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弄潮·30
第30章 弄潮·30
“姜言歡!”
沈清淮啞着嗓子,壓抑且帶着哭腔的吼了聲姜言歡。身體在臨界點被抛下,她本來徜徉在柔軟的雲朵之上,卻猛地墜落,掉入地底。
穴心酸脹地難受,甚至産生了些許酸疼。桃桃也不滿地滴淌出好些水液,弄得沈清淮小腹堆了一灘濕潤晶瑩的液體。
“我在呢,清淮怎麽了?”
姜言歡輕笑,眼睛眯起一條彎彎的月牙,好似完全不知道她做了什麽過分的事。
“你…你又作弄我。”
沈清淮難耐得蜷縮腳趾,喘息間,帶出難耐的灼息。經過這一番折騰,她身上從裏到外早就濕透了。欲液順着後頸的腺口滴淌出來,頸下的枕頭幾乎都被濡濕。
“我哪裏有作弄清淮呢?只是想聽一些你的真心話罷了,若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強迫你。”
姜言歡柔聲道,只是這話卻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用來遮掩桃桃的雙手被拉開,難耐的性器便再度翹起。它已經滴淌了好些水液,這會兒淅淅瀝瀝地往下落,畫面格外淫靡。
看着沈清淮濕潤的小腹,姜言歡覺得有些浪費。這些,應該流進自己嘴裏,或是射在她的身體裏才對。
“桃桃變得好硬好腫,一直不能射,很可憐呢。”
姜言歡說着,低下頭,在前端親吻了下。她吻得很大聲,故意發出嘬吸的聲響。棱邊被她用唇蹭過,那上面晶瑩的液體将她薄唇蹭得濕潤水亮。
沈清淮揚起頭,雙手緊緊攥着床單,她…她快不行了。
“清淮喜歡我這樣做吧?喜歡我用手指插你的穴,喜歡我親小桃桃。嬸嬸不想為難你,只要你說一聲喜歡,我便好好操你,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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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豬副姜言歡本想讓沈清淮說些更過分的,奈何她心軟,舍不得了。
穴內的手指又重新動起,快意始終在累積,因此比之前帶來的暢快感更強烈也更難以忍受。沈清淮視線再度朦胧,她覺得自己好像被姜言歡蠱惑了,對方才剛繼續,她就徹底軟了。
雙手不自知地擡起,環上溫元濕潤而纖薄的肩膀,雙腿大開着,臀瓣高翹。沈清淮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有天會這麽放蕩,主動去吞納另一個人的手指。
她挺腰,起伏,用桃桃在姜言歡小腹蹭動。表面輕薄的嫩皮被蹭地胡亂拉扯,背筋突突直跳,桃桃頭也在兮兮發顫,“不經意”地蹭上姜言歡小腹。
“啊…姜言歡,別停…唔…給我,莫要再欺負我了。”
沈清淮好似被折騰了失了理智,渾渾噩噩地陷進浪潮席卷的情欲中。
她抱緊身上的溫元,胡亂在她肩膀上蹭着眼眸的淚水。她哭得好看又柔弱,很難想象,這樣柔軟好欺負的人,會是天元。
姜言歡看得眼眸發燙,頓時也忘了自己本來想做什麽。她用左手托起沈清淮的臀瓣,手指快速地在在她穴內遞進。同時俯下身,一下下蹭着晃動的桃桃。
姜言歡控制不住心裏的雀躍,尤其是沈清淮的主動讓她胸腔震蕩。她壓了壓手腕,将指腹搞搞挑起,而後對着那腔濕軟的穴心摩擦手指搗開了濕軟的穴口,這裏早就被她操開了,也操地軟化掉。細長的手指被迫不及待的小穴吸吮進去,葡肉近乎驺媚地貼靠上來,再被指腹無情地推擠開。
濕熱伴着焦灼,緊緊吸上手指,沈清淮舒服得輕喘,抱緊了姜言歡,像是害怕她下一秒又要溜走。
兩個人的本息在空氣仿佛結成了實體,模仿着各自主人的模樣纏攪在一起。
小小的房間,溢滿失控而鹹濕的氣息,每個角落都充斥淫靡。
“啊…要…又要到了…別停…”
沈清淮倏然睜開眼,看向姜言歡。她濕潤的眸子帶着某種渴求,害怕再度被抛下。
姜言歡能清楚感覺到手指所處的穴腔正在激烈收縮,一放一吸間,将自己的手指絞緊。身上人在此刻傾軋下來,帶着她過多的熱情,喊咬住乳尖,同時借由這樣的姿勢,小腹起伏,反複磨蹭着桃桃。
透明的水液順着腺孔滴淌而出,它們粘稠,比之前一次的顏色更白些,幾乎是有些黏稠的,與腺液十分類似。
看來,就要到了啊。不僅僅是小穴,桃桃也…
“唔…太深了…姜言歡…別…啊我受不了的。”
沈清淮是第一次嘗試這樣激烈的性愛,畢竟上次的發情期她意識不清,也不知曉,被其他熱能掌控身體,如此操弄的感覺會這樣讓人難以冷靜。
姜言歡每一次擠入手指都要探到深處,每每必定會撞到最深處。哪怕那裏已經退化,無法再想溫元那樣宮口大開。可沈清淮卻生出了一種錯覺,她好像…要被姜言歡頂壞了,撞開了。
“深一點清淮會更舒服的,嗯…我頂到你的宮口了,清淮感覺到嗎?”
姜言歡撩挑着手指,在進入時擠過一顆顆高漲的葡珠,抽離時,推開一層層皺褶。
她沒再收着,甚至沒有刻意去控制力道,全然野性,全然地攻擊姿态。指根會觸到穴口,仿佛也要擠入那小小的窄穴之線祝腐中,将天元封閉的宮口頂撞開來。
“唔…受不了…啊…想…我想…啊…”
沈清淮斷斷續續,被姜言歡的頂撞弄得支離破碎,再難吐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她的意識在潰散,抵抗力也在潰敗。
姜言歡每一次壓下指腹,按揉着那些葡肉,都會讓她小腹痙攣一次,抽搐一分。她沒有撒謊,是真的快要撐不住了。
不只是被撞得軟爛的穴腔,還有…
“啊…小嬸嬸,姜言歡…我…好漲,難受。”
“哪裏難受?我幫你,我都滿足你。”
“唔…想…想射…那裏…想射出來。”
沈清淮哭得委屈,用那只沒什麽力氣的手輕輕攬着桃桃。漲紅的小肉團已經在瀕臨攀頂的邊緣,但因着沒有外力的刺激,還不能盡數釋放。
很難耐啊。
姜言歡看着,終于把手探過去,就這沈清淮那只手一起握住桃桃。而後開始猛烈的撸動,與此同時,攘穴的速度和力道也一并加快了。
噴濺而出的液體四處飛濺,甚至落在了姜言歡臉上,但她不甚在意。她兩只手都動的飛快,卻是保持着不同的力度和節奏。
撸弄桃桃的手又快又重,而插幹小穴的手指卻是快而輕。撸起桃桃時,手指錯落地退出穴腔,帶出大量的蜜汁。收緊虎口,用指腹揉搓前端時,手指會猛烈的操幹進去,抵上宮口。
這樣的輪換交替,不同節奏的索取讓沈清淮招架不住。她覺得…自己就快昏過去,就要被姜言歡欺負地昏迷了。
“不…啊…我…唔!姜言歡,我出來了…”
腺孔被姜言歡揉搓了好幾下,致命蝕骨的癢意就順着那前端猛地擴散至全身,又以腰眼最為強烈。邊棱被姜言歡攏在虎口,背筋被她用手指捏着,一鼓一突地直跳。
而後,今晚第一股濃稠熱烈的腺液射出。它們又燙又濃烈,一股股地射出,黏糊糊得挂在桃桃頭上,又滲進兩個人的指縫裏。
傾洩尚未結束,沈清淮又發出一聲輕吟。與此同時,姜言歡感到手指被絞緊,軟嫩的穴腔收縮着,顫動着,而後,一股股熱汁洩出,滴淌了姜言歡滿手,身下的床單也濕透了。
原來,是可以兩個地方錯開攀頂的,真可愛。
姜言歡沒有立刻把手指抽回來,而是就這麽安心地放在穴裏,感受着它的脈動和痙攣。
許是憋了太久,桃桃還在射着,只不過力度比之前小了很多。它一會兒抖一下,輕輕的,顫巍巍地落出一小灘稠液。
姜言歡忍不住探過去,用嘴含住,接下一股。
“唔…燙…”
沈清淮小聲抽泣了下,但因為太舒服了,并沒又表現出過多的排斥,反而乖巧得窩在姜言歡懷裏。看着她此刻的小模樣,姜言歡笑了笑,對着桃桃吸嗦了好一會兒。
半軟下來的桃桃口感好極了,吃在嘴裏的感覺像是在吃一顆勁道的小丸子。姜言歡把它舔了又舔,将裏面殘存的最後一點腺液榨取出來,緩慢地将其吐出。
桃桃徹底軟下來,垂在姜言歡腿間,又恢複了平時的乖巧。
“可是累了?”
見沈清淮躺在那不言不語,姜言歡探手過去,摸了摸身下徹底濕透的床鋪,心裏生出了一個想法。
她應該再多置辦些床鋪,萬一以後經常弄濕了該怎麽辦?
“唔…不做了…不弄了。”
沈清淮迷迷糊糊的,以為姜言歡還要繼續,急忙夾緊了腿,雙手把桃桃捂住,不給她看。瞧着她這迷糊的樣子,姜言歡又不是惡狼,當然不舍得繼續。
她抱緊沈清淮,将本來蓋着被子鋪在下面,被子夠厚,可以輕易阻隔下面的濕液。今晚換床鋪是來不及了,只能這樣湊合着。
有自己抱着清淮,也不會把她凍到。
姜言歡打着如意算盤,将人緊緊抱在懷裏,還把沈清淮的頭按在自己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