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求我
記憶裏被他要過了三次,花轎裏一次,她疼暈了過去,深潭裏一次,想來都是難堪,而第三次,也是在這塵苑,她卻是為風霓裳的替代,這三次,留給她的就是噩夢一樣的記憶,于性于欲,她有些怕。
瑟縮的就向床裏躲去,可到了此刻她才會怕已經晚了,他的薄唇落下來的同時他就抓住了她的手臂,輕巧的就被他舉過她的頭頂動也不能動了,他的唇一下子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驚恐的睜大的眼睛,可沒用了,他吻上了她,也早就忘記了他的那一句她不配讓他吻了的話,有時候,男人健忘了了是正常。
輕輕的淺啄帶着他身上獨有的男人的味道,她的大腦空白的不會思考了,那軟軟相觸的感覺和味道似乎比在花轎裏時要溫柔了許多,更是她從來也沒有感受過的,那輕柔讓她有些慌,掙着兩支手卻怎麽也拗不過他的力氣,他只一手就讓她兩手都不能動。
舌尖撬開了她的貝齒,就那般張狂的探入了她的檀口,她一動也不動的看着他,連呼吸也要停止了一樣,心裏在吼着讓他停下來停下來,可他根本不停,唇與舌繼續荼毒着她的,勾~引着象是在等她回應一樣。
可她偏不,就那麽木納納的躺在那裏,她知道躲也躲不過他,那就讓他膩歪了她,這樣他就會放過了她吧。
如是的想着,心裏越發的确定了要怎麽對付他,可阿若想得太簡單了。
她越是不動,某人就看着越別扭,也就越是激發了某人的征服~欲,龍子塵一點也不氣餒的吻着她,甚至也不在意她的回應與不回應,她雖不動,可是氣息已經微微的亂了。
某人的手開始不安份了,隔着衣衫輕落在她胸前的一簇峰巒上的時候,那唇齒還在不依不僥的在她的檀口中攪動着,大有她不反應他就不罷休一樣。
也不知道他吻了多久,但是,他的手指已經慢慢的在她的胸前點起了火,只是輕輕的撚弄,一下一下,不疾不徐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當火勢熊熊燃燒的時候,誰又能知道誰是誰的她,誰是誰的他。
兩個人,那個主導一切的永遠都占據着上風,此刻,她已輕喘,發絲绫亂在枕上,媚眼輕眯,手動不了,兩腿也被他緊緊的壓住,不動的後果就是她身上的那些小小的火焰聚集在了一起,讓她不知不覺的軟軟扭動,如蛇一樣柔軟的身體開始在夜色下輕輕起舞……
“想不想要?”他邪氣的輕問,語氣裏都是滿滿的欲念,甚至于有點沙啞。
她眯着眼睛,立刻就停止了扭動,理智有點恢複回來了,于是,她理直氣壯的道:“不要。”
“嗯,那就繼續。”他說着,又落下了他的吻,唇與舌依舊勾着她的,可這回,他的手指卻不止是隔着衣裳在點火了,他在脫她的衣裳,系在她腰上的璎羅輕解的時候她只覺身上一輕,上衣就被分到了身體的兩側,她的雪白頸項立刻就露了一個幹幹淨淨,而他的唇與舌很自然的就移了位置,從她的唇到她的頸項,一路細細的吻下去。
當抹胸被他的手指勾起的時候,她一聲低叫,“啊……”有點冷也有點熱,複雜而矛盾的兩種感覺就這般的襲來,惹得她的身子輕輕的顫,輕輕的扭,身體裏的火焰在迅速的竄漲,難受的竟是不受她的掌控。
他忽地一下子就含*住了她胸前的一朵混圓,輕輕的咬齧時,另一手卻在狠狠的揉捏着她的另一處混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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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覺,怪極了。
唇已微張,她想要叫卻又覺得是那般的羞恥,急忙就閉嚴了唇,緊緊的咬着,生怕再洩露她心底裏的秘密,她很難受,可他,連動也不讓她動,就讓她那般羞澀的随他吻着随他動作着。
“乖,要是難受就叫出來,別忍着,不然,你會更難受。”他的聲音邪惡的送過來,讓她更不敢叫了,咬着的唇有點血腥的味道,泛濫在這室內染着情欲的氣息讓人越發的着魔了。
他的唇與手更加的賣力,仿佛知道她真的真的很難受很需要一樣。
時間,就好象靜止了一樣,她什麽也不記得了,她的大腦裏只有他的一舉一動,那每一下都讓她好象飛上了天堂一樣的,身子不住的顫抖着,她無法承受他越來越多的吮吸與撚弄,“唔,求你,求你放過我吧。”她求饒了,眼裏也沁出了淚,她在鄙視她自己,她不該有反應的,可是,她比不過他的邪惡,他太壞了。
“不放。”低低一語,他的手慢慢下移,滑過她的小腹時便落在了她亵褲上。
那手,速度極快的,一扯,一聲裂帛頓開的聲音就響徹在室內,他扯爛了她的亵褲,沁涼的空氣襲上腿間,又羞又氣時,她才自由了的腿與腳就拼命的要踢蹬着他,可他一點也不着急,他松開了她被置在頭頂的兩手,他的手得了空就抓住了她的一條腿讓她的那腿再也動彈不得,同時身子一傾就壓住了她的另一腿,可那力道卻也不重,只是讓她動彈不得罷了。
阿若驚恐的看着他,“求你,放開我。”
他邪肆的望着她,一雙黑眸裏寫滿了她看不懂的東西,他閑着的那只手輕輕的在她的小腹上畫着圈圈,再一點一點的向下移去,那每一移都把她的心拉出了身體一樣的吊得老高老高。
天,他要做什麽?
她是這麽的卑微和無助,淚越湧越多,所有的骨氣都沒了,“求你,求你放開我。”她怕呀,怕他帶給她的感覺,她是那麽的難受,那麽的想要他的身體覆上她的,可是,她不應該呀,她真的不應該。
四周靜靜的,月光透過窗紗灑進室內,優雅如畫一樣,映着他的臉也是那麽的妖冶和絕美,可卻也讓她那麽的生厭,他是一個大壞蛋,壞透了的色胚,他還是不放過她。
手指,就在她圓睜了雙眼怒瞪着他時已經默無聲息的就落在了她的那一處上,指尖只輕輕的一觸,她的身體立刻如電擊一樣的就拱起了彎月形,從來也沒有過這樣的感覺,陌生的卻讓她無比的舒暢和難過,身體裏仿佛有什麽東西急欲尋求解脫和釋*放似的,“唔……”她嗚咽出聲,再也忍不住的輕吟讓她羞的紅透了一張臉,淚也越來越多的湧出來,可那只手還是那麽不依不僥的停在那裏,輕輕的撚弄,仿佛永遠也不會停止一樣。
許久許久,就在她的身體已經無法平躺着只能不住拱起尋求疏解的時候,他輕輕的擡首再附唇到她的耳邊,“雲惜若,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多了,濕了,很濕,求我吧,求我給你。”
恨呀,他真是壞,可他說的是事實,她真的很難受。
咬着牙,口齒間那血腥的味道越來越濃了,不求,說什麽也不求他要她。
他的吻卻忽而落下,就落在她的眸角間,他親吻着她的淚,他要她鹹鹹澀澀的淚的味道嗎?
“唔……”那麻癢酥酥的感覺讓她不自覺的輕溢出聲,他的舌尖還在她的臉上,如貓一樣的輕舔,“不……不要……”那感覺怪誕極了,讓她好慌好怕。
“不要什麽?”他停頓了一下,輕聲問出。
她聽着,卻突然發覺他的聲音輕柔了許多,淚水越發的洶湧起來,“別,別吻我的臉。”她沙啞着聲音說出,身下的那只手還在輕撚着,讓她火燒火燎的難過,他的吻再火上澆油,只怕她會瘋了一樣。
“那要我吻着哪裏?”邪肆的笑還挂在他的臉上,他不玩瘋她他就不撒手一樣。
“你是瘋子。”她沖着他怒吼,恨不得一下子就殺了他,可她就是笨得鬥不過他,他壯得象只豹子,他的胸前沒有一絲贅肉,只有胸肌在月光下散着光茫。
“雲惜若,你有種。”他低喝,不置可否的望着她,“你早晚會求我要你的,你信不信?”
她搖頭,拼命的搖頭,不知道是在告訴他還是在告訴她自己,她一定不求他,一定不求。
那手指動得更加的厲害了,他的唇也開始下移,卻繞過了她滿是血腥的檀口而落在了她的胸上,此刻,他吮住了她的一粒櫻紅,就與他的手指同步的在折磨着她這朵在悄悄綻開的花兒,她慌慌的擡首,望着他在她胸前的啃齧,他不羞嗎,他堂堂一個王爺竟做着這些讓她惱火和羞人的動作,“唔,放過我吧。”
身體裏就仿佛有蛇在舞動一樣,也帶引着她繼續的扭動,可她,很難動,因為,她的兩腿全部都被他制住了。
難受呀,難受。
“求我。”
“不求。”她用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回應他,然後恨恨的仰起了頭,拼命的就向他的肩頭咬去……
他任她咬着,她嗅着他肩頭血腥的味道,可他的手他的唇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還在折磨她。
意識開始慢慢的混沌起來,她終于松開了他的肩頭,卻是狠狠的咬向她自己的唇,她要清醒,她不能任他如此擺布。
很堅定的信念,她是林清若,她不是他龍子塵的侍寝女奴,兩個人的血腥的味道一同充斥在房間內,終于清醒了之後她顫着聲音道:“你要便要,我打不過你我也反抗不了你,可是你讓我求你,那是作夢。”
那聲音理直氣壯的半點溫柔也沒有,卻仿佛點燃了老虎的尾巴一樣,其實,最難受的是他而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