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弄潮·15
第15章 弄潮·15
沈家村的人喜歡早起做活,一般到了這個時辰,家家戶戶都為了節省油燈,提早熄滅了光源。因而,屋外的月光成了村人晚上最常見的陪伴。
蟬鳴聲陣陣,混雜着溪水流過時嘩啦啦的輕響,給整個寂夜蒙上一層霧霭襲城似的寧靜。冷白的光照下,落在床榻之上,也将着隐晦的情事,照在其中。
哪怕現在跟着沈竹就像守活寡一樣,她這寡,也足足守了兩年有餘。在這之前,她沒打算找別人,更不曾想,她會主動伏在天元身上,饑渴地去吞食對方的性器。
綿軟的小物入了口腔,先是微微一抖,随後便像是從未受過這種刺激般,猛烈地顫抖起來。唇舌是身上很敏感的部位,它們可以感受到清晰的觸動,更加能體會到肌膚脈絡跳動的感覺。
天元的性器在口中跳動着,竟是比之前在掌心間的觸感更為清晰,也更加挺韌。小家夥在含吮下慢慢膨脹,一點點,從之前垂着腦袋,逐漸揚起頭,前端終于徹底頂在她口中。
這種感覺是對姜言歡而言是陌生的,更是積蓄已久,渴望無比的。
姜言歡并非縱欲之人,否則她也不會忍着這些年發情期的難受,兀自撐着。
她不喜歡天元,準确的說,她不喜歡任何一個将自己物化的人。打從懂事起,她便總是能聽到阿娘和阿爹說,自己是溫元,總是要喝桑露,是個浪費錢的賠錢貨。
還說等到自己及笄了,便要早些将自己嫁出去,省了那買桑露的錢。偶爾,母親也會抱着自己說,若自己是個天元便好了,他們村子裏天元少,幾乎每家每戶都盼着能生出個天元來。
之後,父母得償所願,真的有了妹妹,那之後,姜言歡便更加清楚。于父母和那些可笑的人而言,天元和溫元,究竟差在哪裏。
姜言歡不喜歡那些天元看自己的眼神,每個落在自己身上的眼都帶着審視,仿佛要剝了她的衣服,讓她感到不舒服。
嫁到沈家村後,姜言歡沒少被那些惡心的和生和天元侮辱,那些人是懂得如何羞辱人的,也清楚如何利用他們可笑的優勢去欺負溫元。
姜言歡還記得那會兒她在池邊,一個天元便在她面前扒了褲子,向她炫耀那醜陋的物什。這樣的事并不少見,姜言歡只覺得惡心至極。那之後,無論男女,只要是天元,姜言歡都會把“它們”歸為龌龊下賤的卑劣種。
可是,沈清淮成了她命運線中的意外,少女的與衆不同,總讓她有一種自己或許是太偏激的錯感。
明明是天元,可她身上卻沒有那種讨人厭的壓迫感,幹淨,柔軟,就連那雙眸子都澄澈的像海一樣。這樣的人,真的是自己以前認識的那個痞子嗎?
Advertisement
這一刻,姜言歡心裏産生了動搖。
她動作僵硬,半個身子伏在床上,上半身壓在沈清淮腿上。月光照下,将少女白皙的肌膚照得皎白明亮。那是一種白到幾乎反光的剔透感,細膩,光滑,如上等的瓷釉,皮膚之下仿佛有水在蹿動。
她臉頰帶着薄紅,微啓的紅唇和這份潮紅成了白膚之上唯一的着色。
“唔…熱…難受…嗯難受。”
尚在醉酒中,沈清淮分不清現實與幻夢,只覺得身體的某處熱得像是有火在烘烤,燒得肌膚的水都要幹掉了。
某種難以明說的欲望在體內沖撞,腹部一收一放,一股股熱源朝着身下湧動。
這是沈清淮第一次體會這種感覺,她茫然地用手攥着身下的床單,不知該如何釋放,也不懂怎樣排遣。
本想停下來的舉動,因着沈清淮的輕吟續了弦。姜言歡擡眸望着她,借着微弱的光,細細凝注天元的臉。
她能感覺到,沈清淮此刻該是歡悅的。她曾經聽那些婦人說過,天元最是喜歡這裏被揉碰,就像自己發情時用手指攘穴般,是最舒服的地方。
盡管沒切身實踐過,可姜言歡看過小冊子,多少,也是懂得。更何況這種事也并不需要多少技巧,往往只要循着本能,就足以達到敦倫之樂。
在口中的軟團子膨脹了許多,從軟而嬌俏的一小團,逐漸挺立。盡管如此,它依舊精致的足以讓姜言歡輕易用口腔包裹住。
她含着整顆白桃糕,轉動着舌尖,繞着那小巧的東西旋轉,打轉。和心中所想別無二致,沈清淮這裏幹淨極了,沒有多餘的味道,就只有沈清淮身上獨一無二,別人不會有的淡香。
那是體香混着香水的味道,還有些許從素箔之中散發而出的白茶花香。它們萦繞在空氣四周,好似一大片以沈清淮的味道所築成的花海。
沒有哪種味道會更喧賓奪主,而是她身上的所有味道都融合得恰到好處。像是自己擁着少女,将她徹底占有,又被她團團簇擁。
口中的肉物變得柔韌極了,綿軟之中帶着硬挺,卻又不會過度堅硬的觸感。很像蓬軟的發糕,稍微用力舌尖擠壓它,它會示弱服軟地凹陷下去,而一旦舌尖放松了力道,它又會活潑地在口腔裏彈跳回來。
不知是不是錯覺,姜言歡覺得口中的小家夥變得更燙了,溫度甚至比剛剛被自己含入口中的時候更為灼人。
好吃的,綿彈的,讓人流連忘返,難以舍棄的。
姜言歡覺得身體越來越熱,亵褲早已經徹底濕透了,恐怕外褲也難以幸免于難。她翹着臀,将半個飽滿的乳壓在沈清淮腿上,另一邊,就随意垂在兩腿之間的縫隙中。
她把沈清淮的裏褲往下扯了扯,好讓下巴不會觸碰到礙事的布料。
靈巧的舌尖轉動,粗糙的舌苔拉平伸直,一次次掃刷着滾燙的腺體。小團子在她口中來回晃動,被她用舌尖一次次地撩撥掃過。姜言歡感覺得到,那前端滲出了好些汁液,應該是天元那物什被刺激後,釋放而出的腺液。
因着好奇,姜言歡舔了舔前端,發現那些液體并沒有太明顯的味道。嘗起來的感覺像是水,僅僅只是後調帶了些許輕微的苦澀。
特殊的味道刺激着蓓蕾,尤其想到這是沈清淮的味道,就讓姜言歡更為悸動。
她急促喘息,試探着,把整個頭往下壓,以便于将口中的肉物含得更深。
嬌俏的小肉物頂進來,圓潤的前端蹭着上颚,小肉頭就這樣在上颚之間好生撕磨了一番。而後蹭着那口腔內壁,被姜言歡輕而易舉地吞到喉嚨深處。
因着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姜言歡沒能收好牙齒,不小心将那脆弱的小肉團子咬了一下。她聽到沈清淮悶哼的聲音,心下一慌,頓時不敢在再亂動。
房間寂靜,空氣裏隐隐彌散着交歡的味道。那是天元和溫元鹹濕的氣息,是兩種不同的本息想要沖破素箔,纏繞交頸的味道。
姜言歡怕自己剛剛咬傷了沈清淮,不敢再不管不顧得吞咽,便輕輕地,将那顆不小心被自己弄疼的小軟團子放出來。
它彈跳而出,濕漉漉地揚灑在自己眼前。因着被含了好一會兒,它比自己以往見過的每次都要大了點,卻還是嬌小可愛,憨态可掬。
它盡身滿是自己的涎液,好似糖葫蘆的糖衣般,将它安穩得裹在裏面。那圓滾滾的前端微微紅腫,中間的小孔正微微翕動着,好像在表達忽然失去了含吮的不滿。
在邊棱旁,一顆小巧的黑痣落在那,平日裏不仔細看便不明顯,因着此刻被水液打濕,那顆小小的黑痣竟然也變得活靈活現起來。
怎麽會有這麽可愛的性器,而這樣可愛的性器,長在沈清淮身上,又變得那麽理所當然。
姜言歡看了好一會兒,雙眸已經盈滿了水霧。她很清楚自己的身體有多動情,每一次按耐不住地夾緊雙腿,都能感覺到亵褲的濡濕。幹掉的水液散發着微涼,又混着最新淌出的熱流,把自己的腿心弄得一塌糊塗。
她扭着腰身,盡可能的夾緊雙腿,姜言歡曉得,自己的裙子肯定也濕了。她今日穿的是棗色的裙裝,恐怕臀部那裏已經暈開了一大灘濕痕。
放蕩,無恥,又色情。
“清淮都這麽硬了,定是很難受的,嬸嬸幫幫你好不好?也讓嬸嬸舒服一下,嬸已經忍耐好久了,每日看着你,都難熬得緊。你放心,嬸嬸不會像剛才那樣弄疼你的,定會把你伺候地暢快,讓你舒舒服服地射出來。”
姜言歡曉得沈清淮聽不見,便一股腦的把這些話說出來,像是哄騙小孩子般。
她右手往下探,幾下便把複雜繁瑣的裙子扯下來,也把濕透的內褲和亵褲一并拉下去。濕潤的蜜液滴淌而出,在姜言歡把手探過去的時候,立刻弄濕她的手掌。
把饑渴難耐地将手覆上,用粗糙的掌心揉着飽滿肥大的陰唇。讓那些情液弄濕整個手掌,濕潤又粘稠地順着指縫滑下來。
“清淮,嬸嬸好濕了,嗯…我的小穴好癢,你要是能攘一攘嬸的穴就好了。”
女人說着,卻并未真的去做,僅僅只是用掌心繼續揉着陰唇,享受着每一次碾壓陰唇後帶來的快意。
眼水将她褐色的眸子打濕,讓那雙本就色氣豔絕的鳳眼變得更媚意迷離。她眯着眼睛,舒服得緊時,會繃緊小腹,将飽滿的乳撞在沈清淮腿上。
随意纏繞的發絲自她鬓發一側滑落,四散的烏發,隐隐遮住她的臉頰,将那張本就嬌俏的容顏襯得更加小巧。
此刻的姜言歡才是徹底隐去了平日裏的強勢與潑辣,她變得柔軟,嬌媚的喘息随着她的起伏自她紅唇發出。不染紅霜而自帶煙霞的臉上,盡是動情後的絕美之姿。
姜言歡眨了眨眼,濾掉眼眶多餘的淚水。而後,她再度低頭,用左手扶着軟糯的肉團,探出舌尖,輕輕舔了舔肉頭前端。
飽滿圓潤的小肉團子被她舔的地亂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自小孔緩慢滲出一滴水液。好似晨露,只有這麽淺顯的一滴,因而更值得珍惜。姜言歡快速湊上去,用舌尖銜着,将這顆“露珠”帶入口中。
她輕輕地舔舐圓潤的前端,舌尖沿着邊棱一圈又一圈的繞,卻不急着将這根可口的綿桃糕含下,更像是在舔糖果那樣,弦珠複一點點慢慢品嘗。
前端被反複地撩舔,整個綿軟的身子也被姜言歡用手指上下輕揉,來回搓弄。
姜言歡左手撫弄的動作有多輕揉,右手撚揉陰唇的力道就是與之相反的另一個極端。
“嗯…好熱…癢。”
沈清淮不知是什麽酒,喝過之後,竟然會又如此奇怪又磨人的反應。身上某個地方漲熱的難受,在這種感覺之下,又有着磨人的癢意。
本能讓沈清淮下意識的求助,她用手胡亂在床榻間摸索,而後用力抓着被褥,紅唇輕啓,吐出一聲嬌嗔。
“小嬸嬸…我難受…唔…嗯…幫我…”
沈清淮還記得,自己是和姜言歡一起喝酒的,自己這般難受,思來想去,也就只有姜言歡能幫她。
脆弱柔軟的少女陷在床榻中,她薄唇微啓,像是含着一朵赤紅的玫瑰花瓣。無塗口脂,卻唇色嬌豔。她纖腰起伏,無意識地輕輕挺動下身,那可愛的小肉團子,便就這樣一下下在自己唇上輕蹭。
唇瓣被她蹭地發癢,唇紋裏面仿佛夾了一層麻布,癢到了骨頭縫裏,癢進了心低。
胸腔似是鼓了驚雷,砰砰作響。姜言歡再控制不住焚生的欲念,她張口,再次把那顆不安分的肉團含入口中。
她吃得很深,直抵喉腔深處。唇瓣收攏,柔軟又包容地抿着根部。
因此,她終于如願以償聽到了清淮近乎哭泣般的低吟。少女叫得矜持而孱弱,像是被花蜜捆束而難以飛行的蝶,單薄的羽翼上,挂滿了粘稠的愛欲。
“小嬸嬸…好燙…唔…哈啊…幫我…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