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第八十三杯茶
第83章 第八十三杯茶
提姆早就做好被拒絕, 又被罵變态的準備,但看到芙蕾雅的眼神。
他便知道他成功了。
她臉頰染上紅霞,扭捏問道:“做什麽都可以嗎?”
芙蕾雅說完之後手抖了抖, 鑰匙滾落在地。
提姆的目光并沒有被墜地的金屬吸引走, 他凝視着久違的天空藍, 看着眼眸之中倒映出的身影。
好吧,這确實有點變态。
但只要能夠讓她再一次注視自己,他沒什麽做不到的。
何況, 他也不能說不享受現在的旖旎氣氛。
他知道芙蕾雅沒什麽不良的小癖好,無論她要做什麽, 于他而言, 說不定都是‘獎勵’呢。
她腦海之中依舊回蕩着,芭芭拉說的話。
這段時間的相處,她的怒氣早就消失殆盡。
并且,她發現她好像也有點享受,提姆兩個身份帶來的差別。
等等, 她怎麽也變得這麽離譜, 一定是被提姆帶壞了。
她埋怨地看着提姆問道:“不回答是反悔了?”
提姆搖搖頭, 更加自然地躺在床上,笑着說道:“不反悔。”
她垂下長長地睫毛,緊抿着嘴唇,艱難地裝出一副不快樂的表情。
絕對不能讓他覺得, 她樂在其中。
她擡着下巴,居高臨下說道:“那我就勉強玩一下。”
提姆面上笑意更甚,但他又強忍着不笑出聲, 溫和說道:“好。”
今天她的前男友穿着定制的白色襯衫,胸前的扣子故意打開, 露出若影若現的漂亮鎖骨,與形狀好看的胸肌上部。
他黑色的中分短發并不淩亂,看出來是精心打理過的,劉海過長的部位,因為他微微低頭的動作,前端輕輕觸碰到他漂亮的眼睛。
一下,一下。
他笑着的時候,會露出潔白的牙齒,從前她覺得他溫柔的要命,如今溫柔之中,透露出猜不透的壞心眼,更讓她覺得難以抗拒。
她借着月光看向他英俊的臉頰,只覺得心跳愈發地快。
他真好看。
她确實無法離開他,因為她現在就連別開目光都做不到。
“芙蕾雅。”他可憐巴巴說道,“來吧,對我用魔法吧。”
“我還以為你不喜歡魔法呢。”她說道。
最糟糕的是,他微微擡手,便能露出漂亮腕部被鐐铐捆住的部位,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微微曲起,她完全記得他用手指對她做過什麽。
她又想起夢中被鎖住的自己,只覺得他這副模樣比她還要更加——讓人心動。
“我不會介意任何,你對我用的魔法。”
“我要把你變成一個傻子。”
“我現在已經是了。”他輕輕笑着。
他微微擡腿勾着她的小腿一彎,讓她整個人坐到他的腰腹之上。
“現在即便沒有魔法,沒有你的允許,我也是逃不掉的。”
完蛋。
她雙手按在他的胸前,明明是她身處上位,想的卻是——他會怎麽對待她。
即便如此,芙蕾雅也沒有起身的意思,她夾緊雙腿,紅着臉嘟囔道:“我才不相信你沒有辦法解開。”
他見她沒有反抗的意思,便知道自己成功了第一步。
感謝芭芭拉。
別誤會,他可沒有拜托芭芭拉替他說好聽話,她甚至還教訓過他,并表示‘絕不會站在他這邊’。
他會知道——只是因為,他在她手機裏放着的竊聽器,至今還沒有被取掉。
他挪動着身子,開始‘得寸進尺’,他擡起上身,讓他更夠更清楚欣賞,她幾乎看不見毛孔的漂亮臉蛋。
他的呼吸成功落到她臉頰之上。
他舉着雙手,委屈道:“我承認我可以,但是芙蕾雅,你為什麽篤定我想要逃跑呢?我就喜歡待在你身邊,直到世界盡頭。”
“不去韋恩集團工作了嗎?”她哼哼道。
他眨眨眼睛笑着說道:“不去夜巡也沒事。”
他早就拜托了康納頂班,只要哥譚不出大事,他至多能消失三天。
“這算色i誘嗎。”芙蕾雅小聲嘟囔道。
房間之中安靜的要命,即便她刻意壓低聲音,他也聽得一清二楚,他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如果管用的話,我不介意天天以色侍人。”
芙蕾雅突然問道:“所以,新聞上說的,羅賓以前穿綠色小短褲,是為了色i誘犯人,這是真的?”
提姆嘴角一抽,無奈道:“假的。”
芙蕾雅哼哼道:“我就知道,迪克和傑森人都很好,只有你這麽——陰險。”
“芙蕾雅。”他忍不住笑道,“只有你會覺得他們人好。”
他坐起身子,将下巴擱在他的肩頭,金色長發順着她的脊背,落在他的大腿之上。
“我不管。”她哼哼道,“你是全哥譚最壞的超級英雄。”
“好吧,誰叫我的格鬥術不如他們。”他無奈道,側過臉用額頭蹭着她的臉頰。
她雙手摟着他的脖子,用額頭抵着他的額頭,改口道:“但是你的腦子很厲害。”
“但我可不會魔法。”
“你會。”
“推理魔法?”
“不,色i誘魔法。”
提姆又往近在咫尺的臉上吹了口氣:“所以,魔法生效了嗎?”
芙蕾雅紅着臉說道:“先說好,我不會和你複合的。”
提姆委屈道:“所以你打算玩完就扔掉嗎?”
“不,這是我被你的魔法引誘之後,做出的失去理智的行動。”芙蕾雅理直氣壯說道,“才,才不算玩完就扔掉呢!”
提姆嘆氣道:“好,都是我的錯。”
“當然是你的錯啦。”
他笑道:“所以,你到底打算怎麽對我。”
她紅着臉,将提姆按在床鋪之上,看着他陷進被子之中的身子。
“閉嘴。”
她又變得緊張,提姆倒是十分放松。
他雙手舉過頭頂,放松道:“嗯都聽殿下您的。”
“不要叫我殿下。”
“好的公主。”
她生氣道:“不許玩這種奇怪的play。”
“你也可以叫我紅羅賓。”他無辜說道。
“你就是紅羅賓啊。”她話一出口,又有了新的想法,她打了個響指,手中變出紅羅賓的面具。
她将面具蓋住他沾染上錯愕的雙眼,而後又覺得不夠似的,将他身上的剪裁得體的襯衫西褲,變做紅羅賓制服的模樣。
“好,因為提姆是個渣男,所以我和他分手了,我決定找紅羅賓——”
“戀愛?”
“不,一夜情。”
該死,這比他想象中還要刺激。
提姆愈發覺得,這就是個獎勵。
芙蕾雅膝蓋跪在他腰腹兩側,雙手輕輕捧着他的臉,一個吻落到他沒有被面具包裹的鼻尖,她伸出牙齒小心翼翼啃咬着。
他有些慶幸,自己最開始遇見她的時候,戴得不是那個包着腦袋,像是土匪的面具。
要不然,她的手也沒法抱着她的頭,把溫度穿過頭頂黑發,傳遞到他的大腦之中。
“不許動。”
芙蕾雅用膝蓋壓住他的大腿,不滿道。
他聽話地又把腿放平,鎖鏈與床腳摩擦發出的窸窣聲響,更是別有一番味道。
芙蕾雅從沒在這個角度,好好看過提姆的臉,她也沒能這樣好好觀察過紅羅賓。
明明是一模一樣的下巴。
她的指尖撫摸着他的下巴,嘟囔道:“我怎麽會沒發現呢。”
她的手指又落在他的胸肌之上,她吞吞口水,倒是有點不敢下手。
他擡起身子,将她的手掌與他的胸肌貼合,笑道:“不止是下巴,這裏——”
她瞪着他,手掌用力将他按回棉被之中,說道:“都說了不許動。”
“好。”他乖巧道。
她紅着臉掙紮片刻之後,隔着制服捏了兩下,非要說地話,現在肌肉地手感與穿着襯衫時候,或者不穿衣服時候,确實大有不同。
她覺得,她回頭還能寫一篇稿子。
《論,當紅羅賓穿不同地衣服,肌肉手感有何不同》
芙蕾雅覺得自己有點變态,但想到她變态的對象是罪大惡極的提姆,她又覺得感到無比興奮。
她試圖想要并攏腿,但卻更加緊密貼着他的腹肌。
她的手指向下,摸着他十分結實,但比起其他超級英雄,更為纖細的腰部,她俯下身,雙腿微微分開,雙手繞道他的身後,剛好能夠完全環住。
提姆開始覺得有些不妙,但芙蕾雅對危險渾然未覺。
她不緊不慢被提姆的魔法誘惑着,自以為是的品嘗着,全然忘了施法者最後總會反客為主。
她隔着制服将吻從腹肌一路向上,最後落到他在面具襯托之下,更為高挺的鼻梁,她又好奇地用舌頭舔着牙印。
然後又像是好奇地探索者一樣,對着他緊緊抿着的嘴唇,上下其手。
“提姆的嘴唇也很軟。”
她先是用手,再是将自己的唇瓣按了下去。
在他伸出舌頭的時候,她毫不客氣咬了下去,不滿道:“都說了不許動。”
“........好。”提姆幹脆閉上眼睛。
他把這稱之為甜蜜的折磨,但是沒關系,他會找到機會反客為主的。
芙蕾雅好奇地用手拉扯着他的腰帶,手指又從胸前,到肩膀,再去往背後,又從腰腹位置,回到胸前。
他想要擡手,但雙手被鎖住,開口的時候聲音已經沙啞的不像話:“開關在這裏。”
“不用你教。”
她拍開他的手,哼哼道:“提姆出爾反爾,所以你有新的懲罰了。”
他問道:“是什麽?”
她嘿嘿笑着,打了個響指,将他兩只手的鎖鏈,舉起懸在半空之中,雙腳被她的膝蓋分開,而她自以為安全的坐在空隙之中。
很好,提姆想着。
他倒不覺得絕望,他十分清楚,現在所有的忍耐,都代表着之後——他可以為所欲為的程度。
讓她玩吧。
他也早就肖想過,她用她那柔軟無骨的手掌,剝掉紅羅賓的制服到底是什麽感覺。
最後,她收回按在他面具之上的手指,語氣之中帶着一絲他根本無法察覺不到的興奮。
“我,我一點也不好奇紅羅賓的真實身份。”
她紅着臉視線繼續向下,又吞咽了一口口水,手掌倒是不知道該往哪裏放了,喃喃道:“現在簡直就像是本子裏的情景。”
嗯,确實一模一樣,她松松垮垮的浴袍早就挂在腰上,渾身上下泛着漂亮的粉紅色。
現在他知道她也看了那個本子。
關于——紅羅賓提姆和她,三個人的故事。
好吧,她以後再說生氣的時候,他也可以懷疑一下,她當時到底,有沒有與他一樣,同樣感受到那種樂在其中。
她的手掌玩‘膩’腹肌之後,最後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他血液集中的地方。
她扭動着腿,像是本子之中一樣發展着接下來的場景。
他是被黑化芙蕾雅吊住的紅羅賓。
他被‘玩弄’,被‘掌控’,被——
嗯,故事埋下各種各樣的伏筆,結局才告訴讀者,其實他才是那個獵人。
現在,他在等待着一個完美的時機。
她動作并不熟練,但她動作時候紅着臉說絕對不行的時候,倒是增添不少難以言喻的樂趣。
“提,紅羅賓,你快點。”她加快動作的同時,催促道。
他彎彎眉毛,只是笑着。
夜還很長呢。
他在她準備拿出紙巾,擦拭手掌的時候,終于找到機會,咔噠一聲,他腕部的手铐掉落在被子之上,沒有發出聲響,便陷入徹底的溫柔之中。
他膝蓋微微用力,便能夠輕易調轉兩人位置,她沒有動,而是躺在雲朵之中,雙手貼在他的胸前,紅着臉看向他。
他依舊沒有選擇摘掉面具,笑着問道:“我還以為你不會喜歡這個劇情呢。”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她別開臉哼哼道。
“芙蕾雅,你也學會說謊了啊。”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雙眸之中倒映出他的身影。
芙蕾雅臉色更紅。
他扯掉她挂在腰間的浴袍,手指撫摸着她腹部的傷口,說道:“你傷已經徹底好了。”
“是啊。”她擡起手按在他的腹部,呢喃道,“你的傷也好了。”
他們的傷都好的很徹底,這便意味着——沒人需要繼續忍耐。
“芙蕾雅,說謊的人要有懲罰,這可是你說的。”
“什麽懲罰。”
她根本無法隐藏雙眸之中期待的情緒。
讓他回想一下,最後的劇情是——
自以為是獵人的獵物,被反铐在床上連連求饒。
直到天光即白,他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