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再次見面!他蠱惑得像帶了鈎子
第54章 再次見面!他蠱惑得像帶了鈎子
溫時霧才不相信他是腳滑。
狡猾還差不多。
她輕哼着不予理會,理直氣壯地下達行車命令:“先送我去那家花店。”
“哪家花店?”溫時野問。
“就那家花店啊。”
“所以我問你哪家花店。”
“那家花店的名字就叫那家花店!”
“……”
溫時野緊抿着唇,下颌緊繃,再次陷入沉默。他将車從地下停車場開上來後,幹脆用車載導航搜了一下。
還真他媽有家花店叫那家花店。
溫時霧沒再搭理。
她連忙拿出手機看剛才沒來得及看的消息,果然看到那個克萊因藍的頭像。
溫時野用餘光睨過去。
就看見他妹嘴角壓不住笑,整個一副被男狐貍精勾了魂的模樣。
【Z.】:落地了?
溫時霧眼眸彎彎地看着手機,丢過去一個旋轉跳躍的可愛表情包。
【Z.】:路上注意安全,快到體育館了打我電話,我出來接你。
【溫時霧】:[表情包]
餘峥懶漫地挑唇輕笑了聲。
這時有工作人員過來找他:“餘老師,舞臺那邊找您,說想再合一下鋼琴和小提琴的音,就您前天才改的那段副旋律。”
餘峥擡着下颌嗯了聲。
他将手機鈴聲調到最大還打開震動,放進貼身口袋後才去了舞臺。
而溫時野也将車開到了花店。
他看着妹妹被花店老板遞過來的鮮花塞了滿懷,溫時霧小心翼翼地捧着,笑彎的眼眸又亮又布靈地閃,梨渦淺淺。
黃色海芋花。
上面像是噴了什麽油漆,黃通通又藍油油的,什麽奇怪的審美……
算了不重要。
這玩意兒花語什麽來着?
操,這麽冷門,鬼知道。
溫時野用指尖敲着方向盤,細數着這捧花束裏一共15朵海芋。
好歹不是什麽9朵、99朵的。
沒有愛情寓意。
送15朵倒是溫時霧平時的習慣。
老板問:“是你想要的效果吧?”
溫時霧不吝誇贊:“是的!老板好厲害,這花比我想象中還漂亮!”
溫時野:“……漂亮個屁。”
男狐貍精。
勾他妹妹的魂兒,還讓他妹送花。
嫑臉。
溫時霧抱着這捧花上了車,溫時野就幽幽地将視線收回來。
他冷哼道:“送給餘峥?”
溫時霧理所當然地反問:“不然送你?”
溫時野就要伸手:“那謝了,雖然醜得很特別,但我勉強也能接受。”
溫時霧抱着花就扭了身:“想得美,我特意讓老板找了我愛豆的應援色克萊因藍來噴漆,這麽漂亮的花你也配?”
溫時野淡嗤:“到底是誰發明了你這麽個沒良心的小玩意兒?要溫暖沒溫暖,漏風的時候是一點兒也不客氣,你擱家裏擺着充其量也就只能當個漂亮的小手辦。”
溫時霧輕哼:“你嫉妒,你這麽嫉妒你給我找個嫂子讓她送你呀。”
談及催婚話題,溫時野敗。
他閉上嘴不再說話。
接下來用不着再讓溫時霧指揮,他也知道要送這沒良心的小手辦去看她家那個男狐貍精愛豆的演唱會。
高調的黑色賓利停在路邊。
溫時野頗不放心:“結束後我來接你?”
“好呀。”溫時霧欣然同意,有白撿的司機她要是拒絕了才是傻呢。
倒是溫時野爽了。
行,看來那位男狐貍精段位還不夠,至少深夜不會把他妹給拐走。
“到時聯系。”溫時野擡擡下颌,“行李我就先給你拿回家了。”
溫時霧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她先将花暫時塞進溫時野懷裏,讓他幫忙抱一會兒,然後開始整理儀容。
重新戴上口罩帽子墨鏡,防曬衣的拉鏈再次拉到最頂端,然後蓋上防曬連帽,壓下帽檐,還直身探頭對着車內鏡檢查了下。
一切就緒。
溫時霧奪走哥哥懷裏的花,就推開車門下來,給餘峥打電話。
餘峥接到電話時琴音剛落。
鋼琴與小提琴音的配合完美無瑕,餘音尚在舞臺上缭繞回響。
就連小提琴演奏者都笑:“餘老師怎麽突然想到這樣改副旋律?改得好漂亮,比原來那版更令人驚豔!”
閃耀的燈光落在餘峥臉上。
他還沒換演出服,松弛懶散的緞面襯衣勾邊反光,将他眉眼襯得更加肆意不羁:“朋友幫忙改的。”
口吻裏能聽出明顯的驕傲之意。
小提琴演奏者有些驚訝:“什麽朋友比餘老師你的編曲還厲害?你朋友是這個。”
他豎起大拇指。
“有機會給我介紹下認識,我們應該很有共同語言。”他笑得爽朗。
這時餘峥察覺到口袋裏手機震動。
“是比我厲害。”他拿出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随後桀骜散漫地擡了擡下颌,護的意味顯而易見:“不過可能沒這個機會,我可舍不得。”
音落,餘峥拿着手機起身。
他先接通了電話,随後大步往外走着尋安靜的地方:“到了?”
溫時霧抱着花站在外面等。
場外,人聲鼎沸。
距離演唱會開始還有不到兩個小時,許多粉絲已經聚集在此,遍地都是餘峥的應援物料,還有相熟粉絲之間的聊天聲。
溫時霧只想透明。
她本就穿着打扮有些詭異,手裏還抱着花,總有人好奇地看過來。
所幸餘峥安排了工作人員先來接。
她被領到後臺通道的門口,這邊安靜多了,倒是沒有會被發現的風險。
沒等多久。
她擡眼便看見一道颀長身影,即便戴着黑色鴨舌帽和口罩,也遮不住那雙驕傲不羁的桃花眸,和優越的身段。
餘峥勾着笑意朝溫時霧走過來。
看見她那身古怪的打扮,他桃花眼尾翹起,濃密的睫毛都笑得有些發顫。
他在她的面前站定。
先伸手勾掉自己的口罩,然後才躬身湊近平視溫時霧,将她防曬衣的拉鏈拉下來,又将裏面那層口罩摘下去。
桃花眼裏是顯而易見的笑意。
他嗓音性感,蠱惑得像是帶了鈎子:“真好,又能見面了,溫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