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52章
“哥哥……”荊謠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握着秦晏的手捏了捏低聲道,“剛回來那會兒福管家跟我說舅爺前幾日給我送了幾個胭脂匠人來,還有些難尋的香料,已經記了賬放在庫房裏了,現在也沒事了,前面做的胭脂也囤了些,回來讓風水先生選個日子就開張吧?”
秦晏聞言頓了下,起身倚在軟枕上猶豫了下笑道:“其實也不用急……”
“以前哥哥就一直說不用急。”後來又說市面上不安全,不讓自己出門,後來又因為秦思的婚事耽誤了,前前後後來京中已經半年多了,荊謠的那個鋪子還一直空着呢,荊謠隐隐的覺察出來秦晏是不想他開鋪子,想了想問道,“可是有什麽顧慮麽?”
秦晏輕輕撫摸着荊謠的後背,半晌道:“罷了,開吧,總讓你呆在家裏也不好。”
秦晏确實是不太想讓荊謠去張羅生意上的事,以前在黎州時做生意是沒法子,囊中羞澀,不得已将祖宗的手藝翻騰了出來,借着前人的招牌賺了些銀子,如今又不缺銀子了,何苦讓荊謠再去辛苦,且說到底商賈也是末流,秦晏不大忍心讓荊謠做這個。
但荊謠不是女子,總讓他在府中也不行,沒得悶壞了人,秦晏在荊謠頭上揉了一把道:“只是不用像在黎州時那樣拼命了,有些進項就可,如今思兒的事也完了,以後也沒什麽用着銀子的地方了。”
“哥哥還嫌銀子多麽?”荊謠與秦晏心意相通,大概也能猜到他的心事,笑了下低聲道:“我聽哥哥的,等鋪子開起來了我就也不天天去了。”
秦晏點頭:“別累着就行……”,秦晏的手越來越不老實,順着荊謠中衣下擺摸了進去,荊謠下意識往後躲,秦晏輕聲道:“我摸摸是不是又瘦了……”
荊謠一窒:“剛才不是……怎麽還要再看是不是瘦了。”
“會頂嘴了?”秦晏挑眉,“過來……”
荊謠無法,只得坐起來湊到秦晏跟前來,秦晏将人摟在懷裏故意在他腰上捏了捏笑道:“越來越不聽話了,等再長幾歲還不要翻天?”
荊謠腰眼處最敏感,一碰就要笑,連忙求饒道:“不敢……長大了也不敢……”
“這還差不多……”秦晏低頭在荊謠唇上親了下笑道,“現在你還小,再疼你幾年,等你再大些……你看我晚上還能那樣輕饒你……”
荊謠被秦晏說的心裏熱熱的,正要說什麽時外面丫頭傳羿老太太來了。
秦晏微微蹙眉,大熱天的,老太太不早不晚的過來做什麽?秦晏攏起頭發對外面道:“知道了,先将老太太迎到堂屋裏去,多擺兩盆子冰。”
Advertisement
丫頭去了,荊謠爬起來拿過秦晏的衣裳遞給他疑惑道:“咱們這才剛回來啊,這就知道了?”
秦晏穿上外裳道:“你慢慢收拾,我先過去。”
羿老太太這次連柳氏也沒帶,自己帶着丫頭們就來了,秦晏進屋笑了下道:“外祖母有什麽事讓孫兒過去就罷了,大熱天裏又勞動這一趟做什麽?”
羿老太太勉強笑了下道:“馬車裏也用着冰,不那麽熱,今天剛回來?差事做的可還好?”
秦晏點頭笑了下:“如今案子已經轉到刑部去了,大理寺這邊不過是從旁協助罷了。”
羿老太太點點頭,心不在焉的又聊了幾句閑話,秦晏看出羿老太太是有心事,笑笑道:“外祖母可是有什麽事要跟孫兒說?”
“你……”羿老太太看了身後丫頭一眼道,“春桃,帶丫頭們下去。”
秦晏抿了口梅子湯,放下茶盞一笑道:“這是怎麽了?什麽要緊話?”
羿老太太頓了下慢慢道:“安國郡王府,你可知道?”
秦晏點頭:“先陳王的嫡子,如今已經殁了,老陳王是先帝的嫡親叔叔,先帝惋惜堂弟早逝,特賞了恩典平級襲爵,封了其嫡子為郡王,現在也四十多歲了吧?怎麽了?”
羿老太太半吐半露,低聲道:“他們府上,雖說是宗室皇族,但這血脈跟今上已經很不親近了,好在王府中子弟們還算得用,不同于那些纨绔膏粱……”
秦晏越聽越迷糊了,一笑道:“可是他們府上來跟外祖母探口風了?皇上雖未重用他們,但如今朝中幾番清理也沒沾着他們什麽,如此就是沒事了,讓他們安心吧。”
“太妃倒也問過這個……”羿老太太不是能藏住話的人,猶豫了下索性說了,“安國太妃在你妹妹婚事時就同我打聽過你,言語間總提起她家的小孫女兒,那意思很明顯了,是想結親,我明白你的心思,所以一直混着,只想着她們是女家,咱們不太理會她們也就罷了,誰知前幾日,就是你在宮裏的時候,安國太妃來府上賞花,趁着無人的時候明明白白的說出來了,只問你有沒有相看好哪家姑娘,我能說什麽?總不能平白捏造出個人來吧,太妃見沒有就說了,她們家的小孫女再過兩個月就十五歲了,人品長相都是好的,問我有沒有意……”
羿老太太愁苦不已,若是放在以前這是個很好的婚事,郡王的嫡女,不論別的,光這個名頭說出來就很好聽了,但是現在……羿老太太想起秦晏會試時的那一出就頭疼,生怕惹的他再做出什麽驚天動地的事來。
秦晏明白了,低聲道:“都是孫兒不好,讓外祖母憂心了。”
“你也不小了,且如今做了大理寺卿,不少人家都看着呢,辭了這一個容易,下一個呢?”皇城就這麽大,什麽事也藏不住,秦府的情形衆人都是明白的,是以有意與秦晏結親的都不去尋秦斂梅夫人,反來找羿老太太,羿老太太皺眉道,“你說吧,我拿什麽由頭跟人家辭了?總不好得罪人吧。”
秦晏沉吟,是得想個一勞永逸的法子……
外面簾子輕響,荊謠換好衣裳過來了,規規矩矩的給羿老夫人請了安,羿老夫人看着荊謠心中嘆了口氣,柔聲問了問他近日在宮中可好,荊謠答了,笑了下道:“老太太這會兒過來可熱着了?我讓她們去準備些……”
“別麻煩了。”羿老太太雖說默認了荊謠的事,但這會兒看着荊謠心中還是有些發堵,擺擺手道,“我出來時也沒跟你舅母細說,趁着天還早我先回去了,過幾日你們再往那邊去玩……”
秦晏和荊謠苦留不住,只得将羿老太太送出去了,荊謠一頭霧水:“這……到底是怎麽了?”
秦晏牽着荊謠回屋慢慢的跟他說了,荊謠抿了下嘴唇,半晌低聲道:“要一勞永逸麽?我倒是有個法子。”
秦晏一笑:“你說。”
“就說廟裏大師說的……”荊謠看了秦晏一眼,一咬牙道,“哥哥克妻。”
“瞎說!”秦晏聞言冷下臉斥道,“這話是能瞎說的?你這是給我省麻煩呢還是咒你自己呢?!”
其實秦晏對鬼神一說并不相信,但也不願意讓人傳這些話,荊謠見狀笑了,湊近了抱着秦晏的胳膊笑道:“不過是瞎說的,怎麽就算是咒我了呢?我又不是廟裏的大和尚,說的話哪裏就那麽靈驗了,哥哥你細想想,這法子不錯呀,多省事。”
秦晏還是不肯,荊謠掏出自己頸間的金鎖來顯擺道:“我有哥哥的長命鎖鎮着呢,邪靈不侵體,哥哥放心吧……”,秦晏微微蹙眉,荊謠這法子雖然讓人惡心了點……但卻是一勞永逸,荊謠見秦晏還別不過勁兒來再接再厲道:“再說我又不是哥哥的妻,怕什麽?”
秦晏挑眉,荊謠沒察覺出來,不怕死道:“我是男人,這……只能算是哥哥的夫吧?”
秦晏忍無可忍:“今天真是反了你了!”說着将人壓倒榻上狠狠的親了兩下,低聲道:“幾天沒折騰你就忘了自己是誰了?看看你男人是誰?!”
荊謠剛才一門心思都在怎麽讓秦晏回絕那些親事上,哪裏想到這裏了,迷迷瞪瞪的被秦晏壓在榻上了,秦晏剛才本就未盡興,這回兒讓荊謠撩撥出火來了哪裏能放過他,幾下扒了他的褲子,手伸到他腿|間不住揉捏,荊謠起初還躲,嚷嚷着要商量正事,沒多一會兒音調就變了,小獸似得,伏在秦晏懷裏輕聲呻吟,秦晏将人死死的壓在榻上,細細的欣賞着荊謠臉上的神色輕笑道:“這會兒不厲害了?”
秦晏輕輕揉捏着荊謠的前面,荊謠舒服的腿直發抖,秦晏卻沒給他個痛快,一把将他前面捏住了,俯下|身來輕聲哄道:“叫聲相公聽聽……”
荊謠正不上不下着,這個當口上聽了這話馬上漲紅了臉,小聲哽咽道:“哥哥……不行了……”
“不行了也忍着。”秦晏一點也不心軟,以前也沒覺得,光是聽荊謠叫他哥哥就覺得挺撩人的,剛才讓他這麽一鬧秦晏忽而覺得那也不算什麽了,秦晏騰出手來扯過荊謠的發帶将他前面綁住了,在他後面揉了揉輕聲哄道,“聽話,叫一聲,不然就給你一直綁着……”
秦晏并未困着荊謠的手,荊謠卻也不敢自己将發帶解開,他那裏脹的都有些疼了,秦晏又不輕不重的揉弄着他後面,哪裏還忍得住,秦晏看出他快撐不住了,低下頭來親了親柔聲道:“叫一聲,哥哥疼你……”
荊謠實在受不了了,低聲哽咽着叫了,秦晏一笑将發帶解開了……
完事後荊謠還記挂着剛才的事,啞聲道:“哥哥……到底行不行?我的主意挺好的……”
秦晏看着他累成這樣還擔心這個有些心疼,低聲道:“我回來放出風聲去……就說我在黎州時曾納過幾房妾,都死了,如此他們也該明白了,那什麽克妻的話你也不許再提了,聽見了麽?”
荊謠終于放下心來,點點頭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