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家祖傳的……

第12章 ☆、前奏

金燦燦的陽光從落地窗灑進來，照亮了大廈的每一個角落。史蒂夫的臉清晰地映在托尼的眼中。美國隊長似乎總是這麽真誠，托尼想，就算是在那個時候……算了！他掐斷了自己的思緒，挑眉笑道：“別想用這個逃避房租，隊長。”

史蒂夫眨眨眼，“唔……畢竟我現在身無分文。”

托尼漫不經心地拿起畫本拍在史蒂夫胸上，給了他一個wink，“那多畫幾張畫吧，美國隊長的大作還是很有收藏價值的。”

“那可真是我的榮幸！”史蒂夫笑着說，“我回去收拾一下東西？”

“收拾了你還出的來？”托尼不在意的擺擺手，“需要什麽讓賈維斯給你準備，你懂的。”

史蒂夫當然懂，這又不是他第一次住進這裏了，“那我的房間……”還是原來那間嗎？

“賈維斯，帶隊長去房間。”

次日，波茨來看托尼的時候就看到一個不認識的金發美男坐在托尼的實驗室裏……畫畫？她皺起眉，走到門邊輸入了一串密碼。實驗室的門自動滑開，波茨走了進去。

史蒂夫比沉浸實驗的托尼更早發現了波茨的到來，率先站起來打招呼道：“您好，波茨女士。”

波茨上下打量着史蒂夫，不動聲色地問：“您好，請問您是？”金發、藍眼、以及……她的眼神在史蒂夫的胸口上停留了一秒，大胸，她發誓這個男人要是真的是托尼的床伴就把高跟鞋踹進頂頭上司的屁股。

史蒂夫看着波茨有些不善的眼神，“我……”

“小辣椒，你來了？”托尼終于在多出來的交談聲中，發現了波茨的到來，“有什麽事嗎？”

波茨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問：“這是誰，托尼？”

“哦！”托尼眨眨蜜糖色的大眼睛，認真地介紹道，“這是美國隊長！”

史蒂夫适時地伸出手，“史蒂夫·羅傑斯，很高興認識您。”

波茨嘴角一抽，深吸了口氣，勉強勾起嘴角，“佩普·波茨。” 她草草地伸出手跟史蒂夫握了一下，就轉而拉住了托尼的胳膊，不容置疑地說，“我們得談談。”

托尼被波茨拽到實驗室外，茫然地問：“有什麽一定要在外面談？”

“那個美國隊長是怎麽回事？！” 波茨看了留在實驗室裏的史蒂夫一眼，質問道，“美國隊長不是已經死了七十年了嗎？！”

“他沒有。”托尼解釋道，“你知道的吧，我爸一直在找美國隊長，他的猜測是對的，美國隊長沒死，只是被冰封了。”他打了個手勢，讓賈維斯把全息投影打在波茨面前，找出神盾局的資料給她看，“神盾又把他挖出來了。”

波茨不可置信地問：“他冰封了七十年，被挖出來之後……又活了？！”

“嚴格來講這并不叫又活了。”托尼聳聳肩，“因為他根本沒死過。”

“那他為什麽會在這裏？”波茨問，“我以為你不喜歡神盾局。”

“我當然不喜歡。”托尼無奈地說，“你就當是美國隊長對斯塔克的吸引力吧。”

他話音剛落，波茨就嘆了口氣，她在托尼身邊這麽多年，也知道一些托尼和霍華德的舊事，但是，“你允許他待在你的實驗室裏？”

“這屋子裏只有我們倆……你知道，”托尼煞有其事地說，“被凍了那麽多年，總有點後遺症，不喜歡一個人待着之類的。”

波茨眯起眼睛，一字一句地問：“所以，你允許他待在你的實驗室裏？”

“嗯哼！”托尼避重就輕地回答，“畢竟我是這麽的樂于助人……”

“托尼！”豐富的處理爛攤子的經驗告訴她 ，托尼越是回避的就越是大事，波茨疲憊地捏捏鼻梁，“托尼，你又想幹什麽？！”

托尼迅速地回答：“我沒有！”他頂着波茨懷疑的眼神，嘴唇微微動了動，終究還是回答，“我沒有。”

最終波茨還是什麽都沒問出來，就算她已經用高跟鞋威脅了托尼的蛋蛋。波茨離開後，托尼頹然的坐進沙發裏，腦海中回放着波茨臨走時臉上失望的表情，“賈維斯，你覺得我做錯了嗎？”

賈維斯回答：“根據以往經驗，波茨女士很快就會原諒您的，先生，不必擔心。”

“是啊……”托尼閉上雙眼，“小辣椒總會原諒我的。賈維斯，”他突然說，“你沒什麽想問的嗎？”

“您是Sir。”賈維斯鎮定自若地說，“我很确定這一點。”對于他來說，這就夠了。“Always for you，Sir.”

“那你呢？”托尼問坐到他身邊的史蒂夫，“你覺得我做錯了嗎，隊長？”

“……你只是想保護她。”史蒂夫說，“托尼，我們認為的對錯無關緊要，重要的是你已經決定這麽做了，不是嗎？”

托尼睜開眼睛，轉過頭看着他，“這可不像是美國隊長說的話。”

史蒂夫溫和地笑笑，“那你覺得我應該說什麽呢？”

“我不該隐瞞她？或者是，我們是為了拯救世界，但之後應該道歉之類的？”托尼随口列舉道，他好奇地看着史蒂夫，眼中帶着幾分戲谑和探究，“你真的是美國隊長本人嗎？奧創那會兒你可不是這個反應。”

“如假包換。”史蒂夫沉吟着回答，“我只是……這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我對于感情問題并不擅長。托尼，恐怕我的意見對你而言并不怎麽有用。何況，”他無奈地說，“這和奧創那會兒并不是一回事，我現在依然認為，如果你要做什麽影響世界的實驗時應該告訴我、我們一聲。”

托尼翻了個白眼，“那個實驗根本就沒完成……”

“你在剛開始的時候就應該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史蒂夫嚴肅地說，“托尼，沒有人能在戰争開始之前結束戰争。很多人都試過，他們都失敗了，無一例外。”

“那我們現在在做什麽呢，史蒂夫？”托尼問，“我們現在不就是想在戰争開始前結束戰争嗎？”

“你錯了。”史蒂夫回答，“我們只是要贏得戰争。”

三天後，神盾局終于發現了失蹤的美國隊長的蹤跡。弗瑞在神盾局局長室裏大發雷霆，“他怎麽會和斯塔克在一起？！”

“他們是在斯塔克大廈下的咖啡店裏遇到的。”寇森從手上的文件夾裏拿出一張A4紙放到弗瑞面前的辦公桌上，上面是打印出來的街邊攝像頭的截圖，圖上的兩個人正是便裝的美國隊長和鋼鐵俠。

“你想說什麽？”弗瑞看着圖片上正把畫冊展示給鋼鐵俠看的美國隊長，沒好氣地說，“你是要告訴我，他們兩個一見鐘情了？！”他煩躁地敲了敲桌子，“13號特工怎麽說？”

寇森報告道：“13號特工說，隊長當天只是例行出門閑逛，并沒有什麽問題。”

“所以問題還是在斯塔克身上？”弗瑞皺起眉，斯塔克絕對是他遇到的最難纏的人之一。

寇森點點頭，“我檢查了數據庫，在這之前，數據庫被斯塔克入侵過。”

“他知道美國隊長的事了。”弗瑞肯定地說。以斯塔克的好奇心，知道這件事之後想見見美國隊長本人一點都不奇怪。奇怪的是，“隊長就這麽住進斯塔克大廈了？連行禮都沒帶？”

“其實……”寇森說，“我檢查了隊長的屋子，裏面除了衣服就只有一些資料，證件都不在了。”但在寇森看來，這并不能證明隊長是有預謀的。畢竟，“隊長只有身份證，他一直都随身帶着的。”

弗瑞的額頭突突的疼，“他只見了斯塔克一面就搬進了斯塔克大廈！”是什麽讓美國隊長這麽信任斯塔克？超過信任把他救出來的神盾局！因為霍華德斯塔克的友誼？！要不是弗瑞很确定霍華德斯塔克愛的是斯塔克夫人，他都要懷疑美國隊長和霍華德斯塔克有一腿的傳言是真的了！“去聯系斯塔克！”弗瑞對寇森道，“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麽？！”

寇森的電話打進來的時候，托尼和史蒂夫正準備吃飯。晚飯是史蒂夫做的，原因是賈維斯問史蒂夫要吃什麽外賣的時候，已經吃了三頓外賣的史蒂夫才發現原來複仇者入住之前，托尼都是靠吃外賣活着的。這怎麽行呢？反正現在他除了畫畫和鍛煉也沒什麽事幹，史蒂夫·第一次知道廚子是專門為複仇者們請的·剛見過霍華德對托尼飽含歉意·羅傑斯撸起袖子就進了廚房。然後就發現廚房跟新的一樣，冰箱裏只有飲料和零食。史蒂夫只能又去了一趟超市，一來一回，時間就有點耽誤了。等托尼揉着肚子過來覓食的時候，史蒂夫的菜正好出鍋。

多久沒和別人一起吃飯了？托尼看着史蒂夫把菜一樣樣裝盤，眨了眨濕漉漉的大眼睛，“今天吃什麽？”

“時間有點趕，我做了點意大利面。”史蒂夫一手一個盤子放在餐桌上，“将我用番茄做的基底，嘗嘗看！”

托尼的心情很好，好到接到寇森電話的時候，難得沒有胡攪蠻纏，而是找了個正經的借口把他給打發了。

史蒂夫看着托尼挂斷電話，若有所思地問：“如果我們把神盾有內奸的事告訴弗瑞……”

“不說他會不會信，萬一打草驚蛇更麻煩，而且我們也沒這麽多時間。”托尼反問，“你能在一個月之內肅清神盾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