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五次穿越 這可是影響一生的事,銀醬……
第20章 第五次穿越 這可是影響一生的事,銀醬……
“哈哈哈,小銀,你畫的是什麽,豬頭嗎?”
梳着包包頭的女孩笑得前俯後仰。
志村新八推推墨鏡,忍笑道,“銀桑,不用勉強自己。”
額頭蹦出青筋,坂田銀時一手按住一個腦袋使勁薅起來。
“你們見過腦門有縫合線的豬頭?”
夏油傑:“醫學生用豬頭練習縫合技術的時候?咳咳,坂田先生,其實你的眼睛畫得很好。”
天然卷武士不想理這幾人了,且暗暗在心裏發誓,要是連五條悟都嘲笑他,他就給對方灌檸檬汁!餘光偷瞧,發現對方拿了一張白紙,又拿起筆。
“你說我側寫。”
坂田銀時微愣,十幾分鐘後,他傻眼了,“你這麽會畫畫?完全看不出來啊!”
“哼,都說了我是全能選手。”
五條悟将兩幅畫都收起來,想了想,掏出一張照片。
“誰的?”
坂田銀時翻開一看,“啊,她們啊,她們也入學高專了?”
“嗯,在京都校。”
五條悟推測,因為東京校這邊命運線改變多,過去發生改變後,将菜菜子美美子安排到京都校,世界需要修正的內容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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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啊,怎麽去京都校?”
坂田銀時第三次過去時,的确打聽到夜蛾正道成了菜菜子美美子姐妹的監護人。夜蛾正道忙,平時都是他的幾個學生幫忙照顧。
監護人是東京校校長,相熟的五條三人組在東京校任職,灰原七海也是以東京校為據點活躍的咒術師,怎麽兩孩子偏偏去了京都校?
“是很奇怪,”夏油傑梳理記憶,“當時給出的理由是平衡兩校生源,這理由太滑稽了。”
他向來護短,自己看着長大的後輩就該待在己方大本營。
捕捉到這絲違和後,夏油傑又想到摯友比自己預想中更加安靜,“悟……”
“是時候商量怎麽處理理子醬的事。”
五條悟淡定自若的轉移話題,“通過伏黑甚爾,可知穿回去不會改變身體,她回去後朋友們早就步入社會,黑井也老了。”
“不至于不至于,黑井不算老。”
夏油傑沒勉強他說實話,轉身出門,“我去喊理子。”
天內理子倒是相當鎮定,“看到你們我就知道那邊時間流逝很多啦。沒關系,只要能再見到他們,我就很開心了。就是,那個,總監部還追究我麽?”
“放心吧,他們沒這個膽子,”夏油傑笑着拍她腦袋,“只是你的戶籍被注銷,回去後得重新辦理,名字還可以保留。”
并不想改名的天內理子歡呼,得知歸期不定,也許是下一秒,她又急吼吼往外跑,“我去和登勢婆婆、凱瑟琳她們道別!”
“我也去,這段時間多虧他們照顧你了。”
天內理子想到自己領到的工資,又表示想請萬事屋三人一狗吃飯。
兩小孩一狗歡快的跟着跑了,眨眼間,萬事屋只剩下坂田銀時、五條悟以及昏迷的天導衆成員員。
“五條,”天然卷武士灌了一杯草莓牛奶,清了清嗓子,試圖委婉又做不到,心一橫眼一閉,“你說實話,你是不是有兩段記憶?”
沉默。
沒等到回答,又不敢看對方的臉色,天然卷武士持續閉眼,“你見過通靈王,那我也不瞞着,我去過另一個世界,改變了通靈王未轉生前的命運,你那個世界的通靈王便知曉另一個世界兩段命運線。”
通靈王沒明說,可想也知道,那個世界被改變命運的人不會知曉上一段命運,又不是人人都是神。
可五條悟的表現真的很奇怪,最不可能就變成了可能。
“銀醬真想知道?”
坂田銀時正要點頭,發現有哪兒不對勁,他怎麽感受到一股熱源?急急忙忙睜眼,被放大的臉吓了一跳,速速後退。
“好好說話,別離這麽近。”
“哎?我以為銀醬是想說悄悄話,”蒼藍色的眼眸鎖定眼前視線游移的男人,“銀醬,如果我承認的話,要對我負責。”
“納尼?”
坂田銀時頓時忽略當下環境,不滿囔囔,“憑什麽要我負責?”
“銀醬改變了我的命運呀,”五條悟理直氣壯,“銀醬能保證改變後我的命運更好?”
天然卷武士汗流浃背。
“這可是影響一生的事,銀醬難道不該負責?”
坂田銀時左顧右盼,“你去聚餐吧,我把那家夥送走。”
重重‘哼’了一聲,五條悟抱着胳膊,“原來銀醬是個不負責的男人。”
裝作沒聽到的坂田銀時扛起‘繃帶木頭’,唱着跑調的挪步到門口,手按住玄關時,身後傳來幽幽聲音。
“等銀醬想負責的時候,再來問我。”
“……”
離別之時終究到來。
這天,正在和坂田銀時搶蛋糕的五條悟感受到一股吸力,他迅速看向吸力源頭。
是一扇突然出現的木門,和他在新宿買下店鋪裏憑空多出的門一模一樣。
夏油傑也看到了,連忙拎起天內理子,生怕這次把人給落下了。天內理子連忙去抓自己收拾的行李——萬事屋和登勢酒屋衆人送給她的禮物和最初為她準備的衣物。
“小理子再見!”
“理子醬,要快樂哦。”
“汪!”
天內理子頓時眼淚汪汪,“有機會我會回來看望大家!”
她和夏油傑先走進那扇門,最後才是五條悟。
白發男人回頭時,失去競争對手的坂田銀時直接一口吞了那塊草莓蛋糕,腮幫子鼓鼓不說,臉上還沾了奶油。
他輕輕笑了聲,這才同那扇門一起消失。
恰好看到那個笑容的坂田銀時:“……”
“咳咳!”
“小銀!新吧唧,快倒水!”
“水來了!銀桑,你又不是小孩子,吃個蛋糕也會噎住?”
“汪!”
“定春都這麽覺得,伏黑,你覺得呢?”
看透一切的伏黑甚爾撇嘴,“色迷心竅。”
“咳咳!”
“怎麽又嗆到了?新吧唧,水水水!”
·
停泊在江戶附近的一艘船上,鬼兵隊核心成員聚在一起。
河上萬齊:“最近天導衆增派到江戶的人手越來越多了,搜查次數增多,不利于我們的人活動。”
他苦惱的撥動手中的三味線。
紮着側馬尾的來島又子推測:“難道是煉獄關那件事?上次你不是說天導衆沒有懲罰真選組,怎麽還會計較?”
“咱們埋在真選組的線人說,真選組懊惱他們放走了一條大魚,應該就是掌控煉獄關的天導衆成員,”武市變平太‘嚯嚯’笑了幾聲,“雖然我覺得不太可能,只是天導衆怪異的舉動表明最不可能的事往往就是真相。”
“前輩,你說清楚點。”來島又子不滿。
武市變平太繼續‘嚯嚯’笑,最終遭到一頓暴打。
似不經意踩住武市變平太的手,河上萬齊看向坐在窗戶上的男人,“晉助,你怎麽看?誰有那個本事在混亂中将人帶走,藏了這麽些天不被發現?”
高杉晉助抖了抖煙管,反問,“歌舞伎町那邊有什麽動靜?”
想起自己任務之一的河上萬齊立馬說:“那兩個神秘男人離開萬事屋了,一同不見的還有在登勢酒屋打工的小女孩……”
“什麽小女孩?”武市變平太眼睛瞬間有神,“哪兒有小女孩?”
“去死吧你這個蘿莉/控!”來島又子又把人暴打一頓。
河上萬齊從自家總督的表情裏看出端倪,趕緊把兩個不靠譜的扔出去,關上門。
“晉助,你覺得是白夜叉将人帶走?”
河上萬齊懷疑自家總督太高看昔日的同伴,“他是很強,不過在和鬼獅子對戰時都能受傷,想神不知鬼不覺帶走天導衆的人,難度太高了。”
更何況,上次平賀源外事件後,總督回到船上喝悶酒,意味不明的說過白夜叉什麽都不知道。
一個待在歌舞伎町開萬事屋的閑散老板,能掌握的消息肯定不如到處活躍的鬼兵隊總督。他從自家總督那品出了一絲恨鐵不成鋼,但不敢說。
總督不接話,他只能往下說,“除非是那兩個神秘男人幫忙。說起來,我曾派人跟蹤他們,可每次都被甩掉,唯一查到的是,他們曾變賣了黃金,在歌舞伎町一家旅館定了長期房間。”
高杉晉助:“他們離開後,萬事屋和登勢酒屋沒任何異常?”
“沒有,白夜叉每天都喝酒打小鋼珠。”
“如果真是他帶走那個天人,”高杉晉助敲了敲煙管,“應該藏在假發那兒。”
假發?
“您是說桂小太郎?”河上萬齊立馬說,“要攻打他們那一派搶人?”
“然後引起幕府和天人的注意?”
河上萬齊明白了,“我去安排私下會面。只是那位桂小太郎未必會來。”
“就說與銀時有關,他會來的。”
河上萬齊應了,出門時忍不住在心裏吐槽,你們一個兩個,為什麽那麽關注白夜叉啊?
·
“最近好閑啊,”萬事屋老板無聊的上樓,“沒工作,也沒錢去喝酒打小鋼珠。”
兩小孩一狗天天去樓下蹭飯,伏黑甚爾從也不知跑到哪兒打小鋼珠,還不願意借錢給他。至于五條那幾人,也沒過來。
“混蛋銀時,交房租啊!”
樓下忽然傳來登勢催房租的聲音。
他立馬大喊着“又到了一周一次攝入糖分的時間!”
快步跑到門口,打開玄關門,“蛋糕,大蛋糕!”
一推門,才邁開腿,就感受到熟悉的失重感。
“又來?”
臉上嫌棄,內心深處卻泛起一絲期待。
有的人不過來,但他可以找過去啊。
才站穩,就看到成片的垃圾山。垃圾山散發着各種氣味混雜在一起的惡臭。他還看到有一些穿着防護服戴着面罩的人穿梭在垃圾山裏尋找什麽。
才聞幾秒就頭暈目眩,坂田銀時毫不猶豫朝附近的小樹林跑去。
“呼,呼,這兒的空氣好多了。”
他大口呼吸,表情有幾分無奈。
“看來不是那個世界啊,這次又有誰遭遇危險?”
之前穿越四次,兩個世界,每次一穿越就有人遭遇危險,他已經形成條件反射了。
左右張望,并沒有看到人影,他疑惑,“這次是例外?”
忽然,他聽到急促的腳步聲,緊接着是惡劣的笑聲,“貨已經齊了,這個就當離開前的樂子吧。”
又有幾人笑起來,充滿了惡意。
坂田銀時眼神一凜,手按住腰間的洞爺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