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為什麽要吃藥?
第1卷 第25章 為什麽要吃藥?
一旁的舒沅毫無知覺,看着窗外呼嘯而過的街景,心裏想着今天的天氣真不錯啊。
渾然不知身旁的惡魔早就用視線調戲自己無數遍,內心也早翻來覆去的想把她吞掉了。
婚禮是在游輪上舉辦的,因為女方是個小有名氣的女星,擔心會被媒體洩露,所以直接租了整個游艇。
傍晚婚禮正式開始,晚上是煙花盛宴,第二天一早游輪停靠,場面甚是浩蕩。
姜家有錢,四層的大型豪華游輪,甲板及內裏裝扮基調藍色海洋為主,夢幻如童話故事,甲板上擺滿香槟和玫瑰,看的人心生向往。
舒沅不禁想,如果有場這麽豪華的婚禮,倒也可以期待一下。
到了游輪上喬薇就撒歡似的跑開了,她知道婚禮現場會有明星過來,所以才求着賀忍奚一起來。
原本商量好陪着舒沅一起的,看這樣子是早就抛到腦後了。
舒沅只能跟在賀忍奚身後進了大廳,一眼就看到正在接待賓客的姜之渺,落落大方,她看到兩人眼睛一亮,直接走了過來。
“忍奚阿沅,你們終于來了。”
舒沅唇角微揚淺笑:“姜老師,恭喜呀。”
“哈哈哈,謝謝阿沅,好幾天不見了,假期生活怎麽樣?”
“挺好的。”
“你在弄月兼職是不是?習慣嗎,你小叔叔沒欺負過你吧。”
前面還好,一說欺負舒沅就有些心虛,連忙答話:“沒有,小叔叔..很好。”
“那就好,後天我就去陪你了,”姜之渺又看向賀忍奚:“好幾天不見了,有沒有想我?沒背着我偷偷和別的姑娘約會吧?”
語氣輕快,雖然話很親密但舒沅聽不出撒嬌的意思,倒像是在開玩笑。
賀忍奚也答得正經:“沒有。”
“是嗎?賀少爺當真這麽聽話?”
賀忍奚揚唇,眼帶笑意的看向舒沅:“你問阿沅,她天天陪着我,最清楚不過。”
“好啊,”姜之渺就勢看舒沅阿沅,開玩笑似的說:“阿沅跟我說實話,他這幾天有沒有去找別的姑娘?”
一時間兩人都看向舒沅,姜之渺唇邊挂着淺淺微笑,也沒當真詢問,後者也在笑,只是總是有點耐人尋味,看的舒沅很心虛。
她盡量自然的說:“沒..沒有。”
“真的嗎,你可不能給他打掩護,要是有情況一定要告訴我。”
舒沅視線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輕咬了下唇瓣,耳根都有些發燙:“好,我會的。”
姜之渺笑意更盛:“你們是一家人,可不能聯合起來騙我。”
“不會的老師。”
賀忍奚不在意的松了松領帶,鏡片下細長的眸子裏帶了絲懶散的挑逗:“阿沅很誠實,她不會騙人。”
“是,往後有了女兒也得這樣,”姜之渺挽住賀忍奚的胳膊,若有若無的撒着嬌:“一定也要教的這麽懂事才是。”
賀忍奚應聲,視線從舒沅身上一寸寸刮過,極盡暧昧:“好,我很盼着那一天。”
盼着和她擁有自己的小女兒,長得一定要像她,又乖又漂亮。
舒沅側頭,生怕自己裝不下去,一時間心跳都有些快了。
姜之渺忙着招待賓客也沒時間多聊,給他們找了位置就又離開了。
時間尚早,婚禮上的人不多,偌大的桌子上只有舒沅和賀忍奚兩人,因為剛才的話她還沒有鎮定下來。
她不想再這樣下去,也不能。
姜老師那麽好,自己怎麽能再做出傷害她的事呢?
她應該和小叔叔在一起,兩個人恩恩愛愛,自己不能再妥協了,不能給他可乘之機。
舒沅心裏亂的厲害,想着小叔叔只是暫時性的被迷惑住,不能再錯下去了,決不能,事情要适可而止。
賀忍奚不知道她心裏早已天人交戰,伸手去摸她的大腿,表情還是如常的禁欲淡漠。
“阿沅,你要不要跟姜老師講一下,勾引我的小妖精是誰?”
舒沅腦子裏轟的一聲炸開了,那雙手在大腿處游離,一下又一下的揉捏着,她慌張的去推:“不行不行,絕不可以。”
“為什麽?”
“別開這種玩笑了好不好,別這樣了。”
她滿腦子都是在弄月時,小叔叔撫着她的腰入迷般的親吻着,姜老師不知道那小妖精就站在她面前,還笑盈盈的讓自己監督。
舒沅心虛的厲害,更不知道被發現時自己該怎麽解釋。
賀忍奚不肯,反而笑着看她:“我怎麽樣了?”
舒沅耳垂處已經染上緋紅,色如嬌豔欲滴的海棠花:“不能告訴姜老師,你也別碰我,會被看到。”
“你害怕的只是被看到嗎?”賀忍奚暗眸內分明含了絲挑逗和誘哄:“那找個房間親一下好不好?”
原本在耳垂處的紅暈跟着蔓延到脖頸,她整個人像是熟透了一般:“別開這種玩笑了。”
她拼命擋開亂動的手,據理力争:“你這樣和流氓有什麽區別?不能再這樣了。”
賀忍奚的胳膊被推開,他也不氣餒,反而擡手捏了捏她的後脖頸:“你又忘了我說過的話了。”
舒沅就像只被捏住後脖頸的貓一樣反抗不得了,感覺就連尾巴都是耷拉着的:“你...我們都有另一半,為什麽還要做這些事?”
她越說越委屈,覺得這幾天的日子太過可怕:“我很不喜歡,你哪裏有長輩的樣子。”
賀忍奚的手指依舊放在她後脖頸處,只是沒再亂動,他垂眸看着少女如蝶翅般輕顫的睫毛,順着立挺的鼻尖往下是紅潤飽滿的唇瓣。
裏面的香甜只有他自己體驗過。
賀忍奚禁不住的感嘆,她真是漂亮又勾人啊。
比兩年前又多了些靈動風情,果然是長大了。
舒沅兀自說着:“你別動手動腳的了,再這樣下去我只能...只能”
“怎樣?”
她能怎樣呢?告訴父母,不可行,畢竟是她先逾矩。
跟賀老爺子告狀?更不行了,人家才是一家人。
告訴姜老師讓她管教?算了,那簡直是不打自招。
思來想去發現自己只能就這麽受着,舒沅心裏慌得厲害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賀忍奚尾調上揚:“說啊。”
舒沅勉強鎮定下來:“的确是我不好,喝醉了先打擾到您,可是我們但是并沒有...”
對,因為太疼并沒有...
“可你身上沾滿了我的東西,從裏到外,”聲音緩緩蕩至耳畔,如早春溪澗,清潤動聽:“不然你為什麽要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