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好香啊 開飯了,快快到我肚子裏來吧……
第16章 好香啊 開飯了,快快到我肚子裏來吧……
第16章 好香啊 開飯了,快快到我肚子裏來吧……
小姑娘:“我…我還是…”
張倫:“你還是另找地方吧,我這色|心一起來,可是男女通吃的。你看我現在不正忙着嗎?”說着,張倫故意往雲方身上蹭了蹭,小爪子往雲方的胸前摸去,被雲方一把打掉,剛想反抗,張倫眨眨眼,示意他口下留情,便沒了下文。
小姑娘許是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當着別人面兒就動手動腳的,一時間憋得小臉通紅,進退兩難。
“怎麽?非要進來看?”張倫調笑道。
小姑娘哼了一聲,跺跺腳跑開了。
“都走遠了,把你的爪子從衣服裏面拿出來。”雲方嘴上說着,卻也沒有別的動作,因為他感覺到這屋子外面,還有些別的東西。
張倫:“小方方,我累了,睡一覺?”
雲方:“自己滾一邊睡去。”
張倫:“來,一起啊。”
雲方:“閉嘴。”
雲方将篝火撥弄的沒有明火,只有餘溫,又檢查了一下周圍的圍堵,将房子裏唯一的大門略微關了關,率先躺在了那唯一的床板上,背對着張倫道:“這床板可承受不了兩個人,那邊稻草堆就留給你了。”
張倫苦笑道:“唉,小方方你太狠心了。”
雲方嫌張倫啰嗦,索性起身把竹竿子搬到了床板旁邊,這竹竿子上還挂着張倫的衣裳,現在就像是兩個人之間的屏障,徹底将張倫的唠叨阻隔在了另一邊。
張倫躺在稻草堆裏輾轉反側,嘟嘟囔囔了許久,才漸漸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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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子的另一邊,雲方的呼吸聲也漸漸趨于平緩。
張倫小聲問:“小方方?你睡了嗎?”
雲方沒有反應,看來是睡着了。
張倫蹑手蹑腳的從稻草堆裏把自己摘出來,小心的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起身出了這不大的屋子。
張倫出門後沒有猶豫,跟着自己的感覺直接去了房子後面的一個小泥窪。
張倫沒有撐傘,但是因為自己用着術法,身上罩了一個透明的光環,雨水落到他身上都紛紛避之不及。
張倫站在泥窪前面張望了一會兒,拍拍手,道:“剛才那撩人的勁兒呢?我都出來讓你勾了,你躲裏面做什麽?不敢了?”
泥窪裏沒有別的動靜,只不過冒了兩個偌大的泡泡。
張倫見狀,腳尖輕輕踩破其中一個泡泡,道:“要麽自己滾出來,要麽我把這裏給你抹平。”
“別別別別,我出來還不行嗎?”泥窪裏出來一個人形的模樣,爬上來一個可可愛愛的小姑娘。
小姑娘拍了拍粉裙上的泥水,捋了捋額前的頭發,嬌嗔道:“我都躲開了你還不放過我?”
“你知道我是誰?”張倫笑道。
“一開始不知道,現在知道了。”小姑娘噘着嘴回道,見張倫沒有多少殺意,邁着小碎步移到張倫身邊:“好香啊,真的好香啊,好想吃一口。”
“來,你吃一口試試?”
小姑娘立馬退避三舍,“我胡說着玩兒的,您的肉我可不敢吃,不敢吃不敢吃,打死也不敢吃。您叫我出來做什麽?”
張倫:“這裏是沐風山?”
小姑娘:“是啊,沐風山。”
張倫:“你是什麽?”
小姑娘:“我是小藕精,才成型不久。”
張倫:“你是怎麽找到我們的?”
小姑娘:“聞味道啊,您身上的味道特別的香,我從出生就沒聞到過這麽香的味道。我猜一定是個香甜可口的瓜,沒想到是您。”
張倫:“我身上的味道?我已經給自己封印的差不多了,你居然能聞出來我的味道?”
小姑娘使勁犟了犟鼻子道:“很香啊。您确實封印您的能力,要不然我也不會沒有第一時間發覺是您。我只知道是個很香很香的瓜。”
張倫對着小姑娘一指,躲避自己的雨水瞬間撲向對面的小姑娘。
小姑娘被這迎面而來的水流沖的差點再給栽倒後面的泥窪裏,好不容易站穩了,摸了一把臉上的水漬,道:“您…您想幹什麽?想要淹死我嗎?我可是藕精,不怕水的。”
張倫抱着兩臂看熱鬧道:“單純的看你太髒了,想給你沖洗沖洗。”
小姑娘原本整理劉海的手頓在了半道兒,她張了張嘴,嘆息道:“唉,您願意取笑就取笑吧,誰讓我不成氣候呢?”
“你可知道這裏有一棵樟樹王?”張倫問。
小藕精想了想,托腮道:“嗯,聽說過,不過離我這很遠。”
“哪個方向,指一指。”
小藕精仰頭在周圍看了一圈,指着地上的一朵小紅花道:“您看到那邊的紅花了嗎?越靠近樟樹王的方向,小花越多,開的也越大。您沿着這個指引走,準沒錯。”
張倫看着那些不起眼的小紅花,略微有些頭疼。
“這林子裏,像你這種……多嗎?”
小藕精挺胸擡頭道:“不多不多,非常少。”
張倫剛想松口氣,小藕精補充道:“它們都比我兇狠多了。”
……
張倫擺擺手,“你先回你的泥窪待着吧。我知道了。”
小藕精得令準備重新跳回泥坑。
她提了裙子,撸了袖子,正要一躍而下,突然轉頭,不死心的問道:“真的不能讓我嘗一口嗎?您真的好香啊!”
“滾!”張倫擡腳,小藕精瞬間被踹的沒了蹤影。
打聽完自己想知道的,張倫準備給小房子做個結界再回去休息。
才走到門口,聞到一股子難聞的氣味。
張倫心中一緊,這味道不像是自己同類。
腳下緊走慢走,走到門口卻看到,兩個輕衣薄衫的姑娘站在雲方的身後互相嘀咕,床板上的雲方依舊是巋然不動,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姐姐,這人臉生的這麽好看,只是吃了他會不會太可惜了?”
“怎麽?你還想怎樣?缺男人了?洞裏的那幾個不夠你折騰的?”
“洞裏的是不少,哪一個也不上這個好看啊!而且姐姐你聞一聞,他真的好香啊。”
姑娘白皙的胳膊伸向雲方的後背。
張倫背在身後的手忍不住召喚了一條繩索,想要先把這兩個東西捆了再說。
卻見那兩個姑娘剛剛俯身下去,就被狠狠的彈了出去,兩個姑娘重重的撞到了門板上。
雲方也跟着醒了過來。
他茫然的看着門口的三個人。
衣着清涼的兩個女人,一個手拿繩索呆在門口的張倫,他們三個正在大眼瞪小眼,互相想從彼此的眼中探究對方的身份。
雲方:“你幹什麽去了?為什麽會有兩個女人?”
張倫:“你們是誰?為什麽來勾引我的男人?”
姑娘們被這兩人一唱一和弄的有些模糊,從地上互相攙扶着起身,才漸漸反應過來。
剛才床上那人背後有什麽東西把自己彈出來了?
青色衣衫的姑娘扭着腰靠在門板上,半抽泣道:“小女子只不過想要在這裏借宿一晚,公子不願意也用不到動手,把人家都弄疼了。”
藍色衣衫的姑娘也立馬上演了一出柔弱不能自理的表演,靠在青衫姑娘旁邊嬌羞道:“這位公子拿着繩子,莫不是想對我們做些什麽?”
雲方:“你拿繩子做什麽?哪裏來的繩子?”
張倫:“出去方便的時候撿來的。你看,這不就用上了?”
張倫說着就把繩索往兩個姑娘脖子上套。
青衫姑娘見狀尖叫着跑向雲方,輕輕一跳準備跳到雲方身上。
張倫心裏默念,你要是敢跳上去我今天扒了你的皮熬湯。
估計雲方也是這麽想的,他适時的抽出了旁邊的一根竹筒,頂在青衫姑娘的面前,冷聲道:“授受不親。”
“哎呀,公子,人家冷,想找你溫暖溫暖。”
張倫套來套去誰也套不上,負氣走到篝火堆旁邊,撿起一根将滅未滅的木炭,一步一步走到青衫姑娘旁邊,在她臉邊來回比量:“來,我給你烤一烤,說吧,想要幾分熟?”
藍衫子姑娘見實在是演不下去了,索性撕下了身上的人皮,用自己龐大的身軀堵在了門口。
和剛才的聲音完全不同,這次的聲音聽上去活脫脫就是一個年老體邁的老人的聲音。
“開飯了,快快到我肚子裏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