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番外一篇[番外]
番外一篇
在宋輕的“指導”和謝郢魚那張堪比通行證的臉的加持下,和父母的正式第一次見面比她想象的要順利。
宋輕交了個男朋友并帶回了家的消息轟然傳開。
但話說有之前的謠言在,他們并不覺得意外,只是好奇能入宋輕眼的那男人是誰。
謝郢魚的存在宋輕沒有遮掩,所以大家幾乎都知道了宋輕男朋友是一個極度俊美的男人。
站人群裏和別人像是在兩個空間。
去過宋沉生日宴的人對謝郢魚的臉印象深刻,此時更是恍然,繼而心頭發酸發苦。
命也太好了!長了一張好臉好身材就傍上了宋家的小姐!!!
他命怎麽這麽好!
流言愈傳愈兇,甚至連當時的服務公司都受到了影響。來了很多高顏值帥哥積極報名當服務生,遠遠看過去,還以為這家公司在搞什麽陰暗勾當。
宋家開始放出謝郢魚當年救了宋輕的事,他們是天作之合等等,給當年的事畫了個句號。
英雄救美比不勞而獲傍大款的話題度低多了,圈內慢慢不讨論這件事了。
不過謝郢魚是當代版“灰姑娘”的話題依舊常說常新。
最受傷害的莫過于和謝郢魚合作過的珍珠商人了,畢竟他再也拿不到那麽好的貨了。
而宋輕每次聽到謝郢魚是“灰姑娘”的事就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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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密辛:宋氏降格迎美男,背後……】
三流小公衆號總能推送給宋輕很多驚喜,她手指控制不住地就點進了這個标題。
……原來是很客觀寫了她找到男朋友這事,并且還誇了誇他們的顏值很般配,但誇謝郢魚比較多。
宋輕失笑着退出去,身邊的沙發輕凹下去,是謝郢魚坐在了她身邊。
入了秋,天氣越來越涼,謝郢魚的體溫一直保持着偏低的狀态,就算在室內時也是,除了某些特殊時候。
肩上壓下來個沉甸甸的重量,是謝郢魚的腦袋。
他垂眸望向電子屏幕,宋輕和他的名字赫然在列。
宋輕微微側頭,臉側就被謝郢魚頭頂的細軟發絲刮擦了下,有點癢。
見謝郢魚不說話,宋輕“嗯?”了一聲,又問:“當事人沒有話想說嗎?”
她笑得溫婉,眉眼彎然,眼中細碎的光彩揉成一片粉色迷暈。
謝郢魚沒回答,他身體坐直。
宋輕看見謝郢魚身上穿的衣服,一呆。
這套衣服是上次那套服務生的衣服,不過細細看來有些細節不一樣,是兩套不同的衣服。比如那套衣服并沒有這麽合身,縫線駁領用料都比不上這一套。
黑白的服務生制服穿在謝郢魚身上,似乎還有一種淺淡的香氣。謝郢魚身高腿長,穿什麽都很合适,但這套禮服顯然是量身定做的。
謝郢魚寬闊的肩撐起了這套衣服,倒三角身材讓他的腰相比肩來說偏細,胸口處偏鼓起,大概是他的胸前肌肉,宋輕摸過,手感不錯。
但是……他的領結呢?
宋輕記得還有個領結。
也許是宋輕的視線太過熾熱卻沒有任何動作,謝郢魚都有些拿不準自己這個舉動是否正确了。
他牽過宋輕的手貼到自己胸前,歪了歪頭,緩緩開口:“你不喜歡我穿成這樣嗎?”
“我以為你會喜歡,畢竟當時你看了很久。”
他還以為宋輕會很喜歡,畢竟在宋家那天宋輕朝他跑過來時,第一次沒有先看他的臉。
乍然間,宋輕腦子裏糊成一團。
她本想矢口否認,但臉上攀升的溫度告訴她沒意義。
她只在心裏默默辯解:那是因為那套服務生的衣服是正裝,她第一次看到謝郢魚穿這種風格的衣服……好吧,她是很喜歡。
宋輕承認。
手底下是隔着幾層布料的勁實胸膛,宋輕眼睛閃了下,指尖輕輕點着他胸膛,轉移話題,問:“領結呢?”
任由宋輕的手作亂,謝郢魚起身,又半跪在她面前,一邊膝蓋磕在地上,大腿布料被繃緊,而腰處則被折出幾道硬挺的痕跡。
他有一只手背在腰後,另一只手緩緩攀上宋輕的腿,最後落到她大腿上,摩挲着。
對比宋輕細膩的肌膚來說,謝郢魚為了追求人類指紋明顯而捏造的指腹紋路就過于粗糙了。
一股奇異的感覺從腿上漫開。
宋輕才從外面回來不久,身上的衣服和腳上高跟都沒換,側開叉雪紡連衣裙觸感順滑,巧有餘韻地将她腰腿線條勾了出來。
還有腳上的尖頭高跟,跟很細。
宋輕暗自緊繃了身體,從鼻腔裏發出一聲:“嗯?”
當着她的面,謝郢魚拿出了一個東西,皮質的材料,銀色金屬的磁扣。
是個項圈。
謝郢魚把項圈交到宋輕手裏,話裏帶着一絲笑,說:“領結不見了,只能用這個了。”
末了,他仰頭看宋輕,眼裏星光奕奕,脖頸在宋輕面前展露大半,也露出弱勢的姿态,問:“可以嗎?”
這畫面只能用香豔二字來形容了,宋輕呼吸一滞,接下那項圈,“怎麽想到用……這個的?”
謝郢魚依舊保持着這姿勢,讓宋輕更好的動作。
他感受着宋輕将手伸了過來,繞到他頸後,接着來到他面前,她纖細靈活的手指正擺弄着那磁扣,表情認真。
皮質項圈因為拉力輕陷入他後頸,周邊盈滿了宋輕身上的香氣,她的發絲會拂過他的臉。
謝郢魚閉了閉眼,眼睫微顫,說:“當狗的時候,你手裏會帶着一個項圈,我想那應該是為我準備的,但你一直沒有動手……”
聽到第一句話宋輕就感到不妙了,她頭頂黑線,心想那是因為她以為那只狗只是狗,又擔心它是不是有主人才猶猶豫豫的……
想着,宋輕突然惡趣味起來。她彎着食指刮了下謝郢魚的喉結,随即磁扣“嗒”一下扣上。
順勢她勾住項圈,把謝郢魚拉近,她悄聲在謝郢魚耳畔問:“那小狗,今天穿這套衣服想幹些什麽呢?”
被迫與宋輕湊得極近,謝郢魚瞬間體溫迅速上升,他啞着聲音,說:“……我準備了一次特殊服務。”
“是什麽呢?”宋輕問。
謝郢魚胸膛起伏,呼吸加重,他與宋輕對視,雖然身處下位,但他一只手卻主動去扣住了宋輕的手并與其十指相扣,強勢地緊密貼合。
手被锢住,宋輕訝異看向他,發現謝郢魚的視線好像正往她身下看去。
一抹冰涼慢慢觸碰到宋輕的腳腕又緩緩上攀,宋輕對此再熟悉不過,她臉愈加紅了。
那抹冰涼纏繞在腿上,将腿擡起搭在謝郢魚肩上。
她也被迫後仰,腿上一陣一陣的吮吸讓她頭皮發麻,止不住地顫栗。
冰與火之間,有什麽東西被緩緩打開,暴露在空氣中……
空間變得逼仄,謝郢魚像動物一樣用臉去蹭側邊,表達喜愛。
他的臉有些涼,但吻下去時帶來點濕意,一路從邊緣到重心,再輕輕淺淺觸碰着邊緣,認真仔細。
他愈要靠近,宋輕便愈失神。
她另一只自由的手難耐地抓住了謝郢魚的頭發,迷蒙間,她聽見謝郢魚問:“我可以開始嗎?”
咬着牙,宋輕抓他頭發的手更用力,顫抖着說:“……下次不準問!”
氣息驟然噴灑,世界顫了顫,她聽見一聲悶啞輕笑:“……好。”
眼前的世界很快陷入混亂,宋輕無暇顧及。
她想去遏制住自發顫動的軀體卻不得其法,只有跟着感覺沉浮。
模糊的視線裏,她看到了那個被修好的獨角獸雕塑,似乎長出了翅膀,飛的忽高忽低,忽快忽慢……
她都覺得自己也在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