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三次穿越 你有老婆還跑出來當牛郎?……
第8章 第三次穿越 你有老婆還跑出來當牛郎?……
“咚咚咚!”
“一大清早就咚咚咚,煩不煩啊?”
因為宿醉頭疼不已的坂田銀時煩躁的拉開玄關門,視野頓時被一大片蓬松濃密的頭發填滿。
眨眨眼,他茫然道,“爆炸頭?”
“是八郎不是爆炸頭。”
穿着西服的男人舉了舉自己過于蓬松濃密的頭發。
坂田銀時這才看清他的臉,又眨眨眼,“你的鼻毛真是濃密得可怕,喲西,就叫你鼻毛先生好了。”
“喂,這麽和客人說話未免太失禮了吧?”八郎暴躁道。
“原來是客人。”
萬事屋老板迅速變臉,熱情的将門拉開,“客人的鼻毛真是帥氣啊!”
八郎:“別再提鼻毛了你這個天然卷!”
“天然卷怎麽啦,天然卷都是好人!”萬事屋老板不滿的囔囔。
“銀桑,你怎麽和客人吵起來了?”
匆匆趕到的志村新八連忙把人拉開。
“好了,這位鼻毛先生,銀桑宿醉後經常說胡話,不要當真啦,想喝茶還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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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四眼仔,明明你也喊鼻毛先生。”
志村新八朝廚房走去,“那就咖啡好了,顏色和鼻毛先生的毛色更配。”
“喂,有聽我說話嗎?”
“嗨,在聽呢,鼻毛先生稍等片刻。”
八郎:“……”
志村新八很快端來咖啡和仙貝。
八郎才伸出手,就見仙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一只白皙的手快得幾乎只餘下殘影了。
他看過去,發現是個紮着兩個包包頭的女孩在偷吃仙貝。
在他黑下臉時,志村新八已經喊起來,“卡古拉醬,不要偷吃客人的零食。”
“沒關系啦(嚼吧嚼吧)鼻毛先生一看就不想吃(嚼吧嚼吧)新吧唧你太啰嗦了。”
“新吧唧,神樂,別吵了,不要吓壞咱們的客人。”
随手拿了塊仙貝,天然卷武士懶散的坐在靠椅上,“客人,你有什麽委托?”
“你怎麽也吃起來了?”八郎抓狂,“你們真的能好好完成委托麽?”
萬事屋三人瞬間正經。
因為塞了仙貝,腮幫子鼓鼓的老板嚴肅道,“無所不能的萬事屋,您的最佳選擇!”
塞了更多仙貝腮幫子更鼓的神樂拎着傘,“無論打架綁架,水平一流。”
推推眼鏡,志村新八真誠道,“抓貓遛狗修水管,只有您想不到,沒有我們做不到。”
八郎:“……”
起身,準備離去。
“不要啊客人!”
三人迅速撲過來,挂脖的挂脖,抱腰的抱腰,抱腿的抱腿。
“善良的客人啊,咱們萬事屋已經一周沒接到委托了,看把孩子餓得,都啃起桌子了。”
“嗚嗚嗚,我只啃得起桌子了阿魯!”
“老板不發工資,我到現在都買不起偶像新發的專輯,客人,我的夢想全靠你來實現了!”
八郎:“不要将夢想寄托在別人身上啊混蛋!”
一番艱難心理鬥争後。
八郎從懷裏掏出一張照片。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八郎,是高天原牛郎俱樂部老板的副手……事情是這樣的,前不久歌舞伎町來了一個優質牛郎,一度有打敗老板成為歌舞伎町NO.1牛郎的趨勢。不過他是在我們店兼職,吸引了許多客人,名次便不重要……”
“嘴裏說不重要,其實心裏在意死了阿魯。”
“是啊,新吧唧,卡古拉,不像成為這樣肮髒的大人哦。”
“銀桑,不要說實話,客人還在呢。”
“知道我在就不要湊在一起說悄悄話!不,你們這是在光明正大的說啊!”
三顆腦袋迅速分開。
八郎努力平複心緒,繼續往下說,“可是前幾天,那位牛郎不告而別了,我們也沒他的聯系方式。”
“你的委托就是找到那個牛郎?找到後呢,脅迫他回去?”
坂田銀時随手拿起桌上的照片。
“當然不是脅迫!”
八郎急忙解釋:“我們想知道他是否有難言之隐,有什麽事說出來我們可以替他解決,他繼續安心兼職,能常駐更好。如果是被其他牛郎俱樂部高價雇傭,我們也可以出雙倍,他值得這個價……喂,老板,你的手怎麽在抖?”
“喝多草莓牛奶了吧。”神樂湊過去。
“卡古拉醬,喝再多牛奶也不會抖成老爺爺哦。”
志村新八也湊過去。
下一秒,三人同時震驚臉。
“啪!”
将照片拍在桌上,坂田銀時瞪大眼問,“委托是找到他,不包括說服他去牛郎俱樂部吧?”
“當然,說服的事交給我和老板。”
“那就好。”
天然卷老板努力露出和善真誠的笑容,“你直接付全款吧,阿銀我保證你今天見到他。”
“全款阿魯!”
志村新八笑容羞澀,雙手誠實的伸出來,“客人。”
經過半個月的洗禮,他已經不是過去那個純潔天真的大男孩了!
感覺有古怪,又不知哪兒古怪的八郎還是掏錢。
錢一掏出來就消失,定睛一看,萬事屋的三人已經湊在一起商量怎麽花這筆錢了。
“買阿通的新專輯!”
“醋昆布!一百箱醋昆布!”
“芭菲!草莓蛋糕!小鋼珠!”
“喂,你們現在不該去找人嗎?”
“哎呀客人別急,你安心等着,保證你今天能見到人。”
抽空敷衍了一句,三人繼續讨論,又迅速發展為争吵。
“我是老板我出力最多!”
“總是宿醉的人沒資格說話阿魯!”
“阿通!阿通!阿通!”
又迅速發展為出手。
看到三人拳打腳踢,八郎絕望了。
“被騙了,我肯定是被騙了!”
臨近中午的時候,八郎怒而起身,準備拽住正在看雜志的萬事屋老板質問。他也想質問志村新八和神樂,可兩小孩拿到錢後就出門了。
玄關傳來細碎的聲音。
“又來客人了?”
八郎冷着臉回頭,“新來的,別相信這群……怎麽是你?”
“啊,是你啊,”伏黑甚爾懶散的掏耳朵,“鼻毛先生。”
“是八郎不是鼻毛!”
八郎哪裏不懂,有機會成為頭牌的牛郎跑到萬事屋打工了。
“我不理解,萬事屋連工資都發不起,哪裏比得上我們俱樂部?”
“哎嘿,”天然卷武士壞笑着翻頁,頭也不擡,“阿銀我可沒給他發過工資。”
八郎更不理解了,“你是瘋了麽?”
“單身的人不會理解啦,”坂田銀時繼續壞笑,“有的人怕老婆追究這些事,心虛了呢。”
之前伏黑甚爾每天早出晚歸,身上還有酒味和香水味時,坂田銀時就懷疑他在牛郎店工作,但沒主動提。既覺得自己沒資格插手別人的人生,也是怕登勢為了要房租,把他抵給牛郎店。
早上那會拿到伏黑甚爾的照片,又想到前幾日通靈王托夢,他就知道伏黑甚爾離開牛郎店的原因了。
沒什麽特別的想法,借機撈一筆再說。
伏黑甚爾絲毫沒有被調侃的窘迫,淡定的對傻眼的八郎擺手,“聽懂了就趕緊走。”
“我不理解,”八郎抓狂,“你有老婆還跑出來當牛郎?人渣啊!”
人渣本渣繼續掏耳朵,“說起來,我還沒和現在法律上的配偶離婚。”
不過當初他和伏黑女士成婚是為各取所需。他需要人照顧兒子,對方需要人賺錢。兩人比起夫妻,更像是合作夥伴,他也沒回去過幾次。
在他失蹤後,另一個世界流速又那麽快,那位伏黑女士是否願意繼續撫養他兒子都成問題。那也不是他需要操心的事情了,等他完成通靈王的要求穿越到過去,有沒有兒子都是個問題。
八郎崩潰了,“你還有兩個老婆?”
伏黑甚爾懶得解釋與他相戀的女人早就去世,擺擺手,“快走。”
“不用你多說!”
八郎自認為是有節操的牛郎,做不來伏黑甚爾這種事。這麽一想,比起看似魅力無限的伏黑甚爾,果然還是他老板稱得上是歌舞伎町NO.1的牛郎!
人一走,坂田銀時就放下雜志大笑,“真遺憾,他應該多罵幾句。”
伏黑甚爾不為所動,反過來催促,“快點想辦法穿越。”
“看緣分啦,阿銀我可找不到那玩意在哪。”
“就是因為你找不到,才需要你去找找得到的人。”
伏黑甚爾開始戳心窩,“你也有想挽救的人。”
“哼,阿銀我只是想接神明的委托打響招牌。”
“是麽,”伏黑甚爾毫不客氣,“之前遇到的長發炸彈狂是你的舊識吧?遇到他後你情緒明顯不對,由此可見,你想救的人與他有關。”
重新将雜志拿起來擋住臉,天然卷武士懶洋洋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還在自欺欺人?之前廟會,平賀源外大鬧時,你好像遇到一個紫發矮個男人,那之後你情緒也不對,你想救的人也與他有關。我調查過了,長發炸彈狂是攘夷志士,紫發矮個是鬼兵隊總督,兩人都參加過攘夷戰争對抗天人,那你應該也參加過……你想救的人在那場戰争中出事了?”
“叽叽喳喳!”
坂田銀時将雜志拍回到桌子上,垂着頭朝廚房走去。
“肚子餓了,午飯沒你的份。”
伏黑甚爾起身跟過去。
如果不是為了盡快完成通靈王的委托,他并不想理會這個膽小鬼。他也曾随波逐流,渾渾噩噩的過日子,而一旦有了目标,行動力很強,這會試圖強勢的讓坂田銀時燃起鬥志。
兩人前後腳走進廚房,熟悉的失重感傳來。