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第78章
時深在因為mod副作用的原因而不小心開啓工作摸魚路線或者滑向某種不可深究的深淵前,一股腦地将工作狂正直者心如止水等會專注于工作的mod開起來,讓時深專注在工作上。
游戲系統yyds。
時深現在覺得工作才是她的老婆。
慘遭抛棄的老婆悟:我要鬧了哦。
“阿深阿深,你知道孩子們去哪裏了嗎?”熱衷于和小崽子們争寵的五條悟後知後覺地發現有段時間沒有看見自己那群小崽子們了。
好像有點得意忘形了,但是當家裏最小的小孩子真的好爽。
因為時深被銀古限制不讓她見幼崽,時深就把他們全部散出去做任務了。
五條悟在校長辦公室裏的長沙發上翻了一個身。他可沒有摸魚,他完成了自己出門溜達一圈,告訴他們他還沒有死這個普大喜奔的好消息,路上看見了咒靈就随手祓除一下的日常任務。
只要出門踩一圈點,回來就能得到時深的膝枕,五條悟覺得很劃算。尤其是是出遠門的任務都被發給其他咒術師的手中,最強·曾經高層手裏好用的道具·五條悟摸魚摸得光明正大。
時深歪頭看了一眼求關注的五條悟,于是伸手從桌子上的文件堆上把特別劃出來一塊給孩子們當屬性刷分器的任務單抽出來給五條悟看。
五條悟看着密密麻麻用八號字體打印出來的任務單,有幾個還略有點眼熟,像是他以前拒絕過的單子。
打擾了。五條悟動作乖巧地把任務單子放回去,他也知道自己摸魚給其他人帶來了麻煩。怎麽了,他高強壓工作了十多年,摸一會兒魚怎麽了。
沒怎麽,她寵的。時深淡定地想。
東京咒術高專
醫務室旁邊專門開辟出來一座小樓當作夏油傑的療養院,普普通通的二層小平房,沒有符咒,沒有束縛。大大方方地讓夏油傑住下,似乎并不在意這位特級詛咒師會不會逃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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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你會永遠都不來看望我呢。”夏油傑坐在沙發上單手撐着臉,勾起嘴角打量着坐在另一邊的時翎,“畢竟你也親口說了永遠都不會原諒我這個爸爸。”夏油傑擡起手,苦惱地撐在腦袋上。
夏油傑的雙手雙腳之間像是犯人一樣,分別連接着一根銀色鎖鏈,不會影響到日常生活,但是會限制住咒力的流動。他試探過,夜蛾校長和家入硝子都看不見他身上的鐐铐。直覺告訴夏油傑,這對鐐铐和時蟲之子有關。
黑色的齊耳短發和紫色的貓眼,除了發色和眸色之外這個孩子幾乎和他沒有共同之處,夏油傑回想起時翎不情不願地喊了他一聲爸爸之後。夜蛾正道校長那天崩地裂的表情,以及那種誰也不要攔着他,他要親手把這個對朋友妻下手的混賬弟子給做了的恐怖眼神。
“動動你的腦子,或者你是在和我這個小孩子裝傻嗎?如果不是特殊要求,我是絕對不會和你碰面的,連擦肩而過那種程度的碰面我都不想有。”時翎像是一座冰雕的水晶像,堅硬冰冷且富含棱角。
夏油傑左看看右看看,怎麽也看不出來夜蛾校長所說的神似。夜蛾校長老人家人老年紀大了開始眼花了嗎?小姑娘長得像媽媽也正常。
“好,讓我們跳過寒暄,時翎小朋友。”夏油傑順着時翎的意思問她,找他有什麽事情,然後在那雙躍動着螢火的眸子裏揚起雙手,鎖鏈發出泠泠的聲響,順便滿足一下小朋友想要聽到有人求饒的心願。
“這條鎖鏈只有我們才能看得見嗎?是束縛嗎?分析結構的時候,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被夏油傑當作小孩子哄了的時翎氣得牙癢癢,這家夥究竟看得懂看不懂人眼色。她不想和他接觸,那你就乖乖當一個工具人偶爾回答她的問題不就是皆大歡喜嗎?她一點都不想知道你今天中午吃了什麽菜。
話題一和吃的東西扯到一起,連陰謀詭計都顯得家常而溫馨了許多。
“我讨厭吃素,不對,現在不是讨論這個的時候。”時翎叉腰,像是氣漲起來的小河豚,“我們要來收賬了。”
“別想逃我們的債務。”
時翎的眼神暗下來,像是一塊幽深的紫水晶。
“你的一條命都是我們的,到了該還賬的時候了。”別以為她不知道,如果他們不是加了鎖,夏油傑這個詛咒師頭子馬上就逃了。
“啊。”夏油傑微笑并不反駁,“按照原本的時間線,我确實是會死,欠你們一條命不假。”
夏油傑舉手示意自己手上的鎖鏈。
“但是把我綁住就實現不了我的價值,還不了賬,不如定下束縛,會方便許多。”
“不用。”時翎召喚出那只美得像是深海水母的咒靈,霓虹色的羽衣披在她的身上,模糊了她的面容。飄揚的發絲親昵的親吻稚子的臉龐。
“束縛是平等的雙方才能定下的,我最不需要的就是平等。”
霎時間,深海水母的觸手紮入夏油傑的胸膛,注入神經毒素。
夏油傑悶哼一聲,緩緩倒下,特制的鎖鏈仿佛活過來一般,自動從他的手腕腳踝處游走解開。在模糊不清的視野中,夏油傑聽見。
“就爸爸你以前說的那樣,臣服于我。”
此刻,在塊狀斑駁的色彩中時翎神似夏油傑。
“呼——”
銀古指間夾着皺巴巴的煙卷,一點點猩紅的星火慢慢燃燒着煙絲。在獨眼蟲師周身灰暗的色調中算是難得亮眼的顏色。
“真是快節奏的世界啊。”不,還有另一抹充滿了生氣的顏色,那只綠色眼睛。
銀古來到這個明顯比他那個世界更先進的世界,起初是好奇地觀察了許久,還沒有來得及被電子腐化的鄉下蟲師覺得自己像是滾下貨車的橘子,咕嚕咕嚕地滾到路邊,變成了時代被抛棄的角色。
啊,不小心和小孩子對上視線了,被當做是怪人了嗎?白發綠眼的孩子率先移開視線,不一會兒一個稍微大一點的孩子來到他身邊。
“一尼,這裏有個很奇怪的人,身上有詛咒師的殘穢。”時雨拉住時一的衣服下擺,面無表情的小臉裝作害怕地藏進時一的背後。
時一剛剛打完電話讓後勤部隊的人處理他們剛剛解決完的詛咒師。
作為時間術士有一點好處就是,在被時停的時間場內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務,而且對外界幾乎無影響。
因此時一和時雨兄弟兩人完成的任務量以驚人的速度沖向第一。
“不要怕。”時一摸摸時雨頭發長長了點的腦袋,心想自己會好好保護弟弟的。
時一因為想要保護弟弟所以要了分給時雨的任務單兄弟倆一起出任務,本想着年紀大了一點的時溯時回出現了,他應該多了兩個可以信任的兄長,結果沒想到——搞事得最厲害的人,也是兩個哥哥
時回:我純粹是被小烏鴉給拖下水的啊,真就只是個滿分工具人罷了。
時一: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終究還是他擔負起了家裏長子的責任,除了照顧越長大心理年齡越小的老父親五條悟之外,家裏還沒有長歪的弟弟妹妹是重點關照對象。如果可以,時一也想照顧在另外的時間線上的哥哥們。
未來好像對他們很不好的樣子。時一發出了心疼的聲音,一個瘦骨伶仃像是憔悴的寒鴉,一個,額……被喂得挺好的,時回折騰绫辻行人的時候也笑得很開心,好像不用很擔心的樣子。
時一貓貓看着家裏唯一的樂天派狗崽子·時回,眼中不由得産生了疑惑的情緒。看長相是他們家的孩子沒有錯,怎麽就這麽像喜歡在草地上狂奔的狗子呢?
可是,當時一發出邀請,邀請時回一起到家裏住。貓窩裏的狗崽子時回親親像是小天使一樣的時一貓貓的臉頰,堅定地拒絕了小貓崽,“不行哦,小一,绫辻需要我。”
貓貓去邀請烏鴉。
烏鴉笑着抱了抱貓貓,同樣拒絕了小貓咪的邀請。
小貓咪很想幫助一直孤孤單單的烏鴉
然而,時溯心裏藏着有許多小秘密,還是不能告訴其他人的那種小秘密。因此他拒絕了小時一的邀請。
“小一是個好孩子呢,但是大哥哥我已經不是好孩子了。”時溯捏着左眼上的單片眼鏡,聽見時一問他,有什麽地方是他能夠幫上忙的時候,小烏鴉驚訝地笑出聲。
“小一還小啦,我只是到了大孩子們都要煩惱的時候,這些煩惱都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時溯輕輕戳了戳小時一的臉頰,柔和下了聲音,“所以——沒關系的,小一不用管我。”
唉,一個兩個都是讓人擔心的笨蛋哥哥。
回想結束的時一略帶憂慮地摸着時雨的小腦袋瓜子,阿雨長大以後千萬不要變成兩個哥哥的樣子啊。
另外一邊距離不遠不近的銀古還沒有離開,他沒有看見兩個孩子監護人找來帶走兩個孩子,因此難免有些放心不下。這兄弟倆的家長是不是太不負責任了點。
說起來,這兩個孩子的長相是不是有點眼熟。再等等,白發,綠眼,這個配色……啊,破案了,我是他們兩個的家長。再加上之一這兩個字,銀古想。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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