,雲方學着張倫的樣子招呼來身後的另一個小厮,問:“你們這裏的彩頭,若是看上了,有什麽方法拿到嗎?”
小厮想了想,小聲回道:“那要看客人您能付出什麽?”
“比如?”
小厮看了看雲方身邊的元寶還有雲方身上的穿着打扮,回道:“你可以去後臺問問老板,看看他需要什麽。”
雲方看了一眼張倫走時的方向,起身催促,“那還等什麽,帶路。”
跟着小厮走過一段曲折的長廊,又過了迷宮一樣的小院子,雲方的耐心快要耗費的差不多了,他背在身後的手已經微微蜷起,準備直接趁着沒人注意把這個小厮劈了算了。
一擡眼,小厮所謂的主人的房間門打開了。
正拿着手帕擦手的張倫一臉如沐春風的從房間裏走出來。
兩人看到對方的第一眼,都覺得自己的小辮子好像被對方抓住了,一時間有一絲絲的尴尬。
雲方笑,張倫也笑。
雲方問:“小厮說這兒是老板的房間,你是老板?”
張倫反問:“你不在原地等我特意尾随過來?這麽擔心我的安危?”
雲方伸手,“拿出來。”
張倫看了看手上的帕子,不确定的遞過去,“要帕子做什麽?擦手嗎?”
雲方冷笑道:“金花生,拿出來。”
張倫微眯了雙眼,上下打量了一番雲方。
怎麽覺得兩人彼此坦白了不是人後,雲方變得有些……恃寵而驕?
對,恃寵而驕。這小子居然這麽光明正大的問我要東西了?乖乖,這是把我當自己人了,好好好,別說金花生了,就是銀的,鐵的木頭的,只要他想要,我也給他搞過來。
張倫獻寶一樣的把還沒捂熱乎的金花生交給雲方,谄媚道:“小方方,這是人家花大價錢買來的,你要好好戴在身上啊。這是我的心意。”
雲方把玩着到手的花生,冷笑道:“鬼地方裏買的鬼東西,你告訴我是你的心意?張公子,你的鬼心意還真是熱烈奔放。”
“小方方,我們先出去,先出去。繼續找原卵巢穴。”
雲方看了一眼張倫的臉色,點頭,“出去再和你算賬。”
這個地方張倫熟,不需要小厮領路,他就能清楚的記得哪裏需要拐彎,哪裏需要直行。
幾乎是沒費多少時間,兩人已經重新回到了門口。
身後的場子裏重新換了一批人和獸,看臺上的看客重新換了一批新的賭徒,他們興奮的大聲吼叫,給他們的押寶對象加油助威。
張倫站在門口扭頭回望,“他們居然連這個夢境都能重演,厲害。”
雲方:“什麽?”
張倫擺手,“沒什麽,我們走吧。”
大門重重的關了起來,将所有的嘶吼隔絕在了身後。
兩個人重新回到了讓人眼花缭亂的骨林中。
雲方挑眉,“接下來呢?怎麽找原卵巢穴,你不要說不知道,我不信。”
“呵呵呵,小方方,你這麽說我都不知道要怎麽接下去啊”
“張公子,一個謊言說出口,你就要接着編一百個謊言等着給我解釋。如果沒編好,那不如說個實話來的痛快。”
張倫一拍大腿,“小方方說的沒錯,用謊言解釋謊言,得到的只會是更多的謊言。小方方說的好有道理。我也不和你裝了,我們找個寬敞的地方,把他的原神放出來,狠狠的踐踏,他的蠱蟲為了保護他自然會自己出來。我們守株待兔,一舉拿下。”
雲方心有疑惑,卻也沒有多問,只淡淡道:“帶路。”
張倫張了張嘴,笑道:“小方方你是不是生氣了?”
雲方邊走邊問:“何出此言。”
張倫瞅了一眼雲方手裏的棍子,“你拿棍子的手有些抖,你沒發現嗎?”
張倫笑道:“我其實一直想問,小方方,你這棍子是哪裏來的?看着…好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