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學會撒謊了?
第20章 學會撒謊了?
宣亦麒的自信并非空穴來風,實力才是一切話語權的基石。
自從意外穿越并奪舍了這個雄蟲的身體後,他便開始默默修煉,利用自己對道法的深刻理解,逐漸在體內構築起一個全新的力量體系。
雖然他現在還無法完全發揮出前世的實力,但足以應對大多數突發的情況。
“凱文斯雖然年輕,但他的潛力巨大,而且他對我的忠誠無可挑剔。”宣亦麒的目光中透露出對凱文斯的信任與期待,“我會傾盡所能幫助他成長,将他打造為最完美的伴侶。”
“你可真變态。”林子越吐槽道。
“起碼不會犯蠢。”
“·····”
事實證明,不能有黑歷史,尤其是真的很黑的黑歷史。
不然會被從上輩子嘲笑到下輩子。
林子越無奈地笑了笑,他知道宣亦麒的脾氣,也就沒有再堅持。
主要是他也是真心虛。
兩人繼續聊着,氣氛逐漸變得輕松起來。
就在這時,包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身着華麗服飾的雌蟲走了進來。
他看到宣亦麒和林子越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随即恭敬地行禮:“聖子大人,宣亦麒閣下,打擾了。”
這位雌蟲的到來打斷了二蟲的對話,他走近後,低聲在林子越耳邊說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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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越的神色逐漸變得凝重,他點了點頭,示意雌蟲稍候。
“哥,有點事情需要我去處理一下,你在這裏稍等片刻,我很快回來。”林子越看向宣亦麒,在這裏他直接改了稱呼。
宣亦麒微微一笑,表示理解:“嗯,我一會兒去找我家雌君,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林子越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宣亦麒則繼續坐在包間內,目光在四周游移。
包間內原本就有些昏暗的燈光此刻更顯得迷離起來,那微弱的光線仿佛也被這寧靜而暧昧的氣氛所感染,輕輕地搖曳着,将整個空間都籠罩在了一層如夢似幻的薄紗之中。
空氣中彌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氣,不知是從哪裏散發出來的,它若有若無地撩撥着在場的蟲族。
在這片靜谧之中,偶爾會傳來輕微的呼吸聲和衣物摩擦的細微聲響,這些聲音雖然極其細微,但在此時卻顯得格外清晰,仿佛每一個音符都是這場暧昧氛圍的獨特伴奏。
宣亦麒注意到,有幾個亞雌侍者正偷偷打量着他,眼神中帶着幾分好奇與敬畏。
他輕笑一聲,舉起手中的紅酒杯,輕輕搖晃着。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宣亦麒閣下,真是巧啊,我們又見面了。”
宣亦麒轉過頭,只見哈維爾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臉上帶着幾分玩世不恭的笑容。
“哈維爾閣下,的确是巧。”宣亦麒淡淡回應,“這麽快嗎?”
只見哈維爾身邊已經換了亞雌。
對于這個觊觎自己伴侶的雄蟲,宣亦麒沒有一點好感。
“宣亦麒閣下似乎對我有所誤會。”哈維爾故作無辜地聳了聳肩,目光在宣亦麒手中的紅酒杯上停留了片刻,“我只是恰好路過,看到閣下在這裏,便過來打個招呼。”
宣亦麒輕笑一聲,語氣中帶着幾分不易察覺的諷刺:“哈維爾閣下真是客氣了,不過我與閣下似乎并不熟絡,這招呼打得有些多餘。”
哈維爾似乎并不在意宣亦麒的冷淡,他依舊保持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閣下此言差矣,我們同為雄蟲,理應多多交流才是。更何況,我對閣下可是充滿了好奇。”
“哦?好奇什麽?”宣亦麒微微挑眉,似乎對哈維爾的話産生了興趣。
“雄蟲保護協會每周的聚會,沒見你去過。”
“雄蟲保護協會?那種無聊的地方,我去做什麽。”宣亦麒不屑地輕笑一聲,眼神中流露出對那個組織的輕蔑。他端起紅酒杯,輕輕抿了一口,仿佛在品味着酒中的深意。
哈維爾似乎對宣亦麒的回答并不意外,他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宣亦麒:“聽聞閣下自從來到首都星,就鮮少參加雄蟲之間的社交活動,難道是對我們雄蟲的生活有什麽不滿嗎?”
宣亦麒放下酒杯,目光如刀,直視着哈維爾:“不滿?這倒是沒有,只是家中雌君讓我有些樂不思蜀。聽說哈維爾閣下在雄蟲保護協會任職,我這麽做是不可以嗎?”
“只是想提醒閣下,長期不去雄保會的聚會記得的交罰款。”
哈維爾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複了常态,他輕笑一聲,似乎想化解這突如其來的尴尬:“宣亦麒閣下真愛說笑,我只是關心一下新來的同族罷了。既然閣下已經有了心儀的雌君,那自然是好事。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一句,雌蟲雖好,可不要貪杯哦,畢竟,雄蟲之間的社交也是非常重要的。”
宣亦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着哈維爾:“哈維爾閣下,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在我看來,與其在雄蟲保護協會裏浪費時間,不如多陪陪我的雌君。至于社交,我有自己的方式,不需要你來操心。”
說完,宣亦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轉身準備離開。哈維爾見狀,眼中閃過一絲不甘,但他還是保持着風度,微微欠身行禮:“既然閣下如此堅決,那我就不多打擾了。希望以後有機會能與閣下深入交流。”
宣亦麒沒有回頭,只是輕輕擺了擺手,算是回應。他穿過蟲群,走出了包間,心中對哈維爾的警告不以為然。在他看來,這個所謂的雄蟲保護協會的聚會不過是一群無聊雄蟲的自娛自樂罷了,他根本沒有興趣加入。
至于這個哈維爾。如果他不知好歹,非要動點什麽歪腦筋,耍點什麽小花招,那可別他宣亦麒不客氣了。
“雄主。”凱文斯前來,顯然一直在樓下等着宣亦麒。
“怎麽沒去參加聚會?”宣亦麒走近一看,眯了眯眼:“臉上的傷是怎麽回事兒?”
凱文斯那張原本俊朗的臉龐此時卻顯得有些狼狽不堪,因為那道清晰可見、觸目驚心的巴掌印實在是太過紮眼了。
以軍雌強大的自愈能力來推測,這道巴掌印在最初的時候恐怕更為嚴重,也許當時就已經皮開肉綻、鮮血淋漓了。
凱文斯微微低下頭,不想讓宣亦麒看到自己臉上的傷痕,但無奈那印記太過明顯,根本無法遮掩。“雄主,我……我沒事,只是在來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
宣亦麒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起來,他顯然不相信凱文斯的這套說辭。“摔跤?什麽樣的跤能摔出這樣的傷?學會撒謊了?嗯?凱文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